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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人群散尽。
晓灵正在房顶上飞奔,前面不远,是一个黑衣的神秘忍者。
那个忍者看来对逃跑很在行,只是几个起落之后,晓灵就惊讶的发现自己跟上的是一个影分身了。
于是晓灵就只能郁闷的在一个屋顶上停下来。
“喂……宇智波家的小鬼……不要做这么没有道德的事情好不好……明天还要早起呢……”
水客途突然从下面的窗户里面探出头来,手里面还拿着一把菜刀。
晓灵的目光叫疑惑。
“听你的脚步声听出来的……”
现在晓灵的目光叫震惊。
“听脚步、听呼吸、听心跳……这是忍者的基本功啊?你的老师怎么教你的?”
客途的目光叫玩味。
“啊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说起来,这个房子是水客途在波之国的落脚地,羽在情报里面提到过的。说是水客途自己告诉白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进来吃点宵夜吧……”
懒散的躺在榻榻米上,晓灵喝着花茶。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带着自然的清香。当然,现在的晓灵其实暗自戒备着。
而水客途正扎着围裙切菜,刀法惊人的娴熟。这让晓灵很是吃了一惊。
“很惊讶吗?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拿太刀杀人?”
“是啊……哦……抱歉”
“孩子们今天都跑去参加夏日祭奠,连饭都没有吃完,剩了不少。”
水客途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把一些大米饭倒进锅里,炒起来。
水客途收养了24个孤儿,是很机密的事情,这里的地头蛇再不斩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发现了这个消息,还是水客途主动和白接触之后。
“我平时对他们比较严格,他们难得可以这样的放松,结果玩的太疯了。刚刚才回来,一躺下就全都睡着了,连衣服都是我脱的……”
“不过他们都很争气,还在祭奠上摆了一个小摊,稍稍的赚了一点,给弟弟妹妹买了东西,还给我买了一幅手套。很欣慰呢……”
“吃不吃辣椒?”
“嗯?”
水客途的手艺不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晓灵吃得很开心。大概是知道了水客途的身份吧,晓灵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谈什么话题了。
“你刚才追的那个人是木叶的……”
水客途的话很突兀。
“我听过他的脚步声,是一个暗部。他很小心的作了掩饰,但是因为他是双巧手……也就是双手一样灵活……他的脚步声怎么都会很特别。
“双巧手?”
晓灵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为了神秘的敌人,为了水客途的能力。
“别那么看着我,听脚步不是很出众的能力,卡卡西就会。而你,显然是因为天赋才忽略了基础。这样下去,你不可能胜过你那个哥哥的……”
“你认识鼬?哦,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最近见过他吗?”
“你以为我是卡卡西嘛?会被放水……”
“你都知道什么?”
晓灵今天晚上震惊的次数很多。‘难道这家伙也是一个穿?’晓灵想着。
“切……鼬那家伙小时候其实很粘人的……你没听说过吗?”
“呃……”
晓灵已经麻木了……
“好饱啊……”
晓灵满意地拍拍肚子,发出舒适的呻吟。
“你这个年纪的小鬼越来越多了。”
水客途的目光带着难明的意味,好像是怜悯,好像是无奈。
晓灵有点不以为然。话说回来,这些木叶小强里面,除了鸣人,那个像是小鬼了。
“总要比我的那位哥哥那时候强吧?我记得他是6岁就上了战场的……哦……你也是。”
“忍者嘛……没有前途的职业啊……”
“真是悲观的看法。”
“啊……事实是这样啊。即便是木叶白牙那种强大的忍者,最终也不得不承受任务以外的死亡呢……很多人都是,为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去杀人和被杀、去夺取和被夺。莫名其妙……”
“…………”
晓灵沉默了一下,还是问了下去:
“就像你和上户彩?”
水客途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苦涩的笑笑。
“看看,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正视了呢……其实,心还是会痛呢……真是的,我本来以为我在这方面比卡卡西要强那么一点呢。”
“能给我讲讲么?”
晓灵的眼睛里燃烧着名为八卦的火焰。
“讲讲?也行啊……反正闲着。”……
两个人的见面是在战场上。尸体、干涸的鲜血、火焰、燃烧的木头、钉在地上的苦无和断掉的太刀。
还有背靠在断木上正精心包扎伤口的水客途。
“你那时候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野兽,小心的保持距离,把自己的伤口和獠牙都藏起来。”
这是几年之后沙夜的说法。
“那时候我很疯狂,是一个完全没有思维的情况。明明能够很冷静的在战场上求生、杀人,可是绝对是一个没有思维的状态,一切都是本能,吃、睡、杀人和躲藏。根本不能被称为一个人。你能想象吗?”
