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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公司开除,而是主动请辞的员工,五年内绝对不许从事同行业。
如果他为了跳槽到竞争对手那里,故意工作很差让我开除他,好,一旦让我知道他是这么过去的,那么他会很惨。
曾经有几个销售经理和设计师这么做过,结果他们到对手的公司任职还不到两个月,就住进了医院。
不是在家楼底下被摁着挑了脚筋,就是被刀片划花了脸破了相。
他们报案了之后,警察调查了很多次,最后都是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
所有的员工都讳莫如深,在公司里,谁都不敢说“不想干了”这四个字,即使再好的同事,都不敢谈论离职的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疯狂发钱的企业,但也是带有黑社会暴力性质的公司,进了公司,就等于签了卖身契。
整个祭奠的过程,大家都在雨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打伞。
保镖走过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半山腰远远地站着两个穿着雨衣的人。
我一眼认出那是蒋警官和他的那个助手。
这几年他一直在调查我,想找机会办我,我知道。
我使了个眼色,保镖拿了两个红包走了过去,到了他们面前,递给他们。
“这是什么?”蒋警官问。
“二位警官能来参加我们董事长父亲的祭日,我们董事长很感激,天气冷,这点车马费,算是请二位警官喝杯热茶。”
蒋警官接过红包掂了掂。
“这少说也有几万块啊,得喝多少茶呢?恐怕我一辈子也喝不完吧。”他笑了笑,递还给保镖:“我肾不好,怕给水撑死,还是不喝为好。请转告你们方总,我们心领了。”
“好,一定转告。”保镖笑着说。
蒋警官远远地指着我身边的阿浩,问保镖:“那个人是你老板的朋友?”
“哦,生意上的朋友,来捧场的。”保镖机敏地回答。
“哦?生意上的朋友?什么生意呢?”蒋警官问。
“那是老板之间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负责老板的安全。”保镖已经被我培训得滴水不漏。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警官笑着问。
“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叫浩哥。”保镖说完转身就走
蒋警官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阿浩。
凯撒临死的惊呼至今仍震撼着我——布鲁图,还有你?!
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我,否则他(她)一定会招致疯狂的报复。
当你落难的时候,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你曾给予恩惠的人身上,期望它们能报恩。因为它们可能不仅不救你,还反过来咬你,因为它们是乐于索取,而憎恶奉献的。
倒是如果你再次求助于那曾经恩惠过你的人,我相信机会更大一些,因为,他既然帮助过你,就会仍然愿意帮助你,至少不会害你,因为至少他们是乐于奉献的。
第11节 替天行道(1)
中午时分,四十多辆车从山顶徐徐驶下,向市区奔去。
我给保镖小五打电话:“中午的酒会安排好了吗?”
他点点头:“安排好了,就在大光明海鲜酒楼。”
“嗯,通知大家了吗?”
“都通知了。”
“阿浩那边呢?”
“浩哥他们也都知道。”
我看了看后面绵延浩荡的车队,皱了皱眉,对他说:“郊区可以一起走,但是这样进市区太招摇……你通知大家,上高速之后,让车队分散进城。”
“OK!”
雅宝路 大光明海鲜酒楼
整个三层的酒楼都被我们包了下来,我让阿浩和小五分别招呼两拨的人,自己和母亲、姐姐还有小外甥在一个幽静的包间里吃饭。
伸手掏口袋,却没有摸到烟。我拉开包间的门,往外走。
“向向,你去哪啊?”姐姐叫我。
“我出去透口气,一会儿就回来。”我说完关了门。
路过另外一个包间的时候,我推开门,看见阿浩在,边上一帮人轮着劝他喝酒,他抬起头看见我,就站了起来。包间里他所有手下回头看见我在门口,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我向大家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我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下楼梯的时候,扭头发现两个保镖跟在我后面。
“你们来干吗,回去!”我皱着眉头。
“方总……”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别跟着我,楼上那么多客人要照顾,你俩赶紧回去找你浩哥喝酒去。”我摆了摆手,两个人立刻返身上楼。
走出酒楼,站在大街上,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人群。阴雨绵绵的天空,雨水和潮湿的空气让我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我转头看了看酒楼门口停车场塞得满满的几十辆车,摇头苦笑。
以前梦想如此前呼后拥,可是当现在实现了的时候,又觉得也就那样了,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成就感。
边走边想,就进到了一家烟店。我走到柜台前,掏出钱:“来一盒。”我指着中华烟。
光着膀子的老板趿拉着拖鞋走了过来,收了钱,把烟递给我。
我走出烟店,一边往回走,一边抽出一根点上。刚吸了两口,就感觉不对劲。又辣又呛,烟丝点燃的部分,跟烧焦的草根一样,呈大块焦黑色的秸秆状。这绝对不是68块钱一盒的中华烟的表现。妈的,居然买着假烟了。
我返回店里,叫了声老板。那个光着膀子,肥头大耳的家伙过来了。
