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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句,两人突然默声,寂静的尴尬瞬间笼罩。一直被‘两人世界’排除在外的两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的‘互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脸上的面具被一只手猛地拽开,一个蘑菇头男人立刻出现眼前,他立刻高叫了一句,“就是这样!喵——”面具被随意抛在身后,男人激动的蹦到昼冬身前,“真是太、太、太让我感动了,自从花子跟一只母猫跑了以后,我就一直盼望这天的来临——”说着,还无限感慨地送出恶心的陶醉面皮。
昼冬微笑的看着他,“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啊~~~~小冬冬,小昼冬,亲亲昼冬,我真是好想你啊——”说完,撅起唇瓣作势凑上去亲吻对方,被昼冬熟门熟路的一巴掌挥开。
“哎呀,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平子如同弃妇般的揉眼啜泣,“亏我还把你这个初恋女友记在心头,时刻都不忍遗忘,你真是铁石心肠……”
翻了个白眼,昼冬开始翻旧帐,“被你称为初恋女友的女孩子已经不下几百人了,从学院时期我就一直好奇,你到底有几个初恋女友?”
平子立刻直起身,如同‘乡音未改鬓毛衰’的故友一般矜持地拍拍昼冬的肩膀,正经八百的说:“我们从真央灵术院毕业以来有多少年没见了?30年?40年?还是更久?”
这家伙,昼冬无奈摇头,转移话题的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顺溜,于是笑道,“不要在女人面前提醒光阴似箭,难怪你老是被拒绝。”
平子如同知音重回一样激动得热泪盈眶,可悬在眼睫的眼泪老是不见往下掉,转啊转啊,就滑回去了,昼冬惊叹于他功力的精进。
“那两个是你的朋友吗?”平子突然指了指一旁虎视眈眈的两虚,“非常不讲礼貌哦,你怎么跟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在一起?跟我比差太远了。”
“我没有选择啊。”昼冬耸耸肩,“叛徒难道还能事先择优而居吗?”
“啊~~~~~”仿佛没有听见昼冬后半句话,平子从长裤口袋里掏出一顶鸭舌帽套在头上,压了压帽檐说:“我还以为你是不想穿死霸装才离开静灵廷的呢。”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平子没有回答这话,他眯眼扫了一圈眼前三人,“小昼冬,要不要来见见我的朋友?”
“现在吗?”昼冬沉静下表情平平回视。
“恩,现在,怎么?不行?”
“我有任务,如果我擅自离开,”伸出拇指点点身后两人,“他们可不会帮我圆谎,我可是得自力更生的。”
平子扯出白牙,光亮的牙齿干净雪白,“那简单,他们一起去吧。”
话音刚落,一股悄无声息的屏障忽然笼罩上来,擦过昼冬身旁包裹住身后的两虚。瞬间惊愕后,牙密回神攻击,平子一个手势止住了他的动作,“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在里面动作太大,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会爆炸……”
牙密愤恨的半信半疑,却也不敢妄动了,葛力姆乔只是静静地瞧着昼冬,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没有。
“平子……”
“放心吧。”他朝昼冬笑笑,“我不会再干什么的。钵玄——可以了。”大喊下,身躯庞大的有昭田钵玄现身,亲切温馨的气质递送而来。
“有昭田钵玄,面具军团成员之一,是我们防御+医疗的核心。”
昼冬朝他鞠躬,对方亲切回礼。昼冬眨眨眼,“难得你能找到这么有礼貌又和蔼的成员。”
平子没有回话,只是用手抓了抓脸。
“她是谁?你在外面磨磨蹭蹭的就是为了她?”刚进入空间,一个不客气的暴烈女嗓立刻传来,然后一具娇小的人影蹿到跟前。
“丑八怪!你就是平子说的什么昼冬?”
看着对方一身红色体育服和松垮垮的鞋,昼冬点点头,“恩,我就是那个什么昼冬。”
“哦——”红橙色的两条辫子微微一晃,有些雀斑的平凡脸蛋上总是弥漫着煞气。“我是猿柿日市里。”
“你好,我是四枫院昼冬……”
“我的初恋女友。”平子忙不迭的补充,还热乎地搭上昼冬的肩膀。
“什么!?”猿柿日市里尖叫,“她也是你的初恋女友!?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初恋女友吗!?”
平子皱眉,“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种话了?莉莎倒有可能……”
“哎,对,你对我说过。”凭空出现的女声穿插进来,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从书本里抬起头,“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什么!?为什么这个女色胚都是你的初恋,我就不是!?”日市里不停的不依不饶,嘈杂的声音愈发刺耳。
平子转过头去,吐吐舌头。女色胚已经把头重新埋回书本,压根不想理睬。
“一护呢?”平子打量了一圈,在同伴内不见目标踪影,“他跑到哪去了?”
“回去了。”钵玄开口,“他说回去洗个澡,等会再来。”
“真是不巧。”平子用手磨了磨下巴,随后开口道,“那就麻烦你再等一下了,小昼冬不介意吧。”
昼冬想了想说:“只要你能告诉我一件事,我就不介意了。”
“哦?”平子来了兴致,“什么事?我爱吃什么?喜欢穿什么衣服?还是喜欢的女孩子类型?或者是三围……”
“告诉我,井上织姬是在你这里吗?”
