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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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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这个,”赵佑点着菜,真姐儿送到他嘴里,再忍不住小声问道:“父亲在前面,在说什么?”

赵佑活泼地摇摇脑袋:“没说母亲。”真姐儿又要嘟嘴:“宝贝儿,没说母亲的话,是些什么话,有说到你父亲吗?”

“可是父亲说过,男人们说话,不可以告诉女人。”赵赦亲自教导儿子,已经先把母亲是女人要哄着,男人和女人的内外区别,先对儿子说了一个门门儿清。

气结的真姐儿问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又生一下赵赦的气,表哥,气死人!再一想,哼,以后让他气别人去,老老实实只给真姐儿当表哥。

没有世子在席子,易宗泽难免要对赵赦提起来亲事,他举起一盏酒朗声道:“兄与我之亲戚,几时成真?这一回去,就操办了吧。”

“哦,那是当然。”赵赦漫不经心中,回答得流利之极。又被稳住的易宗泽笑了几声,和赵赦连飞了几大爵。

当晚易宗泽睡在这里,半夜酒醒,还是觉得不踏实。王爷就要拔营而走,王妃还跟来作什么?她会不会从中作梗?天底下哪一个女人,愿意自己房中多别人。

男人们花天酒地时,都装着不懂女人心思,一旦摆在对面阵线上,就非常明白。易宗泽当然想不明白这是安平王所为,安平王不愿意妻子离自己太久,走一步让她跟上一步。

大帐的内帐中,低低压抑着的喘息声从衾被中传来,赵赦舒服的长长呼了一口气,抱紧了真姐儿一动不动。身子偶有颤抖,似还在品味刚才的绮梦。再看一眼旁边呼、呼、呼的赵佑,赵赦低低笑出声来:“这小子,要打发走一个人睡才行。”

老子总这样欢爱,迟早会让他吓出毛病来。每一次佑哥儿动一下,夫妻两个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大气儿也不敢喘,好似在做贼。

“他呀,背地里和奶妈丫头们都说好,一到晚上不是奶妈头疼,就是丫头头晕。在表哥中军中只有花开跟着他时,难怪花开的病总也好不了。”真姐儿语气是抱怨,面容上是得意之色。儿子为跟父母在一起,这么小就会打主意。

安平王也是这样说,他放开真姐儿,眷恋的坐起来拿丝帕擦身上的汗水。烛光照在他赤裸的肌肤上,看上去好似一尊神祉:“我的儿子当然主意随我,是多。在你这个小丫头身上用多少心思,你遇到事情从来很笨。”

伸手在被揉搓得微红肌肤的真姐儿身上再捻一把,赵赦虽然不和真姐儿计较,却也不无失望。夫人们对王爷,是出尽手段争取。真姐儿这孩子白教了一场,表哥要有别人,她只会说走。

回转心思的赵赦,又找出来对真姐儿的几句抱怨。在这孩子心里,表哥像是一文不值。

男人的心,有时候也是海底针。特别是腹黑的男人心,是海底摇曳不定的海底针。这一会儿,赵赦又怪上真姐儿了。

真姐儿轻笑躲开赵赦的手,突然想到自己白天的心思,人娇滴滴又拧到赵赦身边去,正要说话,佑哥儿一骨碌坐起来,眼睛似睁非睁,小嘴儿里吐出来一句话:“撒尿。”

有快箭手之称的王爷不是吹的,眼角刚看到儿子坐起来,一把拉起绣被把真姐儿裹住,对睡得迷迷糊糊的赵佑温和地道:“父亲也要撒尿去。”

披上衣服把儿子抱下床,赵佑眼睛又半闭上。真姐儿羞得全身通红,趁这时赶快拉过寝衣胡乱套上,心有余悸地在被子里偷笑。

赵佑重新被放在床上时,又呼、呼、呼睡去。赵赦睡下来,拉过真姐儿手掌摸自己额头:“冷汗都吓出来了。”真姐儿悄声笑嘻嘻:“这是刚才出的汗,不是冷汗。”借机又吹捧几句:“表哥你英明神武,哪里轻易能被吓出冷汗。”

