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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我先跟你说清楚好吗?”钱丰突然打断我的话,“我觉得开始之前先把规则说清楚比较好,将来散的时候也不会落下什么话柄。”
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只能抬头傻傻的看着他。
“上次你走的太匆忙,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钱丰今天的笑容充足,却莫名透着一股寒意,“我和任何人都是随兴,兴起就在一起,腻了就分开,期间基本上除了在床上,双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在分开之前,我会每个月付钱,多少你自己定,只要你能开口。”
虽然同是男人,钱丰露骨的话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止住恶心的感觉,我没好气的说:“搞同性恋?不知道钱先生是在追求时髦还是天生有毛病?!虽然失礼,我还是要说,钱先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就算我再爱钱,也不至于到被男人包的地步,我来就是想跟您当面说清楚,不、可、能!”
我恶狠狠的说完低头准备离开,钱丰又是故意挡住我,并单手轻轻环住我的腰,调笑的说:“哦?来都来了,不想试试再走吗?也许一次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我奋力挣脱他,冲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他一手捂住我的嘴,有点恶意的说:“你还没得到老板的警告吗?顾客请你报价不理会,下次我再投诉,你可就是丢工作罗!”
原来是他!真可恶!我摇晃着想挣脱开,没想到他瘦削的身躯力气却大得惊人,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俯身压下来笑眯眯的说:“以前都是别人缠上我,这次是我主动看上你,所以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
我再次挣扎着想要起来,口鼻却被一块冰凉的布堵住,顿时浑身无力,瘫软了下去。这时手机突然想了起来,我直觉感到:是吴优!吴优,快来救我!
钱丰从我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里面果真传来吴优的声音:“遥哥?我忙完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遥哥?”
钱丰邪邪的看了我一眼,按下了关机键,边脱我的衣服边假意温柔的说:“都是男人,你不要紧张,我说过,一次你就会喜欢上的!”
……
5.
原来,彻夜欢爱的感觉跟宿醉一样糟糕透顶。不同的是,後者只是身体上难受,前者,则是身心双重煎熬。
可是为什麽男人们不管第二天多麽难受,头一天晚上总爱喝得宿醉,总爱跟应召女郎天昏地暗呢?以前,我只明白前者,现在则是两个都明白了。
托著半散架的身子,晃动著酸痛无力的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红著猴子屁股般的脸,从那家夥的臂膀里逃出酒店,踉踉跄跄的回到家里的。取出钥匙的一霎那,楼道口的人声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遥哥!遥哥──你上哪儿去了,现在是三点,你怎麽会这个时间回来的?!”
伴著熟悉而焦虑的声音,吴优已经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我,让我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
“没……没事……跟朋友多喝了几杯,在酒吧里睡著了……”我支吾的推开他,有点作贼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进屋吧,你什麽时候过来的?”
“打你的手机关机,我跑了好几个酒吧找你都没看到,只好直接来这儿等……你到底去哪儿了?”他质问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突然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有五六个小时了吧,难道他一直在找我?
“嗨担心什麽啊?”我回身故作轻松的说,“遥哥我可是出来混的,什麽场面没见过,怕我被人害了不成?”
事实上,我算不算被人害了……?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啊……”吴优莫名的抚上我的肩,“不知为什麽,一联络不到你,就觉得心脏乱跳,每一秒都担心的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避开他的目光,“你就是心思过於细腻……这个时候了,快回家吧……”
“哦,说的也是……”他看看表,低声说,“看见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知道了,路上小心──”我心不在焉的把他打发走,关上门,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男人,真是容易屈服於情欲的生物!我一边愤恨的搓洗著身体,一边从心底唾骂自己──回想方才钱丰所有的行为,回想自己淫荡的呻吟,我立刻惭愧的恨不能钻进地洞──钱丰,你你你……我我我……我的清白就这样毁在你手里了!我我我……我要报复──
心里这麽骂著,可是怎麽报复,我是一点底都没有。星期一一来,脑子立刻被堆积如山的工作琐事占据,订单、出货、物流、单据……细细碎碎的东西把我本来就不大的脑瓜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平方厘米的空间也腾不出来想那些讨厌的事和那个讨厌的家夥了。可是人们都说灾星是不请自来的,为什麽就这麽准?!
钱丰穿著一身天蓝色的休闲服,悠悠的从那辆显眼的红色奔驰里探出脑袋,幽幽的看著我。我当他是空气,站住,瞪他一眼,绕开,走人。
“喂──”他显然被我的漠视激怒了,从车上跳了下来,抓住我的肩头不怀好意的说,“我这人一向开门见山,你这是什麽意思?不合作的话我现在就扯掉你的裤子让你当众丢人──”
实在不敢相信这麽下流的话是从长相这麽优雅的人嘴里吐出来的,我愤怒的回身,仰头跟他争吵:“你少来烦我!上次那什麽也不算!以後我不欠你你不欠我,别再我面前出现──”
我是用一种近乎鄙夷的眼神瞪著他的,他显然更恼了,松了手,咬牙切齿的说:“很好──明天你们全公司的人都会收到一封你做主角的黄色故事……不仅你们公司,以後你无论到哪个单位,我都会随即发生一封!”
