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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钓这才摇摇摆摆的兜了两圈,悻悻然回到重月身边,委屈极了,主人为何养着一个邪物?
……
傍晚的风凉飕飕的,偶尔吹拂发梢挠的叙叙脸颊发痒,她懒懒睁开眼眸,瞅见微步歌正背着他下山,“师弟,我们这是去阴山古墓么?”
“嗯。张员外死于煞气,我想那里定是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
啊?叙叙吓得发抖,道:“你会不会用桃木剑之类的降妖除魔?我我害怕……”
“除非我已经死了,否则你不会受伤。”微步歌淡淡的道了句,叙叙的心脏立刻如鼓点跳个不停,甜蜜的味道自胸臆散开,她好想看看微步歌说这话时的表情,便勾着他脖子,企图将他的脸扭过来。
微步歌佯装怒意道:“再这样,就下来自己走。”
呃——叙叙立刻乖乖的伏在他身上,咪紧了眼,美男的后背就是舒服,喵喵~~真想一辈子赖在他身边,被他保护!
阴影深处一抹修长的身影伫立不动,粉蓝色的广袖束身华服轻轻翻扬,凤眼熠熠生辉,冷淡的瞅着渐行渐远的男女。
……
由于张员外死得离奇恐怖,再加上还有五个壮丁下落不明,阴山一带的居民几乎全部搬离了,这正合了武当的意思,当天便派人协助村民搬家,一共十几户,没有费多大周折便解决。其中暂时找不到去出的便被护送至武当安歇。
如此一来,阴山脚下几乎千山鸟飞绝,了无人烟,荒凉而怪异,幸而还有一家较大的酒楼无法一天搬迁,叙叙才和微步歌免于露宿荒野的命运。
掌柜听闻二位来自武当,正是要上山除妖,便千恩万谢,当下允诺费用全免,殷勤的奉上好酒好菜外加最好的厢房。胆小的叙叙后悔在二十一世纪看多了恐怖片,再加上这阴山的气氛,不免有些害怕,便缠着微步歌,要跟他同住一间厢房,微步歌很欣然的同意,条件就是:不许邋遢。
叙叙不停点头,无条件答应微步歌任何条件。遂才拉着他一起用餐。
“白费这店家好心了,师兄,你把这酒还给人家。”微步歌皱了皱眉,又开始发扬他崇尚的道教戒训了。
叙叙搂着酒坛道:“不行!这桂花小米酒好甜好甜我要喝!”
“你呀……”微步歌摇了摇头。
叙叙嘟了嘟嘴道:“打住!不许给我讲什么长篇大道理,我不听!”转念,形容已是淡淡哀戚,道:“虽然有你在身边,我很开心,可是我还是有点害怕!可不可以陪我喝一回好不好,就一回!”哎,老娘此次生死未卜,就当挥洒热血渡蓝颜,值了!
叙叙说罢,押了口酒,液体醇香甜厚,入喉久久不化,果然是古代的绿色无污染食品!
如今顾不得怕死,只祈祷那不干净的东西也是个美男,否则叙叙会在对方动手之前,活活吓死。
微步歌淡淡瞅着叙叙微红的两靥,说不出的可爱清澈,若是女人也倒有些动人,想到此,他不禁沉眸,遂笑了笑道:“我不擅长饮酒。”
“那就喝一杯好了。”叙叙把这甜酒当成了饮料,一边牛饮,一边给微步歌斟满。这家伙向来抵不住她的死缠烂打,便勉为其难接过一杯,淡淡抿了口。
“酒是穿肠毒药,多喝无益!”
“臭道士!今晚我不想听大道理!”叙叙两腮酡红的很,醉眼一撑,摇摇摆摆挥着爪子。
“你醉了?”
“你你才醉了!给我喝,喝,不喝就是不给老娘面子,啊哈哈哈……”某女主爆发一串母鸡般难听的噪音,端着酒杯往微步歌嘴里塞!另一只手还不忘斟酒往自己嘴里塞。
微步歌忍耐不住一把夺过酒坛,道:“不许喝了。我不想看你耍酒疯!”