“小油嘴儿,让我看看?”赵赦把唇又凑过来,吮吸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搂着真姐儿到怀中,按着她脑袋在自己胸膛上,低声道:“睡吧。”

帐篷外面有风声响过,真姐儿把自己脑袋又半露出来:“表哥,我白天看到路上有野花,很好看。”

“明天带你和儿子去摘,”赵赦嗓音里,已有睡意。他的怀抱温暖,他的嗓音宠溺,真姐儿下定了决心,又小小声喊一句:“表哥,我有话和你说。”

赵赦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说。真姐儿低声道:“易世子,在催促你成亲是不是?”赵赦睁开眼睛,奇怪地看了真姐儿一眼,突然想到这孩子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此时事情没有做周全,赵赦不是一个喜欢空口许白话的人,他怕真姐儿露出马脚来,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再拍拍真姐儿香肩,温柔地道:“傻孩子,表哥疼你,不要再乱想了。”

“我……我还是想和表哥说清楚,”真姐儿吞吞吐吐,赵赦无奈睁开眼睛,对着真姐儿面容上的认真,意识到自己此时不能安睡。

他认命地半坐起来歪在枕头上,把真姐儿抱在怀里道:“说吧。”大手掌没有忘记抬到真姐儿眼前挥几下,再放到真姐儿细滑的小屁股上去,微笑道:“说。”

真姐儿虽然很想和赵赦认真说,这一幕她又想笑。小屁股上那大手掌心的温度贴上来,真姐儿身子扭几下,伸出白晰手臂搂住赵赦脖颈,低声央求他:“不管什么时候,表哥还是表哥。”

“当然,傻丫头又犯傻了,你又想怎么样?”赵赦一旦决定下来不要别人,他心里是轻松下来。对着真姐儿胡闹也不再心里生气,而是很有心思逗她。

到这个时候王爷明白过来,为什么真姐儿一胡说自己就要生气就要无奈,是因为自己不希望真姐儿走,不想改变现在的夫妻关系。

不是如他以前所想,真姐儿大逆不道,真姐儿没有良心。

他亲亲真姐儿,眸子似要看到真姐儿的眸子深处去:“又要离开?”这句话以前赵赦最不能听,听一次气一回。现在他自己提得很开心,眼睛里全是笑谑:“小丫头翅膀硬了,说不要表哥就不要表哥,”

有力的手指在真姐儿肩头捏上两把,捏得才房闱过的真姐儿露出舒服的神色,赵赦取笑道:“把你小翅膀拗断,看你还乱跑!”

“表哥,”真姐儿这姿势最方便的,就是撒娇。红烛低暗,帐中春浓,才欢爱过的真姐儿在赵赦温柔的怀抱中,她是习惯的要撒娇,此时不由自主的,是要撒娇。

她不撒娇,总不能跳出绣被当河东狮吼,吵醒一些人这才叫好吧。

真姐儿娇滴滴的同时,心底也闪过一丝冰冷,和表哥撒娇的日子,是越来越少了吧。她紧紧贴在赵赦身上,低声道:“表哥娇养了我一场,我要离开,肯定是不习惯的。再说佑儿,”赵赦眼底里全是笑意,接上话道:“再说佑儿,你还要见是不是?”

“嗯,”真姐儿笑靥如花点点头:“我一个人刚出去住,肯定不习惯会想佑儿,”说到这里,下半句话咽下去。

赵赦又逗她:“也想表哥是不是,我的真姐儿,你几时离开过表哥。”真姐儿见赵赦今天这样有商有量的语气,是大大鼓励她造反的心:“我想表哥,肯定想,不过我决不和表哥胡闹,也决不会去打扰表哥,所以,我想先在城里找个地方住下来,先过渡几天,”

说到这里眉头颦起说话声停下来,是自己的小屁股上中了暗招,被赵赦有手劲的大手捏了一把。赵赦笑得亲切无比,手指还拎着那块臀肉,笑眯眯地道:“你说,表哥在听。”

这丫头欠打,应该好好打一顿,打到她哭着扑到表哥怀里求饶,说她不敢了为止。赵赦心中气结,还要给她过渡几天,谁给自己过渡几天?

