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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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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好痛!
  叙叙哀号连连被七砚辽扔到被褥上,四脚朝天。这番场景很容易让人想歪,叙叙满脸通红,敢怒不敢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狗腿,她心胸宽阔,容纳百川,不与小兔崽子计较。
  冷风嗖嗖,七砚辽颠倒众生的花颜贴近,半趴在叙叙身上,低沉道:“看着我。”
  这不是偶像剧里南竹即将强【和谐】吻女主的经典台词么!叙叙咽了口唾沫,脖子固执歪在另一侧,满脸堆笑,“帅帅哥有事好商量,大家都是年轻人,不要冲动啊!再说你靠的那么近,我扭头看你,一不小心碰到一块,你肯定要怪罪我揩油,为了和谐的局面,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儿。”
  闻言,七砚辽邪恶的嘴角微微上扬,终于高抬贵手离开叙叙的身体,道:“别跟我耍花招!看不出你还有些本事,整个花海归琼的密探,竟没有一个查出你的来历。”他眼眸微微眯了眯,流露杀气。
  这妖孽什么意思,查不出来历又不是她的错。她清清白白的穿越有罪么?死妖孽有本事穿回去到公安局查呀!叙叙揉着摔疼的胳膊半坐起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穿着武当的衣服趴在尸体堆里。我可以肯定自己叫方叙叙,也不是这里的人,至于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好狗血的台词啊,万年穿越不变的台词,叙叙庆幸自己看过几本穿越小说,此刻信手拈来。
  七砚辽倏尔欺身上前,惊得叙叙急忙后仰,只听他轻启寒音:“你对冬小麦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世上怎会有两个人无缘无故如此相像?若不是确定叙叙是女人,他坚信不疑这一定是冬小麦。想了想,眸光再次落在叙叙颈子,肩膀,乃至胸前确定。
  一个饥渴的男人是不挑食的,闭上眼什么女人都可以。曾经室友的名言突然蹦进叙叙脑海,她打个寒噤,死死盯着七砚辽的眼睛,那双眼睛正在她胸脯流连。
  “我我警告你不要打坏主意,本姑娘学过防狼术,还是跆拳道黑带——”
  “小是小了点,但还不至于是男人。”七砚辽从容起身,兀自沉吟。
  什么?叙叙耳朵竖起,这话她不爱听。她的胸围可是亚洲女性标准尺寸,B罩杯34的呀,哪里小?死妖孽,就喜欢大屁股大胸脯的艳女郎!俗俗俗!
  “冬小麦是什么人?”蓝衣刺客仇恨冬小麦,妖孽也与冬小麦千丝万缕,而且眸光总是充满算计,叙叙可不傻,妖孽当日没杀她,绝对不是因为缺个养狗的那么简单。
  “想知道?”七砚辽歪着头,皮笑肉不笑。
  “不想,呵呵。”叙叙急忙摆摆手,当妖孽皮笑肉不笑,音色格外湿润温软时,万不可凑上前。
  他眼眸算计来算计去,似乎找寻不出叙叙的疑点,只好作罢。而叙叙满脑子都在想如何逃出妖孽之手,她可没忘记花海归琼庄里那个伪善的精神分裂——毒霄。简直比变态还防不胜防。
  “刚才我若迟些出现,你会不会和穆银银跑去通知武当重晓,我是七砚辽?”
  倒吸口凉气,叙叙指天发誓,“没有,我哪有那胆子。您老人家神勇无敌,万夫莫当,方叙叙跟你做对就是自寻死路。武当那帮小道士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表明清白的同时也拍拍马屁。丫的,决定了,一定投靠武当。放眼天下,只有重月真人治得了这魔头。
  阴险笑笑,七砚辽长手一览,掐着叙叙后颈拖到跟前,妖颜贴近,“知道就好。别跟我做对,否则花海归琼一千零八十种毒株排队伺候你。”
  打个寒噤,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叙叙怨恨斜睨,却被对方更有魄力的眸光击破,只好没用的垂下脑袋。
  “那个,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呢?”堆满谄媚的笑容,叙叙小心试探。
  “等我厌烦你这个小狗腿时就送你上西天。”恶毒笑道。
  “什么!”
