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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反正就不许想,连娃娃也不能想,只能想我!”小桑迟睁着大眼睛,不满地看着廉初歌奶声奶气的冷哼起来,还撒着娇,扭转头不看廉初歌。
廉初歌将小桑迟搂了起来,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就算想娃娃,也只能想你这个娃娃!”
小桑迟的眸子得意地看着廉初歌,拽着廉初歌的衣衫站了起来,在她的唇上轻咬了几下,然后搂着廉初歌的颈项,“初歌,你是我的。”语气柔情而认真。
廉初歌轻拍着小桑迟的背,“嗯,你的……”
几天后。
屋子内一声声的尖叫声响起,让在外面候着的桑迟听得都胆颤心惊的。
那旁的离银,很淡定地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魔鬼桑满脸的焦急,啧啧,难得的,在他那个云淡风轻的脸上,也会有这样害怕和焦急的神情。
“不行了,我要进去看看,叫得那么凄厉,不知道是不是……”桑迟在外面踱步的走了好多遍,最后搓搓手,便要往里走。
离银一把拽住桑迟想往里走的倾向,“魔鬼桑,女人生孩子都这样的!淡定,要淡定!”
“进去呀,你想就进去!可这对你的孩子没好处哟!你没听白白说吗,你体内阴气太重,对小孩不好的!对小廉廉也不好,所以,淡定,淡定,看我,我多淡定……”囧
桑迟还是要往里走,离银这时倒是放开了桑迟,很大爷且很淡定的说着。
桑迟听到离银这样说,也只得按着内心的焦急,停下了想要往里面走的脚步,在外面的院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着。
(大结局)不是尾声的尾声
就在桑迟在外面,紧张得不知来回的踱步了多少遍,最后一直痛苦的叫声突然停了下来,桑迟走到离银旁边摇晃着他的身体,“怎么不叫了,则么不叫了!”
那左右摇晃的力道,差点就要将离银摇散架似的。
离银抓着桑迟的肩,也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肩,让他平静下来,“可能是孩子已经出生了,小廉廉累得没有力气,人一虚弱,便不叫了,你先静下来!”
桑迟听了离银的话,攥着自己的手,来回的不停走动,嘴上还一直的喃喃自语着……
终于,在桑迟不知又来回的走动了多少遍,前面一直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了。
门开的声音一响,桑迟箭似的往里面走去,透过屏风,看到远处床/上躺着的廉初歌,已被姬白用灵术清洗一番,整个人看起来也比较干爽,不像普通人家生完孩子那般黏/腻。
桑迟怀着满心的喜悦,正要快步走进廉初歌时,姬白上前拦着桑迟,不让他向前靠近,她把怀里抱着的娃娃递给桑迟。
“喏,你孩子。先看看,是个男孩,很健康。”桑迟对姬白阻挡他向前的动作不悦的皱起了眉。
可是这娃娃是廉初歌生的,他便轻轻的瞥了眼姬白怀里的男婴,便立刻打掉姬白的手,向廉初歌躺着的大床靠近。
可还没走近,桑迟只看了一眼床/上的廉初歌,便如被雷击般,愣呆地站住了,他甚至不敢上前去查探一番是否真是这样。
桑迟瞳孔圆睁地看着床/上安静得放佛是睡着的人儿,整个身子不可自抑地抖动起来,嘴上不停地喃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桑迟转头拽着姬白,不停地晃动着她的双肩,“怎么会这样!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那力道,那狠劲,那疯狂,放佛要把姬白整个人都晃碎了似的。
后面那个本来慢条斯理踱步进来的离银,见着桑迟这么激动地摇着他家的白白,他一下子上前织术打掉他不停晃动姬白的双手。
“魔鬼桑,你想怎样呢,你……”离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桑迟的模样给吓着了。
这个眸子通红,双眼不断有泪水溢出,划过脸颊的桑迟,他整个人带着疯/癫般的不可自抑地抖动着,薄唇在无意识地不停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都六神无主,呆滞的站在了那里。
“白白,他怎么发疯似的呢?”离银不明所以地转头问着姬白
姬白没说什么,只眼睛示意着廉初歌的方向,离银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没事呀!她不睡得很安稳么?魔鬼桑干嘛要这样呢?”
“你再认真看看……”离银依着姬白的话,走近了点一看,整个人惊呼起来,“怎么会这样?小廉廉呢,她去哪里了?”
“回去了。”姬白淡淡的说着。
“嗯?”离银睁大了眼睛,回去了?回去哪里?
姬白慨叹地说着,“初歌的魂魄会被扯来选写,是因为一万年的宿命纠缠,如今这个宿命纠缠,随着婴儿的出生而彻底的了结了……”
离银闻言,大声地惊呼,“什么!”宿命纠缠的了结,那不是说明……
PS:茅草今天开的Q群:292597136,验证为文中任何一人物的名字。
(结局完)不是结局的结局
那旁一直喃喃自语的桑迟,突然一把抢过姬白怀里的小孩。
只见桑迟白皙的手此时青筋凸起,他用力地捏着男婴的脖子,“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初歌才这样,他不在了,初歌就会回来了!”
