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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廉初歌怀里埋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然地睡了起来。
离歌奏响 (3)
廉初歌看了看怀里的小桑迟,再看了看离银那皱着的小脸,解释着:“这是桑迟!”
离银一听,跳了起来:“什么?”
想起刚刚那小孩的眼神,不禁一阵寒颤,小鸟肝抖动起来了!
呜呜,他刚刚居然碰着了那个大恶魔,还用手捏了他,戳了他。呜呜,怎么办,这个年代,做一只鸟也不容易呀!呜呜,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像以前抽了他的魂魄……囧
廉初歌看着那大鸟欺善怕恶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把怀里的桑迟抱得更紧了!
南驰曦走到廉初歌跟前,看了眼他怀中的小孩,皱了皱眉。
便执过廉初歌的手,用术力一探,再轻微割破她食指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他手中后,便抚平那伤口。
南驰曦看着那滴血,有点晃神了。
廉初歌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懵然了!
过了很久,南驰曦用灵术把那滴血从手中消散。
他右手荧起一抹白光,向着前方的廉初歌抹去,他透过白光,看着廉初歌。
整个人,呆愣了。
南驰曦收回那抹白光,抬眸看着廉初歌,眼中一片的深沉。
廉初歌被南驰曦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少有的低沉弄得有点疑惑了,她看着南驰曦:“驰曦,你怎么了?”
南驰曦摇摇头,抬眸看着廉初歌,低叹着:“没,我们进去吧!”
说完,一行人便往双生镇入口走去!
廉初歌进到双生镇,里面一切还是她离开时候的样子,一片废墟,偶有烟尘随风飘着!
这里依旧一片废墟,那就证明没有官府的人来打理过。
为何镇口的尸体却不见了?
甚至,连一点血迹也遗留下来?
廉初歌一行人在这个小镇走着,还能闻到房屋灰烬所残留下来的丝丝腐臭味!
廉初歌向南驰曦等人解释着:“我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是一片落魄、萧瑟景象,好像被这里的人遗弃了很久似的!至于如今的废墟,便是我发现有灵婴以后,一把大火给全烧了的!”
廉初歌抱着怀里的桑迟,换了换手,继续解释道:“当时我看了几个屋子里面都有灵婴,可是烧完后并没有发现任何骸骨,只有房屋的灰烬!”
姬白听了廉初歌的话后,手指燃起一道白光,迅速打向被烧成的废墟。
不一会儿,只见白光笼罩着的废墟,一缕缕黑气在往上窜,碰到白光的屏壁后又被反弹回去。
姬白见状,把那道白光撤了,黑气也消失不见。
姬白皱着眉,转头对他们几人解释:“这里有人利用双生镇双生的特点,在炼制‘渊祭’这一亡灵怨咒。”
姬白继续看回那片废墟:“刚刚我们所看到的黑气,是这里的镇民被强迫取魂后,所遗留下来的一种名为‘腐魅香’的媚药,只是这媚药和世间的媚药不同的是,他没有任何的解药!”
廉初歌不懂了,怎么会没有别的解药呢?
如果没有,那她怎会还安然地站在这里呢?
他们一行人一边走,姬白继续刚刚的解说:“要解腐魅香,就要找到一个叫寒骨的渊池。可是这个渊池里的水,比之北冥这个无极之极地,还要冻上千倍不止,就连我或者小幽幽都无法在寒骨浸泡超过一个时辰,不然灵魂一定会受到无可修复的损失。”
说完,瞥了一眼旁边皱着眉头的离银:“而那只自小在北冥生长的大鸟,也无法连续浸泡超过五个时辰,否则灵魂同样会受到无可修复的损伤。”
离歌奏响 (4)
廉初歌听了姬白这话,比起在那个眉发皆白的地方,听那个叫司娘的女子和花间的对话还要震惊!
她只知寒骨之水寒冷刺骨,却不知,连姬白这种依靠天地法则生存的主圣光的魔兽,都无法在寒骨浸泡一个时辰。
那桑迟呢?
