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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气体内的灵气,一阵狂风骤现,围观的人群一个措手不及都被狂风吹向一边,纷纷用手挡着眼睛,防止卷起的杀死入眼。
廉安则趁机走进里面,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只差没晕过去!
这眼前的女子,就是她的希碧?他真不敢相信!
只见面前有一张软/绵的垫子,一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垫子上。
女子酮体满布青/紫,看那痕迹,有鞭/打、有手抓也有吻/痕。
而女子身上,则有两个男子正卖力地耕/耘着。
周边还有几个男子,一脸猥/琐地用他们那肥厚的大手,到处在女子身体乱/探着。
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一掐。
可那女子对此皆无反应,只口中传来虚弱的呻/吟声,下体和那两个男子相连的地方,不停有乳/白色混着红色的的液体流出。
再不远处,则有几个男子,还提着裤子,在排队候着!
虽然廉安难以置信,可从那女子青紫的脸庞,还是可以看出,这就是他女儿廉希碧。
廉安大怒,一手一个拽着那两个还在卖力耕/耘的男子向旁边扔去,一旁的男人见状不干了。
他们在这儿侯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轮到他们了,怎能让一个大伯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呢!
他们一冲而上,想要和廉安来个搏斗。
廉安顾不得那么多,一个风刃劈去,那几个男子顿时倒在地上,不停地喊着:“痛吖,你他妈的想要女人就说,干嘛要伤老子!”
廉安不理睬那些倒地的男人,他连慌把身上的外衣脱/下,盖在廉希碧身上,打算抱起廉希碧的时候。
廉希碧却对着他柔/媚地笑了。
一双青紫交错的肉/臂缠上廉安的脖子,口里酥/软地呻/吟着,嘴巴还不停地说着:“我/要,我/要。”
还不时用她胸前的高耸磨蹭着廉安的胸膛,双手把廉安越抱越紧,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廉安身上。
廉安见状,知是她药效还未过,狠心一记把廉希碧打晕,召唤出魔兽,离开围观的人群。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人,突然有人发出一道声音:“哟,刚刚那不是廉安将军?”
立马有人回应着:“莫非是廉安将军也英雄难过美人关?今天这一路过,就把持不住,连把兄弟们推开自个儿上?”
周围一听,立马哄地大笑起来。
廉希碧的下场 (3)
这时,又一声音弱弱地传来:“我看那女子,好像是帝国学院的廉希碧导士,是廉安将军的女儿呢!”
“怎么可能?那廉希碧平常不是挺高傲的一个人吗?况且她灵术还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温顺的躺在这儿,轮着让大伙儿上呢?”
依旧是弱弱地回答着:“是真的,我看得很清楚。那女子就是帝国学院的廉希碧导士。”
这话一出,旁边立马有痞子回应着:“要真是廉希碧的话,那老子这生也不枉费了!能够上一回咱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还是个漂亮的大家闺秀,啧啧,说出来都够老子脸上贴光了!”
旁边的人听到那痞子如此的明目张胆说出来,也豁了出去:“你还别说,刚刚我上她的时候,还发现她身体挺柔/软的,很多姿/势都能做呢!啧啧,那味道,真是此生难忘!”
“还真的,那叫声啊,让我简直绕梁三日不能忘了!”另一人一脸淫/荡地闭眼回味着。
众人一听,均“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而刚刚说是那女子是廉安将军女儿的人,看着效果已达,便趁着众人大笑的时候离开了。
即日,帝都疯传:将军府的廉希碧,媚/功诱/人,肢/体/柔/软,床/上功夫了得,夜/御/百/男而不感疲/惫,实属极/品/欲/女。
廉安把廉希碧带回府中后,连忙吩咐大夫人去请医女。
大夫人却懵然不知什么事,只一脸茫然地按着廉安的吩咐找医女去。
当医女来到的时候,廉安已经吩咐婢女为廉希碧净身了。
当大夫人带着医女来到廉希碧房中,看到躺在床/上的廉希碧的时候,不禁被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大夫人颤抖问廉安:“老……老爷,那个真的是我们碧儿?”
“不然你以为我还会抱谁回来?”廉安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那,那我们碧儿怎么会这个样子啊!”大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廉希碧,眼泪珠子似的,往下掉。
“你还好意思问?你都不想一下那桑迟是什么人?是能让你们设计的吗?要真那么容易上当,皇帝早就能把他招过去了。”
“老…老爷,你说,这是桑迟弄的?”大夫人嘴巴都哆嗦着。
廉安一脸的沉痛:“还不确定,不过这始作俑者也是碧儿自个儿啊!”
“可,可当初碧儿她说她有办法让桑迟娶她的!”
“所以我就说你,慈母多败儿,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看看,这下她一辈子就这样给毁了,你安心了吧!”
大夫人听廉安这样说,顿时“哇哇”地哭了起来。
拽着廉安的衣袖:“老爷啊,你可要为碧儿做主啊,我的碧儿才二十岁,她这一辈子不能因为这样而毁了啊,你去找桑迟,叫桑迟娶碧儿,老爷,你快去啊!”
“这事,现在还说不得和桑迟有没有关系!”
“那,那碧儿,碧儿如今这样的情景,是怎么弄的呀!不是桑迟,还能有谁有这个能力对我的碧儿做这事儿啊?”
