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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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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嬅吃着痛,眼里闪过了畏惧,心里巴巴念着,老爷您可是快来救嬅儿呀。
  
  “甭看了,”陈刘氏见了她的眼神,托着那盏茶走到了她的前头。天还是不凉,她手中的茶水还有几分烫口,手中一滑,全都泼在了周嬅的脸上。
  
  “啊!夫人,”她哀叫着,眼凝在了自己的腹间,手拼命地挣扎了开来,掩住了身子。
  
  “二小姨娘,也别怨做姐姐的我没有教好你,我当了二爷二十多年的枕边人,还能不熟悉他的习性。”陈刘氏涎着脸,用了指尖用力往她脸上戳去。
  
  早上二爷去寻了沈老爷后,也是气坏了,一早就赶出去寻外头的温柔乡解气去了,等到他回来后,只怕娇滴滴的小美人已经没了人样了。
  
  “二夫人,”外头传来了阵急呼声,胡雅也不顾门口拦着的小厮,冲了进来。
  
  见了周嬅一身的狼藉,面上烫红了起来,两只手也是无力地软在了身旁。张妈随后也跟了进来,忙是搀起了周嬅,嘴里一个劲地念着:“夭寿啊,好好的人,成了这般模样。”
  
  昨夜,胡雅出去的那会儿功夫,周嬅找上了门来,说了自己有了身子的事,昨夜事情都太慌乱了些,张妈就漏了嘴了,哪知道一大早的,陈刘氏就发起了威来。
  
  “二夫人,周嬅短了您什么器具,我做个主匀给您了,她现在也是有了身子的人了,经不起您这般折腾,”胡雅先前也是对了周嬅半信半疑,只是被张妈一提醒,才悟了过来。
  
  “哎呦呦,小夫人这架势,比起当年的主母还要威风些,‘落鹜院’啥时也管起了其他院里的事来了,”陈刘氏又怎会不知道周嬅怀了孩子的事。院中女眷的月事,可是都逃不过她的眼的。
  
  就是周嬅去“落鹜院”通了气的事,也是她叮嘱着周嬅的贴身婢女暗中使得劲。她当初允了周嬅进门,也是因为这女子虽是生了副好相貌,却只得了个小聪明,兴不起什么风浪。
  
  “二夫人有话有名说了吧,或者是二爷吩咐了什么,都一并子说了,无需拐弯抹角中间折磨着人,”胡雅说得不咸不淡,看着陈刘氏那张装模作样的嘴脸,心里跟着一阵厌恶。
  
  陈刘氏听罢,摆了摆手,那些老奴都退了出去。胡雅也使了个眼色,让张妈领着周嬅出去了。
  
  “小夫人当真是个伶俐人,”陈刘氏给胡雅斟了杯茶,早将先前的热茶伤人的事丢到了后头。“二爷的事,只怕您还没听说。”
  
  沈家二爷和沈老爷历来是各自经营着产业,也不干涉了彼此的事,真要是找上了沈老爷,怕也是为了些金钱上的事。
  
  亲兄弟又如何,真要是讲到了真金白银份上,也是说不清的。
  
  “二爷的酒楼经营得很是不错,”胡雅看了眼陈刘氏房中的摆设。蚕丝屏风,名家壁画,再加上二夫人的满头翡翠绕青鬓,哪有半分手紧的样。
  
  “昨日,老爷几人饮宴的人家,可是省城的太守,”陈刘氏又试探了一句,“再好的酒楼,也顶不上太守口中的一句话。”
  
  太守,胡雅回忆着,不正是曾经的县太爷,她又依稀记起了妩娘的那张脸,凭着那张倾城祸国的脸,只怕县太爷此时也是宠爱的紧了。
  
  “你别看沈府现在看着风光,看早些年,就不能比了,”陈刘氏眼里带着些憧憬,“沈老爷当中大夫那阵,我们逢年过节都是不需购置采办的,家里的绫罗成山堆,首饰任人挑,我也不会再计较了那些个小金饰的。”
  
