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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背你都是绰绰有余,回去再罚你。”
云烟低哼一声缩了缩身子,不恼反笑,爱娇的搂着他颈项,像个小猫咪般用脸颊摩挲他侧颈道:
“相公……你真好”
雍正明显酥了一下,嘴上却戏谑道:“刚说要罚,就翘着小嘴来哄我”
云烟直接用柔软的唇亲亲他颈侧皮肤,笑搂着他不说话。雍正也笑了,背着她一边走一边笑。
两人走走停停,走了快两柱香才到,可算是运动筋骨了。
四宜堂还是从前的模样,一切的陈设让两人仿佛都回到了从前的时光里,回忆起从前都是美好的记忆。
走出四宜堂,整个王府都还一如往昔,只是空荡了许多。雍正拉着她大步走在王府里,遇见的奴才纷纷跪地请安,唤着“万岁爷,夫人”,他对她说,她是雍和宫唯一的女主人。
落雪的夜里,两人就睡在他们熟悉的大拔步床上,他从背后钻进被窝来搂着她,她转过来抱他,两人一起听院外沙沙的落雪声。他的大手渐渐钻到她温热的里衣里去包住她胸前温软凝脂,指腹隔着一层薄纱内衣反复揉摸逗弄顶端柔嫩的粉尖。
云烟抽着气,把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埋在他颈间里。
雍正在被中另一只手去抓了她手往后探到自己身前,云烟感到手间一烫,隔着薄薄的绸缎里裤都感到剧烈的跳动,纤手难握,她心知他是憋很了。
她半躺过身来被他压在身下,手却没放掉,掌心被他的硬挺抵得有些疼。两人唇舌缠绕在一起,她的手也轻轻的握着他,揉着他,感受到他在掌心越来越兴奋滚烫的跳动。
当她骑在他大腿上俯身吻他的时候,窘迫的发现根本含不住,小舌只是在峥嵘滚烫上一勾,已然让他猛然涨得可怕。他伸手去搂着她后颈长发,用力将她提抱起来拥吻。她就坐在他腰间,被他时轻时重的磨蹭和顶弄,他在她耳边沙哑呢喃道:“我的傻烟儿喏”
他把她整个身子都解开来,一边吻她一边叫她名字。她趴在枕间,无力的曲起纤细的背被他自身后搂着胸前娇嫩凝脂,亲吻着颈项和背脊。她就在他怀里由他摆弄的翻来翻去,过一会被他又抱过来亲吻,一点点吸着胸前粉尖,享受那种丝滑如密的娇嫩肌肤渐渐绽放,再一点点吻入柔软的小腹下,拉开她白嫩的双腿彻底吻进去。
云烟的大脑几乎有一段处于完全空白状态,满脑子里只剩下他的唇,漆黑的床帏里,全是他的呼吸和唇舌。她掐着床单上锦缎,呜咽着,娇吟着,甚至浑身战栗的哭泣,用自己最女性的魅惑气味去迷惑他,紧紧缠绕他的唇舌,也让他更加放肆。
午夜静静的落雪里,罗衾里都是彼此发肤蒸腾的热气和汗珠。他一遍遍用手指梳理她背脊后的长发,用锦被严严实实的裹着她柔软的身子,抱着她在窗前看雪。
她解开被褥骑坐在他紧窄的腰身上时,长长的青丝蜿蜒粘连在胸前背后,光洁柔美的身躯被皎洁的月光映着,一双盈盈水光的双瞳像一个吞噬人心的纯净女妖,焕发出越来越迷人的女性魅力。
这样一条架设在雍和宫和养心殿之间密道成为了一条最为便利的桥梁,让他们两人几乎可以随时出宫,这成为了养心殿的又一个惊天秘密。
云烟没有与他多说什么,不管是廉亲王允禩和九贝子允禟的话,还是年羹尧闯入后寝的事情。该知道的他总会知道,她不想通过枕边风改变或影响他任何朝堂上的决定。
雍正三年三月,官吏呈报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祥瑞,雍正帝最爱这些吉利事,十分开心。群臣称贺,抚远大将军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朝乾夕阳”。
雍正帝最为忌讳别人说他老,放眼天下,老字也只有云烟敢与他戏说,但换做别人显然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捋这虎须。
雍正帝对这“夕阳”两字雷霆震怒,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以“夕阳”两字暗示他年岁将近,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
雍正雷厉风行的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
四月,雍正帝控制全部局面,下令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年家满门固若金汤的显赫荣宠似乎在一夜间轰然倒塌了!
所有人都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而年家所剩下的唯一屏障似乎只剩下年羹尧的亲妹妹,曾在康熙末年宠冠一时的,生下三子一女却只剩下“一备受宠爱幼子福惠”的,雍正帝后宫中的贵妃年氏。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外公过世,让大家久等了,感谢关心我的大家,拜谢!
☆、贵妃年氏
贵妃年氏的境遇一点没有受到兄长年羹尧倒台的影响;雍正没有迁怒也没有表明态度;后宫里依旧是风平浪静。云烟不知道雍正和年氏之间的情况;也无意去探问。
可想而知,贵妃年氏若是因此失宠;天下有心人岂不是要说她的得宠也是因年羹尧而起?且不说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就雍正这样的男人,也断不可能允许别人如此猜测。
近几日,雍正被朝堂之事缠身,年羹尧之事似乎又牵出隆科多和允禩党来,当真是焦头烂额。
由于五岁的六十已经开始随哥哥们一起去上书房读书,终日忙的很,只有下了学才颠颠的跑来养心殿,云烟正拉着六十在床前玩;一边兰葭和兰夕陪着,都是笑呵呵的。
六十奶声奶气的向云烟背起新学的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云烟看着他粉嘟嘟的小脸一下就想到弘晖小时候,又突然完整的想起之前梦中九贝子允禟那段关于弘晖匪夷所思的言论,啼笑皆非——
不住乾清宫而住养心殿的原由她早就知道,而弘晖不回京城的原由也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再卷入皇家权利的漩涡里。何况,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弘晖的事情呢?
