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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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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们,皇上应该会答应。皇上这个人,是有智计的。”

北风烈烈中,江阳郡主失神地看着马蹄下的草地上。有两、三朵晚开的小黄花,在风中瑟瑟抖动着,看上去动人之极。

霍山王世子相貌端庄,而且江阳郡主看得出来,自己完全可以把握他;项林表哥,实在让人无奈,江阳郡主也看得出来,是一个扶不起的人;再就清源王,和不喜欢项林一样,自幼爱刀兵的江阳郡主不喜欢这两个人的共同一点,就是他们细皮嫩肉的,好似娘娘庙里塑的娃娃。

这像是个男人!

只有赵赦,只有安平王……。江阳郡主对着北风感慨。记得是十四岁的那一年,喜欢过别人。这段恋情迅速被父母亲发现,并扼杀在摇篮里。从那以后,江阳郡主就明白,她要做的,就是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让自己过得衣食无忧而且快快乐乐。

想到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江阳郡主油然想到真姐儿。每一次见到她,她都像是快快乐乐的。这样的人,要么会自己找乐子,要么就是会享受快乐。

真是的,她那个出身,坐在贵女们之中,居然毫不怯然。

江阳郡主摇头笑笑,要去安平王府,就先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老祖父不是说过,有多少种法子,可以无声无息杀了她。

人命,有时候在有些人眼里,是不值钱。江阳郡主微微一笑,这位沈姑娘天天就呆在丫头护侍之中?

作为一个年青的姑娘,难道就不会觉得一堆丫头是看着她?就不会为着看得紧和安平王发脾气闹别扭,做出一系列不当的举动来。

要知道这些规矩,江阳郡主是自小生长在郡王府中,有时候纵马归来,也是觉得气闷的。她莞尔一笑,真姐儿要是耍小孩子性子,闹什么逃婚,抗婚,出走,倒是喜欢坏一堆人。

北风频吹,小雪总算下来了。真姐儿一早醒来,就急急忙忙问红笺:“下雪了没有?”红笺嫣然笑,把真姐儿的衣服送过来,再问道:“听妈妈们说,是夜里开始下的。”

听到下雪的真姐儿,又急急忙忙从红笺身边走过,到窗前去看外面雪花。这一看之下有些失望:“这么小。”

外面雪花不是搓棉扯絮,只是如盐粒一样的小小雪子儿。落在地上,有“噼哩啪啦”地声音。红笺从后面送上锦袄,带笑问道:“姑娘,你要大雪等到几天就有了。大雪冷呢,要它做什么呢?”

“显哥儿约我堆雪人,说他会堆雪象,我不信,显哥儿吹起牛来,是在天上飞着。”真姐儿回过身子,方便红笺给自己穿衣服。

绿管进来,见真姐儿醒了,提醒她道:“下午宫中的嬷嬷们来,姑娘昨天背了一下午,可背会了?”

真姐儿想当然地道:“那是当然,我早会背了。”过年到宫中贺岁,如何行礼如何叩谢。但有皇上皇后和嫔妃娘娘们的问话如何回答,赵老夫人交待真姐儿先把规矩背下来,又请宫中的嬷嬷们来指点。

绿管夸一句:“姑娘真聪明,”红笺弯腰给真姐儿理裙边,也道:“姑娘从来是聪明的,功课上,从来没有挨过王爷说。”

一大早听到这些奉承话,真姐儿飘到榻上,这才心中暗笑。我再不才,不敢称为才女,有先生教,有丫头背书抱砚,这些功课还是能学得下来的。

“今天要出去吗?”真姐儿吃饭的时候问绿管,自从到了京里,姐妹们固然多,一起淘气快乐多。可是别的事情上,身不由已的也多。就像做客,是跟着贴子走。偏偏京里贴子太多,只去不得不去的地方,都像是天天不得闲儿。

绿管送过贴子来:“霍山王府里请赏梅花。”真姐儿对着手里的点心做了一个鬼脸儿,天天断不了的赏花,四时花卉一个也不会少看。

用过早饭去见赵老夫人,又去见赵赦。赵赦只叮嘱道:“晚上早回来,西北来的贡品昨天到了京外,你回来得早,还可以再挑一回。”

