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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打断了初幻蝶的说话:“不,这个问题,非但我不会平妻再娶,要是以后我们诞下的孩儿,只要他和小蝶相冲,我宁肯不要孩子,也选择小蝶!”
这话一出,满座皆寂!
在一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社会,居然能果断地说出,宁肯不要血脉,只要妻子的话。
如若是真的,那么,这人哪怕家族是伶仃一人,也是值得嫁!
初玉林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桑迟公子方才所说之话,是否句句当真,绝无半句假话?”
桑迟站起来,看着旁边的屏风,认真的说着:“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我桑迟刚刚所说之话,有一言半语是戏言,那我便如这屏风一样,尸无全骨!”
说完,对着旁边的屏风,一个挥手,本来伫立得好好的屏风,顿时化为粉碎!
这会儿,两个父母都目瞪口呆了!
这人,刚刚散发出一种,让人闻之寒颤的气息,这让人感到颤抖!
妇人最后看着眼前又恢复一脸平静的模样,担忧地问了一个让初幻蝶囧囧有神的问题:“那桑迟公子,请问你会心情不好或许醉酒时,会毒/打妻子么?”
此话一出,初幻蝶觉得,脸丢大了!
今天的清泉和玉林,怎么问了那么多过分的问题,上次那个谢家公子来提亲时,他们都没这样的详细问过!
最后这个问题更加,小烈会打她么,会打她么,会打她么?
当然不会!!!
她转头对着站在那里正准备回答的那人:“小烈,这亲事,我代替我家清泉和玉林答应你了,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走吧走吧!”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6)
她转头对着站在那里正准备回答的那人,“小烈,这亲事,我代替我家清泉和玉林答应你了,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走吧走吧!”
说着,便把那人往门口推去!
要是小烈一直在这里,难不成她爹娘可能会过分得问:那你的钱财,是不是会全数交给我家小蝶保管?
又或者是:要不你反正都是一个人,干脆入赘我家好了!
到时,难保小烈他都会一一应允!
当初幻蝶推着那人到门口,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只见曹清泉和初玉林两人,都翘着胳膊,左右各一边,神色诡异,一脸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小蝶,你说,你和这桑迟,是不是很久就认识了!”
初幻蝶一听,她娘亲还真明察秋毫,那双火眼金睛呀!!!
她心里啧啧作响,难怪她娘亲可以把玉林治得服服帖帖的!
初幻蝶转着大眼睛,左右而言他:“哎哟,这好多东/西耶!一定花了小烈很多钱,不行,我得拿些回去,还给小烈才行!”
此话一出,曹清泉捏着初幻蝶的耳朵:“你说,我是不是白养你了?养了你十多年,换这么一点点的东/西,居然现在还没出嫁就胳膊向外掰了!嫁了出去,可了得了!”
“清泉,你也希望小蝶以后过得好吧!这东/西太多,也太贵重了!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拿一些过去还给小烈!”
说着,居然真的随手捧起桌上的东/西,拔腿就往外跑。
只剩下曹清泉和初玉林两人,在无奈的笑!
要是那个男子,真像他所说的那样,虽然有些古怪,可小蝶能嫁与这样一个看重她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就像她嫁给初玉林,到如今,两人还是相处如初般的甜蜜!
妇人想着想着,便抬眸看向旁边的丈夫,脸颊瞬间一片嫣红!
江南,神秘的屋子。
“小烈小烈,我来了!”
虽然初幻蝶已经是人未到,而声先闻,可以看出,声音是一片的轻快。
可是,她推开门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的小烈在和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院子,在交谈着,瞧那女子的神色,放佛在争执着什么似的。
那女子看着初幻蝶的出现,一脸不爽地打量着她,就是这个民间女子,全身上下,没有丁点比得上莲祭的女人,把殿给抢了!
如今莲祭为了殿,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只是叫殿回去看一眼而已,殿却连这都不肯!
初幻蝶当然感受到那女子对她的,充满不善的目光!
她把视线疑惑地转向女子旁边的那人,那人皱皱眉,对着那个女子道:“你先回去吧!”
女子对着初幻蝶,“哼”的一声,便转眼消失在初幻蝶的眼前!
初幻蝶有点惊呆了,这是除了小烈外,她见过的第二个,可以直接转身不见的人了。
而那个人,瞧着刚刚那个样子,还是听命与小烈的。
那是不是说明,小烈是有什么其他身份的呢?
初幻蝶这样想着想着,突然有些低沉了。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7)
小烈离开的那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和她说过,就连当然她问他时,也只是迷糊地说了句,帮人出谋划策之类的,便推搪了过去。
如今,又有女子来找他了,是不是他在外面,早已成了家呢,却又放不下她,所以打算瞒着她,回来娶她呢?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今天在她爹娘面前的表现,就好像是真的那样。
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样的小烈,让她觉得有点害怕了。
她不了解他,真的不了解他。
正如她不曾见过他外出做生意,也不曾见过他们的小窝,有过任何有关账簿的东/西,可是他的聘礼,却都是如此的贵重。
又让她想起当初那场,举国皆知的盛大婚礼,六皇子薄生,全国皆知,他早已成婚了。
而每次问起,他却说,他不曾娶妻。
小烈,我有点害怕了。
我都不知道,眼前的你,还是不是你。
那人看着女子突然低落的情绪,走过去执起女子的手:“小蝶,怎么了?”