  这不是代表她永远没有自由,自由来临那刻便是驾鹤西游之日!叙叙被口水呛得不停咳嗽。一旁的七砚辽阴笑,眼尾轻挑,瑰丽的罪孽深重,施施然拍拍她的后背。
  9酒楼威胁
  奇怪,他不是来参加酒香百里会的么,怎么有闲情拉着她逛街。叙叙满腹狐疑,无奈实力悬殊,只能暂为鱼肉。
  这里隶属“江源城”,比古装剧里的盛况热闹宏伟多了。本以为古代到了晚上便很没趣,因为没电么,但结果恰恰出乎所料,街市仿佛约好般各色彩灯点燃,连成一串一串,或者组成一些好看的形状。
  五花八门的小吃香味钻进鼻腔,叙叙深深嗅一口,引得馋虫大动,肚子不停叫唤。
  斜睨七砚辽,这家伙的侧脸还真是优美,被半明半昧的灯光笼罩,浓密睫毛扑下的阴影更为惑人。
  一个臭豆腐摊主正热火朝天忙乎,习惯性的招呼经过的女子,“夫人尝一口京都正宗口味臭豆腐吧,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喔,是吗?好臭呀。”叙叙好奇心被勾起,两眼如小狗般眼巴巴凑过去。
  “来,免费品尝一块,不好吃不要钱。”
  “免费的么,那我尝一口。”肚子好饿,七砚辽又没有丝毫请她吃饭的迹象,叙叙不挑食,有东西吃便好。笑呵呵接过臭豆腐,张大嘴巴刚要咬。
  七砚辽憋着气威胁,“不许吃!”声音格外阴沉。
  叙叙有些恼了,她肚子饿吃东西关他屁事,“我肚子饿,受不了了,你总不能虐待我伙食吧!”话音未落,骄傲自大的七砚辽已经打翻了她的臭豆腐,叙叙又饿又气,恨不能咬死他。
  “你干什么!赔我臭豆腐!”叙叙气急败坏跺脚,饿昏头了,暂时忘记七砚辽的恐怖,
  摊主暗暗思量,小夫妻看上去不合呀,小伙子这么年轻,没想一点也不浪漫,小气的很。“这位公子,你的娘子饿了,快带她去吃饭吧,这臭豆腐的确不解饿。”
  “听见了没,人家叫你带我去吃饭。”肚饿人胆大,叙叙嚷嚷。
  不着痕迹甩开叙叙的手,七砚辽嘴角有些抽搐,冷声道一句,“她是我的丫鬟。”便很跩的大摇大摆离开。
  切,什么人!
  叙叙叉腰,临走前悄悄对摊主道:“嫁给这种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其实他很有钱,对另外三十个小妾也很大方,唯独对我不好。哎,怨只怨我不是倾国倾城呐!”说罢,假装抹把眼泪匆匆追赶七砚辽。
  乐呵呵坐在雅间里,这家酒楼雅致别具一格,清新恬淡。叙叙激动道:“谢谢你请我吃饭,把菜单给我瞅瞅吧。”
  熟料七砚辽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选好,递与小二上菜。
  “你——也太小气了,就不能让让女孩子子么?”叙叙不满道。
  “是这样的,”七砚辽终于屈尊与她讲话,“我能容忍一个喜欢臭豆腐的家伙坐在身边已是破天荒,所以闭嘴。”
  “臭豆腐怎么了,你吃过么!吃臭豆腐就低人一等么,哼!”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娇生惯养不识人间疾苦。
  叙叙今天运气好,七砚辽貌似没有心情收拾她,神情略有些心不在焉,偶尔余光不着痕迹瞥瞥窗外。
  正当叙叙大口扒饭之际,一名紫衣男子大咧咧从窗口飞进,对七砚辽一拜,“参见幽主。”
  “追到了么?”散漫启音,七砚辽神情肃穆。
  “没有。高林轻功着实厉害,属下无能。”
  “自己去刑房领一百大板。”七砚辽轻描淡写。
  “遵命。还有——柏杨来报,冬小麦消失前的确在武当呆过一段时间。”
  “继续查。若有人阻拦,杀无赦。”又是轻描淡写,叙叙扒了一口饭却觉得难以下咽,有时候不得不面对现实,七砚辽就是一个魔头,把“杀”早已融化成了弹指间的轻描淡写。
  “遵命。唐门的副左使最近有些不老实……”
  “带他人头来见我。”
  “咳咳……”叙叙猛地呛住,憋红了脸,胆怯瞅了瞅七砚辽,赶忙垂头不语,做扒饭状。
  救命,武当的重月真人快来救我!你不是信奉道教,会算命么,来救我呀!
