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汗沥沥从女子包着纱布的额上流淌而下,女子竟剧烈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抱紧自己,女子的牙关咯咯作响。
知她再也承受不住,欧阳亦宗薄唇微抿,低首轻轻的覆上了身子。
261媚药之解
“唔……”女子微微启开的唇,像是一条被放逐于陆地的美人鱼,干涸的唇瓣,艰难的呼吸着。
温暖袭来,男子的靠近让女子越发的迷乱,扬起的胳膊环上男子的脖颈,宽大的衣袖抖落下来,光洁的藕臂似藤蔓,越拥越紧。
轻颤的唇凑来,如兰般清幽的馨香,直直袭入怒气凛然的男子脑海之中。不安的扭动之下,女子早已衣衫凌乱。
男子喉间微颤,一股燥热从小腹中蔓延上四肢百骸。他的气息亦开始紊乱,那把莫名之火,就这样硬生生的烧灼到男子身上。他的体温开始上升,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兴奋的叫嚣着。他好像也中了媚药。
男子低首,一下便啄住女子娇嫩的唇瓣,似饥渴的猛兽一般,肆意的噬咬着女子娇嫩的唇瓣。大手用力撕裂女子碍事的衣衫,女子圣洁的身子,就这样直直烧红了男子深邃幽暗,流溢出绚烂之光的眸子。
男子牙关一咬,在女子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痛……”女子便又皱了皱眉。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一声娇媚的低喃。
男子一阵##,女子便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胡乱的撕扯下自己的衣衫,两人即刻便颈项交合在一起。
“锦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男子抬眸,敛眉凝视着脸色绯红如霞的女子。
女子依旧挣扎着缠绕上男子,口中喃喃自语,嘤哝着,也不知说些什么。
“你看清楚我是谁!”男子停住所有的动作,怒视着径自迷离的流锦。
“宗……我好难受……”女子痛苦的低吟一声,抱住男子的腰身,把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了几分。
欧阳亦宗再也克制不住,撑开女子的双腿,挤了进去,腰身用力一挺,狠狠的撞进那早已湿润的##。
“唔……好痛……”女子闷哼一声,苦着一张小脸,委屈的蹙起了眉头。
“你痛?你有我痛吗?”男子愤怒的低吼着,一手粗暴的##着女子的##,肆意的凌虐着女子依旧紧致的##。
那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似乎每一次都要撞进女子灵魂深处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
女子紧紧的抱住男子的背,承受不住他的狂野之时,那纤长的指甲,便在他伟岸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窗外寒风怒吼,天地之间黑茫茫的一片,好似一口幽深无底的枯井一般,除了呼啸的寒风,便是一片磨人的死寂。
也不知过来多久,男子依旧狠狠的占有着女子,淋漓的汗水,自那俊逸的脸庞,悠然滑落下来,坠落到女子渐渐褪去灼热的苍白脸颊之上。
而女子从刚开始兴奋的迎合和满足,便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委屈的低泣起来。
“唔……不要……我好痛……”女子恍惚间睁开朦胧的双眸,模模糊糊的看着肆意##在她身上的男子。
随着他粗暴的占有,她体内的媚药亦开始渐渐消散,她的神智也缓缓清明起来。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视线渐渐清晰,男子愠怒的眉眼映入眼帘,抬起无力的手臂,流锦紧紧咬着疼痛的唇瓣,开始推却着欧阳亦宗。
“不要?这会儿才说不要吗!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本王在想,是否只要是个男人,你就会这样毫无廉耻的的承欢他的身下呢。”男子一手压住女子不安挣扎的手,一手用力的揉捻着女子红痕遍布的##,冷厉的出口,勃发的怒气,却因女子的眼泪,越发的膨胀。
“我没有……放开我……”流锦蹬扯着双腿,奋力的挣扎着,哽咽着低哑辩解道。怎么会这样?她只记得她晚饭后去找薛大哥的,怎么会这样?
