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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密语了一番,只见紫芋渐渐破涕为笑,酒窝再次盛满明媚的笑容。其余几人更为疑惑,很想知道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那个办法到底行不行。
“嗯,我明白了,太好了。锦儿姐姐,谢谢你哦,一切可都靠你了,芋儿可是把一生的幸福都托付到你身上了哦!”欧阳紫芋巧笑倩兮,哪里是刚才那个黯然垂泪的女子,她活泼开朗的个性,让几人都放心不少。
流锦闻言,会意的和她相视而笑,再次把头深深的垂了下去,其间,她的眸光没有丝毫的斜视,恭顺本分至极,她就是应该这样做,她只是公主身边的婢女,其他人其他事她都不会再想,除了午夜梦回的痛伤垂泪,她已经渐渐平和,再无异样。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有什么好的计策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啊!”暗木是在忍不住了,他分外的好奇,显然忘了,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
“呵呵,不能说的秘密!锦儿姐姐我们走吧!”紫芋笑着接道,拉过流锦的手,拽起清儿,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虽然锦儿姐姐说未必能成功,先不要声张,不过她很是相信她,她给人一种安稳可靠的感觉,她一定能行的。
“喂!你们……不够意思。”暗木无奈的撇撇嘴,焦急的看向沉默不语的欧阳亦宗。
欧阳亦宗目送着那抹水绿色的倩影,呆坐良久,半晌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暗木,去让寂风查查烁星朝太子的底细。”良久,欧阳亦宗沉声命道。
“是,主子,属下遵命。”暗木敛起脸上的笑意,严谨的走了出去。
自那日后,流锦便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她寻的犀牛角,明矾,烧酒,琥珀等物,让府中众人很是惊疑,都猜不出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子,到底在干些什么。
暗木隐在暗处,细细的观察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便每日详尽的禀告给了欧阳亦宗,奈何他们英明神武的茗王殿下亦被那个古灵精怪的锦儿搞得如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只不过,他们看着欧阳紫芋嘴角越来越灿烂的笑容,便也暗自无限期待着。
“公主,公主。”流锦连额头密集的汗水都顾不上擦,兴奋的几声呼唤着欧阳紫芋。
“姐姐,别着急,慢慢说。”紫芋笑着看向疾奔而进的女子,她眸光皎灿,充满希冀,绯红的脸上晕染出一抹嫣红,这样的她,让人看着便觉得温暖,开心。
清儿贴心的给她倒了杯茶,流锦一饮而尽,笑着说道:“公主,我终于成功了。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妹妹真行,这下好了。”欧阳紫芋和清儿手舞足蹈的又跳又叫,高兴的像两个捡到糖果的小孩子。流锦看着她们心中,一阵安慰,总算几日的辛苦没有白费。
“就知道锦儿姐姐最棒了,哼!就让她烁星朝劳什子太子来吧,我们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看本公主怎样智斗挑衅男。和亲?他愿意的话,就再说吧,呵呵……”紫芋调皮的振臂高呼,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流锦默默的笑了,若非她广览各国人文地志,也不会想出这个计策,但愿能敷衍过那个烁星朝的太子。
112 桔梗花
这天一大早,流锦正在收拾屋子,门外突然传来飞快的脚步声,她刚往外走了两步,便见清儿手中抱着一盆桔梗花,笑逐颜开的快步走了进来。
“妹妹,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来了。”清儿很是高兴,她想流锦若看到这盆她最爱的桔梗花,定然会开心起来的。
