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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侍寝,不能光说不练。皇帝是恩客,乔嫣然提供服务。作为体力劳动者,乔嫣然身体力行,敢于实践。
男人嘛,在床上一个样。再正经的男人,只要想做那事,又怎么可能正经。
乔嫣然故作青涩的磨蹭皇帝脸颊,拿唇轻碰脸上肌肤,时不时抬眼观察皇帝表情。皇帝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
皇帝表情愉悦,乔嫣然胆子越发大,搁在皇帝胸口处的手四处游走,在皇帝身上撩火。
皇帝女人多,不能总让他饿着。你饿着他,他去找别人,得不偿失的还是自己。
乔嫣然目前看着受宠,那也只是表象。皇帝的宠爱,如镜花水月,看着触手可及,实则虚无缥缈。
留住男人的身子,不如留着男人的心。在乔嫣然看来,两者并非决然对立。
相反,应该先留住男人的身子,再谈夺心。身子都留不住,不能让皇帝尽兴,皇帝又怎可能多来自己宫中走动。人都不常来,谈心,谈何容易。
皇帝呼吸渐促,呼出来的热气灼热喷洒在乔嫣然脸上。
天气本就炎热,又是卖力干着体力活,乔嫣然身上已经沁出薄薄一层汗。被皇帝几鼻子热气一吹,蒸得粉面桃花艳,秋水含波媚。
皇帝突然睁眼,直勾勾盯着身上人儿,正见眼前美好景色。
皇帝三下五除二,迅速剥掉彼此身上松垮垮的亵衣。两具赤果果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白花花的全是肉。
抬手轻拍挺翘浑圆的小屁股,皇帝鼓励乔嫣然继续,再接再厉,用整个身子磨蹭他的。
恶趣味,乔嫣然腹诽。依言行事,乔嫣然抵着皇帝精壮的胸膛,颤巍巍彻底覆在他身上,与皇帝面对面眼对眼。
方才只是侧着脸磨蹭,这回彼此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零距离的对视,乔嫣然凝视对方眼睛,里头隐含的炙热浓烈令乔嫣然有些望而却步。如紧盯猎物的鹰隼,随时俯冲而下,擒住猎物要害。
乔嫣然微微后仰,皇帝揽住她肩头,一个急转翻身,将乔嫣然压在身下。
乔嫣然皮肤养得好,奶白细滑,手贴在上面像被吸住一样。第一天宠幸乔嫣然,皇帝便爱不释手。
最喜欢在乔嫣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吮吻的痕迹,奶白的肤色配上欢爱后的青紫,格外激发男人的成就感。
“刚才做得很好,谁教的。”
皇帝低头吮着乔嫣然小巧圆润的耳垂,哑声询问。
乔嫣然边娇吟,边平复心绪回话。
“入宫前母亲有教导过,还给妾看了本小册子。”
至于出嫁前必看的小册子,谁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皇帝笑,“可有带过来。”
乔嫣然瞪大眼,连忙摇头,“那种东西,怎能带进宫,看过后母亲便收回去了。”
皇帝难道想和她一起观摩实践,乔嫣然鄙视,闷骚的皇帝。
正在乔嫣然冥想之际,皇帝一个挺身,直冲她体内。乔嫣然生受刺激,身子颤抖娇喘连连,下…身越发收紧。
皇帝进入受阻,感觉身下被温暖紧致层层包裹,舒服的粗哑喘息。又是一个大力,越战越勇,奋勇上前。
屋内红被翻浪,好不快活。屋外守着的人面红耳赤,恨不能立刻跳进冰水中缓解燥热。
赵随是见多了麻木了,脸不红心不跳,见喜翠挠首抓耳就差找块地缝钻进去,忍不住打趣起来。
“小丫头,以后见识的机会多了,保管练到你胆大。”
喜翠羞愤欲死,这种事见识来干嘛,又不是什么正经事。