姬白立刻反手对着桑迟织术,阻止了他的动作,一把将婴儿抢回。
“薄生,这个婴儿是初歌用她的命换来的,你如若将他捏死了,你怎样向初歌交代!”姬白怒问着桑迟。
桑迟整个人疯狂起来,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发,“我不要!我讨厌他,我恨他,我不要他,都是他,都是他,我不要他!!!”
之后通红着眼眸的桑迟,他指着姬白怀里的婴儿不停地重复道,而里面,真的满是厌恶之情。
这样惊呼疯狂的不停喃喃自语,桑迟突然双手快速的织术,血红的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妖艳而璀璨。
曼珠沙华伸出的藤/蔓,把姬白手中的婴儿一把卷走,又快速的再次沉降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姬白来了个措手不及!
“薄生!他是你自己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姬白看着桑迟,对着他,近乎暴怒的吼叫着。
“不是。我薄生没有这样的儿子。要是我知道他的出生会带走初歌的魂魄,早在胎儿的时候,我就会捏死他!绝不让他有任何存活的机会!”桑迟冷漠而残忍的说着。
“你……”姬白被桑迟那不带任何血性的话,给气得说不出话来!“薄生,你这个人,简直就毫无人性!连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对待!”
而在谁也没有留意的时候,被血红曼珠沙华卷走时,那个一直闭着眼睛的婴儿,他紧握拳头的小手,燃起了一抹莹白的光芒,将他整个小身子笼罩起来。
桑迟没有理会姬白在旁边的愤怒叫嚣,他直接走到床沿边,轻柔地把床/上躺着的廉初歌抱起,一阵红光闪过,他连带着怀里的廉初歌消失在离银和姬白面前。
离银傻了似的看着眼前一幕幕匪夷所思的事情,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抬手抚着情绪激动的姬白,“白白,别气,别气!”
“他这个人,不止是没有心,连血也是冷的!”姬白哽咽的嗓子说道,整个人眼睛通红起来,泪水也溢出了眼眶,不断地抽噎着。
离银抬手搂住抖动着身子的姬白,轻揉的一拨拨的有节律地拍着姬白的后背……
姬白整个人趴在离银怀里哭了起来,那个婴儿,是廉初歌用性命话来的,而薄生,居然眉头也不皱一下,就直接的制起曼珠沙华卷走了!
这结局,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为南驰曦,为廉初歌,也为桑迟,姬白在离银怀里,悲恸得“啊”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二十一世纪。
简洁的房间内,只有仪器的声音在微弱的“滴滴滴”的响着。
大床/上躺着一名脸色苍白,面容枯瘦的女子,床沿边坐着一名脸部线条干硬的男子,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女子。
男子如今也只是放佛例行公事似的,每天来这里看看,床/上的人睡了几十年了,他已经不抱任何她会醒过来的机会了,可是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弃。
男子轻抚了一下女子的脸庞,低低的叹息一番,便疲惫的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子却发出嘤咛的声音。
男子脚步猛的一停,却不敢回头看看床/上的女子。
他怕这只是他的幻觉,他盼了几十年出现的幻听而已。
这时,床/上的女子,又一声的嘤咛传来,还伴着身子挪动时,带起的被铺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子这时终于开始缓慢地移动着脖子,慢慢地转过头,向大床的方向看去,这一看,整个人激/动得红了眼眶。
他转身快步走到床沿边,执着女子的手,轻拍着女子的脸庞,“小影,小影,你终于醒了!”那嗓音,是难以自抑的抖动。
床/上的女子微微睁眸,惘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转着僵硬的脖子看着说话的男人,眼睛四周转动着打量这里的一切。
这里的一切,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二十一世纪。
女子又一次的把视线转回坐在床沿边的男子,苍白的唇微启,“尊主?”声音是低沉而沙哑……
(完)
【关于文儿】
这个文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也是茅草写的第一个文。
关于文儿的结局,也许看下去且看到最后的人,都会觉得这结局太残忍了,破碎而绝望,苍凉而撕心裂肺。
可是,还是有希望的,例如姬白给廉初歌的那个植入魂魄的亡镯,是不是?有木有?还有那个婴儿的手,为什么会燃起一抹光芒,看到这里,亲们的心,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关于番外,这个要看一下有多少亲们是认为需要写番外,大家可以留言或者进群说一下,茅草会根据亲们的意见来考虑要不要开番外。要是没亲提的话,那这文,到这里就真的完结了。
最后,茅草感谢所有看过这文,且坚持看下去的人。
最后的最后,希望能有读者和茅草一样,喜欢着这文,也喜欢着这文里面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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