  胡雅捏着茶盖,并不吱声,陈刘氏是个浮夸的脾气,自个儿多问了,她反而会得意,若是不问,她一急,怕是什么都托了出来。
  
  “小夫人,”她挨近着坐了过来,故作亲热道:“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匪争,这个理,你可是要记得的。”
  
  “无官一身轻,”胡雅挪了挪身子,觉得陈刘氏身上的花粉味很是冲鼻,“更何况,老爷已经辞了官。”
  
  “原本,我们也是死了心的,只是昨夜饮酒时,太守大人喝得兴起,说了件事儿,”陈刘氏也不管胡雅的生疏举动,嚼起了耳根子来:“前阵子,离国的老皇帝下了个昭令,说是广纳民间珍宝,谁家能献上异宝,无官封官,有官晋级,这可是千盏难逢的好事儿。”
  
  沈二爷和陈刘氏都是打起官职的主意。自打沈老爷辞官后,人走茶凉,沈二爷见人都是弯腰哈脸,早就是憋不过气了,这会儿听说了好事儿,就起了心思。陈刘氏则是见不得佟氏老是摆出了官家小姐的样子,也是有了过过官夫人瘾的心。
  
  “皇家什么样的宝物没见过,”胡雅也不直接说白了她的心思,“沈府进献的也不一定能入了他们的眼。”
  
  陈刘氏又凑近了几分,几乎是贴着胡雅的耳根子嘀咕:“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听说沈老爷手里握着个宝藏。”




☆、走马灯

  陈刘氏见胡雅一脸不信,继续叨絮着:“这可不是我胡乱说的,是一日老爷酒醉后,吐了出来的,二爷可是亲耳听见的。”
  
  从沈三爷身上就能看出,沈府原本并不是什么家大业大的人家,上一辈顶多还是村镇里的一户农家子弟,祖祖辈辈都是靠山吃山,靠土刨土的。
  
  沈老爷早些年走南闯北,都未曾婚娶,底下的几名弟弟,二爷还能识得几个字,到了后三爷,可是连学堂都进不起了。
  
  沈二爷跟着县城里的商家学了些算盘功夫,一直等到有一年沈老爷封了官归了故里,都没说清楚是立了什么功。
  
  中大夫是三品四品的官,沈府既无家族荫护,又无盖主之功,沈老爷又怎会白白得了这么个大官,且一做就是二十余年,虽并无再晋升,却也是官场长青,可谓离国一奇。
  
  “都说老爷是出门遇贵人,得了指引,寻到了宝物,献上去后,才买得了官位的,”陈刘氏似亲眼见到了般,说起来玉玺的田白汉玉质地,雕工上成,古今唯独一块。
  
  沈老爷来探视胡雅时,也大多是长着风范,唯一有些失常的就是昨夜那次,喝了个大醉,没了往日的谦谦君子之风。
  
  “二夫人,”胡雅大致明白了早上那阵子风波的起因,“这些话,都是二爷醉时和您说的?”
  
  沈二爷倒也是好心机,只怕今早的砸灯也不是胡乱为之,有周嬅在前,再有龙凤灯盏在后,如此的谨慎心思,在了官场里还真是不会吃亏。
  
  “同床夫妻,哪能瞒了肚皮里外的事,”陈刘氏也是洋洋得意着,这些事儿,二爷还只是会和自己说,周嬅那小蹄子,永远也只是个暖炕人。
  
  “可惜,”胡雅摆了摆袖,看着案上的茶已经彻底凉了,“我只是名看孩子的小夫人,这些话,我只当是随耳听过去了。”
  
  沈二爷身为沈老爷的亲弟,都说动不了他,她胡雅又凭什么能说动沈老爷。
  
  “小夫人,您当真不愁,”沈二夫人拦住了她的步子,“沈老爷对了那名‘娈侍’可是挺上心的,去了什么场合都将他带着,更何况,”她似笑非笑,再提点了句:“他的那双眼和当年的沈家主母当真是相像。”
  
