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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成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下城墙,夕阳下,他的背影沧凉,微弯着腰,如迟暮的英雄,带着令人心碎的哀伤!
他回到牢中,显得极倦,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士兵和战场对他来说已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他不能想象不上战场杀敌是何等空虚,他不能想象没有了每日的巡视他又要靠什么生活?
绾心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温柔要凝睇,因为他是她的夫,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她唯有支持,默默的送上温暖就可以了!
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并没有延继多久,志得意满的赫连连贪婪地进行着下一目标!
第二天,他来牢中,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提走绾心,说要单独审问。
赫连成挣扎着,怒极而吼,嗓子沙哑地说:“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什么单独审问,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赫连连无赖地一笑:“三哥,我只答应保证你们不死而已,我看你还是赶紧养好身体,我那个妹妹可是天天伸长了脖子盼呢!”
绾心被捂上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不断地回头,摇头,告诉赫连成她不会不让这个恶魔得逞的!
赫连成急怒攻心,晕了过去,赫连连哈哈大笑地带着绾心跌跌撞撞地回到他的寝宫中!
这时露儿带着清凉金创药走了进来,看到赫连成晕倒,不由地急道:“打开牢房!”
狱卒畏缩地说:“小王子没有命令……”
啪,他被露儿狠狠地抽了一鞭,露儿双手一扭,那双沉重的大锁卡一声被扭断,她急忙冲了进去,把赫连成扶起来。
当她看到他身上的伤还有头上的白发时尖叫了起来:“赫连连,你这个混蛋,本公主饶不了你!”
她皱着眉狠心撕开赫连成和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然后把清凉解毒的药膏轻轻地抹上去,全身涂遍,这才替他披上一件不沾身的袍子,把赫连成扛在肩上,要直接走出大牢!
“公主,不可以!”牢头们慑于她是公主,也不也轻易动人,但也不能让她带上人,于是围成一个扇形把她包围住!
露儿冷哼一声,随手洒出一把浸了毒的银针,只听啊啊几声,这十几个人无一不被命中要害,这毒见血封喉,倾刻毙命!
杀死牢卒后,露儿足尖一点,带着人直接向自己的宫中飞去。
绾心被带到赫连连的房间后,门啪的一声关上,赫连连淫、笑着走了过来。
“美人儿,我可是想你好久了,再不上我亲亲,我可急死了!”他说完就扑了上来,绾心站立不稳,恰好倒在床上。
他嫌那布条碍眼,于是一把扯掉,猴急地吻上绾心的樱唇。
入口的美妙甜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快化了进去:“好甜,跟我想象的一样甜,你这个女人是妖精,真让你疯狂!”赫连连一边念着,一边去扯绾心的衣衫。
绾心被他吻得差点窒息,而他嘴里陌生的酒味让她几欲作呕,终于她找到机会,狠狠地咬了下去。
赫连连吃痛松唇,但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啪一掌扇在她的脸上:“贱人,敢咬我!”
他一次如山一般压了上来,这一次,他固定住绾心的双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让拿嘴,然后更猛烈更粗暴地吻了上来。
“唔……唔……”绾心动弹不得,痛苦地挣扎着,流出了屈辱了泪水,谁来救救她?
卡,上衣被粗暴的撕裂,赫连连弃了嘴唇扑上来又啃又咬,湿滑的口水沾得她一身,让她真的呕了出来,吐了赫连连一身!
赫连连不得不放开她,撕掉外衣一边咒骂着一边把绾心踩在脚下:“妈的,厌恶老子,你最好趁早适应,以后跟着老子的时间长着呢?再吐我就让你把吐的东西舔干净!”
绾心伸着脖子,难受地顺着气:“畜生……你休想!”
卡,赫连连从后面一拉,唯一的一件小衣也被扯开,绾心急忙伏在地上,她不要**,不要被这个混蛋污辱!
脑子闪过这个念头后,她用力地一咬舌头,登时痛得死了过去!
身下的人儿突然没了动静,吓了赫连连一跳,他踢了几脚道:“喂,贱人,别在哪里装死,起来,起来呀!”
但是绾心依旧毫无反映,他,这才慌了起来,这个女人不会真死了吧?
但是绾心依旧毫无反映,他,这才慌了起来,这个女人不会真死了吧?
正在他低头翻看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射出一枚暗器,啪啪两声,奇准无比地的打中他的昏睡穴和环跳穴,赫连连也晕了过去。
一抹火红的衣衫闯了进来,他看到屋内的人儿春光乍泄的样子呆了一呆,虽然他很想再多看一眼那美妙的身体,但理智让他不能再看。
他脱下红色的袍子,罩在绾心身上,把她轻轻地包起来,然后快如闪电一般跃出窗外。
赫连连悠悠转醒,张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地上,哪有绾心的影子?
他挣扎着正起来,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素情走了进来,赫连连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她先左右看看,明明听下人说那贱人在里面,怎么没人呢?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不由地张大了嘴巴,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观察了一番,确定赫连连被点晕后,这才冷笑道:“**迷心,整天做白日梦,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必要你栽个跟头!”
赫连连一听这话怒上心头,恰好穴道也被冲开,正要跃起杀人,又看到素情左右翻着抽屉和衣柜,竟把里面值钱的东西,及碎银子等全部包起来,包成一包后揣在怀里,竟想逃走!
怪不得他会昏在这里,一定是这贱人看我没有封她为妃,故意坏我好事?还想逃走!
