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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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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儿立即回话:“王爷曾对我说,人年幼的事情最不能忘,他生长在京中,难免有所模仿一二。”

两个人眼眸相对在一处,清源王悠然含笑,美人儿咄咄逼人了。真姐儿挺直了身子,赵赦对自己,是有婚约在身的好,而清源王就是示好,都要小心看过才能接受。何况他此时一开口说话就有他意。

此处可比京都?天下哪一处,敢说可比京都。真姐儿毫不迟疑的要反驳回去。

路上两边店铺门都大开着,粉色绸缎从苏州而来,上好火腿从金华而来,带京味的京果子这边也有……。清源王眼中又讽刺的笑了笑,安平王在这里果然建起一座小江南。

就是清源王在心里,也不敢乱说是小京都。江南物胜人华,是什么东西都有的。

见身边低眉敛华的年青王妃随着自己眼光看着,没有半分得意之色,也没有半分骄傲之色。清源王不由得暗暗叹气,这一个出身不好的人,果然和别人不同。

不浮躁不自傲,不卑骨不自低,清源王初听到赵赦不在的喜欢,在遇到真姐儿冷静恭敬之后,他的心里反而有几分动摇。

行到驿站门外,清源王下马,对离自己最近的真姐儿低声道:“有美同行,不亦快哉。”这声音低不可闻,真姐儿装作没有听到,举手相引:“殿下请,诸位大人陪您,恕我告退。”

紫色绣团龙波纹的身影停下来,嘴角边莫测的笑容看着真姐儿重新上马离开,清源王又是一个捉摸不定的眼神,才对身边相候的官员们重有笑容:“请。”

“殿下请,”官员们一起拱手,声若震雷声。

到了晚上,真姐儿问进来的赵如:“殿下一天在做什么?”赵如备细地回答出来:“先是见过负责刑狱的牛大人,又问过几位大夫们,现在是吕大人和韦大人陪着用晚饭,外面候着见的,是鲁明道大人的夫人。”

“是贪赃枉法被王爷杀了的鲁明道大人?”真姐儿觉得自己不应该奇怪,清源王来,打一开始就透着不是好来的。

赵如躬身道:“是。张先生和幕僚先生们在书房里正在会议此事。”这一切,全是冲着安平王而来。

默然半响后,真姐儿又问窗下的赵意:“张先生会议过,请他来见我。”清源王来是件大事,赵如和赵意至少有一个在窗下候着回话,半步也不会离开。

见王妃发话,赵意来请张士祯,不一会儿回来:“先生们还在会议。”真姐儿正在烛下用晚饭,浅红色帕子拭过唇角,吩咐道:“请他们先用晚饭,晚上一个酒少给些,先生们一个人加一个喜欢的菜,给张先生加两个。”

烛泪一滴一滴从银制刻花烛台下流下,真姐儿倚着银香枕出神。赵赦不在,接驾的事情并不需要真姐儿如何上心也是筹划齐全,还有窗外的赵如和赵意,这全是赵赦一手提上来的人。

真姐儿还要在心中思忖,总觉得风雨欲来。

起身走到侧间摆着赵赦书案的地方去,案上以易宗泽名义发给赵赦的求救信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真姐儿没有拆,想来意思不过了了。

哎呀!绣着百花蝴蝶的家常衣服上袖子飞甩,真姐儿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什么。红绣鞋走出几步,真姐儿轻咬嘴唇又停下来。