“桔梗花!好漂亮啊!”果不其然,流锦连忙接过花盆,明眸溢出兴奋喜悦的异彩。爱不释手和来回观赏着,赞叹着。
“呵呵,姐姐就知道你铁定喜欢,所有加紧时间给你送了过来。”清儿说着,坐到了桌边,捏了捏酸痛的腿。
“谢谢清儿姐姐,只是你在哪儿寻来的这娇美的桔梗花啊,此花很难养,寻常人家断然栽不活,也不会去栽种它的。”流锦把花放在桌上,低首嗅了嗅那怒放的花朵,一股股淡雅的花香,缓缓萦绕如鼻翼之间。
“这个……姐姐见你这段时间很不开心,就想法子让你高兴起来呢,所以就命令武强四处去寻妹妹最喜欢的桔梗花,可那家伙硬是拖拖拉拉了几天,现在才找来,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给你送了过来。”清儿巧笑着回道,提起武强有些微微的脸红,和不满,一个劲儿的埋怨着他。
“姐姐,让你费心了,武强大哥已经很好了,此花难栽自然也难寻,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否则锦儿真的罪该万死了。”流锦很是感动,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无私的关心着自己,比如公主,比如清儿。这世上还有自己挂念的人,比如妙韵姐姐,比如牧声哥哥。所以她依然会像小草般坚强倔强的活着。
“好什么啊!榆木疙瘩一个。”清儿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幽怨的说道。
“姐姐,人无完人,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包容,理解,这样才能走的更远,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幸福,永远幸福下去。”真诚的眸光,浅炫流转,嘴角淡雅如莲的笑容,有着些许凄婉,些许淡漠。
“嗯!妹妹说起来倒头头是道,那你和王爷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哎……让我和公主心急如焚,偏偏又插不上手。你说你们就不能让人省省心,整天别别扭扭的,真是!。”清儿放下茶杯,反过来念叨起流锦来。
“我和王爷,就只是下人和主子的关系。以后姐姐就莫再提及此事了,否则王爷知道定会降罪你我。”流锦唇边的笑容被一抹浅愁和自嘲,渐渐稀释淡化。
“这……哎呀,姐姐不说就是了,以后别后悔就行。”清儿满是惋惜,明明那么相爱的人,为何要彼此折磨呢?他们之间阻隔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说了,我去把这花移栽到前院的花坛中去,否则它活不过盛夏的。”流锦捋了捋袖子,搬起了那盆花。
“我和妹妹一起去吧。”清儿跟着流锦也出了房门。一起来到紫菡院中,那个大花坛里。
流锦用小铲挖了个深浅适宜的坑,细细的研碎了泥土,小心翼翼的把花从花盆中移出来,栽植到坑中,把潮湿细碎的土壤掩埋好,再浇上了水,最后又找来一块帆布,撑在桔梗花上方,新移栽的花,不能经受烈日的炙烤,要到傍晚把帆布掀开,让它受夜雾露水的滋润就行。
弄好以后,清儿和流锦都已满头大汗,脸像只花猫一样,布满一道道泥痕。两人站起身,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是夜,白天的暑气有些稍稍的缓解,虽没有一丝风,也不像白天那么炙热。流锦走出屋子,到了花坛中,丝丝暗淡清幽的花香扩散在空气之中,让人心旷神怡。把遮阳的帆布取了下来,看着夜幕下美丽的桔梗花,她的心中一阵平和。若有一天能隐于田园,盖一所房屋,不用太大,能住就行,把房前屋后全都栽种上桔梗花,当然,这时间颇费心机的事情。因为此花太难栽种,就这盆移栽的花,也要悉心照料,否则定然难以存活。隐居后,她可以寻一平凡普通的良人,做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妻,携手看遍花开花落,看尽风卷云舒。过虽然平凡但却安稳无忧的日子。直到两人须发如霜,牙齿掉光后,依然可以并肩看日出日落。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令人神往,然平平淡淡才是真。才是最适合她的生活。