皇帝连着两天宿在广乐殿,这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这种事不多见也不少见,乔嫣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至于皇帝为乔嫣然出气小惩钱容华,众妃更是习以为常。后宫当中,总有一两个受宠的妃子,这点无可非厚。
今年进来的新鲜人,开始是乔修容,皇帝连着宠幸三天。当时看着风头盛啊,可现在呢,依旧是个修容,也没见皇帝再有关注。
男人啊,多半喜新厌旧。这朵花赏赏,那朵花摸摸,厌了这个马上换新的,走马观花没个定性。
有个姐姐在前头做榜样,乔嫣然这个妹妹能好到哪去。
皇后是讨厌乔嫣然,但皇后自持身分尊贵,不会自降格调同一个小妃子捻油呷醋。
乔嫣然有太后护着,太后在,皇上看在太后面上宠着她点,情理之中。如果太后没了,皇后冷笑,你乔嫣然又算得上什么东西。
皇后对乔嫣然的态度简单直接,而瑜贵妃则处于矛盾当中,拉拢不是,为敌亦不至于。
她和乔嫣然都是太后身边人,理应站在同一阵营。
可现在的问题是,太后没有表露出要她俩结成同盟的意思。她去永宁宫多次提及乔嫣然,有意无意表示对乔嫣然的欣赏。太后只是笑笑,说嫣婉容是实在人,平时多帮衬,帮她在宫中自在些。
帮,怎么帮,吃穿用度上多照顾些,还是其他。还有皇后,太后又是什么态度。
不喜是肯定的,太后对皇后的所作所为失望透顶。失望是一回事,总要有些表示吧。责骂几句了事,这也太大题小做了。
太后身子是有所好转,可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多活一天是一天,没准哪天就没了。皇后地位依旧稳固,瑜贵妃就是再淡定,这时也有些急了。
乔嫣然,会不会是个好靶子,贵妃暗忖。
钱容华则是恨透乔嫣然,因为乔嫣然,她遭皇帝厌弃脸面全无。恨是恨,却动她不能,谁叫皇帝现在宠着她护着她。
宠爱总有个期限,待到乔嫣然失宠之时,自己再好好折腾她,磨磨她锐气。
可怜的乔嫣然,无意犯人,却已经被小人死死惦记上了。
乔嫣然是没时间去琢磨钱容华,眼前的乔蓦然狗她磨牙霍霍了。
这个乔蓦然,典型受虐体。乔嫣然明显表示不待见了,这个庶姐依然三不五时到广乐殿串门。
有病吧,看不懂脸色是吧。乔嫣然无力说了,说了也没用,人家产生抗体了,自动屏蔽掉。
乔蓦然是豁出去了,反正来不来你都不待见我,我为何不来。在外面还能讨个好名声,庶姐对嫡妹关爱有加,时时来广乐殿探望。
再说,乔嫣然也就脸上不耐烦,没有真的对她怎样。比起其他妃嫔,乔嫣然好太多了。
乔蓦然在乔嫣然这里最自在,而且乔嫣然独掌一宫,有些话比较方便说,不用避忌太多。
“妹妹,别怪我啰嗦。我左看右看左思右想,总觉得皇上宠幸你的套路,和我刚进宫那会很像。妹妹可要当心,千万别被人寻了岔子去。”
乔蓦然比乔嫣然早进宫十余天,就是那十余天,乔蓦然遭遇冰火两重天,人生大起大落。
先是皇帝在秀女中独独点召她,临幸三日。她沉浸在皇帝制造的柔情蜜意中无法自拔,窃以为自己深得朕心,飞上枝头指日可待。
可没想,封至修容就没下文了,后来还因无意打碎皇帝最爱的古董花瓶渐渐被皇帝冷藏。
莫名受宠,又莫名失宠,乔蓦然至今觉得委屈。她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倒霉。
当时她压根不晓得那花瓶是皇帝喜爱之物,她是觉得漂亮凑上前去观赏,哪晓得会出意外。
至于谁在背后推她一把,害她失手推倒花瓶,她到现在都没查出来。
乔蓦然想不明白,乔嫣然明白。宠妃不是人人能做的,皇帝愿意给,也要你做得稳。
