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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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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倒是不像,只是那双眼和胡雅长得一模一样,”沈少恬方才看了半天,也是瞧出了些端倪,凤舞女的眼和胡雅一般,桃仁眼,清水眸,活灵活现,沈查子也是细心之人。
  
  胡雅也是瞧出来了,这幅画就如同PS过般,只是形神倒是十足的,也不知这人是安了什么心思,她嗔着瞥了沈查子一眼,正瞧见他也看向了自己,又是一惊,收回了眼。
  
  “画师之技有千百,同是一棵松,每人笔下各有千秋,美人图,君王像,只要是进了心的,神韵相同,面貌就算幻化万千又是如何,”他半真半假,自言自语着。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查子的墨宝了,”胡雅心中慌着,总觉得是被他抓住了小辫子般,在院里多呆一刻,就觉得很是不顺畅,就催着沈少恬回“落鹜院。”
  
  “小夫人,小少爷还请好走,”沈查子并未出门送客,待到两人出了院后,走到了古琴旁,看着朱木案上留下的那点红,竹帘被挑了起来,一副红彤的指套露了出来。




☆、草 木 荣 华

  画成之后,有琉璃灯的精髓也就成了,再请了工匠,说是三五天就能原灯送还,沈少恬这才少了吵闹,安分了起来。
  
  周嬅回了“落鹜院”后,本就惹了不少闲话,她现在是姨娘的身份,再将她安顿在下人房中已经是不合适了。
  
  禀了沈老爷后,张妈就照着胡雅的吩咐,将南厢房的小半个花厅隔了出来,铺了间软榻,让她在里头宿下了。
  
  沈二爷那头也是一直没有音讯,连上头问个音讯的人都没差来。周嬅也闷不吭声,足足是到了第三天,连那盏花灯都送来了,二爷府中才来了个人,来得却是陈刘氏。
  
  灯送回来时,连一直不多话的张妈都赞了几句。沈府的老工匠也是下足了心思,选了十几块琉璃面,再磨得里外双透,那幅画被夹在了正中。
  
  灯一溜转,凤女龙男就如活了般,跳起了“华尔兹”来。胡雅心里也是赞叹着,当时她见了画时也没发现沈查子的用心,此时一看,才发现他不止将人物的神情临摹的十足十,更是将每个动作都估计了进去。
  
