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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知道由现在最受宠的八八送席清是最适合的;而且人也是他接进宫知道该安排何处…但两人都阻止不了心里的一片失落…
“走好;下次见。”努力不泄露情绪的开口。
“小席子;明儿我去看你。”小石榴露出一口白牙招呼道。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
灯笼的光微弱;却照的见缎面的靴子;席清是绿色白线边的;八八是白色绿线边的。八八低头假装看路却一路看着他和席清踏步——他出左脚;席清却恰好出右脚;他出右脚;席清却恰好出左脚…这样感觉好相配…八八看的出神;不自觉的每次踏步出去都想方设法的让两只脚离的近一点儿…
两人并排走路;是不大可能脚碰在一起的;于是席清渐渐的落后了半个身子;因为他的手臂已经和八八的重叠了…
八八见那个靴子不再和自己在一致;诧异的抬头;看着席清看着自己的眼神;反应过来温润一笑;淡淡解释道:“我晚上看不太清楚;是不是挤到你了?”
哦;原来是夜盲症;席清恍然;这症状以前他一个同学也有;看着八八满脸歉意;忙摇头:“你应该有点夜盲症;记得叫太医看看。灯笼就不要照我了;照你自己就好。 我看的见。”
虽不知所谓夜盲症是何?但八八却听懂了席清认为他有眼疾;忙笑笑应了;但再次前进;灯笼依旧照在两人中间。
宫灯挂在高高的树丫上;御花园此刻静谧的只有虫鸣。
看到前方路上横生的一根树枝;八八眼神闪了闪;不躲避的踩了上去…
“没事吧?”席清扶住八八;却忽略了已经烧毁的灯笼…
“没事。”不着痕迹的让嘴唇擦过那触感极好的耳垂;八八从席清怀里起身。忍住自己想在那霜雪气息的怀抱里沉沦的欲望。
根本就没注意八八的小动作;席清拉起八八的手:“灯笼没了;我牵着你走吧;注意脚下。”
“好。”小席子…也很善良…八八挣脱被握在席清手里的自己的手;却在下一刻反握住;默默感受三年后又握在手里的滑嫩柔软。
在走到明亮的宫道上后;八八看着被席清放开的手决定从明起宫中要节俭用度;至少要把三步一个宫灯变成一百步一个…
八八胤禩忘记了这是因为康熙寿辰才保持的灯火明亮……
与八八在自己的小院门口告别后;席清走进了自己房间。
“炎大人;下官等很久了。”竟是许久不见的张瑞张御医。
“哦…张大人;你怎么在这儿?”因为是熟人;席清也没在意。
张瑞倏的瞪大了双眼;这声音…可这脸…算了;皇上的事还是糊涂点好;压下惊讶回:“皇上叫我来替大人把把脉。”
“哦。”玄烨是担心被下了药有后遗症吧;席清伸出手去。“皇上去哪了?”
“皇上在太子殿下那。”
玄烨去二二那干吗?难道清朝有规矩皇帝生辰要和嫡子一起过? 席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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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毓庆宫
康熙坐在塌上气定神闲的翻着一本书。
二二胤礽跪在康熙脚边。
这样已经一个时辰了…
唯一在场的李德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要说今天罚的话也该罚闯了祸的八阿哥啊;但没见皇上怎么着八爷。还派了人给八爷梳理身体;也仍让他参加宴席;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怎么一转身就到了太子这…
万岁爷在想什么呢?进了毓庆宫什么也不说;只扫了行礼请安的太子一眼;淡淡道:“跪下。”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这太子也怪;让他跪就跪;也没反对。
看着二二额上流下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身前的玉砖上;已经汇成一小水汪了;李德全心纠的不得了;这个太子怎么不吭声啊?好歹说句话啊…
李大总管看了眼仍翻书的康熙;再看看已经保持不了挺拔跪姿的太子;一咬牙上前道:“万岁爷;您看这时辰不早了…”
闻言;康熙把书放下了;看看天色;起身对李德全使了个眼色;径自走前两步开口:“兄弟如手足;这一个时辰朕是要你记得;手足相残的痛楚。”
李德全连忙去扶起二二;心里直骂皇上别扭;现在知道心疼扶起来有什么用?跪都跪了…
“皇阿玛教诲的是;儿臣记得了。但儿臣这一个时辰是为了什么可否请皇阿玛告知?”二二颤抖着唇问出;只是因为八弟吗?小时候你从未为欺压兄弟的事教训过我;你一直告诉的我;要强;强过所有兄弟;因为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八弟要纳人了;记得给份厚礼。”康熙也不回头甩甩袖子走人。
康熙是个皇帝;他乐意见到太子的地位被威胁; 因为康熙深信逆境中成长;所以他不反对八八现在发展势力;希望朕的太子不会让朕失望;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不要再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康熙误会二二想对付的是现在势力逐渐壮大的八八…唉…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如果那人没被下药;你是否还会这么对我?二二咬唇;麻木的腿在告诉他;他爱的他为了另一个他伤害了他…
心破损了一块;却不得不爱…因为已经爱了…
倚在刚刚康熙靠过的塌上;嗅着那人留下的气息;二二越发瘦削骨感的手翻开刚刚在他手里的书…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人;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易;不管是什么人在生活里总是逃避不了八苦…哪怕是睥睨于世,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