先生们还在会议,他们是重要的事情。

北风催更寒,真姐儿心烦意乱地等着。把榻上给赵佑做的一个布偶拿起来扎了几针,外面有脚步声,在静夜风中格外清晰。

“张先生来了。”赵意回过话,真姐儿说一声:“有请。”同时自己走出里间,见张士祯也正好从门帘处走进。

檀香色绣寿字纹的座垫上坐下张士祯,这是离真姐儿最近的位子。房中丫头们退去,只有师生二人。

真姐儿神色有匆匆:“先生,清源王此来,只怕要请白石王世子前来。”烛花飞溅下夺目之美,让真姐儿想起有美人之姿的易宗泽。

京都也得闻鼙鼓,近千里奔袭二王共同剿匪,不在京都的人这才想到,是否震惊朝野,是否小人馋言,是否皇子们猜忌,迤逦贵胄出京来。

紫衣浓淡有如一团化不开的阴影色,深深堵在真姐儿心中。有美同行,不亦快哉。这不是赞美,这是赤裸裸的调戏。

当然,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才会不分场合,冒身后人或许会听到的风险,大胆说出来这一句。

不过真姐儿,觉得自己不稀罕。

张士祯也紧锁眉头,对王妃说了实话:“不想王妃也猜到几分,自王爷和白石郡王合同剿匪过,商王处、霍山王处都有折子递到京里,这消息前几天才回来。清源王到此,来意不善。”

赵赦封王后的第一次被猜忌,由众多馋言而来。

“那白石王呢,他难道没有折子进京?”真姐儿尽量让自己平静问出来。张士祯眉头还是紧紧如解不开:“我适才去请教易世子,当初白石王是请江阳王先发兵,江阳王不肯独家发兵,是他提议约同王爷一同发兵,现在可以做证的,只有江阳王。”

真姐儿捏紧手中布偶,片刻才松开。江阳王?他会作证才叫怪事。张士祯对王妃看一眼,终是自己学生,他如实地说出来:“当初在京里,我也是奏请王爷纳江阳郡主的一个,王妃,大事为重,情爱为后。”

“啊?”真姐儿小嘴儿微张,眼中流露出疑惑。赵赦不要江阳郡主,在真姐儿看来是与自己全无关系。

烛芯红晕黄晕,把张士祯面色一览无遗。真姐儿恍然大悟,表哥对自己格外的好,所以幕僚们把王爷不答应这件事情,归接到自己头上。

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张先生是自己的先生,才会如实说出来吧。

张士祯又苦口婆心说出来第二句:“王爷孤无臂膀,王妃与我有一半师生之分,要劝王爷根基加稳才是。”

清灵灵没有心事的眸子里精光一闪而过,水波不过惊起半点又沉入深处。真姐儿平和的笑着:“先生这话,可和王爷说过?”

“对王爷进言不止数次,王爷从不放在心上。”赵赦是对自己信心满满,而幕僚们是从由古到今的强者手段来看。就是秦始皇,也是他老子异人走的美人路线,讨好了自己的继母华阳夫人,才被立于太子。

少奋斗三十年的事迹比比皆是,丑小鸭遇到王子,幸福美满在生活着那是童话。就是童话里,也有女巫婆。

真姐儿不动声色,她没有发怒,因为她向来冷静镇定,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在这异世里,她有时候有些冷漠,特别是对于赵赦的风流事迹,她无力改变,唯有清醒和冷漠了。

烛化成泪的光晕中,是真姐儿倾听赵赦心思的最好时候。王妃得王爷自幼教导,所以成就一个端庄贤德王妃。王妃依靠的,还有三位先生。

这三位先生是不是真的可以依靠,真姐儿今天想听个明白。她嫣然含笑:“先生说得是,不过王爷怎么想,才最为重要。”

“王爷天纵聪明,决胜于千里之外。”张士祯把赵赦一通夸,夸得真姐儿眉睫泛起红晕,这个如战神一样的人是她肌肤相亲的丈夫:“不过,”张先生把话又一收,隐然有担忧的道:“此时是需要人的时候,韦家吕家秦家齐家……说上一句好话,清源王就少一分挑剔,如果说上一句坏话,清源王就多一分胜算。”

真姐儿问了一句近似于白痴的话:“殿下要扳倒表哥?”张士祯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学生,怎么会问出来这句话。见榻上王妃笑容殷切,张士祯如实相告:“殿下,在寻找契机,在寻找帮他的人。”

