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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了?”孔溪的嘴也不是啥好瓶,都没个塞子的。
“骑射很难学,你受的了那份苦?”
“……应该受的了吧。”关键是还没开始学习,所以也不知道有多么个艰苦法,因此此时做出回答没什么价值。
“孔溪的骑射功夫并不是最好的,要不要我亲自教你?”启皇可真是亲切啊,不仅不称自己为“朕”,而且还和蔼可亲到想要亲自教授邢朵骑射。
可为毛邢朵闻到了阴谋被烧糊了的焦味?
“不用了,孔溪教的挺好。”好?P都还没教呢。
“别这么客气,如果是我教你,我保证你一定会打败柳轻蝉。”周晟启皮笑肉不笑,是哪只把自己心内藏有的小想法告诉他的?岑长倩……又是个破瓶没塞的。
“不用”这宫里就没个可信的人,邢朵口气冷冷,她最不喜欢别人把她自认为是秘密的事真的当成秘密而宣扬,这感觉很苦逼,一点都不好受。
好受还怎么成攻?
“真的不用?”手指搓着杯沿,周晟启看出邢朵脸色的黯淡,心内竟也有些焦躁,转瞬换了语气,“既然不想让我教你,那我再给你物色个更好的人选。”
“孔溪就挺好。”喉咙口有些痛,邢朵知道她现在很生气,而且还不得不憋着这气,不是不能撒,而是不想,她不想对着周晟启撒气,因为他现在不是自己的谁谁谁。
“孔溪依然留下,多一个人教不更好?”周晟启竟也有妥协的时候。
“嗯……也好……那个人是谁?”总得先听听这个人选,要是不满意,自己是坚决不答应的。
“成秋碧。”
“谁?”邢朵眼睛都凸出来了,妈**,原来是成酷吏,“我可不可以拒绝?”这冰山是怎么了,一个第一美男还不够,干脆把俩第一美男全抛自己怀里来了。
“不可以。”
“你就不怕我和他们发生点什么?”
“不怕。”
看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发生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你了。
周晟启确实很自信,自信到有些自负,不过他的自信也是有道理的,他觉得,虽然美是一种诱惑,可是两个绝美的人在一起,却是一种抗衡,这种抗衡是无形的,他们都会对彼此产生忌惮,可以说是爱恨交加,因为欣赏着对方的同时,也包含着对对方的嫉妒,气场自然减弱,也就对自己产生不了太大的威胁,若是单单放孔溪自己一个在邢朵身边,他还真是放不下心。
但是,有的时候,美丽不仅存于抗衡,更多的,是存于互补。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凌府,我看岑长倩精神蛮好的,不像被吓得快成精神病的样子。”为什么自己会诅咒岑长倩?不某没有诅咒
“这么着急干嘛,你要是回凌府可就不能享有天下两大美男的教诲了。”周晟启的话真的很有诱惑力,可是邢朵是谁,她谁也不是。
“为什么回凌府孔溪和成秋碧就不能教我?”它们似乎没有因果关系才对,周晟启说的话不通。
“孔溪负责宫内要职,他不能离开,成秋碧嘛,他是我朝刑部侍郎,怎么可以天天往左相府跑,你不怕闲话可成爱卿怕。”
成秋碧怕被人说闲话?就算你怕他那跟猪脚一样的脸皮也不怕,还是说不通。但是,邢朵此时还没来得及关注成秋碧。
“孔溪担负什么要职?”从孔溪那里得不到答案,不知道从冰山这能不能得到,观其脸色,得到答案的可能性……
“这是宫闱秘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能性为零。
“既然孔溪和成秋碧无法教授我,回凌府后我可以让霍宇堂教我呀。”邢朵那白痴样,还真是天真,竟然能想到霍宇堂,周晟启满意地笑了,笑着抚上邢朵放于桌面上的手,那小手凉的,都能冷藏火腿了。
“霍侯爷怎么可以充当教授骑射的师傅,朕还要命他去守北疆呢。”阴笑着,周晟启那下眼眶也被什么熏染成淡粉色,他的皮肤太过白皙细腻,所以,只要有一点刺激,那柔弱的部分就会变成血染的颜色。
“呃……北疆现在有战乱吗?”邢朵终于也感受到了周晟启那浑身散发的冰寒之气,连忙改口,干笑着说道:“呵呵,既然世道这么乱,那我还是呆在宫中吧。”拖着凳子,邢朵老老实实坐在了周晟启的身边。
妈**,这还没怎么样就开始要挟了,让霍宇堂去严守北疆?你个傻X,你以为老娘脑袋被雨淋湿了?你也不看看天,这都仨月没下半粒雨点。
周晟启那些话,无异于威胁,北疆战事已经平定了一年,那里正处于重发生机的蜜月期,根本不会有什么战事可言,更不用说动用霍宇堂这么个大将军去镇压。什么严守?都只是托辞罢了,周晟启现在无疑是将自己软禁在了皇宫之中。
自由啊,你TMD咋就离我那遥远捏?
邢朵无聊地跟着周晟启坐在那里喝茶,喝茶喝茶喝茶……
“我想去洗手间。”
“……”
“我想去厕所。”
“……”
“我想去茅房。”
“去吧。”
TMDagain,跟古人沟通真让人便秘。
等邢朵回来,周晟启一人还在那里喝茶,茶已被换过,茶汤重又浓烈起来,连刚从外面回来的邢朵也可闻到茶水淡淡散发出来的清香,邢朵就想了,他那玩意得憋多大呀,都喝五壶茶了,他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啥感觉?啥感觉也不是。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八章找气氛
第七十八章找气氛
“如果无聊,你可以去找太妃们打打麻将。”
邢朵刚在她那位儿坐稳,就听周晟启若无其事的开口,可从他明显紧握杯壁的手腕上,可见他对此已经想了良久,只是邢朵是半个盲人,人家啥动作根本不关心,她更关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例如……
“和太妃糖怎么打麻将,那麻将上不还得全搓上糖浆?”
