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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卿朔抬手挡住面无表情的微步歌,“叙叙人呢?”多日不见,微步歌整个人憔悴了许多,愈发清瘦,然凉薄的身影似乎又多了抹暴躁,两指一并,凄厉挥开宗卿朔的肩膀。
“我会找到她。”淡淡留下一句,微步歌已甩身走人。
“如若让我得知你欺负她,我会杀了你。”宗卿朔头也不回,寒冷回敬一句。
步歌没有回话,急匆匆的脚步容不下停滞,眼睑依稀出现淡淡的青色阴影,叙叙,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未试图相信我!隐忍的葱指不禁捏紧了紫薇玉,几乎要同玉一同化为灰烬。
这次,他真的要发火了——
方叙叙!除了离家出走就没有别的发泄方式么?!
……
风尘仆仆的大蓬马车内,七砚辽微闭美眸,两排又浓又密的睫毛偶尔轻眨,让人想上去摸一摸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只要瞥一眼那张邪美且不怀好意的脸,叙叙便一点兴趣都没有。
“唱首歌来听听。”散漫吩咐一声,好似叙叙就是他的女奴。
“喂,我不是你的歌妓。”叙叙没好气道一声,转而落寞的趴在窗口,懒得理那种无可取闹的妖孽,反正他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一秒钟。
“如果不唱……”恶毒的微微一笑,七砚辽轻语道,“花海归琼最近又长出一片气毒草,碰者,肌肤可在一夜间苍老十岁。”
倒吸一口冷气,叙叙不禁捂着两靥,“老”这个字是所有女同胞的天敌!不由得有点退却,气焰也消了大半,“我,我就会唱羊啊,狼的歌。”
“嗯,我就喜欢听。”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觉得叙叙就像那首歌里羊的精神,开朗,打不死,让他莫名的轻松。
偷偷骂了遍七砚辽,突然觉得唱唱歌也不赖,就当为未来鼓舞士气,《喜羊羊与灰太狼》里每一首她都好喜欢,因为歌词里有她向往并追求的精神。
我们肩并肩,不怕倒海翻天。
我们手牵着手,勇敢迈步走向前。
省略n字
万水千山来到你的身边,就是春天。
一起拥抱春天。
那专属于她的甜美声音给寂静的旅程添了一些温暖,七砚辽微微侧过脸,嘴角掩藏淡淡的笑意,戏谑道,“唱功还是一样的难听,不过歌词我喜欢。”
切,既然唱的不好听,干么总是拿毒逼人家唱!叙叙黑面,这种人,无聊!忿忿提过一旁的包裹,掏出一包麦芽糖,吧唧吧唧,真好吃。
隐忍的蹙紧眉,七砚辽吸了口气咬牙道,“再吃下去我怕你撑死,还有不要发出声音,一点也不许。”
哈,叙叙无语,是不是越好看的人就越龟毛?丫,老娘吃东西关他什么事!刚欲张口反唇相讥,却听“叮——呤——”一声,一枚锋利的暗器直直射在距离叙叙太阳穴一厘米处,冷汗涔涔的某女主目瞪口呆,四肢僵硬。
“过来。”大手一揽,七砚辽犹如闻见血腥味的猎豹,叙叙还未反应,就觉身体已如一道电光随他破顶而出,越飞数丈,那急速震撼的场面让叙叙叹为观止——
庆幸七砚辽的闪电速度,就在他们身体离开马车半秒后,巨大的爆炸声轰然回荡,马车四分五裂。这沉冗之音,数里外都清晰可闻。
微步歌眼神一凛,直直瞪向火光冲天之地。
……
阴山古墓艳影绝 75步歌,你好坏
还不待叙叙定睛看清何人偷袭,又一波暗器飞来,这些暗器好生歹毒,发出不久便炸开,就算射不中目标,也能致人死地。然而一直箍着她软腰的七砚辽始终不疾不徐,皆是轻盈至极的躲避,锐眸一览四周,忽然带着她朝一株柳树飞去。
而那偷袭他们的蒙面人总算现身,脸上竟带着狰狞的野兽面具,森白的獠牙让人望而怯步,虽然眼睛部位只开了一方小洞,但那种阴冷狂狷的杀气还是让叙叙不禁往七砚辽怀里缩了缩,丫,半兽人!
