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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有了孩子的?”邢朵思维跳啊跳,跳得科林额顶青筋都跟着噗噗地跟筛糠面儿似的。
筛糠面儿的科林专心筛糠,因此回答也是灰常之简洁,他回答:“忘了。”
…_…|||忘了?
邢朵按捺了一下心中的郁郁,又问:“那你知道我怀了孩子之后是什么心情?难道你就不怕我生了孩子跟你抢皇位吗?”
科林扣扣子的手彻底停了下来,一双琥珀色眸子直盯盯锁着邢朵不放,就像看傻X似的。邢朵被他看得心中直发毛,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自己把科林没扣完的扣子自己扣上。
没等邢朵自行扣完扣子,又被科林半路接了过去,边扣扣子,科林边声无波澜地说道:
“你想得倒是挺远。”
“嗯……是不近,小林,你这是在夸我?”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科林这句绝对是讽刺,正儿八经的讽刺,可邢朵就喜欢自欺欺人。
科林说:“如果你偏要这么认为我也不拦着,毕竟,这是你的自由。”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同等样式的盘凤盘扣,栩栩如生,如同只缺了一阵和风,它们就会迎风翻飞而起。
邢朵默,站在镜子前好一会儿,终究抵挡不住内心的好奇,重又问科林:
“小林,说说嘛,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说着还用手臂撞了科林一下,那样子,就跟俩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的铁子。
想到穿一条裤子,邢朵无法遏制地就想起霍宇堂和凌玄铭,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一时连同科林的解释也没听清。
等邢朵反应过来时,科林已经罢口,盯着邢朵,一阵猛瞧。邢朵摸了摸脸,惊悸地问:“怎么了?”难道脸上挂小金钓的那种白虫子了?
科林眸光闪了闪,伸手牵过邢朵右腕,然后单指抚上腕脉,在那摸了又摸,邢朵看得一阵莫名其妙,说:
“小林,你占我便宜?”
科林被好生撼了一把,缓了些时候才说:“我看看你是不是又怀孕了。”
“啥?”邢朵惊讶,一惊之下左手立时抚上右腕腕脉,摸了半天,缓慢抬头,对着科林,猛眨一阵眼睛,才说:“小林,这脉象咋看?”止血啥的咱会,可是摸脉……摸小手算不算?
分开邢朵交叉到一处的双手,科林甚是藐视地扫了邢朵一眼:
“你刚才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的解释?”
邢朵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科林是因为适才自己的溜号才引发了刚刚一系列作为,抬手挠挠头,这是她尴尬时的惯性动作,不知道经常被挠的那块以后会不会秃头神马的。
见邢朵点头,脸上还微显了尴尬,科林再次解释道:
“我本就没想久处那把皇座之上,即使你生了孩子,我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那你传给谁?”邢朵想说,她只是随便问问。
看看邢朵,科林反问:“那你希望我把皇位传给小金不成?”
邢朵语塞,歪着头从镜子里看科林,将自己的想法放到脑中翻滚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白自己说出这些个让人误会的话是何意图。
想了半天,邢朵也不明,但依然要回答以释科林适才问出的那个疑团。
邢朵说:“不是吧……小金……”又挠头,头顶估计九成几率会秃,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生发膏啥的,“小金他,我并不希望小金当皇帝。”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八章双K组合
第二十八章双K组合
嗯,不当皇帝,当皇帝多累,还得娶后宫佳丽三千,一天天的除了上朝就是翻牌子,翻不对了还得担心宫变造反啥啥的。
“不过小金却是有帝王之风。”科林说。
科林是这样说的,科林竟然会这样说,科林为啥会这么说,科林……
“小林,你神马意思——”饭不可以随便吃,话更不可以随便说,前者有可能被人毒死,后者有可能被人堵死。
将邢朵两颊的发丝向耳后顺了顺,科林垂头从镜中看着邢朵,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惊艳,他说: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亓官蜜蜜,他或许能够给你一个更好的答案。”
“……呃……为啥子我更听不懂了……”
科林一笑,看邢朵就跟看小白痴,他说:“我也没希望你能懂什么。”
邢朵刚想反身一个勾拳把科林那满口小白牙打得一个不剩,门口倏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眼角余光瞥见是孔溪,才出手的拳头硬生生被收了回去,在孔溪面前,邢朵是“贤妻良母”,自然,这只是邢朵单方面的想当然。
“你们在聊什么?我在大门口就听到了。”孔溪耳朵真好使,比小毛驴还强悍。
邢朵被孔溪的话吓得抖了抖,低着眉轻问道:“你真的听到了?”
孔溪一愣:“你们究竟在聊什么?”本来孔溪也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邢朵当了真,而且还表现出只有偷鸡摸狗后才会有的神态,心中更是存了满满的疑惑。
知道是被孔溪那小嫩手给骗了,邢朵直起身,好一个浩气凛然,她大气地一挥小手,对孔溪说:
“啥也没聊”
然后颠颠跑去把桌上的一件喜服托到手中,又颠颠向着孔溪的方向跑回,将大红喜服颠颠递给孔溪,全过程整一个小马驹,一看就是心虚所致。
孔溪看着邢朵这样子忍不住笑,再有疑问也只得放在心里秋后算账。接过喜服,抬眸一瞬却因正正对上邢朵那流泻着秋水一般的剪眸时呆住。
红色是颜色中最为热烈的颜色,它使人活泼,使人热情,使人开怀,使人释然,让人不自觉折服在它的浓烈之中。
银白的发丝,粉白的面庞,如水的剪眸,红软如霞的双唇,孔溪第一次知道想要将人扑倒在床的感觉,如果此刻科林不在这里……
“溪呀,我帮你换喜服。”邢朵眉开眼笑,刚才科林对她什么样现在她对孔溪就什么样,眼睛都挤到一块去了。
未及孔溪同意或反驳,邢朵已经开始上下其手,脱衣服速度明显要比从前快得多,不过邢朵脱衣服脱上了瘾,险些把孔溪里面的白色亵衣也给扒扒扒扔到火盆里烤了。
手忙脚乱地给孔溪换完喜服,邢朵成就感十足地擦了把汗,她最喜欢给美男穿衣服了,特别这个美男还是孔溪。穿好衣服,邢朵回头对科林说:
“小林,成亲那天溪要不要蒙喜帕?”
