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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启不甚在意地说:“如果忘了你大可以去问问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谁?”瞬即邢朵想起以前在轩宫救亓官蜜蜜时,小小启一直称亓官蜜蜜为美人哥哥的。
众人经过商议,除了邢朵之外,全数通过将小金留在小小启身边的意见,一是被小小启的腹黑小城府给折服,二是如果小金进了皇宫,自有周晟启去保护,他的武功不下萧正泰多少,更何况,周晟启都能把亓官蜜蜜刺成那模样,想必发起狠来比萧正泰那根小嫩葱要诡谲的多。
大家商议定了,完全忽略掉邢朵的存在,就把小金双手奉给了小小启。邢朵心中那个不舍和难过,先不说周晟启会不会保护小金,就适才小小启说过的要将小金据为己有的话,就已让邢朵一颗心瞬间变成了八分之七,七上八下的。
终于安排妥当了一切,黑凤凰留下来守着家业,孔溪科林萧正泰跟着邢朵一同前往,当然,还要算一个小矮子敖斌,小可怜儿的,总是被邢朵无端的忽视掉。轻车简从,众人分立在两辆马车前准备出发,邢朵瞅瞅跟在众人身后的凌玄铭和霍宇堂,有些难以启齿,可还是尽量把目光集中到凌玄铭身上,问道:
“你们……你也要去吗?”
凌玄铭扯着嘴角算是笑了,他说:“当然,我和宇堂不会对此坐视不理,何况,小玉可是我的外甥女。”他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撮合邢朵和霍宇堂的机会。
凌玄铭心中暗暗打着计谋小圈圈,而邢朵对于凌玄铭口里称的辈分称呼一团浆糊,只是不无担忧地道:
“此去凶险,先不说你与我并不是亲兄妹,如果你有什么危险,母亲她怎么办?”邢朵知道,凌紫离对于她这紧存的一个孩子是有多么爱护,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不远路途去芳洲找她。
凌玄铭先是一怔,随后笑道:“朵儿,谁说我们非亲兄妹。”
邢朵挠挠头:“不是吗?”
凌玄铭目光深远,抬手按住邢朵刚刚挠过的头发,抚了抚,才说:
“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我们实属同出一脉,至少……我们身体里流的,有着相似的血。”
邢朵迷惘,按照凌玄铭这种古董式思维,他的意思就是说,她邢朵,和他凌玄铭,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不可能
“你爹爹不是方长君吗?”咳咳,某喜欢直呼名姓,方爹爹别见怪。
凌玄铭浅笑了笑,有些苦涩,他说:“那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而已,”转头看向霍宇堂,就算是要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也不知道实情,“这只是陈年往事罢了,朵儿只需记住,在这个世界你还有一个哥哥就够了。”
没有反驳,邢朵默然地承受着这一切,片刻之后,她便随着萧正泰的帮助上了第一辆马车,随后科林孔溪也跟了进来,许久也不见马车帘再度被挑起,邢朵有些焦躁地盯着寂静不动的马车帘。
直到马车驶动,那帘幕也没有再次被挑起,心中不知为何会感到失望,孔溪拍了拍邢朵放在膝上的手背,说:
“他们跟敖斌乘坐下一辆马车。”
邢朵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由于被人拆穿心思而脸上微微发热,除此再无过多的反应。
时间紧迫,这次来轩朝首府金州打算做的许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就这么匆匆又将离开,邢朵心中不免对此去的路途心存担忧,黑凤穆那只乌鸦,不会趁着夜黑风高半路把自己那啥了吧……
吞了口口水,邢朵好想冲天大吼一句:我还没活够呢
嗵——
嗯……啥声音呃……为啥子脑袋会那么痛?
邢朵揉着脑袋从孔溪怀里爬出来,刚想破口大骂外面那个赶车的为啥子无缘无故停车,就听外面赶车的老车夫开始吃鞭子,那个……是解释。
“夫人,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邢朵怒,听了老车夫的解释,立刻吼回去:“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挡老娘的去路”一车子的人立时鸦雀无声,一旁孔溪垂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本来压抑的车厢,霎时间因为邢朵这一声吼变得明朗。
车帘突然被从外挑开,邢朵还没看清车外站着的人是谁,就觉一道白影闪过,而后就听有声音在耳边说道:
“朵儿,我就是那个没长眼睛的。”
听到这个含笑的虚假声音,邢朵耳膜就一阵嗡嗡,同时胃里就跟吃了苍蝇,不是一般的呕。不过事实确实如此,邢朵表里如一,立时干呕个不停,对面科林立时过来扶弯腰只顾呕吐的邢朵。
“小朵,你这是……”
一旁孔溪和萧正泰对视一眼,对于邢朵怀孕的事情,科林还不知道,如果不是邢朵此时突然有了妊娠反应,恐怕他俩都要因为小玉的事情把邢朵已有身孕的事情忘到脑后,不觉心生歉意。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该信的人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该信的人
孔溪说:“邢儿她有了……”
科林惊讶抬头,目光正正对上才直起身来的邢朵,惊讶瞬即转为皱眉,他当机立断,不容置疑道:
“小朵现在不能去北岳山庄,必须回芳洲”
他这一声命令,一时居然无人敢反驳,即使是邢朵,也因为科林语气中的坚决而片刻没有反应。
“现在回去你们整个邢府都必死无疑。”刚刚上车的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在一众沉默里显得尤为刺耳,邢朵撇嘴甩白眼,直把距离自己极尽的白色身影鄙视到了极点。
不过他的话虽然不受人欢迎,可不多时就得到了孔溪的赞同,他说:
“小林,我们知道你担心邢儿,可邢儿这次不去,死的是小玉,下次不去呢?如果一直逃下去,那么最后邢府只剩了邢儿,你想,她会乐见这种结果?”
