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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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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患难见真情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发狂,但我没有,我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笔血债终究血偿。

    莫老三枯瘦的身体倒在盛开的花丛之中,呈大字型,压倒了一片怒放的蝴蝶兰。

    鲜红而血,染在蝴蝶兰美丽梦幻的紫色花瓣中,在清晨的阳光中折射着妖异的光芒。

    那朵朵沾血的兰花,在清风中微微轻摇,一滴滴未干的血珠混合着清晨的露珠,滚落而下,无声沁入土壤之中。

    阳光洒在老三灰白的脸,双目圆睁,食指指天,脸上那份骇然的表情让人看了于心不忍。他嘴唇微启,像是要说什么似的,但是此刻,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敢相信,昨夜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冰冷,没有呼吸的尸体。

    但不管相信与否,他的的确确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男人帮的后花园中这片盛开的花丛中。

    司空易抱着雷二娘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埋头嚎啕大哭,李老四则拄着铁拐站在一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铁拐磨得地面咯咯作响。

    “遇害事件大概是昨晚三更前后,周身伤口只有一处,正中心脏,一刀毙命。行凶者的手法十分利落,是个高手!”

    在我的默许下,裴羽辞跨入花丛中,检查了莫老三尸体上的伤口,得出了如上结论。

    “好啊!跑到我的地盘来杀人来了,跟我宣战,好,我——应——战!”

    空旷的天地之间回荡的是我愤怒到了极点的怒吼,在花草树叶之间跃起跌下,震落更多的露珠,悉索跌下。

    亲情不仅仅是因为天生的血缘而形成,只要相处长了,即使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也会有家人般的相依相偎。满口之乎者也的书呆司空易,火爆性急的母老虎雷二娘,有小奸却无大恶的莫老三,沉默寡言的李老四,还有天真善良的小远,他们都是我来到异世后,一点一滴相处下来的家人。他们对我,不抱怀疑,我对他们,也是真心相对!

    但现在,有人跑到了我的家里,杀了我的家人!

    血债注定是要有血来还,我刁小蛮发誓,不管是谁,我一定要挖出他的心肝来祭奠老三的在天之灵。

    “老四,在场的人只有你和凶手交过手,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昨夜,第一个赶到的是老四,因为这里离他住的房间最近,但据他告诉我,凶手武功在他之上,且轻功高得出奇,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扬长而去。

    “对不起,大当家,是我没用!”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从事发到现在,老四一直很自责,眼睛血红,声音嘶哑。

    “大当家,是我这条腿不争气,不然我也不会——但是”

    “但是什么?”我见老四吞吞吐吐,连忙追问。

    “天黑,再加上凶手穿着夜行衣,但是看那瘦削的身形,我觉得是楼小楼!”

    “楼小楼?”

    “楼小楼?”

    我和西门飞霜不约而同地出声反问。

    我们之所以会有这么惊讶的反应,那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凶手不可能是楼小楼。

    昨夜三更,他和那个叫做映秋的丫头在城外的护城河边,而且我是看着他往城外的方向消失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更何况,昨天他亲口说宝藏还没有拿到手,不能杀人灭口,那就更不可能有杀人动机了。

    “对了,大当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凶手身上有中浓郁的香气,就是楼小楼房间中的那股香气,不会错了!”

    老四一拍脑门儿,想起了一点重要的线索。

    这下,除了我和西门飞霜,其他人全都群情激奋起来,纷纷表示要将楼小楼碎尸万段。

    显然,他们都把楼小楼当成了谋杀老三的凶手,一心想着为老三报仇。

    但我的心里却不怎么想!老三脸上那惊愕的表情,显然是临死前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人或事,否则,以他“妙影儿”的轻功,不可能一点反击都没有就被人一刀毙命!

    “这件事,我会彻查,绝对不让老三死得不明不白!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小远?”

    小远这孩子一向重情,老三遇害,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估计是受到刺激,这孩子一直在把自己反锁在房中,不肯出门!”

    老四瞟了一眼小远房间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那我去看看!”

    “不,大当家,你累了一夜,一会还要操持老三的后事,还是让二娘去看着他把!”

    我想想也是,老三的身后事,我这个大当家是要事事亲力亲为,不能马虎了事,便没有再坚持。

    迈着沉重的腿,我找了一个地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也许,去盗墓真的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晚从墓中回来之后,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受到诅咒一般,厄运就悄悄缠绕上了我们。

    可是,为什么我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呢?

    警觉,像是汗水一样,从我的每个毛孔冒出,浸湿了我的全身。

    

正文 第六十章 一个老帅哥

    老三的死,让男人帮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沉闷的低气压终日笼罩在众人的头顶。不光是我,山寨中的每个人脸上都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不见半丝笑容。

    张罗了一整天,我身心均已疲累不堪,瘫坐在太师椅上,头痛欲裂,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帮,帮主,少爷们让我来问问,今天还开门做生意吗?”

    一个瘦小的护院,畏畏缩缩,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忐忑不安。

    “他妈的,没见死了人吗?还做个狗屁生意啊,全他妈的给我穿了素衣来吊丧!啪!”

