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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抛弃你,我只是去找凤琼花!”叙叙满眼凄惶,为什么步歌会一个人坐在这里早已预谋的等她,重月呢,重月,你在哪儿?
步歌优雅倒了一杯酒,继续自饮自说,“步歌真的错了,可是叙叙怎么也不肯原谅,说到底叙叙还是变心了对不对?跟步歌发生关系就那么不能接受么?”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叙叙缓缓从怀里掏出凤琼花,唇角哆嗦走上前,“你误会我了,你看,这是——”
啪——
步歌冷冷扇过来一记耳光,打掉叙叙手中的凤琼花,叙叙愕然,却顾不得疼痛,慌忙拾起凤琼花,紧紧攥在胸前。这是唯一能让步歌不再欺负的叙叙的宝贝,不能丢,叙叙潸然泪下,无辜凝望神情决绝的男子。
“别靠近我,如今我嫌你脏!”步歌骤然捏碎了酒杯,双眸被怒火熏红,咆哮道,“叙叙变心了!”
被吼的异常难过,叙叙泣不成声,“凭什么对我这样大吼!我只是去找凤琼花,因为只有凤琼花才能让疯狂的步歌平静下来!”
熟料步歌去凄然笑起,“忘情草、凤琼花,还有什么没有上?是不是以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能洗脱你背叛的罪名,任你肆意妄为?!你错了,步歌绝对不会原谅叙叙的背叛。”绝对不会原谅!既然让我爱上你,就要负责到底!
步歌,我们之间除了误会,还剩下什么?!叙叙哀戚的垂下眼眸,更是迷惑,真真是百口莫辩,面对愈发乖戾狂狷的步歌,她只能选择的后退,酥手去依旧不放弃的握紧凤琼花。
男子缓缓站起身,修长的身形压迫的叙叙欲哭无泪,杏眼饱含泪水,“为什么你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只是一味的怀疑我,伤害我?!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推给我?微步歌是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心口,痛的喘不上气。
话音未落,弱肩猝不及防被对方逮住,往后一推,叙叙后脑勺毫无预警撞在柱子上,虽然不重,也足以让她眼花耳鸣。
“步歌,凤琼花……”玉颈一阵窒息,叙叙艰涩的启音,眼泪定定瞅着决绝的男子,去努力举高小手中的凤琼,“只有凤琼花才能克制烈荼的魔性,我不要步歌做魔鬼……”
愤怒的夺过叙叙手中凤琼,扬手抛诸脑后,微步歌咬牙道,“别想用任何东西来洗脱你背叛的罪名,背叛就是背叛!”
呜呜,不能扔!你怎么能这样!
叙叙伤心的挣扎开来,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是小罗的心血,怎么能这样丢弃?无奈冷情的男子死死扼住她咽喉,空气越来越稀薄,叙叙难过捧住微步歌手腕,努力抓了一把,便晕死过去,眼角清泪不止。
凌霄九度迂回情 102
凤琼花,不能扔……
叙叙小声念叨,却因喉咙的肿痛不得不提前苏醒。咳咳,脖子好像被人掐过一般火烧火燎,慢吞吞翻个身,叙叙睁开杏眼,四周的环境一片陌生,这是哪儿?
软慢被一只葱细莹白的手缓缓掀开,微步歌端着一碗清粥走进,神情像初春夹雪的溪水,虽化开却也寒凉刺骨。清粥似是刚刚熬好,还冒着热气,空气里一阵甜糯的米香。
将碗塞进一眨不眨瞪着他的叙叙手中,“既然醒了就自己吃。”
负气的抽回小手,叙叙怒目,“凤琼花呢?那可是多少人遭罪给你弄来的,你若敢毁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对叙叙抓狂的威胁不置可否,微步歌的脸色又添一层寒霜,“以为有了凤琼花我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你错了,现在我对你所有的态度才是真正本性,没有任何魔念控制,就算吃了凤琼花我依旧不会放过你。”
“你凭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你又做对了什么?”叙叙挥开递至眼前的粥碗,未料用力过大,瓷碗竟从步歌手中滑落,啪呲,跌个粉碎,满地狼籍。
步歌面无表情。
叙叙咬紧下唇,踢飞被子跳下床,却生生踩了满地稀粥,步歌眼睁睁看她尴尬的趔趄
几步,栽个狗吃屎,却故意不上前搀扶。
咚——
好痛,大门牙痛!叙叙泪奔的急忙捂住小嘴,眼泪夺眶而出。一碗清粥引发的血案,见女人跌倒都不上前扶,鄙视你!叙叙含泪爬了起来,膝盖,肘弯无不叫嚣疼痛。
仍旧维持刚才坐姿的微步歌不动声色道,“去哪?”