抖眉,抖手,茶汤都抖出来了,周晟启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什么也办不了。
“太妃是先皇的妃子。”抖眉,抖手,茶汤继续被抖得满桌都是。
“喔……其实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才要那么说,因为,她真的很无聊,一点夜生活也没有,成天着幻想啥的也根本就解决不了饥渴。
咳——澄清,不是解决不了饥渴,而是越想越饥渴,澄清完毕。
抖眉,抖手,周晟启手中的茶杯里就只剩下几片小茶叶在那里饥渴着。
“嗯……”邢朵犹豫着要开口。
“说吧,你想怎么样?”看人周晟启,邢朵还没说呢就知道邢朵想要说什么。
“嗯……我想要俩人来和我一起住。”
“谁?”只要不是霍宇堂谁都成。
“周晟炎和黑凤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邢朵那笑得,甭提多傻,就差吐俩泡泡。
“不行”这女人,弄个宫殿名字那么招摇也就算了,还想真的要自己帮她承办那不齿的勾当。
“为什么不行?”声音闷闷,从适才自己的观察来猜,他应该是只要不是霍宇堂就行的。
某人真会猜。
为什么?如果周晟启此时要是解释出为什么,那么他也就不再是周晟启。一语不发的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向殿门外。
诶?一句话不说就想跑?邢朵追了过去,想要有所挽回,却发现周晟启只是到了门口,接着又转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一回来,邢朵就感觉空气被重金属给辐射,连呼吸都不敢。
可周晟启还是不理邢朵,自顾坐在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办公桌案旁,手无目的地翻看桌上的墨迹,一张张白宣上墨字飞扬,一看就知道不是邢朵写的。邢朵慢慢踱了过去,看着周晟启手中笔法刚劲的书法,由衷感叹起来。
“这字真好,就是一个字也不认识。”
周晟启继续抖眉,抖手,一张白宣差点让他给抖裂。
“想学吗?我可以教你。”边说周晟启便扯过桌边一张还没有临写过的宣纸,另一只手向挂着一排各号毛笔的笔架伸去。
邢朵没有答应,亦没有否决,而是淡淡看着白宣上的白纸黑字,静静出神。
“这字是你写的。”回味了半天,邢朵怎么听周晟启的话怎么觉得这桌上的墨宝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是,想学吗?”周晟启倒是没有掩饰,而且回答的还很顺畅。
“你什么时候写的?”
每一张白纸黑字上,都只有两个字,虽然邢朵不认得,可也隐隐觉得它们似曾相识,每一笔画,都如同蝶的羽翼,在白色的天空里,任意飞舞轻动,最终构画出于世独立的雄浑。
“每日子时。”就是你每天睡着的时候。
周晟启后半句没有说,他也不想说,有些东西,还是朦朦胧胧的好,若强要把那层纱膜抽离,反而失去了应有的真谛。
“子时……子鼠……你属耗子的呀……”不知为什么,邢朵总是能把一些没用的事情牵扯到里边,而且,周晟启还不反对,跟着她一起发疯:
“是,我的属相为子鼠。”
“喔,那你比我大。”
为啥米,为啥米,为啥米邢朵和周晟启在一起,俩人的对话就会归于这么苍白无味的地步,是因为两人久未重逢不知道说什么了吗?是因为共同语言都被时间那台冷冻机给冻死了吗?还是因为……不因为什么……只是他们都有些无法克制心中的念望,因为克制,所以平淡,因为平淡,所以无趣。
邢朵垂着头,不是她忘了,而是记得太真切,所以无时无刻不再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就如刚刚,无论周晟启走到哪里,她都不自觉得会尾随,是因为害怕么?若是真的害怕,她又为何不选择远离?即使怕被要挟,也不至于做到亦步亦趋。
周晟启呢?他也在克制着自己,从来,他都是想要掠夺与占有,例如岑长倩,例如皇位,例如……还有好些个例如,可是在面对邢朵的时候,心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愿去掠夺,虽然禁制她也是一种夺取,可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他只是不想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欢笑。
空气被邢朵的一句话所凝固,同时也因为她的一句话,屋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有宫人们鱼贯而入,手上层层叠叠,是邢朵曾在亓官蜜蜜那里见过的折子,只是那时见到的多为改装过的青色缎面,而此时见到的,可就真真是明黄绫面奏折,而且,越是尊贵的人呈上的折子,越是装点的奢侈豪华,就比如最后那个“没下边”呈上的奏折,只一本,却被装在一个大盒子里,那盒子,说不出的贵气,什么叫买椟还珠,如果那买椟的人今天见到这装奏折的盒子,他保准的不记世人教诲,继续买椟不买珠。
“你这是要干嘛?”邢朵蚂蚱眼直瞪着摆奏折的太监,怎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不干嘛,批奏章。”
这也叫不干嘛?
“为什么不到你自己的宫殿里去批?”
奶奶的,你愿意批去你老婆岑长倩那里P去,跑我这来卖什么拽。
“那里气氛不对。”
你看这答得,还气氛不对……邢朵气喘加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