平子闻言一怔,周围的人刹时全部把目光集中过来,气氛忽然有些紧绷。平子抬臂一伸,压下不快的冲突后淡漠的开口,“如果是,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昼冬理所当然的说:“我只是忠人之事而已。”
“为了他们?”平子指了指结界中的两人。
“是。”
平子拉了拉帽檐,一脸复杂的说:“我现在有点不太了解你了。”
昼冬放缓肩部肌肉答道,“我和他们已经是生命共同体了,就当前而言。”
平子困惑的直视,有些不解,“对于我们,你把你的位置与他们放在一排?”
“我说过了。”昼冬遗憾的解惑,“我与他们是生命共同体。”
“喂!” 日市里突然介入进来,“你们两说话能不能简单一点,不要绕来绕去的!?”
平子无奈的摇摇头,“是你太笨,不是我们复杂。”
日市里难得没有对此辩解,她觑着昼冬问,“跟我打一场怎么样?就当待会的热身。”
“小昼冬不需要你检测了,她完全合格。”
“我不相信,她真的很强吗?”日市里不太礼貌的冲平子嚷嚷,一脸怀疑。
“小昼冬很强的,你不是她的对手。”平子笃定的阻止,“虽然那时她的成绩一直在及格线徘徊。”
“彼此彼此。”昼冬立刻回敬了他一句。
“切!没劲。”日市里粗手粗脚的跳开,不再理睬他们。
“小昼冬,一护把日市里打败了,就连色胚莉莎都不是他的对手……”
昼冬疑惑的说:“干吗跟我说这个?”
平子如同马戏团开演前的小丑般原地360度转了一周后双手送出,指着前方与他们愈加接近的黑衣人道,“给你提个醒,让你不要大意。”
看着那个越来越靠近的男人,死霸装,还有扛在肩上巨大的斩魄刀,昼冬瞪眼看向平子,平子回转过脸道,“小昼冬,麻烦你出点汗,和黑崎一护打一场……”
缓缓吐口气,突然有点哭笑不得,“原来你把我当实验品了。”昼冬并不恼怒,她问道,“你是不是想测一下他现在的实力?”
“不只。”
昼冬瞄了平子一眼,“也许我会被杀死的。”
“所以我刚才好心的提醒你不要大意了。”
“我该说谢谢吗?”
“不客气。”
……
“拷!你们说话白一点会被雷劈啊,死平子,我头疼……”
大白手札(一)
“朽木队长,这是本月的月刊。”
这是朽木白哉第一次与昼冬的相遇。
没有敬畏,没有怯弱,平视的,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与他站在同一天平上。
很多年后,当他低头看着在自己怀中懒懒晒太阳睡觉的女人,他会想,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们俩就是从那个不知避讳的直直眼神开始……
就像一个抓不住的音符,不停变调。
“白哉,你的决定如何?”
大长老的话把朽木白哉游离的思绪招回,他闭了闭眼,为近些日子无法集中的精神默声。略欠身,平缓的说:“我知道了。”
其实他一早就到了,对面房间内的女人好似一滩烂泥,完全没有大家千金的优雅做派,更谈不上什么贵族气质了。
当他踏进房中,烂泥犹如被惊吓到一样瞪大双目,微张的嘴无声吸气且越撑越大,最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似的猛低下头,嘴里一直不停喃喃。不知为何,朽木白哉的心情豁然开朗,眼前这个超出普通常规的女人好象一块探路石,让久违的河上厚冰产生了裂缝,如同惊蛰春分,使他远远听见了一声破冰……
可以看出这个四枫院家的小姐不喜欢桌上的吃食,因为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珠没有固定焦距,一直在左右扫视。厌恶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他站起身,虽然有点排斥自己的冲动行为,但还是这么做了。尤其后来在歌舞伎座里看面前人左右开弓、大快朵颐,他知道他的决定是对的。
与四枫院家的结亲是必要的,静灵廷四大贵族的声誉一日不日一日,为了朽木家,他必须摈弃个人,从来就是这样,没有变过。
“您能否再说一遍,我、我最近耳鸣的厉害,经常会听岔。”漂亮的栗色头发扬起,不甘不愿的声调瞬间炸开,爆发出强烈的惊愕。
“两家的长辈决定先订婚,至于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再议。”朽木白哉的话被对方无理的打断,这样的体验让他新鲜,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作出如此举动——
“订婚?我、和你!?”
明显的不屑语气让他不悦,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和朽木家联姻是侮辱了她吗!?四枫院家的小姐竟然这么不知轻重!?微微的,心中有些失望,至于到底失望些什么,他也说不上。
谁知上一秒还大吼大叫不愿苟同的四枫院小姐突然安坐回暖垫上,一脸平色,隐隐露出贵族小姐的骄矜,朽木白哉眯了下眼,她,是专门做给他看的吗!?
“我们订婚后还是各住各的。”
“可以。”
“你不能干涉我在队中的工作,怎么说我也是个副队长。”
“可以。”
“如果我以后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订婚就取消。”
……
胆大妄为的女人,这是朽木白哉对未婚妻的注解。他当时也是这么和等待结果的大长老如实评论——
“白哉,你真的决定选择这位昼冬小姐?”大长老抚着白胡须,有丝不解,又有些担忧,“她是护庭的副队长吧,似乎不是族长夫人的最佳人选。”
“我相信她完全可以胜任,她的胆子很大。”青年平淡的叙述。
大长老略沉吟,叹气道,“好吧,你是族长,既然族长这么决定,我们也不好再横加阻拦。但是,白哉……”大长老严肃的看向青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是为了家族,而是为你自己——”
“是的。”青年恭敬的欠身,“我本身就是家族,家族就是我本身。那么,容我先行告退。”
看着眼前缓缓拉上的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