那个一脸淡漠,从不多言的桑迟。
他抱着她,在那个冰冷的渊池,连续浸泡了,整整十个时辰!
难怪司娘听到花间说桑迟浸泡了十个时辰会如此大的反应。
难怪花间说,这次,同样是,要了,桑迟的命。
廉初歌的心,突然软软的,低头看着怀里仍旧在熟睡的小桑迟,不禁把他抱得更紧了。
廉初歌想问,桑迟,你当时是抱着怎样的信念,来支撑寒骨整整十个时辰的冰冷寒魂呢?
廉初歌也想问,桑迟,为了我,值得么?
姬白问廉初歌是否知道那个引诱她来此地的人的身份。
廉初歌摇了摇头,说:“那人由此至终都没露过脸,那时正好月中,我灵术全失,根本无法靠近他,后来,我用匕首把他手臂砍下时,是只干枯的手臂,那人还说我毁了他的肉身之类的话!再接着,我又用匕首割伤了那人另一只手,匕刃沾着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暗黑的液体。”
姬白闻言顿然严肃起来,,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人练的便不是渊祭,而是比渊祭还要狠毒的‘惊序’了。
可是按道理来讲,那里的人不可能会到人间来的。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清理好这里遗留下来的怨魂和腐魅香了,不然一旦二次燃烧起来,会波及一大片地方。
姬白对着他们三人道:“我等会儿会织法把这个镇子织个结界,然后初歌你用你的乌苏,织梦、夺梦一同奏响,大鸟则用你的层冰积雪把因听了织梦、夺梦而逸出的黑气都冻结起来,到最后再没有黑色的气体溢出时,再由小幽幽的圣之光华净化!”
大鸟看到他的小棉褂比他懂那么多,一下子憋起了小嘴:“我说,白白你怎么懂那么多呢!本离银大爷我比你多活了一万多年,都还没懂,你就懂了!”
姬白无视着大鸟的问题,开始织法。
廉初歌看着他怀里的小桑迟,犯愁了,可怀中的小桑迟却突然睁开了眼:“放我下来!”
廉初歌看着这个突然醒来的桑迟,怀疑他刚刚压根就没睡!
廉初歌把桑迟放到一边,还很难得的哄着:“小小桑乖喔,等下姐姐再抱你!”
说完,便站了起来的廉初歌,理所当然的没有看到桑迟的那记白眼!
由于这个镇子波及的范围太大,他们要找一个中心位置,便走到了镇子中央,开始布法。
姬白神色严肃地从她手中显出一根白色权杖,她把权杖抛向空中后,整个人也向着空中飞去,瞬间整个人周围被一层莹白的光芒围绕着。
权杖随着姬白的手不停织法而快速转动着,到最后,权杖开始映出莹白的光芒后,姬白一手执过权杖,杖头向上。
离歌奏响 (5)
顿时一片白光从杖头发出,向着四周扩散着,好一会儿,姬白对着下面的廉初歌示意可以开始。
廉初歌接到姬白的信息后,双手向前一勾,一张莹绿的琴显现。
随着廉初歌的十指在琴弦上不停飞驰,各种各样的莹绿音符从琴弦上显出,飘向四面八方。
随着指法越来越快的拨弄,曲调也奏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周围开始响起一道道男女契合时的呻/吟声,随着曲子不停的拨弄,呻/吟声逐渐变成哭泣、求饶,再到后面的一片哀嚎响起。
随着哀嚎声越来越凄厉,四周开始有丝丝缕缕的黑气逸出,飘荡着。
那边的离银见状,立刻双手织法,变换着指法,最后那些飘荡着的黑气,无一不被一层层冰封起来。
冒出的黑气越来越多,离银冰封的黑气也开始逐渐积累,形成的冰封状也形状各异,有球形、圆柱或者长条状等等。
随着黑气的越来越多,廉初歌和离银二人额头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眉头一片深锁。
廉初歌是因为这些黑气所包含的情感太过阴暗和激烈,让她体内一直流窜着的那股气流又开始沿着身体四周流动。
而离银则是因为黑气的形状、大小不一,镇子各处都有,逐一毫不遗漏地冰封起来所需要的精神力损耗极大,体力有些不支。
随着夺梦和织梦的一遍遍弹奏,到再没有新的黑气逸出,而离银的冰封动作也停止时,南驰曦手中显现一个小小的光团。
随着光团的不断增大,南驰曦整个人的气息骤变,仿若天神下凡般,只见他把那团光芒向着地下一打,一道威严、清冽的声音响起:
“净化!”
