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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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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伤疤太多,有些细小的伤口,在衣服撩起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将衣服和伤口撕开,一个小宫女轻手轻脚,分不清衣服上到底是宛若卿的血,还是别人的血,轻轻一掀,连衣服将整块皮肉都撕开了,血水顺着伤口就流了下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小宫女“咕咚”一声就跪下了,当场就吓哭了。
 
   “你这丫头,哭什么,我浑身是伤,一个两个剪不好都是正常的,快起来吧。”宛若卿笑看着她,有些无奈。
 
   那小宫女胆子才大了些,其他那些宫女剪起来的速度也变得快了。
 
   身上还剩下一些沾着血肉的碎布屑,宛若卿不在意地站起身,踏着小凳进了浴桶,又看着那个最早走到她身边的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紫菱。”那宫女赶紧跪下。
 
   “我问你原名。”进了宫的婢女都会被赐以比较好听又吉祥喜庆的名字,至于她们原来的名字,便只会出现在敬事房的册子上,不会再有人知道。
 
   那宫女忙道:“敬事房的公公嫌弃奴婢的原名寓意不好,不让奴婢用。”
 
   “本宫让你用你就用,说说吧。”
 
   那宫女才道:“奴婢生时爹爹在田间抓了一只鹦鹉,所以给奴婢起了个名字,叫鹦哥。”
 
   “这名儿有什么不好的?”宛若卿不解。
 
   “公公说鹦鹉多舌,又爱学舌,听着就是个爱惹是非的,便让奴婢改了名字。”
 
   宛若卿点点头:“也是,你自己更喜欢哪个名字啊?”
 
   那宫女道:“倒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只是自己的名儿,打小叫惯了,便听着顺耳。公公给起的名字也挺美,只是听着总像是别人的名儿。”
 
   “那我以后还是叫你鹦哥吧。”宛若卿抬抬手,“你们都出去吧,鹦哥留下就行了。” 
   这宫女胆子大一些,希望一桶的血水她不要害怕才好。
 
   其他宫女逃也似地走了,宛若卿这才从木桶中站起身,对鹦哥道:“泡了一阵了,你将我身上的布条撕了吧,应该都能撕下来了。”
 
   药水能将衣物和肌肤分离,却也因此能让所有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
 
   鹦哥帮着她将布条揭了下来,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公主殿下,要不要去找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便能医,不用麻烦别人了。”宛若卿摇头,“晚一点你帮我擦拭干净了,帮我上药就行了。”
 
   “是!”鹦哥低头,应一声。
 
   这个丫头看上去低眉顺眼的样子,不过胆大心细,倒是不错,以后可以考虑带在身边。
 
   泡了药澡,让鹦哥帮她身上擦拭干净了,宛若卿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拿起早就备好的药:“这里有做好的棉签,你帮我擦上。”
 
   她也是人,可能比一般人扛疼一些,可并非喜欢疼痛,若能早些好,自然也是好的。
 
   鹦哥拿着棉签一点点地帮她拭药,宛若卿趴躺在床上。
 
   良久以后,鹦哥拿着药瓶小声道:“公主殿下,药已经全部上好了,殿下前面的伤口,可还要上吗?”
 
   话说完,她走到宛若卿面前,看着她。
 
   却见宛若卿已经闭上双眼,趴着睡得正沉。
 
   两天两夜没睡了,加上一身的伤,到如今方才睡着已经是不错了。
 
   鹦哥低着头,看着她美丽又倔强的容颜,不由叹息一声。
 
   宫中传说景阳公主端木无尘刁钻任性,爱哭爱闹,如今看起来,并非那么回事。这个主子,看起来并非那么难伺候呢。
 
   鹦哥帮她盖好被子,将屋内的浴桶整理好了,便悄悄关上了门。
 
   “公主如何了?”一到门口,就被围上了一堆人。
 
   锦绣,景言,还由赫连图。
 
   裴澧夜被他娘赶着睡觉去了,想必也是伤痕累累。若是有精神,估计也会是这堆人中的一员。
 
   “没事了,只是太累睡着了。”鹦哥老老实实地回答,“奴婢帮公主去准备干净的换洗衣裳,四皇子怕是不方便进去,景公公,锦绣姐姐,你们担当着一点,别让人来打扰公主殿下休息。”
 
   一声“景公公”叫的景言有些无奈地摸摸鼻子,因为林州御世堡一顿饭,他就这样“被公公”了。
 
   算了,公公就公公吧,以后在小姐身边也方便一些,至少没这么多闲话。
 
   锦绣低着头吃吃地笑,惹得景言狠狠一瞪。
 
   “可惜我受伤了,不能好好照顾小姐。”锦绣忙收了笑容,想想宛若卿的遭遇,不由哀叹了一声。 
   “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景言笑着劝慰,“她现在肯定睡得很死,你可以偷偷进去看她一眼。”
 
   锦绣笑起来:“你倒蛮了解我的,那你在外面守着吧。”
 
   景言点头:“好!”
 
   “多谢景公公了。”锦绣笑着单手推开。房门,留下狠狠瞪眼的景言。
 
   屋内,很是安静,鹦哥走之前点了熏香,有助安眠。
 
   锦绣走进去,看到宛若卿趴在床上睡得香甜,这么久了,竟连姿势都未曾换一个,可见已经累得无法动弹。
 
   “唉,菩萨保佑,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锦绣落下泪来,帮宛若卿去掩被子,却见她一丝不挂睡着,身上都是伤痕,不由哭得越发厉害了。
 
   泪水落下来,落到她光裸的手臂上,锦绣愣了一下。
 
   那里……守宫砂呢?
 
