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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朝皇帝看上了季正贤的结发妻子,一怒之下的季正贤挥剑闯入金銮殿,扬言要弑君。皇帝早有预料,所以早早地在金銮殿上等候,空荡的金銮宝殿上,就如这个夜晚一样的空荡清凉,季正贤青筋暴起地怒目圆瞪着皇帝,皇帝却一脸无所谓地蔑视着季正贤,说:“联看上的,你认为仅凭你一把利剑就可以解决吗?”
“至少,可以保住笑君。”季正贤恨意升级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皇帝冷笑一下,一副奸相地说:“是吗?”说后,他将脸侧到一旁。
见到如此蔑视自己的季正贤,头脑早已被气愤冲昏了,理智也随着消失了,他不顾什么君臣之礼地‘啊’地一声地冲上去,这时,从身侧传出一声急切但又温柔的声音。季正贤停下脚步,慌忙地转身望去,只见季正贤的妻子,从内殿跑出来,一身简单的装扮,头戴高贵的发钗,季正贤看到那简单的着装顿时明白一切,皇帝却一脸奸笑、蔑视地看一眼季正贤。
这时,笑君一脸懊悔地说:“正贤,你,还是回去吧。”
“告诉我理由。”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就因为他是皇帝?”说着季正贤用剑指向皇帝。
笑君满眼含泪地用祈求的语气说:“正贤,走吧。”
“不要!”
说后,气急败坏的季正贤拿着宝剑冲向皇帝,笑君见情形不妙立刻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档住了那把剑,同时,她也身中一剑,面对笑君一剑穿心的样子,季正贤也清楚许多地跑上前一把抱住笑君,皇帝也惊吓得转过身,跑到笑君的身边。笑君面露疼痛的表情,不断地大口地喘着气,几乎无法再说话。
季正贤看着笑君痛苦的样子,也对刚才的冲动十分懊恼,他也同样随着笑君的痛苦而流下泪水。皇帝看到笑君如此刚毅心底不由得心生佩服,笑君半睁开眼睛,强忍着疼痛,半笑着说:“弑君,不要。”
“笑君,你好傻。”
“错了,你错了。为了谁都不应该做出那么冲动的事。以后,千万不要……”
只见笑君突然喘气加快,脸色也越来越没有血色,皇帝和季正贤也都意识到什么地有些惊惶失措。皇帝惊慌得顾不上什么帝王的尊严,立刻半起身,高喊:“来人,快传御医!”
这时,笑君拉住皇帝的手,同时也拉住季正贤的手,并用尽全身力气地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然后面露淡笑地含泪闭上了眼睛。季正贤见此情景失声痛哭,皇帝慢慢地起身,来到一旁,说:“笑君,一直在维护你。她为了维护你才同意做……因为她知道弑君是怎样的罪名,她为了你负出了许多,可是你,做为一个男人,难道你只有这么点出息吗?”
季正贤抱着笑君用哭泣的声音说:“笑君。”
“哭泣,能让笑君活过来吗?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笑君想做的是什么吗?”
“是呀,自己心爱的妻子为了维护自己,却迫不得已做出背叛我的事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我应该相信笑君才对,但,现在,皇上!你做为一国之君,难道你拥有的女人还少吗?每年的选秀,难道还不够充实你的后宫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招惹臣子的内室?!”
“这就叫权力!”皇帝转过身,脸上没有半点内疚和怜悯的样子,冷冷地说。
季正贤听着那刺耳的话,看着那冷面严峻的皇帝,一时之间,明白什么叫做君臣?他冷笑一下地抱起笑君,侧着头,转身离开,那默默离开的身影,让皇帝突然想到什么事地冲着季正贤的背影说:“季正贤!”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上官容仁的诡异浮想 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3 本章字数:2762
季正贤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皇帝在担心什么。但为了让笑君死得其所、死得瞑目,他转过身,收起那愤恨的表情,放下笑君,然后行了君臣之礼后说:“臣,谢皇上为臣妻请医,请皇上恩准臣,准臣安葬臣妻。”
口不择心的话,虽然听上去好听,但皇上还是相信季正贤没有造反之心,于是他点头同意了,但是口不择心的话,就是不可相信,从抱着爱妻走出金銮殿的那一时刻,季正贤早已下定决心要颠覆这个王朝。
从哪以后,他招兵买马,组建了‘黑羽党’,当初笑君宁可一死,也要断绝他弑君的罪名和思想,而如今自己的女儿却一直追着这个党不放,难道这都是笑君在天之灵的指使吗?是笑君再一次警告他不可以吗?想到这,季正贤无力地抬头看一眼天空,然后转过身朝府门的方向走去。
黑圣得到指示,回到党中告诉白圣放人,白圣听后虽然感到荒唐,但也只能照做。于是下令将道君的眼蒙上,把她送出阵法。道君来到竹林回想着刚才的一切,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阵法,但她觉得很奇怪,刚才白圣明明一副想杀死她的样子,怎么现在却又放了她呢?她看看周围的环境,不禁地侧一下头,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已入三更的夜晚,总是有醉人的地方。
季道泽怀着一探究竟的心单人独骑地来到上官家门前,他面容平静,但心却异常的激动,跌荡起伏的心,让他难以控制面部表情。隔着那扇高大的门,里面有他想知道的秘密;隔着那扇高大的门,里面有他想戏弄的人;隔着那扇高大的门,里面有他想见的人。感情总是随着人心,在不停地变动,所以才会说,感情的不确定性。自从见过玉儿的那一面后,道泽的心里似乎已经放下了她,但后来与容仁的接触,他的心里似乎也有了她的存在。
他在外面徘徊着,这时,从外面走过一个打更的老伯,一声锣响,也打醒了道泽的自作多情,脑海中再次出现,想要求证的想法,但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得如果这么冒昧地进去寻问,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所以他始终无法定夺是否进去求证,仿佛刚刚的冲动在风中吹散一般。突然感觉自己的一颗心无法安放。
正当他要离开时,突然看到上官家的墙头出现一个身影,他又仔细地看一眼,这时才发现是容仁,容仁为了躲避家丁的眼,所以才翻墙而出,他看到上官容仁的出来方式,不禁地面露一丝稀奇的笑。虽然他所在的位置离上官家的前门比较远,但他仍然能看到容仁一脸沮丧的样子。他心底想:这哪是大家闺秀啊,这么晚还独自出门,就算会些功夫,这未免也太危险了吧。随着她翻墙而出,他突然想起容仁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于是想吓吓容仁,他面露一丝坏笑地跟在她的身后。
容仁垂头丧气地来到后山的竹林,这是容仁每当伤心时必来的地方,这里很静很幽雅,在竹林的深处有一个小竹庭,这是容仁与玉儿一起搭建的,竹庭虽然简陋,但还算齐全。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不管是习武还是发泄都不会有人知道,更让容仁满意的是在这里她可以从自然中得到从未有过的安慰与宁静,在这里她不再是那个娇惯的大小姐,在这里她可以不受任何的束缚,这种自然与轻松是她求之不得的殊荣!