  灯转得慢时,正如那日慢步之舞,灯转得快时,则是如快步热舞。灯被挂在了回廊正中处,来来往往都可以看到。
  
  陈刘氏来时,胡雅正搬了个凳子,和沈少恬挂着那盏龙凤灯。
  
  “我说小嫂嫂,你可是当心些,”陈刘氏今日是一人来的,听了她的声响,原本靠在了花厅里的周嬅连忙闪了进去。
  
  “真要是跌着闪着了,就趁了别人的心思了,”见了周嬅的闪躲样,陈刘氏心底冷笑着,脸上却是笑眯眯的。
  
  “二夫人,您又说胡话了,”胡雅从了半人来高的圆凳上跳了下来,张妈又是嘀咕了几句,将那条碍眼的凳子藏了起来。
  
  刘奶娘去了后,小少爷就跟着胡雅,原本还是文文静静的小夫人越发有了野孩子的相道,老爷又是不管不问。
  
  这事说起来,也不知是沈少恬趁了胡雅的兴,还是胡雅搭了趟野孩子的顺班车。被叶赫家的规矩束缚了多年的她,难得有了重拾童年的心,也就跟着撒气了泼来。
  
  陈刘氏鼻端哼了声,也不知小夫人人前人后还真是两张脸,当真是“落鹜院”出来的,既呈了沈姓,又秉了沈老爷的性子。
  
  “我是来瞧瞧周小姨娘的,也不知她在您这儿住得可还是习惯,”陈刘氏踩着步子,不请自个儿入了门。
  
  花厅里因为搁了张软榻,有些失了齐整,桌子案子都搁在了靠在了左边。右边用扇花鸟屏风隔开了,周嬅躺在了榻上,假寐了起来。
  
  陈刘氏听着几声并不均匀的呼吸声,转身就走入了屏风里头。床榻上的周嬅兀自不动着,只是那两扇浓黑的睫毛很明显的抖了起来。
  
  她也是怕极了陈刘氏。先前的打虎村中,虽是并不富裕,但她也是家人手心呵着的娇花,十几年都不曾受过委屈。
  
  一双手停在了她的腹上,她身子绷紧了。她才是两个月的孕期,腹间还很是平坦。陈刘氏的那对金镂甲又尖又硬,幸好她下手不重,只是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来回摸着。
  
  也难怪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子,陈刘氏想着先前胡雅的利落身手和一头汗意。再看看此时自己手下的那具娇躯。
  
  就算是隔了绸子,也能感觉到一手的温热,少女特有的滑腻感更是肆无忌惮地传递了过来。人之一世,如草木荣衰,她身上只剩下了难看的妊娠纹和松弛开来的软肉。
  
  陈刘氏瞧着那具还很是妙曼的身子。如此看来,她真该谢谢小夫人才是,周嬅生了子嗣之后,她会立刻将他过继到了自己的膝下,打小养起。那时,这骚蹄子身子也丑了,二爷又腻味了她,就算偷偷卖了出去,也是无人知道的。
  
  她收回了手,刻意高声说道:“好妹妹,你可是要将孩子顺顺当当的生下来的。”
  
  周嬅惊着睁开了眼,刚好瞧见了陈刘氏嘴边的那阵阴冷,她连忙蜷紧了身子。
  
  “小夫人,”陈刘氏走了出来,“周小姨娘就由我接回去吧,您看您的院子也不宽敞,服侍的人也少,再说了二爷吩咐了,要好好安顿小二姨娘。”
  
  “二爷,当真如此说了,”周嬅听着,连忙翻过了身子,她那日被二夫人拉过去后,二爷宁可去喝花酒,也没来搭救她,她原本以为。
  
  周嬅脸上还带着些憔悴,沈二爷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翻身为主的唯一筹码。
  
  她人在了南厢房里也是不舒坦,那些多嘴的婢女,还有那些胡乱瞄着她的小厮,让她觉得自己很是下贱。
  
  “我回去。。。”周嬅忙说道,她肚里怀着的可是二爷唯一的子嗣,是能和沈少恬一起承沈府家业的子嗣;二爷该是宝贝的紧的。
  
  “小夫人,”陈刘氏很是亲热地挽起了周嬅的手,“我准保将小姨娘养得白嫩嫩的,比小少爷还要精贵些。”
  
  沈少恬被点了名,忙是闪到了一边去,对着陈刘氏的口是心非很是不上眼。
  
  张妈在旁也是点了点头,毕竟是二爷府中的人,养在了“落鹜院”里也没了样子,沈老爷那日虽是没应话,但看着神情明显是不欢喜的。
  
  更何况,张妈心里嘀咕着,真要是足月临盆,这月子还不是也要在南厢房做了。
  
  小夫人还是个清白闺女,可不能沾惹了这些污浊的秽气。
  
  胡雅瞧了眼花厅,再看看周嬅明显比前些日病怏怏的模样精神了不少,看来自个儿就是用了好汤好水养着,也及不上沈二爷的一句亲热话,只得是让她回了二爷府了。
  
  等到陈刘氏接走了人,张妈一边忙活着搬着物什,一边烧起了火盆,煎了些柚子水,在屋子里头洒了一圈。
  
  “张妈你还真是迷信,”胡雅帮不上忙,只得是站在了走廊里,才一抬头,就见了龙凤灯又转了起来。
  
  一晃眼的功夫,上头的男子似笑了起来,再猛一眨眼,又成了翩翩起舞的龙凤灯。




☆、流 产

  到了冬季,南厢房的梅花还没来得及傲雪,就开了。先是临墙的孤零零一株,再是厢房窗扇旁的整整一片。
  
  白压压,粉煞煞的簇拥着,院中的两名大小人儿也换上了冬装,老举人也教完了短篇的课,开始教导大伙儿如何行文了。
  
  胡雅的字还是登不上台面,在了冬日里头,手指一僵,更是不听使唤,纵使她记性再好,也少不得被沈少恬取笑。
  
  沈家的几名小姐到了冬日也不停歇,除了数落胡雅的字外,就是围着沈查子叽喳着,当真是应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古话。
  
