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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脸色一沉,森然道:“这个姑娘与我毫无干系,你是我最亲近之人!……连你我都能下手,你认为这个姑娘我会下不了手吗?”
克尔斯狂笑:“好!连最亲近之人都能下手,的确是我克尔斯的子孙!很好,阿克流斯,你终于回来了!”
刘森陪着他大笑,笑声直入云天,这是一个赌博,赌的就是爷爷的性格,爷爷要看的不是他会不会杀那个姑娘,而是要看他能不能杀人无情!
这个吉塔的确是他最亲近之人,以前阿克流斯所干的坏事几乎全都是他一手操办,但刘森不喜欢他,原因只有一点,吉塔变了,他刚才递给自己长剑之时分明带着挑衅,也许是早就知道他会失势。
在两人的笑声中,吉塔慢慢摔倒,那个姑娘脸色苍白地悄悄后退,但一只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耳边传来一个笑声:“这个姑娘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对待她,爷爷,可以吗?”
自己的方式?几名卫士脸上有银荡的笑容,谁不知道少主对待女人的方式?无非就是玩弄至死,一样是会杀了她,只是杀她的不是剑而已。
“走吧,走吧!”克尔斯大笑:“阿尔托,你陪爷爷喝酒去!”他心情好极,这个孙儿依然是如此冷血,而且还多了一重阴险,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刘森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臂,粗鲁地从人群中拉出,姑娘一路大呼小叫,拼命挣扎,但哪里挣扎得开。
进入房间,贝丝早就等在门边,一看少主提着一个姑娘进来,连忙关门,这样的事情对于少主而言是常事,她并不奇怪,只是为这个姑娘和自己担心而已,有了新的玩物,她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
刘森手猛地一抬,那个姑娘身不由己地后退,腾地一声仰倒在床上,刚刚爬起,刘森的手压上了她的嘴:“别出声,再叫我……我立刻弓虽。女干了你!”
姑娘缩成一团,手放开,鸦雀无声,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她还是怕这个。
“贝丝,给她洗洗!”
姑娘在床上拼命扭动:“不……不……你这个魔鬼,阴险凶残的魔鬼,我死……死也不跟你好!”原来她对他的印象已经改变了好多,因为那天他对她是那么和气,与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但现在她知道了,他有多么阴险,救人鱼是为了利用她们,对自己客气那还用说,自然是想换一种新的花样玩弄自己。
“走吧!”贝丝靠近:“你不服从,伤害会更大的!”
“你……你不能杀我的父母!”一听伤害两个字,姑娘心头寒意泛起,她想起了那个吉塔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今天他让自己过来,一样是这句话起了作用。
“洗个澡是为你好!”刘森笑了:“别说得这么悲壮行吗?”
两个女孩终于去了另一边,姑娘的衣服也终于脱下,给了刘森一个美好的后背,踏入澡盆,她的身子还在哆嗦,刘森满意地坐下,今天的事情他处理得还是有点水平的,少主的身份不能丢,除了这个身份,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在魔法世界里任人宰割的小角色,但有了这个身份,他就会什么都有,想改变一些事情、想按自己的意志去办事,都需要一个比较高的起点,也就意味着不能放弃这个身份。
今天的事情虽然圆满处理了,但刘森心头依然隐隐不安,通过这件事情,他突然发现,风神岛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他在湖边释放一个姑娘,立刻就有人在爷爷面前做文章;救治人鱼,很快爷爷就知道,而且还上升到他性格软弱的高度,是谁在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第9章 危机意识
有人盼望他失宠!是谁?第一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谁都可能在爷爷面前做文章,但后一件事情却只有一个人知道,格鲁斯!他是唯一知道自己向人鱼道歉的人,是他吗?但他只是一个奴仆,自己对他还算不错,他为什么盼望自己失势呢?会不会有人指使?又是谁?
刘森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睛在星光下闪烁,会不会是二叔名下的两个兄弟?毕竟他如果在爷爷面前失势了,二叔那一边才是最大的赢家,自己这边在岛上风光占尽,二叔那边的几个子女如果说没有怨言,他还不相信了!
不大可能是哥哥阿尔托,他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突然,他头脑中灵光一闪,哥哥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据说阿克流斯以前对哥哥就没怎么放在眼中,但哥哥一样对他好,到处找一些新鲜的东西给他玩,当然大多是一些缺德的东西,是想通过另一种途径将他变坏吗?不对,爷爷就喜欢人残忍而恶毒,这样做只能让爷爷更喜欢他!
但无论如何,作为同胞兄弟,作哥哥的没有理由刻意去讨好弟弟,应该是得势的弟弟对哥哥好才对,这样多少可以减少一些敌意,也体现胜利者的宽容。
他仰面躺下,头脑中翻来覆去的全是哥哥的一言一行,从他的言行中,他的确找不到什么对他不利的地方,甚至还帮他辩护,今天就帮过他,事实上证明是帮了倒忙,捏了他的痛脚,但就算是弄得他很被动,哥哥的出发点也让他没办法挑剔……
耳边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少主,她洗好了!”
刘森一惊回头,身后站的是贝丝,那个姑娘远远地坐在另一边,根本不看他,看的是大海,身上穿的是新衣服,她已经认命了,家人,永远是她的死肋,她没想过能从这个魔鬼爪中逃脱,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带给父母家人平安。
刘森笑了:“她洗好了,你呢?”
贝丝微微发愣,今天她不是主角,还提这个做什么?