瞬间,一阵白光自南驰曦为中心,眨眼间铺满四周,耀眼得让所有人,都闭上了眼。
待感到白光消失时,才重新睁开眼,姬白也从上空中下来,脚尖才一碰到地面,便立刻变成一团小汤圆掉在南驰曦手上,离银连忙接过那团小汤圆,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
廉初歌感到一阵晕眩,差点想要倒地时候,南驰曦一把扶住廉初歌。
廉初歌抚抚额,定了定心神,从南驰曦怀里出来,有点抱歉地说:“我要回去抱小迟了!”
说完,便往小桑迟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南驰曦,看着廉初歌不断走远的身影,眼里一片的黯淡。
离银看着两人,有点纠结了,小鸟心纠成一团了!
这两人,本来好好的,怎么在廉初歌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变样了呢?
小幽幽不开心,那样他的小棉褂也不开心,小棉褂不开心,他离银大爷就会不开心,怎么办,怎么办呢?
廉初歌走到的时候,看到小桑迟仍旧站在同一位置,睁着大眼睛,小头则着,晶晶亮地看着廉初歌来的方向,小嘴弯了起来。
廉初歌走去把小桑迟抱起,小桑迟抬起那肉肉的小手,轻柔地抚着廉初歌的脸,开声时充满了孩子特有的奶生奶气:“初歌,你是不是累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廉初歌低头看着那个眼里充满担忧的小桑迟:“嗯,小小桑,姐姐不累!”
小小桑立刻用那肉呼呼的手,捏着廉初歌的脸庞,仰着小脸:“女人,你是我女人,不是姐姐。”
离歌奏响 (6)
廉初歌一个用力打在小小桑的小屁屁上:“小屁孩一个,谈什么女人!”
小小桑立马不理廉初歌了,在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起来。
南驰曦看到廉初歌出现后,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孩,走到廉初歌跟前,依旧是那副温温润润的模样:“初歌,回来了,我们走吧!”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点了点头:“嗯!”
几人则由离银这只大鸟驾车,向着较为繁荣的镇子驶去。
车内,廉初歌由于在双生镇太累,在车内一直昏昏欲睡,剩下的南驰曦和小小桑两个。
而本来一直在廉初歌怀里睡着的小桑迟,正和南驰曦眼神交战,传递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信息。
只是,到了客栈后,怎样分配房间,也是个问题。
主要问题,还是出现在那只大鸟身上。
他为了他家小棉褂,冒着牺牲他小鸟命的决心,坚决不让廉初歌和魔鬼两人一个房间!
他认为,这太危险了。
小小桑则完全不厉害离银的叫嚷,依旧在廉初歌怀里睡得一脸的舒适。
最后还是敲定了下来,找个双人房,廉初歌和桑迟,一人睡一张床。
最后,洗漱的时候,廉初歌看着坐在床/上的矮墩,小小桑,挑挑眉:“这么大了,你可以自己洗澡吧!”
说完,把水往木桶一倒,把小小桑往木桶旁边的凳子一放,拍拍手:“好,自己洗吧!”
说完,转身出去。
小小桑瞪大眼珠,看着就这样走出去的廉初歌,再看了看他旁边那个,是他一个加大半身高的大木桶,里面的水都足已够他在里面游泳了!
小小桑侧头想了想,圆碌碌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小短手赶快三做两下的扒/光衣服,整个光/溜/溜的,一个自由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