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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的可能性,但问题是她没有宝贝呀,呜呜。
回廊内鸡飞狗跳,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武当的素质,叙叙梨花带雨被闻讯赶来的微步歌一把纳入怀里,他眸子有一丝难以琢磨的温柔,轻启朱唇道:“别怕,你们怎么又打架了?”
叙叙急忙从微步歌怀里钻出来,转而绕到背后紧贴着他后背,按照她的理论,如果宗卿朔搞偷袭也有微步歌在前面挡着。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猥琐的女主。
宗卿朔气喘如牛,大声嚷嚷:“步歌让开,今天我非踩扁这歹毒的臭小子宝贝不可。”如果眸光可以杀人,叙叙此刻早已被宗卿朔五马分尸。
微步歌身体纹丝不让,音色却和缓道:“不知师兄做了何事让小师伯如此生气?”
宗卿朔面色一阵赤红,额头青筋一跳一跳:“他下手没轻没重,踢踢我……那个。”
微步歌:“师兄好好的为何要踢小师伯?”
不能让宗卿朔把白的描成黑的!叙叙从微步歌身后露出小脑袋,声泪俱下,如果配上白毛女的旋律定能感天动地!“师弟,他身为堂堂武当小师伯竟然不顾惜长辈应有的姿态,猥琐我,抓我胸脯,还要拆开来看看材料!虽然我是假的女儿身,但也不能这般亵渎女儿身任他欺负,呜呜。”
宗卿朔脸色蓦地更红了,一时竟也无法反驳,他怀疑自己中邪了,否则刚才怎么会那样,下意识中几乎把冬小麦当成了女孩,那种该死的心跳频率让人既陌生又窒息,尤其是手心传来的酥软滑腻,那触觉如此逼真,所以克制不住想要碰他。
微步歌不动声色转过身道:“师兄误会小师伯了,他是关心你,怕你在采花贼面前露出马脚。”
叙叙:“…………”
丫,微步歌怎么帮宗卿朔打圆场,刚要发作却见微步歌对她摇了摇头。原来如此,宗卿朔好歹是武当辈分最高之人,不可博他颜面。于是叙叙只能忍气吞声,心不甘情不愿道一句:“得罪了,小师伯。”
哼!宗卿朔忿忿扭过头,留一个大白眼给叙叙。
丫,介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
举头望明月,低头装淑女。
叙叙怀里抱着铁棍,佯装一个赶夜路的江湖女子。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那东东,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叙叙揉了揉眼睛,擦把冷汗,神经绷的快要断了,待会采花贼大哥现身,她要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是个男人,如果你硬要上也可以,但必须做受,让我攻!哈哈哈……
溜了半天,子时已过,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江源城的郊外,偏僻少人,乃劫财劫色好地段。叙叙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采花贼出现倒不很怕,但怕采花贼装鬼现身吓她!
一阵淡淡的血荼花香若有若无,叙叙嗅了两口,什么味道,好妖艳啊!再定睛一看,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呜呜,前面那个是女鬼么!在采花贼与女鬼之间,老娘绝对选择采花贼。叙叙不停祈求黑暗中的微步歌与宗卿朔千万保护好她丫。
阴森森的柳树边站着一名除了头发皆是白色的女子,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在月光下格外诡异,清冷的很,竟直勾勾盯着汗流浃背的叙叙看。
有鬼有鬼啊!叙叙泪奔。眼皮还未眨,那女鬼竟飘到了眼前,浑身的寒气让叙叙汗毛倒立。
“真是千载难逢的美味啊。”女鬼的声音好恐怖,和恐怖片里的一样,呜呜,叙叙张开嘴便叫:“救命啊!”
一道银光如雷霆乍现,直朝“女鬼”锋利的爪子劈来,叙叙趁机转身逃跑。微步歌如翱翔九霄的白鹤翩然降落,伸手揽过叙叙,整个身形飞速向后旋转,跃出优美的弧线。叙叙看呆了,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这场面太像《天下第一》中归海一刀入皇宫救海棠那一幕,从天而降的男子,翩若惊鸿。
宗卿朔早已从“女鬼”的后方飞出,动作快如闪电,招招刀光剑影,仔细一看竟是内力所幻,叙叙惊叹连连,这就是实力啊,没想到死宗卿朔居然这么厉害!