肌肤滑润的真姐儿,小屁股上更是柔滑,赵赦就一直捏着,面上是笑,嘴里是哄着:“说,表哥认真的听。”

真姐儿觉得这痛也可以忍,救不下来时,就小嘴儿里丝丝吸着凉气,皱着眉头噘着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表哥身边过的日子,以后一个人怎么过得起。我想,先过渡几天,再说佑儿,也要过渡几天不是。”

“表哥,也要。”赵赦笑容满面,烛下看上去,还是一个和气的表哥。真姐儿展开笑脸儿:“表哥,你可以来看我,不过以后是表哥,我会招待你,你教我烹茶,我现在已经烹得不错,还有你爱吃的几个菜,我再煮给你。”

赵赦在心里记下真姐儿一顿打,满面春风道:“听起来真不错。”把手指松开,看在听上去不错的份上,给真姐儿揉揉痛处。

“那,你还是表哥,以后有人欺负我,你记得要帮我。”真姐儿笑靥如花,赵赦和气地笑着摇头:“表妹我从来不帮。”

真姐儿气结:“为什么不帮?”赵赦拧着眉头想想:“要是你是那么听话,还是那么乖巧,要是你……”

“那算了吧,”真姐儿身子往下溜一溜,摆出爱答应不答应要睡觉的姿势。赵赦在心里再给真姐儿记上一顿肥打,人也溜下来抱住真姐儿柔软的身子,忽然不怀好意地亲亲她额头,低声道:“你要住外面,表哥理当给你盖一处新房子?”

安平王眼睛发亮,亮得真姐儿心里有些发虚,他是用柔声轻哄的声音在真姐儿耳边道:“表哥要好好安置你,才能放心。”

“那,好吧,”真姐儿觉得这一笔赡养费如果赵赦要给,自己也可以拿。枕在赵赦肩头,真姐儿打了一个哈欠:“要不大的小院子,一进就行,”

赵赦不答应:“那怎么行,至少两进,”睡意上来的真姐儿也不同赵赦争;“两进也行,表哥不用太破费,如果肯的话,给真姐儿的东西归我就行……”

一不小心,真姐儿说了实话,赵赦从来大方,而且知道财政一年收多少钱的真姐儿觉得赵赦不会在乎。从现实角度上来说,自己离开王府,是需要钱的。

在心里又给真姐儿记上一次打的赵赦答应:“都归你,不过真姐儿,你想要什么样的房子,细细地说来听听。”

“要绿窗红廊……。父亲母亲来时,如果要我出面,我会来的……”真姐儿慢慢没了声音睡去,赵赦气了一个倒仰。用自己大手在真姐儿小脸儿上比一比,这小脸儿,不够自己一巴掌打的。

舍不得打又很生气的赵赦比划比划,才算是有些解气。

安平王终于也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还在想着小白眼儿狼身上几顿打,可不能忘了。

士兵们收帐篷,赵赦如昨天所说,带着真姐儿和佑哥儿去山上采野花。周围散开的,是一队士兵护卫安全。

野花漫漫如织如画,黄色红色白色紫色,美不胜收的盛放在青草间。佑哥儿几大步跑开,要和母亲比着采花。

真姐儿一身长及靴面的水红色长裙,行走在花间不时弯腰,好似花中仙子。她每一俯身采一朵花,俏臀就鼓鼓的翘起来,让在心中给真姐儿记上几顿打的安平王看得心痒痒的。

慢慢跟在后面的赵赦,在真姐儿又一次弯腰时,轻轻抬脚点在她诱人的俏臀上,真姐儿没防备,身子歪了歪,在草上滑出去几步,跳起来娇嗔回身:“表哥,你做什么!”拿着花的手轻摆着,在身后拂了两下。

过了一会儿,又弯下腰,赵赦又抬起脚来轻轻一点,真姐儿几步跑开才回身:“表哥又欺负人。”

赵赦从身后拿出一大把野花,是自己刚才所采,送到真姐儿面前:“喜不喜欢?”山花烂漫映出来真姐儿如花的面庞,夫妻两个人相视一笑,此时情意浓重,流动在他们之间。

“母亲,我也采了不少,”佑哥儿拿着一把子花过来一比:“咦,我的最少,再采去。”又跑开了。

回程的路程在真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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