“怎么?”他斜着眼看我。
“这烟啊,有点问题,你给我换一盒吧。”我微笑着说。
“你说什么问题?”他瞪着我。
“这盒中华,不是真的,你给我换一盒吧。”我平静地说着。
“我这都是烟草公司进的货,绝对没有假烟。”他理直气壮。
我笑了笑:“是不是假的,你老板最清楚,我不和你争,麻烦你给我换一盒就得了。”我依然平静地说。
“不换,你都拿出门了,再拿回来谁给你换?!”他走回躺椅那躺下,不再理我。
这时候,外面又有人进来买烟。他起来收钱拿烟。
“朋友,你也忙我也忙,不耽误大家发财,你看……”我依然笑着说。
他不理我,依然忙着他手边的事情。
“我最后跟你说一遍,还是给我换了吧,免得你麻烦。”
“哟嗬?!威胁我?你想怎样?抽不起好烟你别买啊,你吓唬谁啊?你再嚷嚷信不信我抽你?”他做吃人状。
旁边的一个伙计立刻走上前来,呈包围式地夹着我。几个刚买了烟要出门的客人侧目看了看我们。
我笑了笑:“好,好,我怕你抽我,我走。”说完我转身走出烟店。
第11节 替天行道(2)
我听见那老板指着我的背影跟伙计说:“操,这种*我见多了,买盒中华去装逼样,跟我这装什么大个儿,纯粹没事儿找抽型。”
我走到街上,给阿浩拨通了电话。
“喝得怎么样,吃好了吗?”我说。
“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怕下午路上交警多,四十多辆车的人都喝酒了,回头真被查到,拘留所都住不下了,哈哈。”
“嗯,那就别喝了,你现在带人出来吧,帮我办件事儿。”
“好!”他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阿浩远远地出来,后面陆陆续续跟着三四十个手下。他看到我站在街边,就走了过来。我跟他说了几句,他看了看那家烟店,点了点头。回到停车场,跟等在那里的乌泱泱的一帮人吩咐了几句。
一拨人上车把车缓缓地开出了停车场,上了二环主路,走了。阿浩领着剩下的十几个人,奔那家烟店去了。
烟店的门面、柜台、桌子、椅子、玻璃、卖冰棍的冰箱,还有门口码着的啤酒瓶箱子,连停在店外进货用的三轮车,全部都被他们砸得稀里哗啦。
七八个人负责疯狂地砸,另外阿浩几个浑身刺青的手下围着店里的那个老板和伙计。但他们并不动手打人,这是我跟阿浩特别嘱咐过的。
路人纷纷驻足观望,一会儿就聚集了很多人。刚才无比猖狂的店老板,此刻和伙计两个人吓得面色煞白。
保镖帮我拨开人群,我走到那个老板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刚才不是想抽我吗?”
他愣了一下,忽然认出我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忙不迭地道歉。
“刚才你换了烟,不就好了吗?你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唉……”我叹了口气。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你还记得刚才我跟你说的话吗?”我说。
他惊愕地望着我,一脸茫然。
我笑着说:“看来你记性很不好,唉……做生意要诚信啊,否则占了小便宜,会吃大亏的。”
“是……是要讲诚信。”他点头如鸡啄米。
“唉……像你这样的人渣,的确很难做到的。”我抬头看了一眼,这店里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了。
我冲阿浩点了点头。
“收工!”阿浩摆了摆手。所有的人迅速收手。
“你们都走吧。”我说。阿浩领着这十几个人,走到街上,拦了几辆出租车,走了。
我叫过身边的保镖,跟他吩咐了几句。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走到还在筛糠的店老板和伙计面前。
“这钱是赔给你们的,店里砸坏的东西,这次赔给你。下次再卖假烟,我连你这脑袋都砸烂!”
他狠狠地把钱扔在地上,朝上面吐了口水。
我挥挥手,两个保镖跟着我,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到那个猪头老板面前。他吓得直往后退。
“你刚才在背后叫我什么?”我笑着问他。
“没,没有啊。”他惊恐地回答。
“不要侮辱我的记忆,你的确是说了的。”
“我没有……”他面如土色。
“你说啊!大丈夫敢做敢当嘛……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们把你的牙一颗颗拔下来。”
他又哆嗦了起来。
但是他撇了撇嘴,还是没敢说。
“刚才你说我是什么?快说!”我咆哮道。
“是……是……*。”他痛苦地重复着。
“大声说!”我继续咆哮。
“是*!”他带着哭腔喊着。
围观的人哄然大笑。
我低下头来问他:“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吗?”
“不是,不是!”他小声地说,如蚊子叫唤。
“那到底谁是*呢?!”我问他。
“我……我是*!”他低下头,带着哭腔。
人群中大多数已经笑得晕了过去。
我满意地站了起来。
发现徐琳站在人群边上,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我上前搂住她,她钻进我的臂窝里,兀自还笑得花枝乱颤。
保镖再次分开人群,我们走了出去。
这个社会,放眼望去,满是素质奇低、道德败坏的人,卖假烟,贩假酒,造假药,卖假文凭,卖毒奶粉,炒专家号的,炒火车票的,炒房的…这个世界为了赚取蝇头小利,就能践踏一切人间道德的,的的确确大有人在。
《尚书·大甲》里说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上天降下的灾害还可以逃避,而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就无处可逃。而在《左传·隐公元年》里更清晰地记载着: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第12节 锐利的男人(1)
我从机场飙车赶回公司。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