话说另一边;张瑞提着药箱出了宫后;急吼吼往别院赶——既然这位回来了,那别院还是空出来好…
很明智的决定…张瑞大人英挺的外表下是一刻细致的心来着…
60 皆可贪欢
是谁渴望温暖的拥抱?问来问去,原来是脆弱的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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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走后;一个人静静坐在房间里的席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找出以前的拼图玩了会;却心神不定。想了想;起身来到了院子里。
熟悉的灌木围成的院子;越见高大枝叶茂盛的梧桐树;简单的他和玄烨曾拥坐一起的回廊;席清慢慢转了一圈;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对劲了。
满院的月光;却没有了散房间里透出的灯光。不管是以前;还是三年在扬州的日子; 不管他是因为看书半夜才入眠;还是整夜思念玄烨不睡的时候;看向外面;总是散房里的灯光一直有明亮的光影在那。今夜却没有。看向散的房间;似乎散也没有帮他准备沐浴用水…席清没有考虑太多;三步两步就去敲散的门。
寂静的夜里;敲门声格外清晰;但里面过了半响却没反应;如果不是席清听见里面有一人的呼吸声;大概就会认为里面无人而离去。
席清贴在门上;轻声叫:“散;你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啊;已经睡了。”声音沙哑如破旧的风箱。
“散?你没事吧?”席清皱紧了眉头。
“没事;我没事;老大…你不用进来。”散的声音沙哑里包含了一丝紧张。
席清站在门外犹豫着;现代人不侵犯他人隐私的思想根深蒂固;不愿意冒冒然闯进去。但里面越见急促的低咳喘息声不能无视…
“散;我进来了。”下定决心的伸手去推开门;席清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伴着风声一团黑忽忽的不明物铺头盖脸的朝席清兜过来。
散的声音急切慌张从床的方位传来。悉悉梭梭还有不明的声音夹杂在难听的嗓音其中。 “老大;这长衫坏了;你帮我去丢掉。”
席清手腕翻转间带动内劲把那团东西已经绕在了手里;听见散的话;没有依言转身出去反而朝里走去。
还没走两步;又一件物什迎面飞了过来;席清直接甩出手里原本的衣衫击飞;却是以前他第一次出宫为散买的民间玉石做的小饰件;砸落地上叮当一声。
“这是做什么?”声音冷冷隐隐;前进的脚步却一刻不停。
借着纸窗透进的月光;躺在床上的散看清了席清脸上是难得的严肃隐怒;他一直是清冷脱俗;与人无争的模样;怎会?——原本烧的昏沉的脑子一个激灵;一心阻止被看到现今的狼狈;却做了更蠢的事…他刚做什么了?天啊…
“老大…我真的没事。只是受了风寒;不想过了病气给你。”闭了闭眼;散强自镇定道。
“哼;说是怎么胆子肥了;敢拿东西砸我?”席清沁凉的手按上散光洁的前额。“原来是烧糊涂了。”
“老大…我真没事;你快出去吧。我明天就好了。”努力忽视那只手带给自己的舒服感觉;散摆头道。
“真的?”
“真的。”
“你服过药没?”席清扫了眼周围。
散把肩膀往被子的缩了又缩。 “哦…我症状轻微;捂出身汗就好不需用汤药。”吃准了席清不懂药理;信口雌黄道。
但席清偏偏是信了;因为现代也是受了凉多喝开水出了汗就好:“哦;这样。”转身往厅堂走。
“老大;你做什么?”散惊讶的看向丝毫没有离开意思的席清摸索着给他从炉子上引火烧开水。
席清回头一笑:“给你烧点水喝;多喝开水好的。”
那笑似一汪清泉注进了散心里;似乎所有火烧火燎的不适感都消失无踪;包括身后那强烈的不容忽视的痛楚都轻了很多。朦胧间散也不知说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席清已经浅笑着坐在了床边看着他;答了声好。
啊?我说了什么?散眨眼…但瞬间所有的心神在那张眉目盈盈;温柔笑颜吸引了去;无法思考…
就在不久前;这个人还眼神迷乱;唇色如嫣;眉宇间全然浮出来的春情让自己心旌摇荡;唇齿间细细碎碎的低吟浅唱让自己难以自持…
这些年的夙愿,一夕得偿。肌肤相贴的温度他一生也不会忘记。
至少我曾完全属于这样绝美的你…
啊?那吻过自己的唇在开开合合说什么?
“嘶…”好痛;迷朦的看向痛处;一个冷颤;散从刚刚的沉迷清醒。什么时候他的手伸出了被子外…
“散;这是怎么弄的?”席清的手按在散青紫的左边肩膀上;看形状似乎是五指深深按压进去的。
散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今天你扣住我从后面…的时候留下的…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警告自己不好再失常了…
“哇哇;老大;痛啊…快放手。”
席清疑惑的看向似乎恢复开朗的散;但好象过分了些;在外的三年;散已经稳重多了…
“别打岔;到底是为何?”不再按着伤处;把被子给散盖好;席清再次问道。
“就被打了呗;还能什么?老大;等我好了;得好好教教我擒拿;那个世子太欺负人了。”假装愤慨道。
“世子?裕亲王府的?”果然席清被转移了注意力。
“恩…好了;老大;别问那么多了。我现在想睡觉;等明天再说可好?”散转个身;趴在枕头里下逐客令——看着那张脸说不出让他走的话。
“好;那我明早再来看你。”
走出房门;席清就着月色看向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去哪了?”坐在灯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