那“女鬼”竟连翻数个筋斗,平地搬移三尺,方才躲过一连串攻击,勃然大怒:“你们伏击我!”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宗卿朔英气的眉宇凛然,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叙叙缩在微步歌怀里观战。
女鬼定了定心神,嫣然一笑,竟也有些妩媚,危险灼灼道:“小鬼头,不想死就少管闲事,我只要那丫头!”
丫!搞了半天采花贼是女的!叙叙额头滑下一滴冷汗,这古代风气挺开放,连GL都有!不行,老娘宁愿采花贼是个男人,呜呜,微步歌你要是赶放弃我,我就咬死你!说罢,没用的叙叙像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绕微步歌这颗大树!死也不能被女采花贼非礼!
微步歌面色竟有一些尴尬,低声道:“师兄请你放松一些,缠的这么紧我如何打仗?”
哦?叙叙红着脸松开了腿。
女鬼貌似非常喜欢叙叙,势在必得,不惜冒生命危险抢夺。按理说微步歌与宗卿朔对付女鬼胜算非常大,可是在这危急关头,老天爷又开炮灰叙叙的玩笑了,好死不死的一袭玉色身影如风闪出,直刺微步歌。
微步歌怀里抱着叙叙险些没躲过,不得不将女鬼交给宗卿朔一个人摆平。叙叙定睛一瞧,七砚辽!他该不是趁火打劫吧,泪奔,你丫的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骚扰微步歌丫,那女鬼正瞅准机会抓我呢!叙叙捶胸顿足。
“七砚辽!”微步歌一向凉薄的容颜愈发森寒,浑身的野性灼灼,如蓄势待发的豹子。
七砚辽散漫瞥了瞥龟缩在微步歌怀里淌冷汗的叙叙,瑰丽一笑,梨涡浅浅道:“越来越成气候了,我生平最讨厌威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只要不在重月的范围内,他就敢杀武当任何一个人。
左手轻轻放开叙叙,微步歌低声道:“快逃,如果‘女鬼’追你,你便往小师伯身后钻,他会保护你。”
叙叙一动容,原来步歌的心里还有她,还是那么无微不至的保护她,“不要跟七砚辽打架,你不是他的对手。”小手死死拉着他不放。
“你若不走,我们俩都得死。”说罢,他紧抿朱唇推开叙叙,眸光阴沉的与七砚辽互不相让。
七砚辽皮笑肉不笑的对叙叙道一句:“怕死鬼,快走开,否则我极有可能杀了你。”
“你才是怕死鬼!卑鄙无耻!”叙叙气恼,趁我们重月同学不在身边又开始目无王法的杀人!
嗯?七砚辽眸光散漫的落在叙叙身上,微微一眯道:“再说遍我听听。”
我……叙叙缩了缩肩膀,低着头躲到微步歌身后,但怕被七砚辽眸光杀死。孰料还未眨眼,微步歌便身形一闪与七砚辽纠缠不清,转眼越打越远!
呜呜,你们两个天杀了,就这样丢下老娘了!!叙叙冷汗涔涔欲哭无泪,眼见那女鬼幸灾乐祸朝她扑来!
女鬼庆幸不已,走了一个微步歌她就有很大把握抢走叙叙了!可惜宗卿朔这个臭小子十分难缠。叙叙咽了口唾沫,直直瞅着女鬼的爪子朝她脸部抓来……
软腰一紧,只觉得眼前景物飞速变换,叙叙仰起小脸瞅见宗卿朔嘴角挂着血丝。大惊:“小师伯你受伤了!”不要啊,那她死定了,丫的,她不喜欢女人啦!
“闭嘴!那个女人的年龄是我两倍还多,我只不过受了一点伤!”宗卿朔内心非常的不愿意让叙叙觉得他不行,哼,他一点也不比微步歌差。
叙叙扒紧宗卿朔脖子,泪奔:“再快点,呃……快点!女鬼追来了……”妈妈呀,救我!
……
潦倒的某花盘腿坐在墙角,与闺女叙叙抱头痛哭!是不是写的不好了,呜呜,亲们呢?为毛鸟我的人这么少?