“叫啊!你刚刚在本王的身下,不是叫的很大声吗?”男子紧锁着女子的纤腰,皱眉狠狠的##着。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我不知道,呜呜……不要这样……”女子的双手死死的揪着被单,不停的摇着头,屈辱的泪,如开闸的洪水,肆意的倾斜而下。她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不再哭了吗?她真的好没用!是她生病了,所以再也支撑不住了,所以那眼泪才会趁机流下来,对,一定是这样!
“不要?端木流锦!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给读者的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更得完了,抱歉,么么……
262雪入心扉心亦冷
寒风骤起,用力的嘶吼着,猖狂的推开了紧合的窗户,那凛冽的北风,即刻便怒吼着,钻进一室死寂的房间。柔软的帐幔被风高高的鼓吹而起,径自翻转飘扬,来回荡漾之间,绢纱掩映之下,一个瘦弱的身影,呆呆的躺在榻上。床榻一片凌乱,破碎的衣物肆意散落了一地。似在无声的述说着那一整夜的残暴的凌虐。
女子死灰般的双目无力的睁着,好似连眨眼的力气都已不再有。潮红与湿润退去,早已是一片可怕的空洞。
墨色的长发扑散在整个枕头,凌乱的发丝之下,半遮半掩的苍白小脸,形如枯槁般,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张微肿的红唇,有着一丝不太正常的殷红。
冷风肆虐,长长的发丝被微微拂动,女子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好冷!是要下雪了吗?
一夜残暴的凌辱,一切都不一样了。在他的眼中,她是否已经成了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了呢?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越渐相远的他们,除却彼此眸中愈加浓烈的恨意与互相的伤害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过去了,美梦固然让人沉醉,可那毕竟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姐姐……你还好吗?”一个娇小的身影,磨磨蹭蹭的走了进来。缓缓行到榻前,踟蹰的对流锦说道。
女子沉默,依旧呆愣的睁着灰暗的眸子,直直凝视着帐顶。仿佛没有听到慧儿的话一样。
“姐姐!王爷让我来伺候你……”慧儿黯然垂眸,小声的说道。
女子睫羽微微颤动,合上倦怠的眸子不予理会。良久,就在慧儿坐卧不安之时,流锦缓缓起身,帐幔掩映之下,拾起褴褛的衣衫,缓缓穿戴,遮住了那副布满淤青红痕的可怖身子。
随意的拢了拢残破的衣衫,女子光着脚走了下来。下,体撕裂般的胀痛,一阵眩晕袭来,流锦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慧儿连忙去扶。女子早已强撑着站了起来,错过慧儿伸来的手,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无声的落座。
“姐姐……”慧儿突然一阵焦躁,她恨极了这样的感觉。
“慧儿,我想知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流锦执起木梳,缓缓的梳理着凌乱的墨发,幽幽的开口,声音低哑干涩,几不可闻。
“昨天……昨天我们到了雪松居的时候……姐姐你,就……就和薛神医一起躺在床上……”慧儿断断续续的小声说着,低低垂眸,双手紧揪着衣角。
“薛大哥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从慧儿隐晦的话语和他怒吼之时的质问,她已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一件不敢确认,也不想去确认的事情,好似一个无形的大掌,捏的她那残破的柔软,几乎不得呼吸。薛大哥,唯一一个对她不离不弃,为她可以舍弃生命的温润男子,始终守候着她,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医术超群,又怎会连那小小的媚药都解除不了呢?她真的不愿去怀疑他,因为,那是她最后的一丝温暖。如果,她亦只是错信了他,那么,她还可以相信谁呢?
