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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约翰能熟悉并牢记所有这一切,他们几乎每天都反复地演习。最后一次演习是在12月14日,星期五晚上。费利克斯再一次带着约翰逊按程序转了一圈,最后祝他顺利。
星期六晚上在信使中心,约翰逊打开收音机,在11点正将表校准。与此同时,在巴黎的苏联大使馆,克格勃的一批技术人员也从莫斯科经由阿尔及利亚飞来,集中在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他们能在一小时之内,打开文件袋的封口,把内容拍摄下来,再把袋口以一种不会被察觉的方法封上。
约翰逊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打开了地下室的三把锁,装了满满一飞行提包的文件袋,然后锁上地下室大门,又锁上中心的外大门,飞也似地跑向自己的雪铁龙牌小汽车。驾着它去见费利克斯。到凌晨3点15分,约翰逊在墓地旁拿回了那些文件袋,把它们放回地下室。这一切都和演习时一样准确。当星期日早晨约翰逊回到家里时,大量的美国密码和军事机密已经启程运往莫斯科了,其中有些是极其敏感的,它们的密级比绝密还高。
12月22日,又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约翰逊再次劫掠了地下室。这次他猎取的是两三天前才送来的新封袋,大约1/3是密码材料。26日,费利克斯满面春风地向约翰逊祝贺:“我受命代表苏联部长会议表彰你对和平所做的贡献……我们送去的某些材料非常有意义,连赫鲁晓夫同志都亲自看了。作为奖励,你已经被授予红军少校军衔。我还受权给你一笔2000美元的奖金。”的确,约翰逊窃取的这批文件曾在莫斯科上层轰动一时,苏共总书记赫鲁晓夫和某些政治局委员都看过。其中有些材料,暴露了美国储存在欧洲的核弹头数目和地点。有些极端机密的文件,概述了美国在西欧防务的基本战略计划的修改和补充,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地下室的文件。现在苏联已经能够有把握地看清要加以反击的力量和可以利用的弱点。又凭这两次渗透所得的情报,就足以保证苏联打一场决定性的胜仗,更何况这还只是个开端呢!
为了确保能够继续获取珍贵的情报,苏联政府决定采取进一步的防范措施。后来约翰逊每次进入地下室,都要经过苏共权力的核心——政治局的直接批准,而每次进入之前,克格勃的指挥部里都弥漫着紧张而又激动的空气。同时费利克斯通知约翰逊,今后只能隔四至六周才能进入地下室一次,而且每次都必须至少提前两周进行准备,此外,还必须特意从莫斯科请人来。
1963年的一个星期天,约翰逊又一次劫掠地下室回到家中。正午刚过,他出去买面包时,十分吃惊地发现费利克斯和维克托把汽车停在了他家附近。当他们认出他后,一言不发,掉头就走。约翰逊想:昨晚上我干得很顺利呀,这是怎么回事呢?随后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忘记在电话间旁留下香烟盒以报平安了。在每次盗窃文件后照例举行的星期三总会上,费利克斯愤怒地说:“你想不到由于你的疏忽引起了多大的麻烦!为了准备你的逃跑,我们必须惊动从巴黎直到莫斯科所有的人。现在还得费两天时间写报告去解释。”
4月20日,约翰逊准备第七次进入地下室,主要是截取到前一天从华盛顿送来的两个特别的封袋。此前,他已经给克格勃提供了大约90个装满文件和密码系统的大封袋。午夜12点15分,约翰逊交给费利克斯满满一提包机密文件,但是早晨3点10分时他却没按规定在墓地附近取回它们,费利克斯焦急地等着,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也许是什么人来到中心,而约翰逊还没能将他灌“醉”?也许是他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或者已经被捕,并供出有个苏联人在墓地等着?也许此时此刻,一群武装的美国人正在往这里开?一个半小时以后,弗利克斯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知道天亮后就无法把文件送回去了,约翰逊将因此而被捕,这个重大的行动也将因此而毁掉,他采取了孤注一掷的办法,驾车直奔奥利机场,把车停在离信使中心不足10米的地方。他让发动机继续运转,迅速地把装有文件的飞行提包扔到了约翰逊汽车的前座上。费利克斯离开时怀有一线希望:也许此举能使约翰逊和克格勃避免一场大灾难。
然而,约翰逊并没有什么事,他只不过是睡着了,直到近5点半时才惊醒过来。他疯狂地跑向汽车,取回提包。他刚刚关上地下室的门,手还在外边大门的一把锁上时,就听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想核实一下夜里你的班上没有人偷偷进来,是吗?”约翰逊吓得差点跳起来,待转过身来,才心有余悸地说:“你把我吓死了!我没有想到你6点以前会来。”原来,来人是一个年轻的下士,准备换约翰逊去吃早饭。他说:“我睡不着,所以我想也许可以让你早一点下班。”
约翰逊不愿向克格勃承认,因为自己太愚蠢,竟然睡过了头,以致差点儿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和整个行动,所以他捏造了一个谎言,说是午夜3点时,有个军官来提取文件,并决定在离开前睡一会儿,结果一直呆到5点以后,而且拒绝喝酒,他根本无法脱身,克格勃完全不相信约翰逊的无稽之谈,但是又弄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了避免冒险,同时保住既得胜利果实,决定暂时退出这场赌博。克格勃已经详细了解了北约组织的防御体系,还获得了关于美国在世界发生意外事件如何作出反映的情报。它发现北约成员国之间隐藏着不和,而苏联可以利用这种不和。它也知道西方能精确地指出苏联的弱点,所有这些机密的泄露给美国造成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比如,美国的密码系统将失去作用。不过,如果美国发现机密已经泄露,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修改计划,重新布置兵力以便挽回损失,这样,克格勃所窃取的情报的价值会大为下降。所以,克格勃不愿轻易地去冒更大的风险。