思绪再次飘远,流锦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那片草地之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在依稀的光亮下,渐渐跃入明眸之中。下意识的,流锦就知道是他。
顿下脚步,流锦抬眸凝视着背对着她席地而坐的男子,心还是无端的疼了起来,她以为她隐藏很好封闭完美的心,还是一下一下的痛着。欧阳亦宗,能否你我不再相见,能否不要再出现在我的梦中。
一头如墨漆的黑发,以玉冠束起,耳朵往下的头发直垂下来,似一袭流瀑滩留到雪白的锦袍之上,一黑一白两种最简洁的色彩,直直撞入流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男子仰望明月,白衣胜雪的身影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孤寂。
感应到背后异样的目光,男子暮然回首,一个娉婷袅袅的身影,隐现于清幽朦胧的月色之中。如缎般的黑发,用简单素雅的簪子轻绾一半,另一半如瀑的青丝,直直倾斜而下,长垂于腰间,一双大大的明眸,宛若一泓潺潺含水的清泉,明亮净澈,流淌着丝丝浅愁和哀怨。在接触到自己的目光后,便瞬间恢复了她惯有的清冷和淡漠。
对上他深邃的瞳眸,流锦不由一阵战栗,似电流击过全身一般,慌乱而惶恐。悲伤幽切的心,如捣鼓般猛然跳动。双手悠然攥紧,贝齿无意之中,早已凌虐着娇嫩的唇瓣。流锦提起裙摆,骤然转身,飞快的跑离了欧阳亦宗的视线。
若万尺深潭的瞳眸,闪过一丝痛色,唇角轻轻勾起,苦涩酸楚的笑繁衍而生。锦儿,你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逃离我的视线,记不清这都有多少次了,锦儿,我们该
给读者的话:
亲们中秋节快乐哦,么么……今天加更。
113女人的战争
第二天,流锦正在茗王府前院栽种花草,柳儿扭着小蛮腰,噙着轻蔑的笑走到花圃前面,驻足而观,看着满头大汗,满脸尘土的流锦,不由呲笑出声。
“哟!锦儿姐姐,你看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在烈日下如此暴晒呢!真是糟蹋了老天给你的一身好皮肤。姐姐还不快停下歇一歇,若累坏了你,王爷还不心疼死。”柳儿甩了甩手中的帕子,遮着头顶的阳光,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天夜里,着实让她好生兴奋了一阵子,原以为流锦长的那个狐媚样子,定然勾住了王爷的魂儿,谁知王爷竟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那她就更不用把她放在眼里了。
流锦蹙了蹙眉,只装作没听见。继续埋头忙活起来。
“姐姐,你怎么不理柳儿啊?好歹妹妹我也是关心你啊,这还没飞上枝头呢,就摆起架子来了?哼哼……真是可笑。”柳儿冷笑出声,见流锦默不作声,理都不理她,便分外气愤,现在王爷宠的是自己,她什么都不是,竟然敢对她的话置之不理。
听着柳儿的话愈加的刻薄,流锦也不再忍受,直起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嘲讽的说:“关心?我怎么没感觉到了,姐姐就只听到有只疯狗在不停的叫啊叫的,吵死了。”
几个婢女成群结队的走了过来,躲在树丛间好笑的看着两个争论的女子,悄悄的窃窃私语起来,还时不时的指手画脚的。
“你!流锦,你给我小心点,王爷许诺说,不日便会立我为妃,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柳儿恶狠狠的警告着,杏目闪过凌厉的光,死死的瞪着流锦。
“那也到妹妹能爬上王爷的床再说吧。”心如刀绞,痛得难以呼吸,欧阳亦宗,这就是你的女人吗?流锦冷冷的说着,收起工具,挎过篮子便走出了花圃,想要远离柳儿的纠缠。
“哼!我没爬上王爷的床,至少我是清白的,可姐姐呢?你倒是死缠烂打的爬上了,还不是被王爷吃干抹净,就一脚踹下了床!”柳儿反唇相讥,拦住了流锦的去路。
“走开!”流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凛冽的气势让柳儿有些惶恐,可她扭头看了看树丛间看笑话的人,眼波流转,撞了撞胆子,挺起胸膛就是不让流锦过去。
“姐姐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