见真姐儿身上是大红色貂皮围领的雪衣,赵赦喊赵吉进来:“昨天人送给我的围领取出来。”赵吉拿出来,是一个大红色狐皮的围领。赵赦看着丫头们给真姐儿换下来,这红色狐皮的新围领更衬得真姐儿面庞晶莹如玉,有红有白。

赵赦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更好。”又喊过跟着出去的赵如和赵意交待几句:“好好跟着,”这才让真姐儿出去。

外面雪大了一些,真姐儿出去看到就吩咐人:“去给显哥儿送句话,这样大雪,明天后天就可以比试了。”

跟的人答应下来,真姐儿放心地出门去做客。

街上行人不少,雪中还是一派京都繁华景象。真姐儿是第一次去霍山王府,她想像着霍山王府的红墙高檐,又难免的想到长平郡主。

别人都当真姐儿是个孩子,而真姐儿,当长平郡主是个孩子。她摸摸自己新得的红狐皮围领,又在心中出了一口长气,长平郡主此时在草原上,不知道穿戴的什么。

再一想,总这样想她不应该。真姐儿重新换个喜欢的想法,这样大雪,长平郡主肯定在吃好吃的。

热气腾腾的一大锅手抓羊肉,想吃就吃,想涮锅子也行。这样一想,真姐儿重新喜欢起来。

霍山王府门前,停着一堆的车。安平王府的车一到,就有专人来引路。老槐树下放下车,这里风雪小些。又过来两个稳重的妈妈引路:“请随我们来。”

这算是权势还是富贵,经受不少的真姐儿也含笑。进去见霍山王妃,度座位也是坐在诸人之上、皇子妃们之下。真姐儿虽然还不是王妃,这些人因为赵赦郑重的对待真姐儿,也不敢错待一点儿。

几位郡主都年青,见到真姐儿都认识。霍山王妃从来是和气的人,慈祥地道:“不怕你恼,你到底还是个孩子。和我们家的姑娘去玩吧,我们也有花,花房里也有兰草,去吧,你的表姐妹们说你会收拾房间,去她们的闺房中看看,坐着也暖和,有吃的,让人送给你们。”

郡主们嘻嘻哈哈,把真姐儿簇拥走了。赵如和赵意在后面跟着,红笺和绿管是步步相从。这和在家里请客,又是不一样。

“你知道梅花有几等的好处?”姑娘们一出房门,就熟不拘礼了。真姐儿以前就打量过,霍山王府其他的郡主,都是天真烂漫的人。她们站在梅花下面,迎着雪在说笑。

真姐儿含笑立于一株梅花下,北风吹落一朵梅花,贴在她如玉的额头上。郡主们笑着,七手八脚帮真姐儿取下来,再道:“这就是第一等的好处,这是梅花妆。”

“还有第二等呢?”真姐儿相问道,刚才问话的郡主回话道:“第二等,就是做菜泡茶了。想对梅花闻香,高洁又清远多好,所以是第一等。拿来大嚼,就是唐突了。所以是第二等。”

真姐儿也看过几本这样的书,笑靥如花地道:“那第三等,就是家家梅香皆是奴了。”

“竹君子,松大夫,家家梅香皆是奴,”一位郡主用清脆的嗓音吟过,然后道:“编这句话的人该打!看这株老梅,经风更寒健,我呀我呀,宁愿当一株梅花高洁于雪中,也不愿意当竹子。那竹子中空,敲一下肚子里永远是空的。”

真姐儿忍不住笑:“和我家的四表妹倒是说的一样,她说松柏岁寒更长青,比一切花都好看。你们呀,都有些疯魔了。”

身后传来悦耳的声音:“姑娘们好兴致?”大家回过头,伍侧妃身着一件天蓝色的锦袄,眉目间带笑,对着她们正看过来。

郡主们一下子就冷下来,轻轻的蹲身子行礼。这骤然冷下来的温度,比梅花旁的北风雪花还要寒冷,真姐儿忍不住缩着脖子打了一个寒噤。为着这冷凝,也为着她们之间冷凝的关系。

这个寒噤看在伍侧妃眼里,她笑容满面慢慢走过来,亲切友好地道;“你这孩子,看看你,要是病了可不好。”

