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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神棍-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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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密话还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血雾里,看不见他瞪大的眼,别墅外头,弟子们的眼却是直了。

    只见夏芍指尖元气骤聚,一道灵符眨眼便成,挥手便往通密的飞头处一拍!夜空里秋风都似震了震,通密的飞头太过震惊,有那么一瞬呆滞,险些没躲过!

    飞头擦着那道金符避开,空气里这回却是震惊的气氛。

    连玄门的弟子们都以为夏芍元气所剩不多,不敢再轻易动用,没想到,她竟还能虚空画符?

    这发现对弟子们来说本该是振奋的,但振奋过后忧心更重。人人都觉得夏芍是在勉强,她越是勉强为之,身体的消耗就越快,能撑的时间就越短。可恨他们被通密说中了!他们身上带着的符箓有限,飞头行动又极为敏捷,且不局限于别墅的院子,他们想打中,真的很难。打不中,这符落到地上,也就浪费了,出来时又没带朱砂黄纸和『毛』笔,想补充谈何容易?再说画符也是耗费元气的,他们今晚布了半晚的阵,消耗也不小。

    “布阵!”张中先果断喝道。

    弟子们一震,咬了咬牙,急速散开——现在除了布阵,似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但就在张中先呼喝一声之后,夜空里又有金『色』光芒亮了亮!弟子们散开的动作一停,人人一个转身的姿势,仰望。

    只见夜空里,又一道金符从夏芍掌中打出,这回通密的飞头似乎也认为夏芍是在强撑,因此反应淡定了许多,敏捷地躲过,嚣张地从高空俯视她,仿佛要看她还能撑多久。

    但,显然夏芍能撑的时间比通密想象得要久。

    她非但能撑,还冷哼一声,两手同时虚空作画!

    别墅外一阵抽气声!

    “师叔祖还能双手作符?”

    “太勉强了!”

    “快停!支撑不了多久的!”

    然而,夏芍仿佛没有听见弟子们急切的呼声,她指尖画符动作迅速,一出手便是两张!打出去的位置极为巧妙,她知道地上有大黄在,通密不敢来,而她背后也有大黄守着,通密也不敢来,因此符一经打出,便向着夜空。

    通密的飞头在夜空里躲避,越躲越心惊!

    一次!

    两次!

    十次!

    二十次!

    为什么她的元气还没有消耗殆尽?她刚才明明已经打出过数十张符了!他敢保证,这时就是换做唐宗伯那个老头子跟他斗法,他也无法虚空画出这么多符来!

    然而,很快的,通密发现他震惊得过早了。

    夏芍冷冷站在弟子的尸身前,抬眸,望向夜空。从弟子们退出别墅院子开始,她无论出手或不出手,都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眸盯住通密,凉薄。

    她双手虚空画符,纤柔的手臂在夜空里挥舞,难以想象的柔韧敏捷。指尖每划一下,都现出金吉之气,一道符成,挥手便弹出去,渐渐的,已经没有人能数出来她画了多少道符。

    弟子们维持着一个转身的姿势,瞪着眼,张着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人说话,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们只是望着别墅的院子里那独自立着的少女,许多年后,再想起这一幕,依旧喟叹,终生难忘。

    虚空画符不同于纸符,打不中便落到地上废掉。虚空所画之符以元气为引,即便是不中,也会维持好一段时间,直至元气消散。

    少女画符的速度明显快过了金符消散的速度,于是,只见夜空里一道一道的金符亮起,通密的飞头一开始还躲得敏捷,因为可躲的空间很大,但渐渐的,飞头逃窜躲避的空间越来越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众人还在震惊的时候,飞头的前后左右,已经渐渐布满金符,一开始以为金符只是追着他打,此刻才看出,夜空之中,金『色』符气流动,好似用灵符困起一座巨大的牢笼。

    飞头躲闪的动作总算看起来有些慌张,这时再听不到通密桀桀的笑声,看到的只是他在忙不迭地逃窜躲闪。这时的通密哪怕心里再震惊,也知道这样下去,死的人会是他。因此,他竟尖啸一声,飞头四周血雾大盛!猛地往高空撞去!

    他竟不顾空中的金符,拼着受伤受创,也要冲出去!

    夏芍依旧立在原地不动,手臂挥动如舞,指尖一道道符送去夜空。远远看去,地面上一道道金丝流动的符如画般升起,别墅前院的夜空被道道升起的金符补住。弟子们仰着头,呐呐望着夜空。

    此刻,夜空星月遮蔽,头顶宛若倒悬的金河,灵符里金丝浮动,绚烂,壮美!

    此情此景,一生难见!

    先前的忧心,已不知何时变成了波澜壮阔的心境,激越,跃动!

    飞头未撞上头顶的金符天盖,便惊急着急速下降,半路一转,想往别墅外头撞。金符便一道道堵住别墅大门的方向,与天际的符箓天盖连成一体。飞头飞转向左,金符便向左,飞头向右,金符便向右。

    没有人去数夏芍到底制出多少符箓,也没有人能数的清。

    弟子们只是看见少女的手臂挥动若舞,指尖金吉之气不停,远远望去,像是一名舞者,在夜『色』里挥动着绚烂壮美的交响舞曲。

    她的脚下是盘踞的金蛟,她的身后是躺在冰凉泥土里的同门,她的面前是以一己之力铸就的符箓金棺——她挥舞的交响乐曲,是一曲殇悼。

    弟子们已经看不见通密的飞头,血雾里的飞头已经被牢牢困在了金符铸就的巨大金棺里。弟子们只看到当他们看不见通密的时候,夏芍的手势终于变了。

    她手中掐内狮子印,口中念金刚萨埵降魔咒,突然一喝,“收!”