这厢,七砚辽面带自信的邪笑,脚尖一沾柳枝,帅气横扫,只见漫天柳叶纷飞,而他独立中央,掌心运气,四周顿时围绕一股强劲的风力,刮的叙叙睁不开眼。只听见七砚辽罗衣猎猎作响,手腕翻旋,呼啸而过,数不清的柳叶简短一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蒙面人射去。
传说中的捻叶为刃神功!!叙叙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样的功力这样的修为还是人类么?原本嫩生生的柳叶此刻竟锋利的让人眼睛发疼,那闪电般的速度更是惊鸿一瞥。
蒙面人明显被怔住,脚步急忙后退。双臂突然舞动一种气概的姿势,掠风而行,即刻划出一道类似屏障的漩涡正面相迎柳叶飞刃。
飞在最前面的柳叶与那屏障撞击发出尖锐的破碎声,叙叙慌忙捂住耳朵,然而后面的柳叶仍旧铺天盖地袭来,忽见七砚辽抬头越飞,急速掠至柳叶尾后,又是潇洒的一掌,如蛟龙出海,掌风比之前更凌厉,飞刃一瞬间如虎添翼,只听蒙面人惨叫一声陷入刀山火海。
简直是大片的震撼场面!!叙叙泪奔,软趴趴任七砚辽拎着,后悔穿越时没带DV,否则她发财了,说不定还能进军好莱坞!
像猫着陆一样的弹性轻便,七砚辽得意冷笑一声,却不料柳叶落地之后,那满身狼藉的蒙面人依旧屹立不倒,浑身挂满猩红血迹。
“金丝甲!”七砚辽冷眸一凝。能躲过飞刃阵的人除非有金丝甲护体,很显然对方是一个非常了解他的人。
落败的蒙面人无心恋战,尤其是瞥见闻讯而来的微步歌后更是加快了逃跑步伐。喜好赶尽杀绝的七砚辽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得罪他的人,不过也不想让叙叙这个拖油瓶跟微步歌单独相处,所以蒙面人才好命的溜之大吉。
眼神毫无预警的跟微步歌焦急的眸光相撞,叙叙默默别开脸。现在才追来么,为何看不出你有一丝想解释的欲望,反而满是兴师问罪的表情。
“叙叙!”微步歌的声音平缓,不算温柔却也不激动,这恰恰是他吃怒的征兆。她居然又跟七砚辽混在一起?!
“这不是武当下一任大掌门么,怎么,臭道士改了祖训,可以一边玩女人一边诵经?”
“七砚辽,今日我不想与你争口舌之风,把叙叙还给我。”微步歌冷着脸,蓦地投来冰冷的眸光,那亮薄容颜愈发寒冷,青色衣衫包裹的纤瘦身形却笔直坚毅。
不等七砚辽挑衅,叙叙已怔怔朝前迈了一步,“现在追来的你有事什么意思?”
“那叙叙这又是什么意思?”微步歌苍劲的右手猛地举起紫薇玉,质问。
“叙叙无法跟另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所以宁愿不要。”紧紧咬着下唇,她命令自己的心不许痛,绝不。
眼神空洞的听着叙叙的坦白,微步歌身体明显一僵,长袖下的手却再次攥紧,缓缓朝前跨了一步,眉宇间的神色愈发冷野,“叙叙这样做不觉得太绝情太卑鄙了么!”
“绝情卑鄙的应该是微步歌!”眼眶一湿,明明错的是他,为何反倒像个受害人一样的来谴责她!
“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为何不相信我,这就是卑鄙。如今却跟七砚辽私逃,这就是绝情!”
“步歌说从未有过其他女人,却突然冒出一个要求负责的周若芙,这也是卑鄙!我努力的想要相信步歌,却总也跨不过拿到鸿沟,因为步歌拒绝我潜入他真正的心。当残忍的证据摆在我眼前,面对周若芙的对质,步歌哑口无言,这就是绝情!我等了好久,也等不到步歌追来的脚步和坦白的解释,这让我该如何相信下去?是步歌不够坦白不够信任!”泪水打湿了两排睫毛,叙叙伤心啜泣,哀怨的控诉。“步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跟周若芙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瓜葛,只会好好的爱方叙叙一个人!”叙叙咬了咬牙,紧张的瞪着微步歌,步歌,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已经做了这么大让步!