按照邢朵的理解,既然是嫁娶,嫁者就应该蒙着喜帕在洞房里等着娶的那一方给他揭喜帕,而且揭喜帕还有很多说法,其一就是当初邢朵嫁科林时违背的,自己把盖头掀了,然后就被那万年受黑衣人给塞沼泽里去了。
咳咳,万年受?黑衣人要是知道邢朵给他这么个评价估计就得把他自己塞沼泽里去。
科林摇头:“男方不用蒙喜帕,从古至今,无论是嫁与娶,新郎都是不用新娘掀盖头的。”
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男女不平等待遇呢?
“难道我娶溪还要我蒙着盖头?”邢朵不想躲在一片红色里任人摆布,虽然被揭开喜帕时感觉很奇妙,但过程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科林又摇头:“你也不用。”
哦,那就好。
孔溪将喜服穿着完毕,没及对镜自照,就被邢朵流着口水大赞了一番,自然,邢朵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恭维,即使孔溪脸上有那么一道不可忽略的疤痕,他仍然是美得不可理喻,特别是对女人来说,基本上是个女人见了孔溪都会自惭形秽,所以邢府中那些个侍女喜欢对着亓官蜜蜜和萧正泰喷口水,但没有人愿意在孔溪面前流口水,而往往是摆出一副温婉有礼的姿态,无疑,这缘于她们内心的攀比之心。
那道伤疤已经将孔溪身上的女气弱化了许多,但今天穿上这件大红喜服,那曾经被弱去的女气忽而又冲脱回他的身上,妩媚有之,但更多的是从他身上流泻而出的源源不断的温柔。
真的很难想象,这样柔若无骨的一个男人,竟然拥有着这世上最不为人所知的暗影。
被邢朵那么赤luo裸地看着,孔溪一时觉得手足无措,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红透,比之他身上的红袍纷飞还要红上几分,灼热的热度将他眼里的泪水逼到眼眶边缘,晶莹闪烁,或许下一刻就会汹涌流泻。
“邢儿,你、你不要、不要这么看着我……”无疑,孔溪喜欢邢朵这么看着他,可是又受不了邢朵这么无所遮掩地看着他,仿佛被那么看着,身上的衣服就会被一件件剥离一样。
邢朵浅笑着移开视线,对一旁的科林说:“小林,你的眼光真不错。”这件喜服确实很适合孔溪的气质,不张扬,但足够彰显孔溪的性格特点,是的,衣着往往就是人内心的体现,只有符合他的内心,他才能从心去接受,去喜欢,而逆向屈就地改变外在的一切而掩饰内心的,邢朵并不认为那是身为制衣者应该追求的。
科林被邢朵夸赞,也仅是浅淡一笑而已,顺口不忘对孔溪的容貌予以肯定的评价,不过,他评价的也不错。
正在三人将喜服试了又试之际,门口又一个脚步声响彻三人心扉,同时抬头,就看到萧正泰黑着脸走进来。
萧正泰很白,此时的神色就像是被谁把铅粉灌进了他那白得跟小嫩豆腐似的皮囊里,一捅都能捅出墨汁来。
黑着脸,萧正泰怒气冲冲几步到了邢朵面前:“你们试喜服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邢朵一脸茫然,转头看科林,问:“你没有告诉他吗?”
科林表情很无辜,不过嘴角明显憋着笑,他说:“我吩咐下人去通知了,只不过他不在府上。”
萧正泰吃了闷亏,但绝对不会闷在心里,他磨着牙对科林一字一顿说:“科林,我平时那么尊重你,你怎么可以……”
科林抬手打断萧正泰:“你现在对我的态度能称之为尊重?”
压了压勃然的怒气,萧正泰说:“一个地方找不到我,难道那个仆人就不能多找几个地方?”萧正泰突然将目光转向孔溪,神情之中更是怒不可遏,似乎这件事情不是科林对他怎么怎么着,而是孔溪对他怎么怎么着。
忽然间从萧正泰的举动中觉察出一些苗头,邢朵这边看看萧正泰,那边看看孔溪,另外一边又看看科林,邢朵问科林:
“这件事与溪有什么关系吗?”
科林摇头:“没有。”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邢朵怒:“你说过你不会再骗我的”
科林无畏无辜:“我真的没有骗你。”
既然科林已经这么说了,邢朵也不好再强行问下去,可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比表面看去的还要复杂,她不喜欢复杂,更不喜欢去探究太过私隐的事情,当然,男人之间的私隐除外,特别是美男,所以……复杂吧,男人之间越复杂某就越喜欢,有机会某一定会把这几只男人扒得干干净净,弄得明明白白。
暂且将这件事放到一边,邢朵对后进来的萧正泰说:
“既然来了,就试试喜服吧,看看合不合适喜不喜欢,如果不合适或是不喜欢,就差人送到朵衣坊修改一下。”
本来还愤怒的萧正泰立时卸下愤怒的表情,但愤怒久了,笑得就有点僵硬。
笑容死板板的萧正泰转到邢朵身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