   小姐是和姑爷一起掉崖的,莫非……
 
   “嗯……”睡梦中的宛若卿嘤咛一声,打断了锦绣的思考,门被轻轻推开,鹦哥走了进来,将衣服放到宛若卿床头,看到锦绣道,“锦绣姐姐,我看公主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你身上有伤,便好好歇着去吧,这里有我呢。”
 
   锦绣点点头:“也好,你好生照顾着,小……公主身上有伤,记得吃点清淡的,别让留了疤。公主这人,对这事不上心,咱们当奴婢的,当上心些。”
 
   “我知道了。”鹦哥点点头,看看床上的宛若卿。
 
   其实有这样一个能问自己喜欢什么名字的主子,也是十分不错的。
 
   宛若卿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当真是太过放松了。
 
   鹦哥赶紧让人准备了清粥小菜,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味道。”
 
   “公主身上有伤,又多日未曾好好吃过饭,不能吃得太油腻。”鹦哥赶紧劝道,“锦绣姐姐说了,让奴婢好生伺候公主。”
 
   宛若卿嘟嘴:“你倒把她当主子了。”
 
   “奴婢不敢!”鹦哥吓了一跳,之前觉得这主子好说话,又坚强得惹人怜惜的紧,便放松了些,倒是差点忘了她毕竟是个公主了。
 
   “别害怕,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宛若卿笑笑,这宫里出来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该死”“不敢”,不正经说人话。
 
   “我睡了这么久了,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她喝了点粥,终究还是嫌没什么味道,放了回去。
 
   “白总管已经将一切打理妥当,只等御世国主和公主醒来便可到使馆去了。”
 
   裴澧夜……
 
   “他还没醒吗?”
 
   鹦哥笑道:“听说倒是醒了呢,不过夫人,妹妹,娘亲闹着,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时间处理事情,一个两个,都跑他房中伺候吃穿,跟宝贝儿似地哄着。”
 
   宛若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鹦哥说话可真形象,想想那场景,必定十分搞笑。
 
 正文 给我找个妓。女
 
   又休息了一日,宛若卿终于在官府的安排下,到了往西不远的沧州府衙,安顿下来。
 
   至于白璱,在他们之前住的小集镇耽误了一日,说是善后去了。
 
   宛若卿清楚,估计是裴澧夜让他肃清那些什么当铺官衙去了。
 
   如今是国主大人和西凉太子,皇子,东陵公主,几位重量级人物驾到,官府中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原本宛若卿的意思,是早点上路,早点到西凉。
 
   不过裴澧夜不同意,说他自己身体不适,要多休养两天,暂时歇在了沧州官衙。
 
   宛若卿其实心中清楚,裴澧夜身上的伤比她轻得多,他又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根本不可能为了那点小伤要求原地休息。
 
   一切都是为了她吧?
 
   宛若卿笑笑,这份人情,算不算欠下了呢?
 
   只是,他自己亦承认利用了娘亲的死,只要和此事有关的人,她都不会姑息。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呢,不知道该算是怎么回事了。
 
   院落内,锦绣单手帮宛若卿上着药,宛若卿的袖子卷到了肩膀上,看着锦绣笑道:“我说让鹦哥弄,你非要自己弄,一只手多不方便?”
 
   “鹦哥那丫头,不像是个干细致活的,我不放心。”锦绣嘟嘟嘴,“这事儿还是得我来,小姐你对自己身子一向不上心,这么好的皮肤,弄得都是伤疤多难看。”
 
   宛若卿笑道:“不就留几道疤嘛,我自己不嫌弃就好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圆拱门内忽然“飘”进一个人来:“哎呀,你们在抹伤口?”
 
   宛若卿瞪他一眼:“你怎么随随便便就闯进来,这里可都是姑娘家住的地方,你好歹让人通报一声啊!”
 
   赫连图摸摸鼻子:“反正你们也不会在院子里赤身裸。体,我不乱闯房间就行了。”
 
   “啊呸,你倒是想闯呢,也不怕被人乱棍打出来。”宛若卿瞪他一眼。
 
   这个赫连图,在别人面前挺正经是个一国皇子,唯独到了她面前一副痞子相,忍不住让人想拿话刺他。
 
   赫连图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似地,只是盯着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看。
 
   在上一世,吊带无袖,到处可见,现在正是大热天,所以宛若卿也没觉得有啥,倒是锦绣,赶紧把袖子放了下来,瞪着赫连图道:“你也好歹是个皇子,哪里有这么不知礼数盯着你家大嫂的胳膊使劲看的?”
 
   赫连图这才回神,笑道:“我只是见大嫂的伤势有好转了,高兴罢了。”
 
   他把“大嫂”二字咬的重,引得宛若卿苦笑:“你大哥又跑什么温柔乡去了吧?”
 
   自她受伤以后,只见过一次赫连拓,假惺惺过来慰问了一番。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关系,那几日宛若卿的脸色也不大好,失血过多,原本也是该调理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便走了,一脸的失望。
 
   赫连图愣了一下,随即难得正经地道:“你真的一定要嫁给他吗?”
 
   宛若卿笑起来:“怎么,你不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赫连图摇头,“不过,西凉虽然被东陵成为蛮荒之国,兄死弟可娶嫂子,但若要成为太子妃,加上你是和亲公主,届时怕还是免不了要验一下身的。”
 
   宛若卿一愣,才明白他刚才盯着自己手臂看的意思。
 
   她的国宴之上捋起袖子的时候,赫连图也是在场的,自然印象深刻。
 
   如今擦药的时候,守宫砂消失不见了,想必他该猜到了些什么。
 
   抬头,却见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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