“所以我当初就叫你千万不能放她出去,你看,现在出事了。”
“老爷,你告诉我,碧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吖!”大夫人一脸的泪水涟涟地哀求着。
廉安摇着头,沉痛地对大夫人讲着从他去找桑迟再到找到廉希碧的情景,只是隐去了食盒的那一段。
大夫人听完,竟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廉希碧的下场 (4)
廉安安置好大夫人后,那边的医女刚好出来,她见了廉安,也不避嫌了。
“你家小姐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体力过度,导致的昏阙而已,过几个时辰便能醒过来。”
说到这,又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廉安见状,便对着那医女道:“医者你不妨直说,我都有心理准备了。”
那医女一脸沉痛地说:“你家小姐下/体撕/裂严重,过度的撞/击让子宫破/裂,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了,她的身体暂时没什么大碍,不过现在心/理上受的创/伤,就要你们亲人好好地安慰她了。你派个人和我一起去抓药吧!”
廉安派了个婢女陪着医女一起去抓药,吩咐好丫鬟好好照顾小姐后,便出了去。
“你为何要如此恶毒地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女子?”廉安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得不像凡人的男人,就不懂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恶毒?”依旧是懒懒的回应着。
“你明知道碧儿给你的糕点里面有“罗袖”,为何你还要放任她一人独自离开?”
廉安一脸的愤怒问着眼前这个一脸不在意的男子。
桑迟却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当初要是廉初歌真的被她杀害,难不成你还要怨恨廉初歌的无能,才导致的被杀?”
廉安被问得呛了一口口水:“你这样简直是强词夺理!”
“廉将军,我本不喜与外人说话。不过今天,我倒要问你,夜深一未出阁女子自作主张到男人的院子算礼数?往糕点加最烈的魅香“罗袖”给男人吃算矜持?本该禁足却偷潜出来之人算孝义?篡改名单之人算公正?派人杀害同父之妹算道义?”
廉安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希碧做的这些,在这个时代,都该判刑的,不论妇德、贞德还是最基本的道德,希碧都输得很彻底。
“你在为初歌抱不平?”
桑迟一听到有人提起廉初歌的名字,立马怒了:“滚!质问我,你还没这个资格!”
廉安被桑迟的话语激怒了,本就因着廉希碧一事而烦心,如今桑迟更是连连口出不敬。
正想出招时,桑迟的话轻飘飘地来了:“廉将军,不想你的“风璇”符源被破,还是先收起吧!”
廉安大惊,这桑迟,连他打算出什么招数都能知道。
他的灵术,究竟到那种地步?
而桑迟却不给他时间思考,要思考,便回他的将军府,别在脏了他的地:“花间,送客。”
如果你料着那叫花间的青年,能真的像普通的小厮那样,恭敬地把这位将军送至门外,再一脸的和顺说着:“慢走,欢迎廉将军下次再来造访。”
那便错了。
花间比之桑迟,好那么一丁点,便是没有口出恶言。
他听了桑迟的话,便直接用灵术把廉安移送到院子外,嗯嗯,这就是桑迟式的花间送客!囧
廉安则站在院子门外一脸的气结,他活这么个岁数,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走了。
这事,不能怪桑迟,也不能怪大街上那些占了希碧便宜的男子。
要怪,那首先错的人便是他的碧儿啊。
可如今碧儿都这个下场,他还如何说碧儿去?
廉希碧的下场 (5)
几个时辰后的廉希碧终于醒来了,忽感身上阵阵的疼痛,她打算揉揉手臂,让之不再那么酸痛,可一触碰到臂膀,便感到更加的疼痛。
她连忙掀开衣袖一看,入眼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她呆了!
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臂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突然一想,整个人“啊啊啊”地抓着床单疯狂大叫。
婢女听到廉希碧连连大叫,忙跑进来问怎么了,可廉希碧则谁也不理睬,只一味地在疯狂尖叫着。
那边还在在床/上躺着的大夫人听到婢女的禀告,也不理会自己身体的不适,立马赶到廉希碧的房间。
看到自个儿心爱的女儿如此的疯癫状,连连过去坐在床沿抚着廉希碧,嘴里忙说着:“碧儿,碧儿,娘的好碧儿,我是娘亲啊,碧儿,碧儿。”
然而廉希碧还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在摇头尖叫着,到最后,声音都嘶哑了。
大夫人没办法,只得拼命地摇晃着廉希碧的身体:“碧儿,碧儿,没事了,没事了,醒醒,醒醒,我是娘啊,碧儿,不要再叫了,再叫下去你的嗓子也毁了啊,碧儿啊,我是娘亲啊!”
说完,紧紧地抱着廉希碧。
廉希碧整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呆若木偶般地任由大夫人抱着。
很久,才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娘,娘,娘。”
大夫人连忙应答着:“在,在呢,娘在,娘在,娘一直在。”
逐渐地,大夫人慢慢地安抚好廉希碧的情绪,哄她睡下后,整理着她鬓边的凌乱发丝,抚摸着那曾经洋溢着高傲面容的廉希碧,也不知日后能否再见那充满自信的碧儿了。
大夫人在正厅中等着廉安回来,一看到廉安,立马跑上前问:“老爷,怎样,那桑迟怎么说?他是不是答应娶咱们的碧儿了?”
廉安看着这个到现在还对桑迟有着幻想的夫人,不禁摇摇头。
碧儿年纪小想不透也就算了,怎么连她的夫人好歹也活了个三四十年,怎么这次也如此地失算了呢?
大夫人看到廉安不回答,连忙焦急地再问了一遍。
满心还在想着,只要桑迟负责的话,那她的碧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依旧还是以前那个,人前冷傲的高贵大小姐!
廉安看着他的夫人,一脸的沉痛地回答着:“这话,以后别说了,这事就这样扯过吧!”
“老爷,怎么能这样扯过呢?那我的碧儿,我的碧儿受的侮/辱,谁来负责呢?老爷,她可是您的女儿啊,不能就这样扯过的呀!”
“不然,你想怎么办?送上大理寺?还是呈公办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