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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静候锦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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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回来,陈晓佳来自福建,他们那里的枣泥糕无比好吃,酸甜酸甜的,陈晓佳第一回带来的枣泥糕,大部分地都进了我肚子,这次也不例外。
  陈晓佳说这次这些枣泥糕是她家自己种的枣树上结的果子,她妈妈自己打出来的糕点,我尝了一口就叫好。
  因为这次陈晓佳专门给我带了两大袋,我也不准备吃独食,揣了一包待会儿跟沈子嘉出去吃饭的时候带上,也算弥补下他那受伤的心。
  新学期第一周还没结束,各种奖学金就评选公示了,成绩不错,一等奖学金两千,公示到九月底,没谁写匿名信的话,十一打到每个人的缴费卡上。我打电话告诉老妈,老爸在边上无比得意,说回头他再给我几千,十一的时候自己去买台电脑。
  沈子嘉大四更加没得轻松,也不是我这个女朋友不负责任,我只是跟定了他,是好是坏都不变,只是尽量别让沈子嘉为了我烦心就成。大二开始,我们医科学生除了日常的一些训练之外,专业课增多,而且也开设了实验课程。
  当我第一次走进那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实验室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术台上摆着四具用白布蒙着的尸体,导师把我们分成四组,绕着手术台站好后低头向尸体默哀三分钟,然后由组长掀开白布,一开始所有人都绷着脸,但是到底是没能坚持多久,好多人身子开始哆嗦,甚至哭了的都有。
  我整个人恹恹的,沈子嘉约我中午一起吃饭,我给推了,早上看了尸体,怎么还能有胃口?寝室另外三个,陈晓佳跟张靓与我一般,也就是杨阳,强大且彪悍,冲去食堂吃了个肚饱。
  我就问杨阳是怎么克服这种心理的,结果杨阳脸上的神情一小子消失,眼神也空空的,对着我抿了抿唇,“出车祸的时候车子翻到了坡下,爸妈抱着我……只告诉别怕,我都不觉得冷,因为他们浑身的血都是热的,洒了我一身……三个多小时……”
  杨阳梦魇似地说着,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但我跟陈晓佳还有张靓马上就意识到不对,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看着神情恍惚的杨阳,我实在没忍住鼻子泛酸,上前抱了抱杨阳。

{75…让他死心塌地喜欢你}
  一年相处下来,杨阳有多好,我看在心里,这女孩子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大气,进退得宜,极其聪慧的一个女孩子,秀秀气气却有一双绝对叫人惊艳的眸子,灵气逼人,全系唯一一个国家奖学金得主。
  这样一个嘴角总是挂着浅笑的女孩子,我怎么也想不出那是一段怎样的记忆与过去。
  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使劲想着怎么能缓解下气氛的时候,杨阳倒是先回过神来,拍了拍我的手,嘴角还是清清浅浅的笑,“每一个死去的人都会有人惦记,有人爱着的,这样想着,你们也就不觉得害怕了。其实他们跟咱们都是一样的,对于爱着他们的人来说,他们无比真实。再说了,百年之后,谁还不是尸骨一具,不过就是冷热的区别,想想也就不怕了。”
  沈子嘉晚上送了大袋水果过来,各种各样的都有,满满一袋,我踢着脚下的石子没咋吱声,确实,尸体有刺激到我,更叫我心疼的却是杨阳。
  “里面我多买了几个柠檬,实在吃不下就泡茶,你跟你们寝室杨阳她们一起吃,照顾好身体。”沈子嘉嘴角一直抿着一抹轻笑,温暖和煦。我抬起头看着沈子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接过水果,说话的强调里带着鼻音,“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摸尸体了?”
  沈子嘉眼底有一抹心疼与歉意,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过我也没多说,让他多心疼多愧疚一点,这男人也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你是我女朋友,我在忙也不能放在心上啊,怎么样,饿不?要不咱们去买点吃的,下巴都瞧着尖了……”
  我横了沈子嘉一眼,不就是午饭晚饭没吃么,至于下巴都尖了么?心底多少是欢喜的,我也没拿乔,至于杨阳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诉沈子嘉,只是拉住沈子嘉的手,摇了摇,“记得去校医那里开些感冒药,板蓝根不能断,你就当糖水喝,知道不?”
  生离死别或许写在文字里面会觉得矫情了些,但人生在世,的确是活好当下最重要。我一脚踹了我跟陈昊颐七年的情分时,我没想过我会死,然后离奇地重生了,那个世界里陈昊颐是哭是笑是得意我不可能再知道了,但是起码现在,我不希望沈子嘉有事,不希望爸妈有事,不希望所有我爱的人出事。
  只求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罢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奇怪表现吧,沈子嘉也没反抗,“你那口罩我都有戴,就是在学校里没啥机会好戴。”
  我点了点头,看着灯暗没啥人,纠察队的也没巡逻过来,影响下军容军纪也顾不了了,反正你们大队长是我对象,谁敢废话?我踮起脚尖,啾了沈子嘉嘴角一下,连忙推开两步,晃了晃挂着水果袋子的右手,“那我先上去了。”
  身后没啥响动,我忍不住做贼心虚回头瞅了一眼,沈子嘉眼闪闪地站着原地,眉眼带春地盯着我,嘴角勾得大大的,弧度从平日里的10°向上扬起30°,我没具体研究过一个人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需要多少才能算是完美的,但在我眼里,此刻的沈子嘉无疑是完美的,勾人的。
  看我回头,沈子嘉摸着自己的嘴角说话,“第一次拿了奖学金,十一的时候请我吃饭吧,年年。”