刘森轻轻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送到你房间里去睡,你马上出来!”
“我房间……好小的……少主不会喜欢!”她的房间小,床也小,在她那张床上向那个姑娘使坏,哪有这张大床上舒服?她有点不懂。
“要我喜欢干什么?我又不去你的房间!”刘森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将她送走,你陪陪我!”
贝丝脸红了,有新姑娘了还要她陪?这可怪了!
大盆里换了一盆水,依然洒满了鲜花,刘森舒服地坐在盆中,享受着贝丝的全方位按摩,按到极致,他的手翻起,在一声轻叫中,鲜花伴着溅起的水洒落房间,贝丝的衣服再次脱下,在池水中轻易地进入,贝丝低低的叫了一声。
战场转移到了床上,贝丝轻轻的呻吟声宛转悠扬,在最后的时刻,她全身收紧,在刘森的耳边急促喘息,喘息刚停,她挣扎着下床,想必又是去做什么吃食,但后腰一紧,被他抱住,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别下去,陪我睡会!”
贝丝温顺地躺下,被他从后面抱住,手还在她敏感位置轻轻挪动。
贝丝低低地说:“少主,要她来陪你吗?”
“你希望她来陪我吗?”
“只要少主喜欢,我……我能说什么呢?”贝丝轻声说:“你放过她的父母好吗?她和我说了,只要你放过她父母,她可以陪你的!”
要女人陪着睡觉原来可以这么容易!不是需要做什么,而是“不做什么”就行,不伤害她的父母就可以动她!刘森热血沸腾,这个条件实在太容易,得到那个姑娘也太简单,只需要一句话,她就在隔壁,看她那天饱满的乳防和今天美妙的背影,为什么要放过呢?
他已激动!他的激动怀中的贝丝感觉得太清楚,她心里在叹息,隔壁的姑娘,到了属于你的时间了!
但她错了,刘森将她的身子抱起,滚烫的“激动”也送给了她,在她的轻叫中,刘森在她唇边说了一句话:“我不会伤害她的父母,她要不要陪我,也由她!如果她不喜欢留在这里,明天我可以送她回到她父母的身边!”
“真的?”
“自然是真的!”刘森说:“你也一样,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贝丝心中升起激动,这是真的吗?他会放自己走,永远离开这个让她害怕和屈辱的地方?她自由了?可以与父母团聚了?心中一放松,身体的快感一波一波而来,贝丝渐渐迷失,他完成了他的进攻,终于睡下了,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脸色是如此平静,也是如此俊逸,说来奇怪,贝丝觉得象是第一次看到他,也许以前她从来不敢正面看过他,但现在她敢了,也第一次看到他的不同!
离开他?她突然觉得心中一股古怪的味道悄悄泛起,是酸楚吗?她好矛盾,自己难道还舍不得离开他了?
刘森在梦中双手抱紧,贝丝悄悄调整了一下睡姿,将自己与他贴紧,躺在他怀里,她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叫“舒服”的感觉。
隔壁的姑娘眼睛里的泪水慢慢干了,她等了好久,既然屈辱与痛苦不可避免,就让它早点来吧!但他一直没有过来,洗澡的声音停止了好久,那个姑娘的呻吟声让她心尖都在颤抖,她暗暗告诉自己,到时候坚决不发出这种可怕的声音,这是屈辱的叫声,她的身体可以给这个恶魔享用,但她不能让这个恶魔享受到更多的快乐,这是她唯一能拥有的抗争!
但他没有过来,该死的魔鬼,他要折磨她,让她一点点地崩溃,这是她的想法。
清晨,门口终于有了脚步声,一夜没有合眼,刚刚有了点睡意的姑娘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口,一只纤细的脚进来,随着门帘的掀起,是一张红扑扑的脸蛋,贝丝柔声说:“姑娘,少主说了,你可以随时离开!”
“他……他想做什么?”姑娘的惊恐更增,他想用什么更恶毒的办法来对她?不管是什么,肯定比占有她更恶毒一百倍,少主对待女人的方式是整个岛上少女一提起来都不寒而栗的。
贝丝摇头:“姑娘,我觉得我们都看错他了,他不象传说中那么坏!也许以前很坏,但头脑受伤后他变了,真的变了!你知道吗?……他四天前还救过一个人鱼姑娘呢!人家都说了,那个人鱼快煮熟了,但他亲自找药……”
姑娘叫道:“你才是不知道真实情况,他是……他是最阴险的,有意放那人鱼走,要引来更多的人鱼,供他玩乐!”
贝丝愣了,这个细节她不知道,姑娘补充道:“他亲口说的,那么多人都听见了!”
贝丝心中冰凉,昨夜泛起的那种温柔的感觉慢慢消逝,房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是的,我比以前更坏!”
是刘森,他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姑娘的前胸,一屁股坐在床头:“两位美女,我是不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两女哪敢说话?刘森目光扫过贝丝苍白的脸,从心里微微叹息,转向姑娘,淡淡地说:“你可以离开,也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因为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姑娘脸色涨得通红,泪水不争气地滴落,哪怕是最危险、最屈辱的情况下,她一样接受不了,她是村子里最美的姑娘,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的也是暴露的睡衣,丰满的身材落在他眼中居然是没什么兴趣。
“别哭了!”刘森不耐烦地说:“走吧!”
姑娘跑了,哭着跑出门的,外面的卫士个个脸有异色,这样的情况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