“不行,不行……你给我!你又不喝,干嘛管我!”叙叙不依不饶趴在微步歌怀里,张开五指去够酒坛,无奈身高悬殊过大,够不着。
皱了皱眉,微步歌狠狠饮了几口,一挥手将酒坛子扔出窗外,道:“去睡觉。酒我喝了,别再发疯!”这酒后劲好强,此刻微步歌忽然觉得一团热气自小腹直往上冲,除了酒的后劲,似乎,似乎还有一些怪异的手脚!
“不好!”微步歌一把推开叙叙,翻身盘坐封住身体各大要穴,运掌如云,“噗……”的一口吐出刚才的酒水。便不假思索的奔向躺在地上打滚的叙叙,“给我振作一下,这里有飞蛊宫的人!”
扛着叙叙飞奔楼下,整座酒楼空空如也,微步歌凝了凝黑眸,猛地一脚踹飞后院大门,只见五具尸体横陈天井四周,分别是掌柜跟四个跑堂。不用说,刚才的掌柜就是飞蛊宫人假扮的!这帮混账意欲何为!竟对他跟叙叙下媚药!
酒楼五百米处,穆晚风潇洒的抬手扔飞灰色的掌柜服装,凤眼微微回眸,妖孽道一句:“好好享受吧。”
不止酒里,所有的吃食都被下了药,除了花海归琼的七砚辽,谁也别想替你们解毒!为了让微步歌中圈套,宫主不惜耗损一半内力,炼出这无色无味药蛊,哈哈,微步歌做梦也想不到他也有中招的那天!
“师弟……步歌,我好热……”叙叙难过的搂紧了微步歌,呜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娘要死了老娘要死了……
将叙叙安置在软榻上,微步歌额头早已渗出一层冷汗,咬牙道:“我这就替你解毒……”熟料刚一提气,便忽觉得胸臆一阵火烧,随着小腹一紧,滚烫如荼,似有什么急待释放,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禁攥紧了叙叙,靠近她的柔软。
已是自身难保的叙叙哪有时间照顾微步歌的感觉,咬牙坚持道:“松手,我快被你掐死了……喘不过气了……”不料唇边一阵发痒,原来多了抹灼烫的气息吹拂,是微步歌特有的鼻息,淡香而撩人。
叙叙蓦地红了脸,他,他靠这么近干什么?
……
最近脖子痛,得买贴膏药了!o(╯□╰)o
44威胁
两人的唇突然有了最暧昧的距离,叙叙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颤,呼吸快的不能再快!微步歌的眼神好可怕,滚烫滚烫,连气息也仿若轻盈的羽絮,撩拨的叙叙又麻又痒。
如此一来,恰如干柴烈火,将她浑身的热聚集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思想早已不纯洁的叙叙大惊,老娘中了媚药,呜呜——
狠下心咬了一口舌尖,叙叙才勉强拉回理智道:“步歌,快逃,我我可能会对你做坏事……”胆怯瞅着微步歌诱人的粉靥,熊熊燃烧的眸光,丫,大哥你不会也中媚药了吧!叙叙泪奔,被失去理智的男人圈圈叉叉太恐怖了!
而且她还没有赢得微步歌的芳心,所以抵死也不从!可是,可是她的手貌似已经从了,否则怎么爬到人家脸上了……囧。
“师兄……”微步歌强压下内心巨大的罪恶感,他是怎么了,就算是媚药也不至于这么快失去理智?
为何,他会对身为男人的师兄有着强烈的感觉,随着小腹的灼烫,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女人?
眼眶因为煎熬而滚落泪水,叙叙无助的任微步歌压下,越来越重,心,莫名的开始慌乱,原来一直猥琐的她实战起来还是不行。“我我是男人……”脆弱的抗拒在微步歌轻咬她耳珠那瞬间四分五裂。
呃——
叙叙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惹火的嘤咛,顿时羞愧的闭上眼睛,丫,老娘也太贱了,怎么叫的跟女优有一拼,呜呜,圣母玛丽苏快快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亵渎你了!!
