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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怕会影响到廉初歌以后的命格,毕竟现在廉初歌是没有了以前的记忆的,要是把曾经的那个她的宿命硬塞给现在的她。
这对如今的这个廉初歌而言,也是极为不公平的,她现在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应该为曾经的她而痛苦的活着。
等廉初歌打坐完毕,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她渐渐地收纳气息。
看到离银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她对离银柔柔一笑:“我没事的。”
离银立刻打了个冷颤,这是他的小廉廉不,怎么一脸的阴柔样,受不了啊,受不了。
而廉初歌见到离银这般模样,无语了,难得她温柔一回,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果然啊,人都是受虐的,你一旦对她好,她反而不习惯了。
廉初歌想起上星期打坐时候进入的那个宫殿,便问离银:“大鸟,你知道北云国有那个地方是有用羊脂白玉做成的宫殿吗?”
“羊脂白玉啊,没有耶,哪里有那么奢侈的呢,羊脂白玉的量本来就不多,人类舍不得的。”
廉初歌疑惑了,难不成真的做梦?毕竟世间那么奢华的地方,像离银这种大鹏活了几万年了,按道理是会知道的,可离银也不知,那就真的是不存在啊。
廉初歌又问:“那你知道哪里有眉发皆白的人吗?”
离银立马正经起来了,眉发皆白,又极尽的奢华,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他忙问廉初歌:“小廉廉,该不会是你梦到你年老的样子了吧,那个头发、眉眼都白的一个老版的小廉廉。”
……
“不是的,那眉发皆白的女子都是极美的,用言语都难以描绘出那种美到极致。”
离银又问:“那有你美吗?”
廉初歌懵了,她美?
她把自己的手抬到眼前,左手看了看,再换右手,没变啊,还是带着苍白的那种干枯、没营养的手,怎么就漂亮了呢?
离银见到廉初歌一脸的疑惑状,便说:“你的真面目,我能看到,你的本来面目。”
“间之角”匕首 (4)
这时廉初歌才恍然大悟,是的,从她六岁开始,柳青瑶便给她吃了一颗丹药。
之后,她的相貌就变得越来越普通了,在人群中的廉初歌,就像是一滴浩瀚大海中的小水滴,完全找不着踪影。
“你怎么能看得到我的本来相貌呢?”
是啊,六年了,足足六年了。
廉初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长得是怎么的样子,习惯了这普通的摸样。
日复日,年复年的,便忘了,本来的自己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以为,顶着的这幅皮相,便是真正的自己。
呵呵,她,不是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而是压根就不知,自己长的是怎么样子。
或许有天,离银拿着一幅画着她自己的画像来给廉初歌,廉初歌还要问一句:这是谁?
“可以啊,人类的遮眼法对我们魔兽是没有用的,即使是圣宫的易灵丹,也只能对普通的神兽有效,对于我们这种拥有上古血脉的神兽,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那我现在长得是怎么样子呢?”
离银摇摇头,叹息:“还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太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得到,得不到就想方设法的毁灭,这会让世人,污了你的容颜。所以还是这样就好了。”
廉初歌哑然了,这是她从来不曾想到的,她的容颜有这么绝色吗?
她不知道,即使知道她也不在意,如果真的像离银所说的那样,她反倒有点庆幸柳青瑶当初给她吃的那颗丹药。
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平常没想到就觉得没什么。
如今这一提醒,还真有点觉得不自在。
毕竟哪有人,别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自己却懵然不知。
这感觉很奇怪,也让人很不喜欢,却也无奈,因为柳青瑶当初就说过,这丹药会一直到十五岁才会显露出廉初歌本来的面貌。
这样扯着扯着,廉初歌便忘了之前问的离银关于那眉发皆白的女子的事情,而离银也松看口气,要是她问,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呢。
就着,廉初歌打着坐,念着经,练着沧流霞光的过了一个星期。
等到廉初歌到那造器坊去取她的匕首的时候,那小二神色闪烁的告之廉初歌那匕首锻造不成功,然后就连连的赶人。
廉初歌一看那小二的神色便知道,一定是他们发现那匕首的异能,然后便想要占为己有。
廉初歌便道:“既然不成功,那便把我的角还给我吧。”
“没了,没了,都被试验没了。”
“角没了,那就残渣,我要我的角的残渣。”
“没,什么残渣不残渣的,不成功就直接消融了,连渣滓都没了,走走走,快走,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廉初歌怒了,离银也怒了。
他的角,人类岂能消融就消融,千万年来,风吹雨蚀都不能侵之丝毫,区区一个普通人类就妄想消融他的“间之角”,简直是谎话连篇。
他把这些都告诉了廉初歌,最后定论:“一定是他们把匕首藏起来了。”
廉初歌颔首同意。
“间之角”匕首(5)
之后,廉初歌快速的抓住小二的双手,把他的双手反在身后,向旁边的桌子一推,另一手肘顶住小二的脖子,冷冷的对那小二说“把你师傅叫出来,不然扭断你的双手。”
那小二用哭音说:师……傅,师傅,不在。
“那我的匕首呢?”
“没……没匕首……”
这时非常刺耳的“咔嚓”一声传来,紧接着那小二“啊”的一声惨叫传来。
廉初歌接着问:我的匕首呢?
“没……没……”
又“咔嚓”的一声传来。
“啊!”