“他被王爷关入了地牢……”慧儿抬起头,有些惊疑的看着女子削弱的背影,心底的焦躁更甚。
“你出去吧!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流锦声若蚊蝇,亦没有回头。
“你……”慧儿眸光微转,欲言又止,不解的凝视着兀自梳妆的女子,踟蹰了半晌,终的一咬牙,疾步出了茗轩居。
理顺了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女子缓缓走出房间。单薄的衣衫褴褛不堪,柔顺的墨发并未束起,只是随意的披在肩上,如一把墨云绽放于削弱的脊背。
寒风凛冽的嘶吼,拂吹起女子雪白的衣摆,步出房门,左拐入阁,流锦拾阶而上,一步步登上阁楼,微微抬脚,流锦立身于半尺宽的高台,迎风而立。
天越发的灰暗,浅淡的云朵,缓缓凝结,刺骨的寒风夹着零零落落的雪花,缓缓飘落而下。风,拂乱了女子柔顺的发丝,渐渐遮住了半边苍白无色的脸颊。被鼓吹而起的衣摆,随风而舞。女子身形缥缈,好像随时都可能消失一样。
那晶莹剔透的雪花,调皮的飞落于女子的发顶,即刻消融,徒留下一滴晶莹的水珠,湿了墨发,冰冷入骨,蔓延到心肺,连带着那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失了所有的温度。
雪越下越大,抹白了干枯的枝桠,湿了女子的眉眼。女子伸出手,一片晶莹入了手心,似珍宝般剔透灿亮,却依旧滞留不得,片刻消逝,滩留的水痕,让那手掌更冷了几分。
女子微勾起唇角,无力的合上涩痛的双眸。风吹着,很冷,很冷,如果能冰冻住所有的伤痛,该多好!
“你不要命了吗?”一只大手,如闪电般袭来,扣住女子的皓腕,一个带力,女子便从高台上,跌落到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263收脚入怀为卿暖
男子紧紧抱住浑身冰冷的女子,心依旧止不住狂乱的跳动着。深深的恐惧自心底一波波袭上四肢百骸。他真的很怕!如果风再猛烈一点,如果她再向前迈一小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样很好玩儿是吗?如果你想早点死,本王倒不介意成全你!”欧阳亦宗揽住流锦的腰,寒着脸低吼道。她浑身彻骨的冰冷,一直刺入他剧烈颤动的心。
流锦恍惚间回眸,空洞的眸子在对上男子愠怒的脸庞之时,便有了一丝烁亮绽放于眸底,似水滴,又好似星星。女子弯起唇角,眉眼括出优美的弧度。她笑了。
“王爷放心,奴婢没事,奴婢一定会长命百岁。所以,王爷,可不可以放了薛大哥!”轻轻开口,微弱的声音被寒风裹着,吹散于漫天雪花之中。却依旧清晰的入了男子的耳畔。
“你!你还真能惹本王生气。”欧阳亦宗眸光微缩,也不作答,眼底的愠怒却已经散了几分。把女子轻倚在自己怀中,欧阳亦宗腾出手,解开了身上厚重的披风,而后一把横抱起流锦,用披风严严实实的裹住她冷如冰凌般。红肿肮脏的双脚。
“王爷,您放我下来,奴婢自己可以走。”流锦只觉犹如锋芒在背,别扭的挣扎起来。他的怀抱依旧有着让人贪恋的温度,可是,却再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自己走?让你再光着脚,踏着雪走回去吗?”男子不悦的睨了怀中的女子一眼,收紧了怀抱,把女子的小脸按入自己的怀中,大步向茗轩居走去。风雪因为有了挺拔身姿的阻隔,便再也不得恣意的打湿女子的乌发。
风雪中有个温暖的怀抱真好!可是,这怀抱永远不会属于她!她也不想再去奢求。因为她累了,好累,倦怠的心如雪般冰冷,爱,也似冰雪般消融,唯有那纠结于肺腑的恨意,维持着那片残破柔软的苟延残喘。五年,究竟是长,还是短?
“奴婢叩见王爷!”慧儿见欧阳亦宗冷着脸抱着流锦回转,便连忙伏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