    弟子们齐齐抽气,眼前金符恐有近千,人力之元气能虚空画符千道,已犹如神境,此刻竟还能同时收拢这上千道符?

    弟子们瞪着熬夜看书抽没,看着那金符棺材收紧!再收紧!

    里面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随即整座别墅院子里都有元气在波动,即便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任谁也能猜出,通密元气聚成的飞头,想必是被金符给腐蚀成灰!

    不出弟子们所料,符墙渐渐变浅,符箓消失,里面一道黑烟冒了出来……

    飞头降,败了!

    别墅外,一片死寂。

    别墅里,通密惨呼一声,整个头颅像是遭到腐蚀一般,霎时滋啦一声,头顶的发霎时成灰,头皮和脸皮像是被烧掉般,顷刻血肉模糊!

    老者枯枝般的手痛苦地抓挠,一触上去嗓子眼儿里便发出一声粗哑的撕扯,接着身子一倾,“噗”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血喷在地板上,溅上一截裙角。

    通密血肉模糊的老脸上,一双血丝密布的眼死死盯着面前仍在昏『迷』在衣妮,顿时『露』出贪婪的目光。

    他伸手去掐衣妮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想掐开她的嘴,并快速念咒,驱动背后为他疗伤的巨蜈蚣。

    但他的手刚伸出去,咒刚念起来,背后的蜈蚣还没有动,客厅里忽起两道血花!

    这两道血花来得太快,通密甚至都没感觉到通,身子便霍然向前一倾,眼前一片血『色』。直到血『色』染了他的眼,他才感觉到手臂剧痛,模糊的意识里,看见一截带血的手臂静静躺在月『色』里。

    他纵横降头界大半生,并未练到不死之身,也自认强悍。经历大小斗法无数,生死间徘回无数,怎么也不敢相信,仅仅是断了一只手臂,他竟有种生命在流逝的感觉。

    为什么意识这么模糊?

    为什么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痛?

    通密无法看见,他身后静静立着名男人,男人脚下,一条劈作两半死得不能再死的巨蜈蚣。

    通密受伤太重,尤其是头脸受了重伤,他现在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哪里还想得清楚。他只是趴在地上,背后一条豁开的大口,鲜血汩汩冒出来。

    徐天胤一刀劈下的时候,劈了他的脊骨,却偏了半寸,留他苟延残喘半刻。他走过去,提了半死不活的通密,从前院的门走了出去,将人丢在了地上。

    前院,别墅外头,气氛依旧死寂,弟子们还没对飞头降解了的事做出反应,哪知下一刻,手臂断了一条,头脸血肉模糊的通密就被丢了出来!

    徐天胤立在门口,将人丢出去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巧在死去的弟子阿覃身旁。阿覃七窍流血,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正望向半死不活的通密。

    夏芍转过身来,目光落向那名弟子,静默无言。

    身后却忽然爆发出弟子们的喊声!不是欢呼,不是雀跃,而是愤怒的呼喊。

    “这老狗也有今天!”

    “杀了他!”

    弟子们奔进来,不是每人手中都有攻击法器。这时候,愤怒爆发,也没人还记得用什么攻击法器,更不记得要用什么残忍的方法折磨敌人,弟子们表达愤怒的方式不过是拳打脚踢。

    最原始,也最能发泄这一刻的愤怒!

    “还阿覃命来!”

    “还我们师姐的命来!”

    “还我师父命来!”

    一句句低吼夜里似野兽咆哮,拳脚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沉闷,却每一声都敲进人的心里。

    夏芍退去外面,也不阻止弟子们,任由他们发泄。她只是抬起眼来,望向徐天胤,眉眼间的凉薄换一抹疲惫。

    徐天胤即刻走下来,男人孤冷的眉宇间浮现抹担忧,夏芍淡淡扯起唇角,身子一倾,靠进男人的怀。

    她还是累的,元气再无所损耗,长时间的制符,她也手臂酸,手指疼,抽了筋似得,想来未来几天,她都不想动。

    男人的掌心贴上她肚脐,汩汩的暖流补进她身体。夏芍一脸疲态,不多言,只靠进徐天胤怀抱里,稍歇。

    不知过了多久,弟子们的拳打脚踢终于停了下来。

    人群望着已经不动了的通密,空气里只有喘气的声音。

    随后,身后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弟子们微愣,回头,分开一条道路。

    张中先推着唐宗伯走了过来。

    ------题外话------

    二更老时间,零点前。

 第五十五章 通密之死,芍姐收徒

    和唐宗伯一起走过来的,还有玄门已经为师的几名仁字辈弟子。他们大多人到中年,面对恩怨,并没有年轻弟子那般冲动。

    但,也并不是所有年轻弟子都冲了上去。

    还有一人没动——温烨。

    十三岁的男孩,比当初香港游轮上初见时的样子长高了大半个头,但他依旧是玄门年纪最小的弟子,此刻站在张中先身后,跟着他师父海若一起走过来,尽管在人堆里,但面对那些在通密面前转过身来的弟子,还是让他显得异常显眼。

    但温烨的目光从走过来,便一直盯着前方地上。

    前方,弟子们让开的道路上,通密趴在地上,头脸血肉模糊,断臂和背上的刀伤里冒出的血染红了前院的地。温烨的目光落上去,月『色』照在他肩头,却照不见他低埋的脸。

    他从唐宗伯身后走了过去,直直走到通密身旁,把趴在地上的他给翻过来,蹲下了身子,“喂,醒醒。”

    男孩声音冷淡,淡得听不出情绪。

    通密只有一息尚存,这时哪里还听得见温烨的声音?

    “喂,醒醒。”温烨蹲在通密身旁,重复这句话,却突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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