想来这古怪的梦追根究底还是允禟说的那句“别人”的话,终究像一根刺般扎痛了她的心吧。只是,她不再是当初年轻时的云烟,虽然容颜未有大改,心却成熟了太多。
六十依然扑在她怀里凑着小嘴上来讨亲亲,云烟开怀的香香他,摸摸他脑后的小辫子,看着他眉眼里的灵动,想起欢笙,内心一阵柔软。
砰!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回声,震得屋里几人的身子都一惊,似乎是重重踢门的声音。
云烟摸着六十的头,刚回身,只见那龙袍带风的人已然大步走进了寝室,连衣角上似乎都带了滔天怒火,整个养心殿都黑压压的。连年幼的小六十也怯怯生生的噤了声依偎在云烟怀里,连皇阿玛三个字也不敢喊了,兰葭和兰夕一下就跪下,连请安也不敢开口。
“出去”雍正的声带里有着充血的沙哑,铁青的脸色已经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
云烟仰头看到他乌沉沉的侧脸,默然将手中六十放下来示意兰葭和兰夕,两人抱着六十就快速退出去,轻轻将门吱呀一声合上。
雍正就站在窗前,两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那象征天子之尊的长辫和明黄色穗子垂在他两手间,耷在腰臀后精美的龙袍裙裾上。
云烟依旧坐在床边,微微从蹙眉中舒展了眉头,站起身来,静静走到他身后。
自从做了皇帝,被百事缠身的雍正这样雷霆震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似乎比上次更糟,因为他甚至回了后寝依旧在怒火中烧。伴君如伴虎,虽说云烟不在朝堂,不在后宫,但多少也能感觉到。
雍正没有转过身,异常低沉道:“你知道年羹尧进过穿堂吗?”
云烟倒没有丝毫诧异,不慌不忙的中肯道:“如果我没睡迷糊看错的话,很像是他。”
其实,她后来静静回想也不明白他为何胆大到从前殿进穿堂,想到那会空气里的酒味,真是被权势惯得胆子过大了。可见他骨子里,就是个不甘为奴的男人。
雍正转过身,一言不发的死死捏着拳头,骨节都发出轻微的响声,眯着的黑眼睛似乎已经出离愤怒了。
“他做了什么?”
云烟摇摇头,浅浅道:
“什么也没做,我隔着帐子模糊见他就站在门口那,好像是喝了酒,然后转身出去了。”
雍正咬牙道:“胆大包天,混帐之极!”
云烟叹息着轻轻握住他拳头,“气大伤身”
雍正反手捏住她手,沉声道:“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死不足惜!”
云烟微微睁大眼回味着“帝出三江口”这句话,也是受惊不小——
年羹尧,他真敢有这种心思吗?!
可他的主子可不是昏庸无能的暗弱之君,他碰上的是百年不遇的铁血帝王。他如何能赢?
她缓过神来,一边轻抚着他胸口一边慢慢道:
“我知你心里恼着,我没第一时间跟你告状……
一则,我隔着帘子见那站着的人确实不是一清二白看见,再关系着你那贵妃年氏的一层关系,倒像我枕边风添是非了。
二则,你当天就已经摔盆子掼碗要处置他了,我若再添油加醋一番,真怕把你气到哪里。”
雍正的气似乎消了些,听到“摔盆子掼碗”几个字又有些哭笑不得,气不打一处来戳戳她脑门道:
“枕边风?同床共枕几十年我不了解你?你这辈子也没学过告状两个字怎么写!”
云烟瘪了瘪嘴道:“那皇上教教我写吧”
雍正险些岔气的瞪着她,把她身子一把搂过来,就佯装打了她几下屁股。云烟哎呦叫了声疼疼,他本已经只用三分力,听她叫疼又忙松了手,看她神情还是笑的,只有干瞪眼,进屋前冲天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云烟抚了抚他龙袍箭袖拉他往前殿西暖阁走,佯道:
“有气就去处置,再加一条大罪,擅闯天子寝宫,有这一条什么都够了。”
雍正食指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下,终于别过脸道:“小傻子,这也能往公文上写”
云烟笑了,摸摸他厚实的掌心叹道:“不气了,保重龙体是关键。他到这个份上,多一条罪少一条罪也没差了。”
在年羹尧补调杭州将军的谢恩折中,雍正御笔朱批道:
“朕闻得早有谣言云‘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之语……朕想你若自称帝号,乃天定数也,朕亦难挽。若你自不肯为,有你统朕此数千兵,你断不容三江口令人称帝也。此二语不知你曾闻得否?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览之实在心寒之极。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
在年羹尧调职后,朝廷内外官员更加看清形势,纷纷揭发其罪状,不可不谓墙倒众人推,其中牵扯出许多关于隆科多的事情,几乎能与年羹尧媲美,给雍正打击不小。“年选”“佟选”简直渗入了爱新觉罗的半壁江山。雍正以俯从群臣所请为名,尽削年羹尧官职。
待年羹尧之大势已定,雍正帝开始腾出手来马不停蹄收拾廉亲王允禩党人。
刚登基的几年里,雍正在朝廷公务上对廉亲王允禩实行严密的监视,一直没有停止对允禩党人的分化和打击,连九贝子允禟也被派在年羹尧西北军前青海驻扎,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