  这一日,胡雅起了心思,就叮嘱着张妈找了个铜锅,去了些炭木,折了些没来得及过冬的新鲜蔬菜,在吩咐膳间切了些牛羊鱼肉,整治了一桌,想吃上些烫口的热食。
  
  她特意选在了农历腊月底的时候开锅,这时节,沈家的大小老爷,就算是最清闲的沈卿源也得出门收账。年底的盘存更是一刻也不得停歇,院子里人少,也落了个清静。
  
  桌面上除了绿果蔬,就剩些红粉里白的肉食,再搁了几瓷碟豆瓣辣酱,葱花辣椒末也是摆放整齐了。
  
  有了上次的“四喜丸子”的风波,胡雅也是上了心,也曾问过老举人,照着他老人家的意思,长幼有序,就是饭桌上也是得遵守的,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叶赫家虽然是规矩不少,但饭桌上却并不拘束,除了要遵守些吃饭的规矩,饭后用甜点时,是可以聊上些闲话,有时更是会读上一些书,说说各自的读书心得。
  
  今日的这顿饭,她特意选在了午后,沈老爷未回府,她也是吃得顺心些。炭木生了起来后,房里暖了不少,张妈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坐下的。
  
  胡雅和沈少恬各坐了一边,桌上空了两边,看着不够热闹。吃火锅也算是中国人的老传统了,就是图着人旺火旺福气旺。
  
  这种时候,还是周嬅在好些,饭也可以吃得热闹些。“张妈,你去二爷府中看看,这个时辰,该是还没来得及用午膳。”
  
  张妈正是推脱着不肯坐下,得了吩咐了,连忙跑将了出去。
  
  锅里的水已经沸了两边,沈少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嘟嚷着张妈脚慢,又是拿起了筷子,被胡雅一把拍了开,“不也是你说的,饭桌上不需要那么多规矩,又不是吃什么‘发国菜’么。”
  
  这样的吃饭方式,他是没见过的,倒是听张妈说一些穷人家会这般吃,看着也是新鲜。他不能动筷,只得用筷子拨弄着汤料,里头的泡泡被他分个戳破了。
  
  “猴急样,”胡雅见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取笑了几句,也不知张妈怎么回事,照了日子来算,周嬅也有四个月了,过了危险期,行动该也是方便的。
  
  外头传来了阵沉闷又很是急促的脚步声,沈少恬连忙探出了身子,冲着外头叫着:“快些,快些。”
  
  张妈是一人回来的,脸难看得厉害,那张嘴唇更是成了白色,两眼里带着些泪色,“作孽啊,小夫人,周嬅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铜锅下的木炭还是红通通的烧着,胡雅已是坐不住了。沈少恬还一个劲的催促着,只是看着两人的脸色都是不善,很是识相的收了声丢了片牛肉进锅,自个儿先吃了起来。
  
  那块颜色本是粉红的牛肉片儿,在了热水里一滚,立刻焉了,成了难看的死红色。
  
  胡雅赶到二爷府中时,周嬅看着就是如此的颜色,身上还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
  
  本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身已经彻底瘪了下去,眼眶里干巴巴,本是出挑的一双眼,眼珠子都失了色,止了动静,丰满的唇也没了血色,发散在了一旁。屋中的婢女抹着泪,却没人敢哭出来。
  
  陈刘氏也得了动静,赶了过来,她很是不信地看着周嬅,“怎么回事?”质问着一旁的婢女和老妈子。
  
  为了让周嬅好好地生下这名子嗣,她连身旁最是贴身的老妈子都差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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