过来携起真姐儿的手,伍侧妃的手倒是温暖的,真姐儿一直抱着手炉,也还是温暖的。伍侧妃挽着真姐儿的手腕子,并不影响她抱手炉。面带慈祥,很像是一个长辈地道:“走,到我那里喝杯茶,难得见到你,看到你,我就想起来长平。”

本来不想去的真姐儿,听到“长平”两个字,就挪动步子跟着伍侧妃从梅花旁往长廊上走。伍侧妃走上一步,又回身对着霍山王府的郡主们嫣然:“你们来不来?”

这语气虽然客气客套,但是说的人和听话的人,包括真姐儿在内,都知道她们不会来。果然郡主们客气客套地道:“我们不打扰了。”

伍侧妃极满意,真姐儿也莫明有一种轻松感。要是郡主们也来,真姐儿就要充当调解气氛的人。当然伍侧妃也是善于控场的人,不过真姐儿总要出点力,她也觉得郡主们不来更好。

随着伍侧妃往她房中去,伍侧妃对含笑不多问跟来的真姐儿更是满意,这个孩子,果然是个心里有数的人。

去看长平郡主的闺房,伍侧妃抚着墙上挂的一只箫管有了难过:“长平虽然吹得不好,也是和名家学过的。她在家里时,不是哭声,就是吵闹声,要么就是这箫声。”听起来长平郡主一个人,就像一个杂耍团。

“她走的那天,我说你带走吧,到异乡闷了,也可以吹一吹乡音。”伍侧妃叹气:“她说给我留下做个念想。唉,给你也看一看,这孩子,还只是个孩子。”

真姐儿心里,原本就对长平郡主的离去有内疚感,听过这些话,也黯然几分。勾起这伤心情绪的是伍侧妃,她现在展颜一笑,又把情绪翻转过来:“看我,见到你就想到我的女儿长平,不怕你恼,你到底是个孩子,我有时候看到你娇弱,心里可疼你呢。你不嫌弃,以后你有事儿,尽管来找我吧。”

真姐儿揣摩过话意,再不经意地看看两边紧跟的丫头。对伍侧妃是安慰:“郡主虽然远嫁,您膝下还有林小王爷,他就要亲事将近,这里还是热闹的。”伍侧妃不慌不忙地告诉真姐儿:“这花往哪里飘,”说到这里,引着真姐儿到了门外,北风卷起地上掉落的梅花,飞得四处都是。

伍侧妃稳稳的声音这时候说出来:“可不由人说了算。”

从霍山王府里回来,真姐儿推说去看家里的梅花好还是霍山王府的梅花好,一个人漫步往自己房后的梅林而去。

红笺和绿管任她独处,只守在廊下拐角处看着。

真姐儿行过梅林,在另一边的小小藏春坞外坐下来。这里是小小的一个赏花的轩厅,上面每天生着火盆。真姐儿面向花枝支肘坐下,对着自己皱眉头。

江阳郡主英风流露,表哥会不动心?当然从容貌上来说,真姐儿也不认为自己弱于她。女人的容貌多由打扮服饰而来。真姐儿的容貌端正,服饰因为赵赦太有钱,从来不比人差。

但是一万兵马?伍侧妃提醒真姐儿的话刻在了她的心上。

“不怕你恼,你还是个孩子,”霍山王府的王妃和侧妃,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真姐儿对着自己做鬼脸,自言自语道:“这事儿真难办。表哥是个……。进取心强的人,他能放过去吗?而江阳郡主虚虚实实,也弄不明白她要不要嫁给林小王爷。”

才入冬天,梅花只开了一小半,在这里也香满院子。真姐儿又变成抱着双膝坐着:“怎么办呢?要保护表哥的贞节吗?他已经一点也没有了。郡主要是虚晃一枪,又往这里来。唉,那我去见表哥,对他哇哇大哭,我不要,”

这个不行,真姐儿摇头,今年十五岁,不是五岁。换一个再来:“我去慷慨陈辞,然后表哥把脸一板,打人。”这个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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