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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曦,其实我之前便想问你。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我总感觉你对我,始终都保持一定的范围,越过那个界/限的事,你都不会去做。驰曦,难不成,我们是夫妻,只是我记忆出现问题而造成的认知错觉吗?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说夫妻,而你也只为了让我安心,欺骗我的?”
星陨(11)
南驰曦闻言,整个心“扑通”的快速跳了起来,双眼晶亮地看着眼前的廉初歌,整个人熠熠生辉。
他不敢相信,一直不敢相信,他等了她一万年,却也从来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看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他知道她对那人的感情,是多么的浓厚和深执,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丁半点的机会。
廉初歌被南驰曦突如其来的兴奋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看着他的脸,因为她刚刚说的话,瞬间的流光溢彩。
“驰曦,你怎么了?”
“初歌,你真的愿意做的的妻子吗?”南驰曦抬手抚上廉初歌的脸庞,仍旧是不敢相信地问着。
“驰曦,我不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吗?为何还要这样问呢?”
“嗯,你是我妻子,我明媒正娶的妻。”一万年前便是我的妻子了,
“要是我真是你妻子的话,那很多事情,咱们都可以说,你也不用总像恋爱中的男女那样,忌/讳着什么。我们已经成亲了,很多事情,不用分那么清的。”
“初歌,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不是!”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
南驰曦转头,皱眉了。
“这是我家小孩,我就住旁边的屋子,我有事要离开,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他吗?”
廉初歌抬眸看着南驰曦,又看了看抱着小胖墩的男子,“桑迟,这是你儿子?”廉初歌疑惑地问出口。
花间听着廉初歌的问话,愣呆了,廉初歌把他认作殿了?
廉初歌伸手接过花间手里的小孩,“桑迟,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把孩子抱稳后,便抬头问花间。
……
……
一阵的沉默。
“初歌,桑迟的家有很多婢仆,不用你照顾的,你把小孩还给他,你喜欢孩子的话,咱们两个可以自己要。”
廉初歌闻言,胭红了两边的脸颊。
“落歇,你……”
南驰曦接过廉初歌怀里的小孩,一把放回花间的怀里,“带着薄生,回去他的薄生之地,别碍了我们夫妻二人!”
“初歌,你说过的,只要我一天还是小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的,你忘了么?这是你说过的,我现在还是小孩子,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花间怀里的小桑迟,凄凄然地说着。
南驰曦双手搭着廉初歌的肩膀,轻柔地说着:“初歌,我是驰曦,好好,快静下来,静下来,我是驰曦,看着我,我是驰曦。”
廉初歌又是愣呆了一会儿,才回南驰曦一个浅笑:“嗯。”眼眸本来涌上的血红色,又迅速的褪了下去。
小桑迟在花间的怀里,一动不动的,只死死地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廉初歌,第二遍了,一个时辰不到,第二遍了。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一和她说这些,她的眼眸便红了起来,现在也是这种情况。
南驰曦安稳好廉初歌的情绪后,转头对着花间:“你看到了,她这些月来不曾有过魔化的迹象,你才一来,便连续两次出现了。为她好,你就该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
星陨(12)
【我以为我看到了光,却不想,光一直存在,只是不属于我。】
“落歇,她怎么会这样排斥我呢!她不该这样排斥我呀,我与她,该是一体的呀……”此时的小桑迟,语气里充满了失落的低沉。
“原因已不重要了。这个结果便是,你的存在,对她造成不良的影响!”
“落歇,她会清醒过来么?”
南驰曦嘲弄地看着花间怀里的小桑迟:“哼,清醒过来,让她记得是你打她的那一掌,造成她堕魔的起因?让她记得,是你在帝国学院捏碎她的魂魄,才造成她堕魔的根源?”
“薄生,如若我是你,我便会立马滚回薄生之地去忏悔!你以爱为名造成的伤害,已经够多了!若你还真舍弃不了,便像花间那样,你继续幻……”
南驰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花间给打断了:“落歇,你说话不要太过分!”说着便越过南驰曦,直接把怀里的小桑迟塞到廉初歌手里。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你不照顾也得照顾!”说完,便转身消失了。
南驰曦打算一把抱过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的时候,被廉初歌阻止了。
“驰曦,我们就留下他吧,好不好?”
南驰曦的动作停了下来,“初歌……”
“驰曦,这孩子,我抱着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我已经抱过他很多次似的。”
“初歌,你喜欢抱着他?”
廉初歌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说,我抱着他的感觉,就像是怀里抱着我自己那样,那感觉,很奇怪。”
南驰曦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初歌,哪怕你不记得他了,可你依旧记得对着他的那种感觉。
就像他侯了你一万年,认不出你,却依旧只对你一人有感觉。
我呢,我是否一直只是你身旁的风景,和任何一道光景一样,虽然让你舒适,却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廉初歌,你可知?我也侯了你一万年了,你却从来不曾回过头看看。
“驰曦,你怎么了?你不喜欢他么?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那我也不要了,你把他抱回去。”
“初歌,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么?”
“刚刚说的?”
“嗯。你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人之间,不用分彼此。这话是真的么?”
“当然不是了!。”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替廉初歌回答后,便在她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小手抓着廉初歌的衣衫,奶声奶气地说着:“初歌,我脏了,脏了,很脏。要去洗澡了,抱我去洗澡。”
廉初歌转手抱着小桑迟,抬眸对着南驰曦,“驰曦,我先抱他去洗澡,回来再和你好好聊一下。我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说着,便抱着小桑迟走了出去。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抱着她怀里的小桑迟,就这样走了出去,本来燃起的希望,瞬间的扑灭了。
廉初歌,你始终都不是属于我的。
你之所以,记得我,也只认得我,该是你自我保护的机制吧!