  紫衣人告退,叙叙仍旧拼命的扒饭,想起刚才冲动的顶撞七砚辽,不禁开始后怕。
  “害怕了?”优雅品尝米饭,七砚辽嘴角上扬,坏坏的。
  “嗯,呃……”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夹起一块肉狠狠咬下。
  “知道怕便好。很多人宁愿在我收拾他之前自裁,所以,方叙叙要老老实实听我调遣,不要搞小动作。”
  “是是是,我这样的小虾米能翻多大浪,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大哥,小的都听你的。”狗腿的点头哈腰,叙叙暗骂,死变态,等我上了武当,立马带重月同学杀到你家。
  “这才乖,来,喝杯酒。”妖孽微笑着递来杯酒,叙叙僵硬接下,满脑子盘旋酒里有毒。
  根据小说与影视剧情节,这种情况,酒里轻则有春【和谐】药,重则有剧毒,喝了以后悔恨终生。
  春药么,这家伙应该不屑。但是剧毒就难说了,她不想死啊,呜呜。
  眼珠子转转,思忖将酒偷偷倒了,但对方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颇为算计,似乎在警告,你敢!
  “那个,我妈说不要喝男孩子给的酒——”这狗血的理由能否打动一只资深的变态?
  “再说一遍?”
  “呃,我喝我喝!”丫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叙叙眼一闭,心一横,仰头生生灌下,眼泪也飚了出来,妈妈,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这酒好辣,辣的叙叙伸出粉舌不停吹,赶忙抓起一块甜糕塞进嘴巴。
  阴险笑笑,七砚辽纤细的手指一边灵巧玩转酒杯,一边说,“你猜刚才那杯酒里有没有毒?”
  大哥,能不玩我么?
  叙叙眼泪越来越无法控制,眼巴巴瞅着七砚辽,还用说么,魔头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知道答案么?”七砚辽无比邪恶勾勾手指。
  叙叙还能说什么,咬牙切齿却也可怜巴巴凑过去,狗腿的期盼他良心发现。
  “真的对冬小麦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没有。我冤呐,你看我这身材曲线,怎么说都是女人。”
  “行为举止的确跟女人没甚两样。”七砚辽漫不经心道。
  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一天比一天怀疑叙叙的身份,眼下魅央宝匣的行踪更是激化了他的怀疑。
  “这里又没有变性手术,我不可能是冬小麦。你看看我的手,男人的骨骼哪有这么圆润细腻。”叙叙伸出一只爪子在七砚辽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丑死了,拿开。”对方眉都不皱,口气嫌恶。
  “把衣服【和】脱【谐】了。”变态语不惊人死不休,面无表情。
  她,她没听错吧?叙叙本能后退,掩住胸口,两腮粉红,“你,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有钱么,去青楼找最漂亮的花魁吧!放我一马,我我还是大闺女,不能糟蹋!”
  “你喝的酒里有蛊毒,发作时让人痛到把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光,肌肤一寸一寸抓烂,最后忍无可忍撞墙自杀。”他语速很慢,将过程描述的特别详细,叙叙的眼皮不断抽搐。
  “呜呜,我不行的,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只差跪地上给他老人家磕头了。只恨没有百度一下如何对付兽性大发的男人————
  “脱!”阴沉低吼一声,空气都随之冻结。
  叙叙吓得满脸绯红,小手迟疑褪了外衫,却死死卡住中衣不肯脱,因为里面仅剩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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