  “二夫人,”胡雅听了也是生了念头:“沈家的主母可是名叫窕窕?”张妈毕竟是沈老爷的人,就算这会儿已经偏向了自己,止不准也会瞒着自己。
  
  “我依稀记得是叫赵什么来着的,也是个沉闷性子,冷冰冰的一张脸,”陈刘氏努了努嘴。
  
  沈老爷为官后,才娶的妻。男人年岁大些倒没什么,前来提亲的人都是踏破了门槛,赵迢相貌才情都是一般,又是小户出身,也不知为何就入了沈老爷的眼。
  
  也不知是否是陈刘氏心里嫉妒,那幅画中的人从了气质和相貌上,都是高人一筹,并非她形容的那般不入流。
  
  “周嬅就由我先领回‘落鹜院’看管了,”见身后陈刘氏还是不饶不依,“二夫人,当真是要热心这些,还不如直接用了真金白银寻了太守,疏通门路来得更有效些。”
  
  陈刘氏也不敢真的动了周嬅,让她去了“落鹜院”也未尝不好了,用了他院的精贵粮养了别人家的种,也不是头一回的事了。先前动了手的陈刘氏还觉得不够解气,回想着胡雅的话,就往了佟氏的院中找去。
  
  张妈刚搀着周嬅出了院,就见前头一个人影闪过,看着身形,正是前去喝花酒的沈二爷。周嬅侧着个脸,由着发盖住了脸上的伤痕,心里蚁噬着般的痛。
  
  她本欲寻个高枝,一跃而上,保一世衣食无忧。女人心高,奈何男人性薄,一脚踩空,落了个遍体鳞伤。
  
  上一次进“落鹜院,”她还是清白的身子,今日进门,却是低头掩面,无人疼惜。周嬅只觉得旁边的议论和脸上的刺痛都很是难忍。
  
  “张妈,你去取些消肿的膏药,再将我盒子里的珍珠磨成了粉,给她敷敷,”胡雅撩起了周嬅脸上的发,见了那一片红肿,半是安慰着说:“放心,没有见肉,处理好了,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周嬅两眼木然,也不答谢,只是由着张妈搀了下去,忽的回头说道:“小夫人,我一定会生出名少爷来的。”
  
  “傻丫头,”胡雅本想说:“生儿育女,本非妇人一人的事,该是二爷的事才是的,”见了她的眼神,胡雅又黯了黯颜色,不再发话。
  
  “可是找到你了,”沈少恬气鼓鼓地跑了上来:“二叔当真是赖皮,我分明见他进了大院,才一会儿功夫,就钻到了二嫂的屋里去了,死活不肯出来,灯笼又是没指望了。”
  
  胡雅看看时间,已经是过了上学堂的时辰,只得领着他,往了宾院寻去,今早这阵子拖拉,也是误了学堂,少不得又要挨老先生的责罚。
  
  学堂此时已经下了课,两人才走进时,就撞见了许久不见的沈查子,他昨夜也不知何时才离了北厢房,看着气色,倒还是不错。
  
  他本想问候几句,却见了沈少恬手中的灯盏,微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来了。
  
  沈少恬抢在了前头,三步两步到了老先生前。胡雅则是有些心虚,但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你慢些,可别是摔着了,”胡雅心底说着自个还真是个老妈子命,哪知脚下一快,先绊了一跤,手中被沈查子扶住了,才免去了个狼狈的下场。
  
  他的手并没有立刻松开,那双眸里还带着些思量,“小夫人,你总是这般的不小心,可别是让人找了空隙,”他话中还带着话,胡雅忙抽了回来,跑进了学堂,心里却止不住地跳了起来。
  
  昨夜,难道他都看见了不成。
  
  老先生先是训斥了几句,罚两人明个要交上两篇文来。沈少恬乖乖挨了罚,又提着那盏灯笼,在旁央求了起来。
  
  “龙凤灯盏,”虽是一盏残灯,老先生还是从灯架子就看出了端倪,嘴里感慨着,“好些年没见过如此精致的灯盏了,小少爷,您怕是要失望了,这灯,我修不得。”




☆、色 艺 双 全

  老先生也非有心推辞,他已经是老暮之年,就算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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