进宫之日就该时刻警醒,处处提防,小心背后有人。后知后觉,待到被人暗害成功方觉醒,为时晚矣。
乔蓦然这样的,注定成不了宠妃。
皇帝愿意护你,也要你有自保的能力。进宫才几天就被人算计成功,还打破了皇帝最爱的古董,皇帝没故意找你茬已经算是仁慈。
想要得到,必须付出代价,没有谁是不劳而获的。尤其在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地方,少了几个心眼,便多了几分死机。没有个聪明的脑子,是走不长远的。
44斗草
乔蓦然叽里呱啦;讲的全是些琐碎小事。讲她遇人不淑;遭人陷害;被人冷落;种种不愉快。
可怜的孩子;一个人闷久了;性格都扭曲了。十几岁的小姑娘;被这暗无天日的深宫折腾成老婆婆;啰里啰嗦神神叨叨。
没办法;乔蓦然平时找不到人说话。贵妃宫里的那些妃嫔;全是些人精,虚与委蛇两面三刀;没一个好人。
其他宫里的,乔蓦然不敢轻易踏足。贵妃眼线多;时时盯着在,唯恐她们在外另起炉灶与她作对。
乔蓦然哪敢他想,除却偶尔到御花园走走,其余时间通常一个人闷在屋内,活脱脱的深宫怨妇。
乔嫣然懒懒打哈欠,头枕着水晶软枕,冰凉凉的触感,舒舒服服闭眼小憩。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一年四季皆可睡。还有哪行职业的人比妃嫔更有空闲,索性无事,不如睡去。醒了,也许又是另一番天地。
乔蓦然精神抖擞,一人说得正起劲,说得嘴巴渴了。停一会,先喝口水。待转身寻乔嫣然,却见她睡眼惺忪,昏昏沉沉。
乔蓦然小鼻子小眼郁闷上了,她就是犯贱,人家对她刁难她怨,人家不搭理她也怨。
乔嫣然可不管乔蓦然高不高兴,反正她睡她的,她说她的。难得和平共处,就别斤斤计较了。
秋婵掀帘进来,递上镶银边的硬封帖子,说是柳贵嫔遣人送来的。
何事如此郑重,还特意送来帖子。乔嫣然莫名,接过帖子打开。乔蓦然自觉凑过来,乔嫣然瞪她,她摸摸鼻头假装没看见,一心盯着帖子。
乔嫣然微微打开一个小角度,乔蓦然眼尖的读出来。
“三伏天,骄阳烈,诚邀嫣婉容到延秀宫避暑。坐等妹妹到来,不见不散。”
忍俊不禁,乔蓦然扑哧笑出声。尔后又想到自己,一对比,话语间透着一股酸味。
“妹妹人缘真好,进宫数月就赢得了柳贵嫔的好感。还专门送来请帖,对待下级妃嫔通传一声便是,本没有必要这样看重。”
柳贵嫔估计一时好玩,学那些文人雅士作为,乔嫣然倒觉得没什么。不过,柳贵嫔还真向她抛来橄榄枝,出乎乔嫣然意料的快。
去延秀宫坐坐,也比在这里和乔蓦然大眼对小眼强。乔嫣然果断做决定,现在就去,正赶上蹭顿午饭。
主子要走了,乔蓦然这个客人当然也不会留下。延秀宫和贵庆宫方向相反,两人在殿门口别过,各自乘轿离去。
延秀宫位于中轴线西面,是西面第三大宫,前两大宫是德福宫和贤清宫。乔嫣然的广乐殿也位于西面,到延秀宫仅半柱香的时间。
延秀宫前院有颗巨大榕树,据说有千年历史,光是气根就有树根,十来人双手展开才能勉强环抱住。
禹朝开国皇帝禹高祖曾有意将古树移植到中轴线主殿,作辟邪护国之用。派了宫人连挖十天,依旧没有挖到古树主根末端。
后来灵云寺高僧有言,千年古树具有灵性,轻易动弹不得,恐伤其灵脉动摇大禹根基。禹高祖惶恐,遂绝了移树的念头。
后任的皇帝,则是专门派人看护古树,每日悉心照料,以求大禹根基永固。
说来也怪,历代延秀宫的主子很少死于非命,大多寿终正寝,安然度过一生。或是古树保佑的缘故,所以,虽然延秀宫在后宫算不得宏伟壮观,却是众多妃子向往的地方。
柳贵嫔能够入主延秀宫,从某种意义来讲,是皇帝待她特别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