赫连连越想越怒,暗暗摸出腰间的弯刀,趁素情弯腰收拾之时,忽然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插进去一刀!
这一刀命中要害,素情啊了一声转过头,瞪大眼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
拓友连拔出刀,那鲜血如泉一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快说,绾心在哪里?”赫连连提着她逼问道。
咣哐,素情怀里的金银散了一地,她急促地喘着气:“我,我我……”我不知道!
一句话还没说完,手臂一软,登时气绝倒在赫连连怀里。
赫连连厌恶地把她往地上一扔,暗悔下手太狠,不然也问出绾心的下落了!
正在他焦燥之时,忽然看到下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混帐,没有的命令,你敢随意私闯寝宫,该当何罪?”赫连连怒喝道。
下人低头看到一地的血,登时呆住了,被他这一喝才哆哆嗦嗦地说:“回,回小王子,赫连成被公主,被公主救走了!”
“什么?”赫连连气得七窍生烟,他这个妹妹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来人,立刻带人包围郡主府!”此时降兵还人心不稳,万一出了错乱,他可就功亏于篑了!
赫连连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郡主府冲去,露儿正在一边催着师父心急的替赫连成治伤!
“师父你老人家神通广大,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求你赶紧治治他吧!”露儿跺着脚道。
那绝情岛上轻易不肯现身的老怪物竟然为了宝贝徒儿也来到了马项,他虎着脸道:“你师父又不是神仙,哪里那么快就把他治好了?再说他背上的伤如此严重,纵是有灵药,也需休养个半月一月的才能恢复,你急也没用!”
“师父啊!”露儿撒娇道:“这可是徒儿的心爱之人,你最把你最珍贵的药拿出来用嘛,好不好?”
老怪被她缠得无法,只得摸出怀里的一小瓶药来,心疼地说:“这复肌膏可是费了师父整整五十年才制就这瓶,抹上它不仅百伤俱消,还不留痕迹,师父我都没舍得用过……”
露儿夺过瓶子娇嗔道:“好了好了,大不了徒儿再费个几十年替你炼出来一瓶么,小气!”
老怪把药细细地涂在赫连成的背上,稍停片刻,他便睁开了眼睛,本来背上如蚁咬蜂蛰一般疼痛难忍,几次昏过去,忽然间觉得背上冰凉一片,全身如在冰中,只感觉一股奇寒袭入体内,反倒不觉得疼了。他睁开眼看到自已并不在牢中,又没有绾心的影子,只有露儿笑嘻嘻地站在眼前,登时急了:“绾心呢?”
露儿大怒,自己千辛万苦的救他出来,他不但不感激,反而一醒来就问别的女人!
“城哥哥,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把你救出来的?为了你,露儿差点没命,你……”说着说着妙眸上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赫连成叹息,为什么她总要纠缠自己呢?
这老怪可见不得宝贝徒弟被人欺负,当时啪啪两下点上他的哑穴,不让他言语,这才唠唠叨叨地教训起他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露儿要貌有貌,要武功有武功,还聪明伶俐,哪一点配不上你?若不是她喜欢你,我老怪才懒得救你呢?
本大仙告诉你,若是你敢不娶露儿,我不但让你生不如死,还会让你那个什么绾心消失不见,你信不信?”
赫连成暗暗叫苦,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老头,竟要逼婚?
绾心被赫连连带走,定然十分危险,他必须要去救她,他急得出了一头的汗,露儿不忍心点开他的哑穴:“师父啊,你别吓他了……”
“放开我,我要出去!”赫连成焦躁地叫道。
老怪正要发怒,忽然听到门外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赫连连在门外怒道:“妹妹,快把赫连成交出来,不然休怪为兄不客气了!”
露儿眼珠一转:“师父,你快去帮我教训我哥哥,他总是趁你不在欺负我!”
老怪飞身而起:“大胆,是谁敢在这里叫嚣,滚出来!”
露儿将脚一踢,一块暗门翻开,把赫连成啪地扔了进去!
她对着暗门叫道:“城哥哥,你先在这待一会儿,我去引开我哥哥再来救你!”
“露儿,你,你放我出去……”咚,盖子被盖上,赫连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任他喊破嗓子,也无人应答。
赫连连喊了几声不见露儿出来,反而出来一个老头,不由地大怒,命令士兵向前围住府邸。
老怪悠闲地坐在屋顶上:“你们不要再走了!”
他的话没人放在眼里,士兵们纷纷向前进去,忽然只听人群中一声惨叫,一个跑在最前面的士兵大叫一声,抱着脚痛苦地叫着。
接着走在前的其他人也纷纷倒下,抱脚哀叫,吓得后面的士兵也不敢前进了!
老怪哈哈大笑道:“这些蠢人,老仙好心劝你们你们不听,中了老仙的蚀骨粉,嘿嘿,不消三日,那只脚就残废了!”
赫连连怒喝道:“放箭!把这个死老头给我射下来!”
其它的士兵将箭上弦,赫连连一声令下,箭如飞蝗一般纷纷射向怪老头和府内!
怪老头一个翻身,消失不见,在这箭雨之中,一抹葱黄的身影忽然出现,露儿脆声道:“有本事捉到我,再来找城哥哥!”
赫连连一见这个妹妹,喝道:“兵分两路,一路随我去追郡主,另一路冲去府里,仔细搜查,不准漏过一丝一毫,一定要把赫连成给我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