初幻蝶整顿整顿情绪,阴笑着:“小烈,你看,我来把你给我的聘礼,给你偷了一点回来呢!”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摩挲着她的发:“小蝶,我可以养得活你的。这些,是我给你爹娘,当作对你的养育之恩的!”
初幻蝶嘟囔着:“不管了,反正玉林的就是清泉的,清泉的就是小蝶的,小蝶的就是我的!所以最后这些都是我的!”
说着,把东/西往那人怀里一放,还没等那人作出反应,便又拔腿向门外跑了出去!
那人看着怀里的东/西,又看了看那那个向外跑去的人儿,有一瞬的呆愣了。
她今天,为何跑得这么快?
一直往家里跑的初幻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她只觉得自己一想到那些东/西,就有种窒息的感觉,这让她很压抑,压抑到想逃离。
小烈,你为何不和我说说你的事呢?
说说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说说上次来找你的那个男子是谁。
再说说,刚刚那个女子,又是谁。
还可以说说,为何你明明就是六皇子,薄生,为何又说娶亲的不是你呢?
小烈,我有很多的疑惑。
可是,为何你都不对我说呢?
还是,我初幻蝶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够重,不足以让你对我坦诚?
那人在初幻蝶放下东/西便走后,坐在门槛里等了接连好些天,可是都没有看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推开大门。
这时,那人才知道,她和他之间,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而这问题,导致了她和他的疏远。
江南,初宅。
一道女声欢快地传来:“依依,小马抢我的菜,你帮我骂他!”
“我说小蝶,你不要总是抢不过我,就找依依帮忙好不好!这样很损你的女侠风范耶!”
女子拿起旁边的菜叶子,抬手作要打的姿态:“我打你这只坏小马,你以为采取甜/蜜/政/策本姑娘就会上当呀!快把我的肉片还我!”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8)
【那年,我六岁,你七岁。如今,我十四岁,你十五岁。八年的时光,还不足以,让你对我坦白么。】
初幻蝶说着,一把扯过小马筷子的肉片,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旁边的夏宁见状,取过一条帕子,帮着初幻蝶拭擦着唇角。
初幻蝶一把拨开他的手:“宁,这样吃一下擦一下,多不爽!吃温鼎,最重要便是,要爽快!这样一来一回的擦着,多磨人了!”
“哟,小蝶,那还要再叫你一声女中豪杰不!”
初幻蝶挑挑眉:“承让承让!不过你叫得起,本姑娘就受得起,啊哈哈!”
此话一出,再配上女子的鬼脸,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初幻蝶说着,把一片肉夹给旁边的女子:“小绮,你干嘛吃得那么斯文呢!再不夹,肉都让小马那个食肉兽给吃光了!”
那边正吃得欢的小马闻言,立刻反驳:“喂,小蝶,你怎么不说说宁呢,他吃得不比我少。”
初幻蝶一听,笑了起来:“小马,你看人家宁,比你的吃相好多了,你……”
站在门口的人,听着里面一片的欢声笑语,黯淡着眸子,一脸颓败地走回了屋子。
小蝶,由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人。
可是,你呢,你身边的人太多,是不是,多我一个不多?
小蝶,你身边的人太多,我怕我挤不进去。
小蝶,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
可是,如今,你怎么不来找我了呢?
你可曾知道,我坐在门槛上,盼了又等,等了又盼,却又一次次的心灰。
小蝶,是不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再那么重要了。
四天,五天,第六天了,他心中的人儿,始终不曾出现在屋子里。
那人开始慌了,没由来的,心开始泛着丝丝的疼痛,这让他很难受,很难受。
江南,初宅,初幻蝶房中。
晚上,初幻蝶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正要吹熄烛火时,发现身后被人拥着。
这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
初幻蝶转头看着那人,带着丝丝惊讶:“小烈,你怎么来了?”
那人从初幻蝶后面,双手绕着她的腰,胸膛紧紧的贴着女子的后背,双手紧紧搂着女子的腰肢:“小蝶,我想你了。”六天了,小蝶,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呢?
初幻蝶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那人:“小烈,对不起,我这几天有点忙。”小烈,你为何不对我说说,那些关于你的事呢?
那人的声音,放佛带着丝丝的哀求:“小蝶,你可以忙,可是,能不能把时间也分给我一点点?”
小蝶,你忙,忙着陪你的那些从小到大的玩伴,可是我呢,我也是你从小伴大的,为何不来陪陪我呢?
小蝶,我们不是定亲了么?你怎么不想想还有个我,在每天盼着你的出现!
初幻蝶闻言,沉默了。
她承认,她如今对小烈,有着一种莫名的惊恐。
她怕,怕这人,不是她认为的那个小烈。
她怕,怕到时,错付出的一腔真心,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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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故事,只是故事的话,那该多好。这样,我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爱你。也不会总是那么的患得患失】
良久,初幻蝶对身后的那人喃喃的说道:“小烈,你有话要对我说么?”说你的那三年,也说说那个你屋子出现的女子,也说说你那个六皇子妃,齐雪尔。
那人把头埋在女子的房间,嗅着女子特有的淡雅如兰的香气:“小蝶,我想你了!”
初幻蝶听着这个答案,突然有点想发笑。
那年,我六岁,你七岁。
如今,我十四岁,你十五岁。
八年的时光,还不足以,让你对我坦白么?
初幻蝶挣开那人搂着她的手:“小烈,我困了,你先回去,可好?”
说着,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