闻言,七砚辽神色明显一变,愠怒的撇了撇叙叙,旋即警惕的瞪着微步歌。
一抹痛楚划过眼底,步歌隐忍几许,才淡淡道一句,“叙叙先跟我回去。”声音有丝无力。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倐不妨忍无可忍的叙叙突然吼道,她是真的发火了,“每次都是这样回避的态度,你如何让我相信你?呜呜——”步歌的回避与沉默就是周若芙胜利的旗帜,心口,再次添了伤痕,逃跑的脚步却被七砚辽拦住。
冷眼观看与七砚辽纠缠的叙叙,一簇类似嫉妒的火焰用上微步歌眼底,眸光也越来越陌生,僵着身子立在原地,燃烧寒邪的气流,这个样子的步歌让叙叙好陌生好陌生……
“叙叙离开我都是因为七砚辽对不对?”男子嘴角抽搐,缓缓溢出冷酷的狠笑,“敢发誓自始至终没有对其他男人动过心么?恐怕喜欢我也只是因为我这张脸对不对!”如此雷霆怒吼,吼的叙叙眼泪都被震下来,他居然这么认为她,还总是装作若无其事!
“你胡说!你凭什么像个受害人一样的谴责我,真正错的人是微步歌!”
女人都是一样的,全部都是这样!叙叙……我以为你是不同的。
破碎的哀伤积聚眼底,微步歌怔怔后退一步,眉宇的阴鸷愈发明显,甚至隐隐有一抹血色滑过,半晌才从牙缝挤出,“叙叙,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不要紫薇玉,我们之间完了。”
他真的好残忍!这不是她爱的步歌!叙叙痛苦的双腿都开始打颤,粉拳紧握在胸口,“既然步歌这么绝情,那叙叙再也不要紫薇玉,我们之间完了!”终于后出来了,当她是没有自尊的女人,只会死皮赖脸粘人么?!步歌,我就如你所愿!
“好,完了。”微步歌冷酷的抿唇,重复一遍。忽然抬手一扬,紫薇玉像一道流星,带着他的绝情冷漠,坠入百米开外的断崖,无底之崖,永不回头,就如他们之间,完了!
追上来就是为了跟我彻底撇清关系!叙叙冷冷一笑,“步歌,你好残忍!”抹了把眼泪,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抓起块石头狠狠砸过去,砸死你这个坏男人!
她还是这么无赖。
微步歌一动不动,任石头砸在肩上,然后微微抬手接住,一点一点捏碎,凉薄启音,“希望你好自为之,下次再见,我们便是正邪不两立。”冷漠转身,心,刹那破碎,千万片,随同紫薇玉一同沉落崖底。叙叙,为何你让我如此伤心,如此绝望……
静静瞅着他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叙叙淡淡的笑了笑,一阵阵眩晕,再也支撑不住的香软身体缓缓陷入七砚辽怀中。
从此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人。步歌,叙叙一定记住这话,也记住你的残忍,请你不要反悔……
幽幽抚摸着叙叙惨白的睡颜,七砚辽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邪恶而放肆,呵呵——
一个月后
媚夫人与七砚辽合力揭开重月施加的封印,剑杀少了一层束缚,随时会有凌家叙叙之上的危险。但叙叙还是果敢的解下剑杀,一接触那冰冷的剑体,顿时沁人心脾,剑杀很得意,隐隐兴奋。叙叙没好气的白了它一眼,“别想打老娘坏主意,一休想做主人。”
“可你也不配做我的主人,而我凌驾你之上也并未有什么不妥,我可以让你武艺超群,独步天下!”剑杀诱惑的说道。
“其实我并不像做你的主人。”叙叙淡淡道一句。剑杀愕然,“骗谁呢?”
“如若我们此生有缘,注定不能离开,那又何苦纠结谁是谁的主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