“说,我的匕首在哪儿。”
“在……在……在里面,师……师……师傅拿了。”
廉初歌把那小二放开,向前面一推,冷冷的说:“带路。”
那小二一个苦瓜脸的看着廉初歌,廉初歌忽视他的面部表情,只恶狠狠的盯着那小二。
小二无奈,只得带着廉初歌往里面走去。
里面的老者听到有人进来,立马用一种很感慨的声音说:“哎,小卢啊,这匕首啊,真是老夫我生平见到的最好的一把,连三十年前见到的那把魑魅兽的匕首都比之不及啊,很可惜只能造了两把。”
说完,还转过头,问:“要是那小孩来拿货的时候,你就耍个阴招,把她给抓起来,逼问那究竟是什么兽的角。”
然后抬头,向那小二看去,看拿小二一脸的悲苦,问:“小卢啊,怎样了呢?怎么这个样子。”
那小二支支吾吾的:师…师……师傅
“怎么了,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话,直接和为师说。”
“我代他和你说吧,我的匕首呢”
那老者一见,是个才十岁的奶娃娃,笑了。
把匕首那出来在廉初歌面前晃:“哟,这匕首啊,寒光闪闪的,还薄如蝉翼,一刀切下去,不用几秒那人就痉挛,随你控制。”
廉初歌看着那老者,只平静的说了句:“两把匕首给我,我可以不追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老者听到,有点不以为意的说着:“一个奶娃子,快点回你娘那儿吃奶去吧。”
说完,还很神清气定的转身。
那廉初歌本来还打算拿回两把匕首就算了,可那老者偏偏又提起柳青瑶,这可不是拿回匕首就可以了。
廉初歌蹿到那老者前面,一把抓住他的胡子,用力一扯,那老者连连喊“疼”。
廉初歌把那老者往墙上一推:“匕首拿出来”
那老者还是舍不得那匕首,手指一动,十几个冰凌连连向向廉初歌刺去。
廉初歌快马一闪,把那老者推到前面一挡。
那冰凌直直的向着老者刺去,其中一根还把老者的眼睛刺中,直直的插/进了眼珠。
那老者“啊”的一声惨/叫,那小二,颤抖的向那老者走去“师…师傅,你还好吗?”
廉初歌也不理那老者的惨况,扯住他的下摆,一拉,那老者一个踉跄的跌坐地上,捂着那流血不止的眼睛“哎哟,哎哟”。
“匕首!”
那老者颤抖着手把从衣服里把那匕首拿出来,还哆嗦着说:“给……给你。”
“还有一把呢。”说完,一教狠狠的踩在那老者的手上。
“我拿,我拿,别踩了,疼”
等那老者把两把匕首拿出来后,廉初歌蹲在那老者面前:“你一个悲廉无耻之人,既然做事不讲求信用一字,乱盗客人物品,还想要抢掳客人。”
然后,冷冷的吐出一句:“这手,就废了吧。”
瞬间,只闻“啊、啊、啊”的一声声惨叫传来。
帝国学院(1)
拿到匕首的第二天,便是帝国书院的开学日子。
廉初歌是和廉希素、廉希嘉坐同一辆马车去的。
等他们到的时候,通过帘子,可以看到外面已经有不少学生到了,有的熟悉的人正一旁的谈笑风生。
希素一下车,就有一个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女子向她走来:素,怎么那么久才来,等你好久了。
廉初歌一下车,就看到希素乜着眼,嘴像她这边嘟了嘟,廉初歌无奈,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她管不了那么多。便拿着自己的包裹走进了帝国学院。
“就是她,将军府的废柴”
“真是丢脸,作为将军府的人,居然体内一点灵气也没有”
“听说啊,还是十多岁才回来的呢,看,长得又那么丑,真是又丑又废”
实在是指指点点的声音太大了,廉初歌无法忽视,没有灵气不是她的错,干什么每个人都把她当做千古罪人似的。
有时候,某一些人,总是要通过对于别人的不停指责来显示自己的高尚,其实那么些人,往往都是些自卑且心胸狭隘者,不然,谁瞧着那些圣人或者身处高位的人去对别人指指点点的。
廉初歌无奈,向着那最大的声源,眼睛冷冷的看了过去,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立马收敛了,然后王顾左右而言他。
然后廉初歌踏进了帝国学院,正打算向中间那条道走去,抬眼望去。
只见是一片错别有致的竹林,紫色、蓝色两种竹子相间。
初歌有点疑惑,她根据二十一世纪所了解到的学校,学院门口都是一片开阔的平地,怎么这里反而栽满了竹子呢?
然而廉初歌没多想,便直直向里面走去。
一只手轻搭上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前行。
然后手臂的主人凉凉地道:“看你那天,武功也不差,怎今天如此蠢笨。”
廉初歌沿着手臂的方向,向上看它的主人,桑迟。
立马,眼睛往上一翻,眼神示意:有事快说?
实在是被刚刚那群人弄得有点心情烦躁,总是拿她的身世说事,那悲苦的女子都已经化成一抔黄土了。
这些人还在喋喋不休,实在烦人,刚刚虽然疑惑也没多想。
“这是个下了禁制的学院门口,紫竹蓝间阵,专为没有通行牌而闯入者设的,你如今没有运用武功护体,会被伤到的。”
而走在一旁的女生,看到这景象,纷纷妒忌的红了眼睛。
想那桑迟导师,从十五岁毕业成为他们帝国学院的导师到现在,从没见桑迟和任何一个人那么熟悉。
而且桑迟导师还用那白皙修长的指,触上了那丑女的肩膀。
她们死死的盯着廉初歌那被桑迟捧着的手臂,如果可以,简直就要把廉初歌的肩膀戳出个洞来。
当然,这是桑迟和廉初歌都不知道的事,而他们二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桑迟玉指向左手边,遥遥一指:“呐,那边左拐,有个登记处,把你的资料递进去,会有人给你登记,然后给你铭牌,便可自由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