水客途微笑的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
“大概……不能吧……”
“呵呵……你很诚实。的确,你不能。卡卡西不能,鼬也不能。你们都不能够理解一个在战场上被抛弃、被利用、被欺骗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成长。没有人在乎、也不在乎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信任、也不被任何人信任……现在回忆一下,我能变成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啊……
所以,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的生活并且使我发生了变化的沙夜,对于我,绝不仅仅是一个爱人可以概括的。
那时候我们都很弱小,很弱。我们搭档着在战场上求生,尽量得少受伤。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在那时候就学会了信任自己的队友。不是你们那种嘴里的、感性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理性的东西。我们会用自己的一处伤换取让对方少受两处伤,但是如果要用一处换一处,就不会去做。
现在想想,真是冷酷的信任。但是那才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秘诀。
我们那时候很受欺负,我和她都是。别人的冷眼我们不在乎,无危险的任务也无所谓。
但是那一次,我们被告知要坚守一处要地3天,死了好多人。
后来知道,那一战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家族小姐的婚礼不被打搅……
所以当她告诉我她要去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我告诉她,无论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现在想想,当时我们的目标和立场都是一样的吧……
可惜我食言了。
让我杀人,没问题。
拿我做诱饵,很简单。
杀死她的那些有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亲情的亲戚,我不会有负罪感。
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我不能同意她要训练我收养的孩子们,不能容忍。我知道孩子们有几个拥有血继界限,但是我不呢够让他们再次走上我的老路,不能!
忍者……是一个没有未来的职业。这个世界已经用谎言吞噬了多少人?我不像他们再像我一样被吞下去。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理由重要还是沙夜重要?
没有答案呢……”
晓灵离开的时候,仍然很奇怪。大约是受到水客途的感染吧,莫名其妙的念给他一首诗: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昔何夕,君已陌路
听完这首诗之后,水客途的表情很复杂……
再次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在雪忍村。
出乎意料的,找上门来的水客途和羽几人打了一架,起因是水客途正在收购人贩子手里的孤儿。不过结果羽他们输掉了,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水客途在这之后居然要求加入雪忍村。原因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呐……你们相当有弱者的觉悟,能够活得很久……”
本来羽是不准备收他的,毕竟一个神秘的忍者要求加入,这对于任何一个组织都是很为难的。但是被恰好赶来的晓灵一口答应下来。
“小样……落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晓灵的心里话。
不过专门赶来的晓灵立刻见识到了什么叫老油子……
“什么…………”
“不对吗?宇智波晓灵?”
“你怎么发现的!!说!!”
应该说晓灵抓狂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当然是在不考虑两个人正处在月渎的空间内的事实的话。
晓灵如此的紧张原因不言自明。其实算起来即使在藤忍村里面,知道晓灵真实身份的人也没有几个,说是内奸的话就太可怕了。
“呵呵……年轻的村长在苦恼了。算了,不耍你了。我现在是自由忍者,经常会用一些情报换取一些东西。比如,一些禁术。比如,可以让死人开口的术……”
晓灵脑海里灵光一闪。
“那两个跟踪再不斩的暗部??”
“啊……本来我也不能确定的,只是想诈你一下……”
于是水客途就以秘密长老的身份加入了雪忍村,身上带的还是那个红枫的护额。而且这件事情对外保密。
职务……情报和陪练……
“累死你!”
这是晓灵的心里话……
终之卷反木叶颠覆计划
宁次的惊人抉择'VIP'
我无语……这样的人,确切地说,这个没有什么欲望的人,是难得的能和我多年来打嘴仗占上风的人,以致于我对他从来都是咬牙切齿。
他当然是不可能落跑,但介于他在忍者界赫赫有名的办事效率,而在我手下时的“消极怠工”,我依然对他是否认真的、有“速度”的为我办这件事抱以怀疑。
宁次对于水途客很熟悉,没想到他居然说:“有可能!你对他的压榨太狠了。是我也可能落跑。”
“我看真正想把我踢开的是你才对吧?”我瞪着他。
“你脑子还算灵光。我以为你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宁次很认真的说。
“……我对你有这么苛刻么?”
“你从小到大有什么时候没有压榨我?”宁次一脸黑线,“我记得刚成为下忍的时候,所有的D级任务都是我做的!”
D级任务……我会愿意去做那个什么除草、抓猫之类的任务才怪了……
我装做什么都没听道,抬头望天:“嗯,时候不早了,第一场比赛要开始了吧……”
宁次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儿?”
“比赛!”宁次头也不回。
“第一场是你?你和谁?”我问。
“自己去看分组。”
“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嘛,干嘛非要我自己去看?有那么难以启齿吗?”我嘀咕着,看他的样子,不会是和我一组吧?不对啊!这小子很想揍我才是,和我一组他会很兴奋的给我下挑战书,绝对不会一副很认真,像是要告白似的淡淡的紧张却又坚定。
跑上去看分组。刚看到分组,我的下巴就掉在地上了。
“不会吧?有这么巧吗?”
我只能向天长叹。
第一场——
日向宁次VS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