到了秋天,克格勃见没什么事,准备恢复这项行动。9月,约翰逊得到提升,克格勃更加放心,可是它意想不到的是,随着提升,约翰逊被调到塞纳区圣罗兰司令部,再也无法进入信使中心地下室了。次年5月,约翰逊又被调到五角大楼即美国国防部任职,以便就近照料妻子。当时她已经在沃尔特·城德医院治疗精神病。临行前,费利克斯和维克托在巴黎一家饭店为他饯行。最后约定。12月1日,克格勃的一个代表将在纽约拉瓜迪亚机场等候与约翰逊见面。
约翰逊回到美国后不久,黑迪的病情大为好转,并且从医院出来回家居住。可是在9月份,她在癫狂和妒嫉又一次突然发作,来势凶猛。一天,在饭馆吃饭时,她平白无故地认为邻桌的一个妇女在勾引约翰逊,于是猛地跳起来,掀翻桌子,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劈头盖脸地打她。还有一次在一家自动售货商店,她又无中生有地认为约翰逊和一个女顾客调情,就偷偷地溜到他身后,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高声地骂着下流话。而且她还不分时间和场合地斥责约翰逊是“间谍”,吓得他魂不附体。他想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但医院坚决不接收,要求他再等几天。急不可耐而又无计可施的约翰逊轻率地决定,赶快逃走。
约翰逊失踪30天,陆军把他列为逃兵,并要求执法机关包括联邦调查局去追捕他。联邦调查局的两个特工访问了黑迪,从她的疯话中发现了惊人的秘密,而且通过陆军当局讯速地证实了一些情节。次日早晨,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按黑迪提供的线索来到阿林顿城明特肯鲍的住处,当时他在那里做房地产推销员,可是特工吃惊地发现,他已经跑了。3天后,明特肯鲍在北加利福尼亚被捕,他招供了一切。联邦调查局立即通知全国各地的调查站,尽快逮捕约翰逊。
1964年11月25日,贫困潦倒、走投无路的约翰逊走进雷诺市警察局,投案自首。次年7月,他和明特肯鲍各自被判处25年徒刑。7年后,约翰逊在监狱里被他的儿子罗伯特用刀捅死。但是他给美国和西欧所造成的危害并没有因此而终结。美国国防部的一位发言人说:“我们的损失是巨大的,其中有些是无法弥补的和无法计算的……如果是在战争期间,那么损失很可能是致命的。”
8瞒天过海偷导弹
1967年,克格勃总部科学技术局局长奥涅金将军得到情报,联邦德国策勒空军基地的第74战斗机中队将是最先换装F…4E型多用途战斗机的部队。F…4E最大平飞马赫数为,转场航程3100多公里,作战半径可超过1200公里。这种飞机从联邦德国基地起飞可以直接飞临苏联的西部地区作战。这不能不引起苏联的严重关切。奥涅金将军给克格勃在联邦德国的一个间谍小组下达指令:隐蔽待命,只等F…4E飞机一到,就从策勒空军基地偷出一架。
受命偷F…4E飞机的这个间谍小组共有3个成员。组长叫曼弗列德·兰明格,是个30多岁的德国建筑师。他早在1963年就加入了克格勃,并在莫斯科受过间谍训练。另一个成员是约瑟夫·林诺斯基,波兰人,是一个有经验的锁匠。第3个成员沃尔夫·诺普是联邦德国空军第74战斗机中队飞行员,他很了解联邦德国空军的武器装备。就在偷窃F…4E战斗机的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的时候,诺普所在部队又进了一批新装备,其中有美国生产的“响尾蛇”空空导弹。“偷一枚导弹也不是难事,何不偷一枚‘响尾蛇’呢?”诺普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兰明格。兰明格在听了他的详细行动计划之后,也相信这是一件“顺手牵羊”的好买卖,而且这并不会妨碍偷F…4E“鬼怪”式飞机。于是,诺普先对基地的导弹库进行了仔细侦察,然后将库房那些锁的详情告诉林诺斯基。在研究了基地的保安措施及其他有关情况后,他们选定10月7日动手。
在策勒空军基地,老鼠十分猖獗。基地司令下令10月7日晚上下毒饵灭老鼠,所有养狗的住户都得把狗关起来。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机会。基地里那些狗就不会出来汪汪乱叫了,排除了偷导弹的最后一个严重障碍。
这天,林诺斯基拿着诺普为他准备的通行证进入基地。天黑以后,诺普先到基地环形栅栏边一个选定的地方,把铁丝网剪开一个口子,然后再把它恢复原状,如果不注意就根本看不出破绽。
午夜后,他们来到了导弹库。林诺斯基没费多大劲就打开了几道门锁。他们进入库房后,把一枚“响尾蛇”导弹从安置架上卸下来,装上双轮手推车,其实,对苏联有价值的是导弹的导引头,而不是笨重的弹体。只是由于他们不懂导弹的构造,又缺乏把导引头卸下来的必要技能,才不得不把长3米、重70多公斤的导弹整个儿地弄走。
诺普和林诺斯基把导弹推出库房,又把几道门按原样重新锁好,然后从预先剪开的豁口处把导弹抬出铁丝网。在附近的一条胡同里,兰明格正在诺普的马塞拉蒂牌跑车旁等着他们。导弹太长,车里装不下,他们只好把跑车的后窗打破,使弹头伸出车外。诺普找出一块破地毯,把导弹的弹头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就这样,他们驱车跑了300多公里,横穿半个德国来到克雷菲尔德的一所公寓。在那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