    无名火烧起,我操起花架上一只将军花瓶狠狠地砸了过去,很快门外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那小子的鬼哭狼嚎。

    “滚,给我滚远一点!”

    “怒伤肝,你这又是何必呢?”

    一个白色身影翩翩跨进门,一袭清风拂面而来。

    “你怎么来了?”

    他为了南宫不语,一言不发狂奔而去时的情景,我仍是历历在目。尤其是他对南宫不语那份无论如何压抑,却始终无法不能自已的情感,有如一根根的针,不停地刺着我的心。

    “来看看你!头很痛吗?”

    “有点儿!”

    裴羽辞卷起宽大的袖子,挽在腕上,折了一折,走到我的身后,纤长而柔软的手指在我的头上熟练地揉按起来。

    被乱绳捆缚的大脑,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一股清澈的暖流顿时将我一塌糊涂的心情澄清了不少,我的呼吸顿时也清明了许多。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暂时忘却眼前的一切纷扰,好好地享受这这份难得的舒畅。

    他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就像是三月里,吹拂过柳叶上的那抹春风,带着惬意的温暖,游走在我疲惫的神经上。

    透过头皮,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指尖如水般的温柔,那层层泛起的涟漪,让我的心,如一只飘飘荡荡的小舟,在湖面上上下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我仰起头,刚好对上对上裴羽辞那双宁静淡泊的眸子,透彻,明亮,如雨后洗涤一清的碧空,没有半点风云,换句话说,也是空无一物。

    可是我想,假如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南宫不语,那么这双眼睛将不会如此空白了吧!

    “好一点了吗?”

    “嗯!”

    我倦怠地靠在椅背上,想象着那晚他追着南宫不语出去都做了什么,他是不是也这么温柔地替她按摩,是不是也脱了她的衣服细心地替她上药,甚至,是不是旧情复燃,抱着心爱的女人,绝望而放纵地肆意地吻着她?

    “那个,南宫小姐没事吧?”我的眼前浮现起那晚那张苍白却美丽的脸,她眼中的落寞,让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感觉到凄凉。

    听我提到南宫不语,裴羽辞的手指僵了几秒钟,之后机械地动了起来,已经没有先前的节奏和感觉,这让我突然很不舒服。

    “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裴羽辞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着了他的眼眸,也隐藏了他的心事,让人看不到此刻他的心情。

    但是他周身缠绕着的悲伤情绪却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青烟,包裹着他,将他和外界,隔绝开来!

    “明明就那么爱,为什么非要装作不爱?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人生苦短,也许哪天早晨一睁眼,两个人都只剩下一个了!就像是老三,谁也不会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就死了!”

    我不笨,当我从听到那个故事,知道他和南宫不语之间种种的纠葛开始,我就知道我和裴羽辞之间除了友情,不可能再有别的了。

    但不管如何,我不希望这个如花般美好的男人为情而殇,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放开一切,得到幸福。

    裴羽辞睁开眼,看着我,很快笑了,笑得很是苦涩:“小蛮,你没有办法了解我曾经承受过的一切,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逃出生天的机会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却被不语一刀斩断。是她亲手把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送上了断头台。亲人的血漫天飞舞,滚烫的温度烫得我的心像是油煎一般!在此情此景之下,纵使再刻骨铭心的爱变得苍白无力了!”

    我无语!

    确实,我没有经历过这些,没有办法体会他所说的痛苦!所以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想,这一切,南宫不语也同样明白,否则,她不会一掷千金包下裴羽辞的场,只为独自喝两杯酒。

    “你恨她吗?”

    “不知道,也许不恨吧。她只是忠实地执行了刑部的命令而已。”

    我点了点头!一切都回归到执法人员对于恶法是不是应该执行的问题上了。

    很显然,在南宫不语的心目中,恶法亦法,应该被遵循和执行。这个观点倒是和苏格拉底一致的,只可惜为了维护她心中的正义,她把自己和裴羽辞放在了火上烤。

    “好了,别难过了,羽辞,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他的眼眸,让我心碎,他这样的男子,应是骑马倚桥,玉笛弄晚的才子少年,每日挥毫泼墨,吟诗会友,受无数娉婷少女的芳心暗许。可是现在?

    “我要报仇,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我要那些曾经加诸于我身上痛苦,百倍千倍还回去。”

    裴羽辞的手,压在我的肩上,指甲微微嵌进我的肉中,我皱着眉,强忍着刺痛,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包住他关节发青的手指。

    一滴,一滴,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透明晶莹的泪水,让我白皙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透凉。

    我转过身,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脸贴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暖洋洋的体温,我告诉他:“羽辞,不要哭,不要痛,我帮着你报仇,不哭了,好不好?”

    女人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母性,当遇到一个受伤的男人时,这种与生俱来的母性便会像太阳黑子一样地爆发出来。

    当我像哄孩子一样地拍着裴羽辞的腰,告诉他我会站在他的一边时,我没有发现,一个蓝色的身影站在墙角,他的目光冰冷似剑锋,冷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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