她坐在石凳上,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自然地长叹口气,然后无奈地摇一下头,手自然地在石桌上无规则地划着,一脸无聊、沮丧的样子。忽然间白天的事涌上心头,让容仁很是伤神,她不禁地皱起眉,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自语道:“为什么我要扮演双重角色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真是诡异啊。”突然间的发问让她对上官夫妇产生了怀疑。心想:与其在这里想不通还伤神不如回去问他们,这样反而好。
想后,容仁起身决定回府一问,但容仁刚起身就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抬头,皱起眉,环视着四周。四周异常安静,除了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响外连虫叫声都少了几分。容仁整理了几下衣服,抿着嘴,强壮着胆子走出了竹庭。一缕微风吹过,吹动了容仁的裙摆也吹凉了她的心,她心中不由得一悸打了个寒战,她惊慌地四下张望下意识地告诉自己赶快离开。道泽在离竹庭不远的地方观察着容仁的一举一动,他看准了容仁的害怕也算准了时间,于是决定吓吓容仁。
季道泽一个轻功来到竹林间,他用力摇晃竹子,使竹子发出声响,然后他又跳到靠近容仁身边的竹子上摇晃,越是靠近声音越是明显,伴随着微风与黑暗,寂静与心慌,使她感觉每片落叶都发出了如刀般的声响。容仁没有张望只是脚步加快了些的前行。道泽从竹子上下来,一步步紧跟在容仁的身后。习武之人的感觉器官比较敏捷,她感觉身后有动静,想停下脚步看清楚,但恐惧的心令她实在不敢在此处多停留半分钟。她仍然低着头,一脸紧张地前行着,但她仍然感觉身后的动静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身后的气息越发的像……
于是她决定停下前行的步伐,一看究竟。她突然停下脚步,猛然转身,一个半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本来就心有恐慌的容仁再加上此时来了一阵不应该来的凉风再加上眼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黑人’令容仁不禁‘啊’地大叫起来并同时后退几步。而存心吓人的道泽见状却心中暗暗发笑开心得手,他没有说话仍然面无表情地前行着,一步步地逼着容仁不得不后退。容仁虽说心中惊恐不已但还是想弄清楚对方的来历于是强忍着恐惧,哽咽了几下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到,到底是,是什么人?”
天呐,这话说的真费劲啊,一句一秒就可以解决的话,如今却说了半天,还没说清楚,一向吐字清楚说话如流水般清响的容仁,如今却吞吞吐吐,一口气可以说一大长串都不会打断的她,如今却断续不止!真是气死她了。但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不争气呢,被吓的双腿发软一步都动不了。只能眼看着那人一步步地走进。心想:完了,这下脸真是丢大了,不管对方会做什么,自己也只有等着‘品尝’了。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气,也越是觉得委屈,不禁地浮想联联:
“先生,你不要走过来了,你见我如此惨,难道就没有恻隐之心吗?难道真想……”她不敢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觉得难看。但对于一个成年又落入荒郊的女子,又面对眼前这一声不响,不怀好意而走来的成年男子,让她怎能不往那方面想呢?这也真是难为她了。这时男子终于开口:“小姐,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为什么你经常三更半夜来到这么荒僻的后山竹林呢?是小姐有些癖好还是小姐不守家规?或是小姐来此寻人?”容仁没有答理他,男人见她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又说:“难道小姐你是,按捺不住寂寞……哈哈!”那男子发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笑声,笑的令容仁全身阵阵毛孔悚然,面红耳赤,心底打毛,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转身跑掉,但不知怎的,双脚就像被捆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见那人一步步地走进她,向她慢慢地伸出魔爪,容仁心一慌本能地双眼紧闭。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上官容仁的诡异浮想 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3 本章字数:2757
她双眼紧闭后,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浮想之前的情况,她睁了睁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仍然一言不发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她突然有些好奇起来,心想:这个人干嘛不讲话呢?不禁地又开始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