孔溪的反问,丝毫没有动摇科林的决心,他说:“小朵不去可还有我们”
“那邢儿呢?”孔溪立时诘问:“你我都离开邢儿去北岳,那还有谁在邢儿身边保护她?”
“还有萧正泰。”科林被驳得有些恼怒,说出来的话都使人觉得他是在咬牙切齿。
孔溪摇头叹道:“你认为单凭你我还有蜜蜜的能力能打得过黑凤穆?我想,你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黑凤穆,他的武功路数你更明白。”
科林立时哑口,怔愣了许久,科林才似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颓靡萎顿了下去,一副永无得见光明的样子,邢朵看了心痛。这时那道讨人厌的声音又开口了,他说:
“你们不必在意,只要有我在,我保证朵儿是安全的。”
几人中立时白眼满天飞,邢朵最先受不了地抬出竹杠使劲儿敲,她说:
“周晟炎,你他祖母的给我下车”
“朵儿,你这么做会后悔的。”周晟炎说着不仅没有下车的意思,还把坐下的垫子扯了扯,大有坐实的感觉。
马车停顿许久,车夫发现邢朵并没有赶那个白衣身影下车的意思,因此早已再次驱动了马车。马车飞速,如果现在把周晟炎推出马车,不知道他脸上那张面具会不会碎。这么一想,邢朵就真的有点跃跃欲试。
周晟炎说:“朵儿,本王从不说谎,不信你试试。”
试试?试啥?把你推下马车?呃……谋杀什么的邢朵现在还没那个心理准备。
邢朵嗤笑:“我知道炎王爷厉害,我也知道炎王爷勾魂摄魄更厉害,所以,朵儿还是离您远点好。”他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笑话,鬼才会相信他说的。
被邢朵这么耻笑,同时接受邢朵夫君们的或是明显或是隐匿的白眼,周晟炎就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一直赖在马车上就是不下去。邢朵无法,半路把马车停下,生拉硬拽,周晟炎就跟强力胶粘得,说啥也扯不动,就算换萧正泰,扯破了周晟炎半边袖子,他还是淡定地坐在强力胶粘得坐垫上,丝毫没有被扯动的痕迹。
邢朵惊,孔溪惊,科林惊,萧正泰更惊,娘的,没想到这鬼功夫也不赖呢
一切做法均告失败,邢朵挫败地坐在周晟炎对面,苦着的一张脸,眉头都能皱出一朵梅花来,邢朵说:
“周晟炎,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周晟炎把断了的袖子拉上去,神态始终淡然,唇边含笑,丝毫没有窘迫的感觉,他说:
“我说了,朵儿在我身边最为安全,这就是我的目的。”
邢朵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肯定道:“你是帮着你的小受老婆来监视我们的对不对”嗯这简直是最神明的猜测,他一定是来监视自己的,果然是狼狈为奸
周晟炎笑容坦荡,说死了也不承认他是个太监,呃……不对,是汉奸呃,貌似也不对,哼不管了,反正他不是啥米好人就对了
“周晟炎你下去”
周晟炎不鸟邢朵。
“周晟炎你给我滚下去”
周晟炎还是不鸟邢朵。
“周晟炎你再不下去我就把你滚下去”
周晟炎依旧坚挺地不鸟邢朵。
邢朵撇开与周晟炎对视的眸子,学小牛喷气,喷了半天也没喷出啥更好办法,真动手这死人的功夫还深不可测,连萧正泰都惧他几分,无法,只好重新启程,任他目光如炬地监视自己。
车夫才驱动了马车,就又见一道灰白的影子飞进了车厢,就在那身影消失在马车门之后,马车飞驰起来。
老车夫那个感叹,一马车里五个男人一个女人,这女人咋受得了,而且后面那马车里还后备了俩男人,这……
不错,趁着马车还处于低速慢行时飞进来的灰白身影正是霍宇堂,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被人忽略的感觉,在看到周晟炎半路进入后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心中对邢朵的欲望,也不管马车是不是行驶,就冲了进来。
还好马车不小,要不瞬间又塞进来俩人肉,邢朵不被挤死也得被男人们身上那股股雄性气息给熏死。不过她也挺高兴的,毕竟充当人肉垫子的人又多了一个,虽然还不知道这人肉垫子是否愿意。
霍宇堂进来后,马车内的气氛变得莫名紧张,邢朵瞅瞅黑着脸是霍宇堂,没说话,霍宇堂瞅瞅邢朵又瞅瞅此时充当人肉垫子的萧正泰,也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大家都开始沉默,沉默的邢朵受不了马车的摇曳,直睡了一天才在一阵饭香中醒来。
当马车在北岳山脚停下时,时间距离八月底只有一天,邢朵总结下来,她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而且还都是在疾奔的马车上,先是急于阻止东方晨和柳轻蝉的婚礼,现在又是急于来救被绑的小玉,两厢虽无太大联系,可形式上着实是有些相像。
到达后不久,就有暗影的影子来引领他们到亓官蜜蜜所驻的地方。
北岳山山脚是一个不大可也不小的镇子,芳洲金州该有的商铺住宿酒肆这里一样不缺,这也足可以看出北岳山庄的地位,要叫龙湖山庄,琉璃山下除了那一间农民蜀黍的破草屋,就是满眼的灌木藤条,唉,可见郭嘉人品要比柳青云那厮好得多。
亓官蜜蜜住的地方很容易猜到,玉满阁。这么招摇,他也不怕黑凤穆那变态的一激动先来个灭口。
基本上邢朵领着老公们一入住,玉满阁上等客房就跟着没了一大半,邢朵跟亓官蜜蜜得便宜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