“你管不着!”叙叙摔门而出,这样任性冷漠的步歌让他惶恐,却也无可奈何。他认定叙叙是因为爱上七砚辽才想方设法抛弃他,气结的叙叙百口莫辩,男人果然都是混蛋,恋爱时甜言蜜语,翻脸时从不找自己的错。
明明糟蹋了人家一生,却非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叙叙边走边抹眼泪,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步歌曾经承诺不让她掉一滴泪,可是自从在一起,叙叙的泪几乎为他流光了……
嗷——
几声狼嚎拉回了叙叙的神智,定睛一看四周是半人多高的篱笆,而篱笆外正躺着几只肚皮朝上的大灰狼,一边晒太阳一边瞅着她,似乎在打坏主意。
叙叙一惊,推木门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怪不得微步歌没有追过来,原来是早有预谋!
这狼,会咬人不?叙叙暗暗问了一句废话,却放弃走出去的举动。这地界像个山谷,没什么特殊景致,但很陌生。
在外面溜达一圈逃生无望的叙叙耷拉着脑袋原路返回。
地上的碎瓷片与清粥早已被打扫干净,叙叙这才觉得手掌有点痛,仔细一瞧,泪奔,好多细小的伤口,原来刚才跌倒的地方布满碎瓷片。
那些伤口经过一番运动,都开始扩大,所以叙叙现在才赶紧到痛。猝不及防,微步歌突然拽过她的手腕,径直拉她坐在床沿。
“你,你干什么?”叙叙紧张的有些结巴,却抽不回小手。
“如果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戳痛你。”淡淡道一句,微步歌手指捏着明晃晃的银针,毫不客气的开始挑叙叙掌心的碎瓷片。
呃,疼。叙叙皱眉,他是故意弄疼她的!
“我自己来,把针给我!”再让这厮戳下去会死人的!叙叙捂着小手,阻止对方报复性的行为。
“原来你也知道痛?”微步歌嘴角溢出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像心一样冷硬。”
一把夺过针,叙叙攥紧粉拳起身,“我最受不了阴阳怪气,更受不了mm自己错了却全部推给别人的臭男人!别想用几只狼困住我,逼急了,我,我照样走!”
“那你就走啊!正好省了我亲自动手。”微步歌也随之站起身,冷冷与叙叙对峙,却明显占了上风,因为叙叙输了身高这一环节,居高临下看人总归是占尽先机的。
“你……这个混蛋!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叙叙狗急跳墙,无奈扬起的手被人半路拦截。
“哭吧,就算哭死我也不会心软。我从不强求得到一样东西,但并不代表不会强求,叙叙,你越是爱七砚辽我就让你越痛苦,你们休想在一起。”
“我有说过爱七砚辽么?疯子!我爱谁与不爱谁现在你都没有资格管,我最讨厌被人禁锢,最讨厌被人威胁,我讨厌你!”叙叙低低的抽噎,皓腕仍旧缩不回来,几乎要被他扼断。
“是么,那从今天开始围绕你身边的都将是你最讨厌的。如果不能改变,就试着喜欢,否则痛苦的是你。”微步歌冷笑一声。
“无耻!”
“无耻的是叙叙。”
“呜呜,你骂我!你才无耻,你无耻你无耻你无耻!”