34飞蛊宫
那厢七砚辽与微步歌早已打得无踪无踪,这厢倒霉叙叙被宗卿朔夹在臂弯里狂奔,狂风呜咽,呛得她直翻白眼,丫,比坐敞篷奔驰还带劲!
刺啦——宗卿朔急急的刹住脚,叙叙惊愕瞪他:“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跑,等女鬼……”后半句说不出了,只见宗卿朔的肩膀上已然搭着一只苍白的手,视线越过肩膀,女鬼诡异的苍颜跃然眼底,那披散的黑发半遮半掩脸庞,贞子二代呀!叙叙举起铁棍狠狠敲了下去,别误会,她敲的是自己的脑袋,这种时候还是晕倒比较好。
这个没种的家伙!
宗卿朔瞅了瞅怀里翻白眼的叙叙,狠狠啐了一口,转身便与女鬼过招。天不遂人愿,叙叙下手太轻,如今额头肿块大包却怎么也晕不掉,眼睁睁看女鬼张牙舞爪朝她扑来,眨眼已从宗卿朔手中抢过她的胳膊。
叙叙尖叫:“啊——小师伯!”
宗卿朔满头大汗,咬牙抱住叙叙的腿不放,然嘴角已挂着触目惊心的血丝。于是这样的画面形成了,女鬼一手揽住叙叙上半身,另一手朝宗卿朔甩出暗器,宗卿朔一手箍紧叙叙双腿,另一手见招拆招。
叙叙眼泪哗哗,惨叫道:“啊我不行了,你们快松手——老娘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非给撕成两半不可。话音还未落地,女鬼就对着宗卿朔挥出及其狠毒的一掌,男子躲避不及,喷出一口骇人的血光,随着“嘶——”声长鸣,他攥着叙叙的里裤疾驰后退,直至翻倒在地还滚了十几圈,叙叙惊呆了。
宗卿朔,刚才为什么不快逃,你这个笨蛋!
叙叙扁了扁嘴,尽管她的样子很好笑,裙裾内的里裤只剩一条腰带,其它部分都在宗卿朔手里,但她无暇羞赧,心里好难过!可以想象宗卿朔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来争夺她!
达到目的的女鬼得意的仰天长笑,狠狠敲晕叙叙,遂挥手洒出怪异的黄色烟雾随风消逝。
空余一片狼藉的战场,寂静草地上,殷红液体从宗卿朔胸口缓缓溢出,越流越多。
……
七砚辽眯了眯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青色阴影,邪魅妖祸道:“无需垂死挣扎了,我会给你个痛快。”说罢,秀掌一番,一团银色气流逐渐积聚,震颤脚下每一方土地,眼见微步歌就要碎尸万段。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微步歌凉薄的容颜愈发阴兀,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笔直的迎接七砚辽的反击。可恨他目前不是这个魔头的对手,连过百招已是身受重创,此刻面无表情的凝视那一团杀气飞来。
瞬目,来势汹汹的银色气流离微步歌眼眸只差一寸,七砚辽惊愕的倒退一步,只见银团戛然顿止,微步歌眼瞳赫然呈现摄人的血红,浓烈而华丽,掌心缓缓浮现同样炽烈的血纹,若艳稠的荼靡盛放,银团即刻炸成无数液滴,纷飞扬扬。
液滴入土,七砚辽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良久,喷出一大口血雾,沉吟道:“烈荼花……”猛然展开双臂,后退数丈远,在承影剑的庇佑下才躲过致命一击。
想来,杀微步歌并不是那么容易……
七砚辽阴鸷的抿了抿唇。
……
呈大字状躺在地上,叙叙感觉背下的床又冷又硬,刺激的本就淤青的身体更痛了,艰涩睁开眼睛,还未看清什么就被一盆冷水铺天盖地浇下,一时间鼻腔口腔灌了不少,叙叙狼狈的窜起来不停吐着。
哪个全家都是冷水泡大的泼她?!
叙叙涨红了脸猛抬头,好阴森的地方,不会是地府吧?顿时所有气焰照原路撤回,她缩着脑袋小心打量。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正立在几步远的点上,显然刚才那盆水是她泼的。
而那个生猛的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