枉我还欺骗着自己,那是你心里有我,所以才会只认得我。
星陨(13)
【听到东西跌落地上,碎掉的声音了吗?那是南驰曦侯了一万年的心,终于碎了一地,四分五裂的。】
可是,我做了那么多,也无法引起你情绪的丝丝波动,他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你的内心便一片的汹涌。
廉初歌,我终究又是输了。
又或许,这一万年来,我根本连谈“输”的资格也没有,你的心既没有我,我连相争的机会也没有。
何谈输,何论赢?
听到东西跌落地上,碎掉的声音了吗?
那是南驰曦侯了一万年的心,终于碎了一地,四分五裂的。
画秋,澡房。
小胖墩被剥得光/溜/溜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初歌,我以后也不说让你难过的话了。”他仰着头,看着那旁在舀水的廉初歌。
“你说过什么让我难过的话吗?”
“没有,一句都没有!”
廉初歌试好了水的温度,把小胖墩放在旁边的高椅子上,“喏,自己洗!”说着,便把瓢子递过到他旁边,向外走了出去。
小胖墩看着那根,他的小手都抓不下的瓢子手柄,又看了看那个早就向屏风外面走了出去的廉初歌,愣呆了。
她确实是记忆混乱了,而且还是很混乱,而她作为廉初歌,唯一没有混乱的,便是依旧不会照顾小孩!
刚开始,一进来便先是直接把他的衣服全脱/光,晾他在一旁的小凳上坐着,吹冷风,然后自己到一边去兑热水。
现在,三尺多高的木桶,她帮他舀好水,调好温度,便把他放在木桶边,再给他一个,如今的他抓也抓不稳的瓢子。
廉初歌,你是要我洗澡,还是叫我坐在这里帮你看着热水不让它凉了呢?
一刻钟后。
廉初歌在屏风外面看着时间应该到了,便走了进去,发现那个小胖墩,已经又坐回了那张高椅上。
她拿起屏风上的毛巾,“哟,已经洗好啦!来,我帮你擦干身子。”她拿着毛巾擦着小胖墩的身子的时候,疑惑了:“怎么水干得那么快呢。”
说着,拍拍手,“好,不用擦更加好了!来,穿衣服。”囧
“初歌,你洗澡了么?”
“我先帮你洗完再洗呢,不然你会着凉的!”桑迟内心腹诽,初歌,依着你贴心的照顾,我早已经着凉了。
“初歌,你去兑热水,我来穿衣服便好了!”
“你够力气穿吗?”初歌,我可以说,刚刚你递给我的那个瓢子,我也不够力气拿……囧
小胖墩点着头:“嗯嗯,够的,够的。初歌,你先去兑热水,兑完热水,我便穿好衣服了!”
廉初歌不疑有他,便转身兑了热水,兑好热水后,她转身看着小胖墩依然光/溜/溜的坐在那里,“你不是说你够力气穿衣服吗?怎么不穿呢!”
“初歌,我还没洗澡呢!”说着,便“隆冬”一声,整个人往木桶那边倒了下去,也溅了廉初歌一身的水花。
廉初歌看着那木桶的水,几乎将那个小小人儿淹了。很明显的,刚刚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快干,压根是没有湿过!
星陨(14)
她有点羞赧地把那个小小人儿给捞了起来,“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呢!”初歌,我说了,便不能和你一起洗澡了,所以我还是宁愿吹一刻钟的冷风。
“初歌,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不行,你会着凉的。”
小胖墩皱着小脸,很适当的又一次的双眼盈满了水汽,“初歌,可我已经冷了一刻多钟了。你再不给我洗,我便会着凉生病了。”
“初歌,你看,你衣服也湿了,不脱/下来,你也会生病的喔。你生病了,就没人照顾我了,然后我就变成没人要的小孩了……”说着说着,小桑迟的眼睛真盈满了晶亮的水液,衬着一忽一忽的浓密睫毛,好不可怜的样子。
“初歌,我只是小孩子而已,你怕什么?我才一岁半。”
廉初歌抬起小桑迟的身子,一把轻拍了下他的小屁屁,“你说,有哪家一岁半的孩子,像你这样会说话的!”
“初歌,我那是,阿……嚏,初歌,你看,我着凉了。”奶声奶气的喷嚏声响起,至于是不是真的着凉,那个喷嚏是不是真的喷嚏,就只有那个小胖墩知道了。
廉初歌无奈地把小桑迟放到旁边的高椅上,重新将木桶里的水加热下,便也解了衣衫,抱着高椅上的小胖墩也到木桶里了。
小桑迟见着,时隔了几月,又可以和廉初歌一起了,满心欢喜的依在廉初歌怀里,任她细细擦着身子。
“初歌,等你帮我擦干净身子了,我也帮你擦,好不好。”
廉初歌一把翻过小桑迟的身子,擦着他的背部,“你一小屁孩,连毛巾都抓不稳,还怎么擦呢!”
“初歌,那等我长大了,我帮你擦,好不好?”
廉初歌闻言,整个人颤/栗了一下,手中帮小桑迟擦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眸子又开始有血红漫上。
小桑迟见状,里面变回了大桑迟,伸手搂过廉初歌,疼惜地抚着廉初歌的脸庞,抖着音,不停的说着,初歌,我是桑迟,桑迟,初歌,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廉初歌眸子里的血红色并没有褪下,而是越来越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