“……”冷冷侧过身,微步歌面无表情。
“别抓我,松手,松手……”叙叙气恼的甩了甩右腕,无奈对方依旧死死抓住。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闭嘴,对不对?”说罢,步歌已经狠狠扣住叙叙后脑勺,压下自己烫灼的唇,用力覆盖叙叙逃跑的小嘴。
死死咬紧牙关,叙叙不敢再张口,只能靠弱肩不断挣扎,左手顺势攀上微步歌肩膀,空抓半晌,呃,他的头发全部盘成了髻,够不着,算他运气好,否则这番定拔光他头发。
发现叙叙惦着脚尖开始抓他的头顶的发簪,微步歌恼怒,遂使劲一按,两具年轻的身体双双坠落锦被中。
小嘴终于解放,叙叙扭过头,咬牙道,“有本事放我出去!软禁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还耍流氓,你算什么男人!”
“你还无还手之力?”微步歌越发寒冷,抬手摸了摸耳朵,指肚上一抹血丝,“下手这么狠。”
“谁叫你耍流氓在先!”叙叙死死捂住前襟,怒目瞅着撑在上方的微步歌,“这次是耳朵,下次再敢对老娘动手动脚,可就要小心了,说不定是你命根子!”
不屑的冷笑一声,微步歌阴沉道,“你有那个本事么?”
我,叙叙急忙噤声,才不会上他的当,微步歌正诱导她说,有没有你可以试试。这句话一出口下面就不好收拾了,囧。
“不是伶牙俐齿么,继续说呀。”冷酷而绝美的容颜总算浮上一丝促狭的笑,微步歌伸手捏住叙叙下巴,力道让叙叙痛的皱眉。
“走开,别压着我,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讲话。”忿忿扒开微步歌的手,叙叙白嫩的下巴俨然出现几道手指印,却有种妖娆的美,让步歌眼神一热。
“很抱歉,你只能选择被我压,因为这里除了我没有其他男人。”
“不要脸!我警告你,不要再冷嘲热讽老娘!”叙叙委屈的红了眼眶,气恼不过狠狠踹了微步歌小腿,一下不过瘾,连续踹了好几下,可他似乎没有痛觉。
也不管什么面子,更不管微步歌鄙视的眼神,吃亏的叙叙泪奔,揉着眼睛哭,呜呜。
瞅着叙叙毫无顾忌大哭的样子,微步歌脸色愈加难看,咬牙低咒一声,粗鲁的推开叙叙,翻下床,迅速整理一番衣衫,“厨房有点心,吃完顺便便盘子洗干净,晚上我会回来。”说罢,拂袖走人。
“滚!”叙叙顺手捞起一只枕头稳稳砸在微步歌后背,可是对方不屑理她,连头都未回一下。
老娘不要死在这里,呜呜!叙叙伤心的小脸埋进臂弯。
待微步歌一走,叙叙便跐溜翻下床,到处搜罗一番,结果很失望,这里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连她期望的半只箭都没有,那她该如何对付外面的狼群?
叙叙灵机一动,对了,多准备一些火把,一路都点着,狼群一定不敢靠近,老娘真是太聪明了!
有火的地方自然是厨房,二话不说,叙叙有重新折回,扫了四周几眼,灶台非常干净,一看就是新造的,蒸笼还挺热乎,叙叙好奇的掀开,里面是两盘她平日最喜欢吃的糕点。
端出来全部打包带走,免得饿死途中。叙叙得尽快见到重月道长,问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步歌会什么都知道,而且误会的更深。
捡了几根扎实木条,叙叙又把从卧室偷来的幔帐扯碎,然后裹在木条上,直到把它们裹得像根大大的火柴为止,再淋上足够的灯油,哈哈,成功了!
这才猛然想起步歌晚上会回来,叙叙探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现在就得动身,免得撞到枪口上,步歌现在既不讲理又冷酷,想到此叙叙喉头一酸,气恼,明明她才是受害人,现在却被那个臭男人倒打一耙。
篱笆外的狼崽子很恪尽职守,叙叙不试试火把的效果自然不敢贸然行动,便点着一根,趴在篱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