“你──”我气得双眼充血,“你你你──便宜你都占了,你还要什麽?!”
“喂──那种程度也叫占便宜?我分明是在伺候你!”
我们两个大男人努力压抑的争吵显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为了不在自己的公司楼下自毁形象,我一股气上了他的车,恨恨的说:“怕你啊!我们找个地方吵──”
钱丰细长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眯著眼开起了车。随著他按下CD播放机的按键,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我不知所措的盯著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怎麽就想到了上次,就是这十只优雅细长的手指……揉搓我的那里,挑逗的我要死要活的……後来,竟然恬不知耻的……插进了後面……!
“怎麽?想起了什麽吗?”他毫不在意的笑著,一改刚才的凶狠,“去查过银行卡了吗?Surprise?!”
“不知你在说什麽,”我没好气的回答,“又没到发工资的日子,查什麽查啊!”
“那麽,如果钱multiply的话你会不会高兴?”他幽幽的看著我,观察我的表情,“我从你老板那儿要到你的工资帐号,昨天转了十万过去……”
?!
我不可置信的回视他,看到的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我我我,我有那麽值钱吗?
“我会定期往里面转帐,”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他妩媚的笑了,“只要你愿意保持我们的关系,和上次一样……不过,又有点小不同……”
“不同?什麽不同?!”我的心里刚因为钱的缘故高兴了一点,又被他的话引得起了疑心,不由紧张的问。
说话间,他已经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沈默的领我进了屋,随手关上门就恶狠狠的扑过来,抱住我的嘴啃了起来!
“喂──你!”我努力想要跳开,他却一把横抱起我急吼吼的往楼上冲!天哪,我知道我很轻,可是这麽轻易的被一个男人像抱老婆一样横抱著,自尊心指数瞬间降到最低点!他狠狠的把我丢在床上,用溢满情欲的声音低吼道:“上次用手和嘴伺候了你一晚,我这儿憋闷的要炸了!今天我就要把上次漏掉的份都补回来──”
“你──”我迅速跳起来,“休想,有种别用迷药!”
“放心,不会了,上次只是为了让你全面放松,好好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他阴冷的笑著,迅速的脱起衣服,露出一声瘦削而结实漂亮的肌肉,“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是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的空手道冠军!”
!!
6.
“来──”钱丰一把揪住我的领口,皱著眉头不耐烦的说,“真没见过你这麽不干脆的,又不是处女,扭扭捏捏干什麽?!”
“废话谁是处女?!可我是──”我脱口而出的想反驳,可是话一出口──不对!
“哦?难不成你想说是处男?”钱丰细长的眉毛挑得更高了,猛得贴进我的颈侧暧昧的吹著热气,“其实上次看你的反应,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放心,我会相应给你抬价的……”
“妈的──”这句话让我听得乱不爽,“谁稀罕你的臭钱!再给我五年时间,一定比你混得更好,赚得更多!”
我们像动物世界片尾曲中的两只猩猩一样毫无招数套路的混战著,这个什麽空手道冠军很快不费力气的把我压回床上,不顾我的拳打脚踢鬼吼狼号,把那细长灵活的手指往我裤子里伸──
!!
我的身体陡然僵住了,一时间尴尬的停止了所有呼叫──这个耍流氓的人居然像捏黄瓜一样攥住了我的软棒棒!
“再像女人一样鬼叫我就捏烂这里,让你哭死也来不及後悔!”他俯身把我死死的压住,边狠狠搓动边嘲笑的低吼,“我想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呜呜……伤人!这个恶劣到极点的有钱人!心里悲愤的骂著,可是随著他灵活的手指技巧,我立刻又开始像上次一样难耐而又舒服的呻吟起来。他嘲讽的看著我,冷笑一声,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
叮咚──叮咚──
突然之间,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门铃声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钱丰显然也听到了,恼怒的松开我,冷冷的说:“你待著,我去开门。”
傻瓜才听你的话呢!我已经利用这个难得的逃生机会,迅速爬起来,理好衣服,先他一步冲了出去。他更气恼了,紧追著我到门口,我不管,猛得拉开门──
“遥哥……你怎麽会在这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恶冷──吴、吴优?
此时此刻,钱丰的爪子还在我的领口,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钳著我──这个场景印在吴优僵直的眼神里,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我迅速调整思绪,故作镇定的说:“我找钱先生有点业务上的事,所以冒昧来了……小优,你怎麽来这儿的?”我反问一句,快速摆脱被动局面。
“这样啊……”吴优似乎有点怀疑的挠挠头,却立刻傻傻的笑了,“我在遛狗啊,康康对这里可是熟门熟路,每次都要到钱大哥这儿来,你瞧──”
我条件反射的回头,发现那个抓住我的家夥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蹲在地上,跟康康玩了起来──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傻笑,任那只口水横流的胖狗舔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