微步歌暗暗攥紧了拳头,克制抚摸叙叙的冲动,指甲几乎要钻进掌肉。当眸光落在叙叙微启的小嘴上,理智溘然崩溃了,整个人喘息加剧,蓦地,他的双手已捧住叙叙的小脸,瞄准那张小嘴,堵了上去。
呜呜……
好好甜……叙叙荏弱的缩在微步歌怀里,抗拒的理智瞬间化为一滩淤泥。愈吻愈烈,愈吻愈深,眼看一场翻云覆雨在及。
羞愧跟舒服两种感觉,不断交替,若波涛,一遍又一遍的拍打叙叙颤抖的心脏。
不知何时,微步歌已经拉开她的脚踝,这个姿势好难看,叙叙又羞又窘,感觉好别扭,自己好像一只树袋熊?!
卡擦一声木头断裂的声响,惊得叙叙尖叫一声。由于微步歌动作幅度过大,那年代久远的软榻支撑不住,居然挑在这时候阵亡了,“啊啊啊啊……”
两人依旧密密的纠缠一起,骨碌骨碌滚到了地上,然后又骨碌骨碌滚到了墙角,然后又骨碌骨碌滚到了床边,叙叙无语泪奔,到底要滚到何时,老娘已经彻底化身半兽人,忍不住要施暴了!
“啊……”叙叙睁圆了发红的杏眼,狠狠咬了微步歌脖子一口,趁他吃痛之际,一番翻身便坐了下去,忙不迭开始撕自己的衣服。
咦?人家撕衣服都很顺畅,为何自己撕起来却这么难弄?扯了半天无果,被坐在下面的微步歌几乎要被乱扭的叙叙折磨而死,此刻大口大口的喘息,口齿不清道:“小麦,小麦快逃,不要管我……”
微步歌攥紧的双手,隐隐开始渗出血丝,内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大悲静心咒,可是痛苦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接近走火入魔,不……
“呃……撕开……帮我撕开……”叙叙香汗淋淋,一双水汪汪的眼眸迷离的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微步歌的双手早已挣脱枷锁,疯狂的撕扯彼此的腰带,叙叙倒抽一口凉气,软腰被外力不断的摇晃。
他已经顾不得太多,只想要最紧密的结合。
叙叙则趁机扯下微步歌的襟口,对那迷人又性感的锁骨连啃带咬……
“嗖嗖……”两道银色暗器以不可形容的速度穿进了微步歌的肩膀,满室剧烈的喘息瞬间消停一半,只剩气喘吁吁的叙叙,愣住了!
微步歌重重的朝后仰倒,不省人事,只剩她一人骑在那里!天杀的,是谁坏了老娘好事,老娘快被火烧死了!!叙叙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她发誓要将来人先杀后监,再监再杀!!!
熟悉的身影,玉色的罗衣,是七砚辽!叙叙大惊失色,然而兽性大发的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所作所为,完全有可能强暴这个变态!
挣扎的爬到微步歌前面,叙叙明明快热死了,却还是淌出了冷汗,“七砚辽好歹也是响当当的魔头,犯不着趁……趁人之危吧……呃……丫的,快救老娘,否则就不要怪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叙叙崩溃的揉着眼睛,泪奔。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七砚辽,她早就上了!
“幸亏我早就了解你这个贪财贪吃还好色丫头,否则定让你毁了我的计划!”七砚辽面无表情的隐忍着,倏地一把捞起叙叙,将她拖得离微步歌远远的。
呃……好舒服!叙叙软趴趴挂在变态身上,一只爪子早已顺势伸进他衣内,乱抓一通,另一只手则爬到了人家腰后。七砚辽脸色蓦地一变,隐隐尴尬,当下封了叙叙穴道,动作空前的迅速。
他才不担心这个臭丫头的死活,而是,而是不能少了这枚棋子!如此说服自己一番,七砚辽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强迫叙叙吞了一颗药丸,遂掏出一把匕首,一步一步靠近微步歌!
这厮不当神医真是浪费了!喟叹一声,叙叙还未缓过气却抬眸发现七砚辽的恐怖动作,立刻张圆了嘴巴尖叫,直到七砚辽被这莫名其妙的尖叫惹恼,歹毒的转过身为止!
“你敢!七砚辽你混蛋卑鄙无耻下流!!我不许你伤害他,你要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