{76…只希望平安就好}
  十一一大早就被沈子嘉叫了起来,方劲也一起在楼上等着,梁霄在市中心等我们,到时候一起买电脑,我跟梁霄都要买电脑,干脆就一起了。
  我会用电脑,但却不会买电脑,梁霄也跟我差不多,所以一切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俩男生讨论决定了。
  沈子嘉帮我把电脑拿到寝室里装好,设置之类的都调试好了,我决定犒劳一下劳动力同学,下点血本请沈子嘉吃顿好的。
  接下来的十一长假,我算是彻底舒服了,上网跟老爸老妈聊天,看小说,泡坛子,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我的一连串小企鹅们,真是想死你们了。
  沈子嘉倒是拉着我跟方劲还有梁霄出去玩了几次,要不然整个十一我就打算抱着电脑过了。哦
  十一回来之后,跟拿了奖学金的几个同学一起请了班里的人吃了顿饭,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该学习的学习,该训练的训练,一样都不能少。
  比如说实验课,我还是觉得有些恐怖,但因为有了心理建设,第二次上实验课的时候我总算是忍住了。干燥却冰冷的皮肤,泛着死亡的苍白,我忽然想明白,生死有命,我们能做的,便是活在当下。
  这个时候,**却以一种嚣张到无与伦比地气势开始肆虐神州大地,学校也实行了封校。您正在浏览的网站是《我记得,这个时候的感冒药与面罩以惊人的价格往上蹿,抑都抑不住,学校里面虽然人心惶惶,但到底不是重症区,该训得训,该学的学,只是寝室的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一早地就开始往寝室囤面罩与板蓝根。
  我只说是妈妈说的,却猛地想起老妈是医生,**的时候……心口慌得不行,连忙往家打电话,老爸接的电话,我只问老妈会不会被派到一线去,爸爸顿了顿,只说服从组织安排,暂时还没得到消息的时候,我的心只是从嗓子眼落回到了胸口,依然跳得飞快,有些事情,因为失而复得,于是愈发地珍贵起来,我不想失去!
  这几天我一直没睡好,结果礼拜天的时候接到电话,妈妈只来得及要我别担心,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心狠狠地缩了一下,疼得我抱着电话就蹲坐在地上。爸爸告诉我说医院选派了妈妈跟另外两个阿姨去一线,昨晚上签了军令状,一直怕我担心,所以今天临走前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不记得**那时候医护人员的感染比例了,但我却知道那实在是太危险了……爸爸告诉我,别怕,没事的,可我就是放不下心,我在害怕。
  我给沈子嘉打电话,一接通我就忍不住流眼泪,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我跑下楼看见沈子嘉站在那里,我跑过去抱着沈子嘉,头埋在沈子嘉的胸口,眼眶泛酸,身子却是忍不住发抖,沈子嘉轻轻拍了拍的头顶,“傻丫头,有伤风化哎。”
  我忍不住狠狠捶了沈子嘉一下,但我明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妈妈平安回来,等**过去。
  等心情稍好些之后,我让沈子嘉回去,毕竟他也大四了,事情上也忙,妈妈的事却是急也急不来的,等我才回寝室,杨阳抓着话筒递给我,“年年,有电话找你。”
  奇怪,爸妈才给我打过电话,这个电话又是谁打给我的?

【年华正好】

{1…烦恼叠着烦恼}
  我接过话筒,杨阳却是看了我好几眼之后,用口型说了一句男的之后,带着狐狸一般的笑走开,我头皮有些发麻。
  “喂?”
  “景年,我们封校了。”
  “……”
  直到挂了电话,我一手绕着电话线玩,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陈昊颐……在家的时候他要了我寝室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找我,我也就不记得,所以现在接了他的电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知道疫情早就严重起来,不然我们学校也不用封校,妈妈也不用签下生死令上了前线,北京作为我家的首都尤其重要。
  听到陈昊颐声音的那一刻,我忽然间懂得了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因为隔着听筒,细微的电流声后仿佛能看见他抓着听筒的样子,安静的,不带一点雀跃,却有一种洗尽铅华的内忍,我明白的,多少也是因为我。
  我带着重生的偏见而来,活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场才是所谓的梦,儿哪一场才是真实。倘若有一天睡一觉醒来,我还是陈昊颐的未婚妻,而他也正赤身裸体地与另一个同样光裸的女子纠缠,我想,我会不会真的逼死了自己。
  于是对着此刻的陈昊颐,我也多了一些别的感情,比如说怜悯,比如说担忧。
  “别担心,学校里总会好一点,你多喝些开水,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会没事的……”我只知道最后的最后,付出生命的代价后,人类总算研究出了非典的疫苗,除此之外,我无能为力。真的。
  听筒里安静了一会儿,我不说话,陈昊颐也没有说,然后是一阵轻轻的笑声,夹在出一抹释怀的喜悦,我听见陈昊颐说:
  “景年,我怕死,真的,但是现在,跟你打了电话,却又一点都不怕了,景年,等非典过去了,我去看你,好不好?”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开始有点晕乎,等坐到自己位置上后,我忍不住狠狠拍了下额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往常看那些男男女女,本就最讨厌优柔寡断,明明给不了对方结果,却又不断给他希望,现如今却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是这样的人。
  我明白,谁都怕死,我也怕死,怕自己会死,怕所有我爱着的人出事,所以当陈昊颐这样坦然地告诉我,他怕死的时候,不知怎的,心就软了一下,所以,答应也来的顺理成章了。
  我若是残忍洒脱一些,大可以这样告诉他,你死不死与我何干,但到底是答应了,我有些莫名的哀伤,治愈地再好,即便连那疤痕都能打磨掉,神经却是记住了当时的疼痛,怎么可能忘掉呢?
  陈昊颐,毕竟曾是住过我心底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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