谈论朝政密事用这句话,是白得不能再白。真姐儿菀尔没有说什么,张士祯自己明白过来。王爷再无破绽可寻,有心生嫌隙还是能生出来的。

“防不胜防,不过要防。”张士祯这样道。真姐儿心平气和再问:“先生,我应该如何做?”张士祯踌躇着,真姐儿起身,长袖低垂对着张士祯轻施一礼:“请先生教我。”张士祯起身受了半礼又还了半礼,恳切地道:“当初王爷请我来教王妃,有言道王妃是位正位尊的人,不可以低于别人半分。王爷如今是言出已诺,王妃当协助王爷,事事为王爷着想才是。”

北风在房外呜咽几声,张士祯展袖施礼:“我等三人为王妃师,皆与王妃共进退。王妃荣,我等荣。请王妃抛却一时情深,为王爷大业着想。”

古人,这是一波子古人。真姐儿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怒,这是她想听要听,一直想要了解的一个方面。三位先生在假如可能也许但是的情况下,会如何对自己?

明珠也似的一对丫头红笺和绿管,是赵赦给的;伶俐能干的小子赵如和赵意,是赵赦给的;三位名动天下的先生,也是赵赦给的。

真姐儿也想有自己,她得先有得起来。这层层温暖如春的包围中,真姐儿今天要明白了一层。先生们是帮着自己,不过全出自为赵赦好的前提下。

夫荣则妻贵,安平王夫妻中的关系,不是妻贵夫荣的关系,所以张先生今天感慨有这些话说出来,真姐儿也没有怪他。

她微微而笑,对赵赦识人的眼光,心底里不无佩服。

雪花幽咽经过内宅中秀树落下时,好似柳絮已无催人之感。催人的,是清源王步步逼人。不过三天,清源王殿下已经接触过封地上过半的官员,又天天见鲁明道夫人,又把鲁明道的罪状一一从头查起。看起来,清源王是胸有成竹。

真姐儿只是静静一个人呆着,直到红笺进来复命:“姨娘们房中我都去看过,把王妃赏的东西全送到,她们都感恩呢。”

这是张先生提点过后,真姐儿做出来的一个举动。其实以真姐儿来看是大可不必,赵赦在尊卑上,自尊上,是不如人意。在穿衣吃饭上,从来不刻薄家里任何一个人。

王妃房中的亲侍丫头,和外面进来的贵夫人比比,半点儿不差。王府里的姨娘们,只会比别人强。

如果图吃用到这一步上可以满足,如果图情爱?真姐儿自己心里,只觉得赵赦对自己关心体贴如兄长,有时候教训起来比最严厉的先生还要严厉。

浓情蜜意的情爱,真姐儿也没有感觉到多少。当然她小有开心的是,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多少。所以会不会弄错,她自己从来没有想过。

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这两句话深刻反映出来古代的一些真实情况。既然古代把女人当成三从四德下的依附品,又为何宫斗谍战中,时时出现女人的身影。到了一定的地步,走上司女眷路线的人,可不在少数。

对姨娘们格外又安抚一番的真姐儿,还是认为赵赦会风流,却不会是依靠女人来成事的人。或许他也会给宫妃们年年送礼,但是他如霍山王一样走妇人路线,真姐儿摇一摇头,重新拿起针指,觉得自己还是看好这位表哥才是。

驿站中老梅飘香,清源王房中鲁夫人已经接近情绪崩溃,而她面前审问的人,还是不依不饶地问话。

“鲁大人收受的贿赂用在何处,购买的什么房屋什么贵重物品存在哪一家银庄?”清源王手下也有能吏,从清源王来到就对鲁夫人不停的问讯,是个好人在这样的审问下也会发疯。

面色近癫狂的鲁夫人被人时时提起死去的丈夫,让她伤痛的心上是一次次血淋淋有伤口。她似哭似泣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能吏依然不放松:“鲁大人经常夜不归宿,还是天天在家?一个月里几天晚归,又是几天早回?可携带的有东西,都交与什么人?”

烛光本是温暖的,在这样如西风扫落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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