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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他突然喊道。
“是的,教授。”哈利回神,泰然自若地站起身,仿佛他没有在课堂上开小差一样,以身为‘情敌和单恋对象之子’的觉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挑战。
——虽然只是他的假设,虽然也可能根本不沾边,但有这心理准备哈利觉得他面对斯内普教授时有底气也从容多了。
被哈利过于礼貌镇定的态度弄得愣了下的斯内普教授反应过来后语气更糟:“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嗯?那是啥?哈利眨眨眼,露出微笑:“抱歉,教授,我不知道。”——在无法回答老师的课堂提问时态度一定要好,这直接关系到课后作业会不会被加量。
“啧,啧,”斯内普教授轻蔑地撇了撇嘴,“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啊,是的,我对此深表赞同。哈利在心中给斯内普教授加分——虽然很可能等这位教授刁难他完毕后就会给他的学院扣分。
“在开学前就没想过要翻翻书吗,波特?”教授冷哼。
不,其实我翻了很多书,但还没来得及仔细钻研除魔法史之外的课本。哈利保持微笑,并尽量让这笑容往傻乎乎的方向发展——老师都喜欢优秀的学生,但却更容易对努力而效果不大的弱势群体产生保护欲,虽然,斯内普教授丝毫不像如此感性的人,尤其,就算感性大概也感性不到他这个长着情敌脸的波特身上。
真是抱歉了,哈利。芙丝蒂娜坐在他旁边默默忏悔,虽然她努力回忆并记忆了剧情还有细节,但课堂提问这种实在细节过度了,她回忆过,但着实没有回忆起来。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斯内普教授以施恩的语气道,似乎有些愉快,虽然面上看不大出来,但哈利凭借他在德思礼家多年的察言观色能力就是感觉得到,“如果我要你给我去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牛黄?哈利又一次极为无辜地眨眨眼,他是不知道巫师界的牛黄来自哪里啦,不过克莱蒙特叔叔倒是有教过他非巫师界在这方面的知识。如果二者一样的话,那么……
“牛黄,是指牛科动物黄牛或者水牛的胆囊结石,所以要找的话也许我应该去牛的屠宰场?不过天然牛黄非常珍贵,所以如果是要解并不十分严重的毒也许可以购买人工牛黄?”哈利试探着说,眼见着斯内普教授脸色越来越黑,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也许巫师界与非巫师界在名词含义上确实是有所不同的。
“那你再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斯内普教授不评判上一个问题的答案,直接进入下一题。
其实从教授的脸色来看,哈利推测他的答案可能很离谱,但又由于该名教授对他的态度十分诡异,所以也可以反向推测,也就是他的答案非常完美,让其难以找茬——两种可能一半一半,端看斯内普其人在听答案时的心态是更偏教授一些还是偏仇人一些,并且也不排斥二者兼具的情况。
“乌头,为毛莨科植物,母根叫乌头,可作镇痉剂,侧根即子根入药,叫做附子……”哈利下意识喃喃回忆他曾经学到的东西——克莱蒙特对中医颇有研究,连带的哈利与芙丝蒂娜也学了些——然后注意到斯内普教授大人越发诡异的脸色,立刻端正态度,简练总结,“抱歉,教授,我不知道。”
他确实没听说过乌头还有舟形和狼毒的种类——好吧,植物界是很大的,他没听说过的多了,哈利很坦然。
“坐下!”沉默了一会儿,斯内普喝道,对哈利,也对站起来举手想要回答问题却时不时瞟一眼哈利导致动作迟滞的赫敏。
暴躁地给出这三个问题的标准答案,斯内普怒道:“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都明白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像脑筋急转弯。”哈利小小声地对芙丝蒂娜抱怨,他该想到的,对于刚刚入学的一年级新生,即使是刻意刁难,也不会太过高段,完全可以赌一把——反正课堂问题答错了跟答不知道也差不多。
“你最大的错误在于答了太多废话,”芙丝蒂娜纠正道,“没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脸色比刚开始点到你名字时更糟了吗?”
“其实我只是想尽量回答出问题,毕竟斯内普教授对我的感官已经很糟了,”哈利叹息,“虽然看样子如果我能一问三不知也许会比较让他有成就感,下次我会小心的。”
“波特,”在一片记笔记的沙沙声中,斯内普教授再次开口慢条斯理的,语调尽是讽刺,“由于你的不预习,格兰芬多扣掉一分。”
哈利苦笑:啊,这真是个好理由。
在海格的地盘上
第一堂魔药课是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非常简单,基本上只要照着书上的步骤来无论如何理论上来说混个及格绝对没问题。
学生们被分为了两人一组,当然,格兰芬多搭配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搭配斯莱特林,泾渭分明。
哈利和芙丝蒂娜对着课本还有斯内普教授写在黑板上的操作注意事项,研究蛇的毒牙该如何粉碎、怎么处理鼻涕虫会比较不那么恶心等等。
“魔药跟中药也差不多了。”芙丝蒂娜一脸嫌恶,这些年她没少被中药的繁琐处理方法折腾,当初她想着曲线爱国学学总是件好事真是脑抽了。
“最起码原材料不太一样。”哈利陈述事实……呃……大概吧。
派因夫妇对这两人的教育向来采取连坐制,一个学,另一个就必须学,不过由于哈利的突发奇想要少得多,所以通常都是他被芙丝蒂娜连累的。
斯内普教授拖着他那长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一个学生一个学生地挨个骂,除了德拉科,这少年受到了唯一的表扬。
“那是标准的魔药手法吗?”哈利看着德拉科的动作,一边偷师一边跟芙丝蒂娜嘀咕。
“如果魔药跟中药真的很相似的话,那么以德拉科的年龄来说,他的手法就不可能有多标准,顶多就是比我们好一些吧,”芙丝蒂娜推测,“要偷师可能还是要去看斯内普教授的动作,毕竟他才是在魔药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可惜斯内普教授不给我们演示。”哈利很遗憾。
“实践课确实该有演示环节,”芙丝蒂娜也不满,“连第一堂课都直接让我们上手,看来我们是只能自己试着来了,管他的,反正多摸索一些总能找到正确方法的。”
“要把锅从火上端开以后才能放进豪猪刺!”前面突然传来赫敏的惊叫,让她惊叫的人是她的搭档纳威,他正在违反操作规则。
纳威涨红了脸,收回即将入锅的豪猪刺,先将锅从火上端开。
斯内普教授对此轻蔑一哼,继续找学生们的茬。
“她真自以为是。”坐在哈利旁边,与西莫搭档的罗恩看着远方的第一排也哼道,“她以为她是谁?”
“她说的很正确,”哈利道,“从书上来看先放豪猪刺的话是会烧穿坩埚的。”
“那又怎么样,”罗恩不在乎正确与否,“听听她那语气,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知道似的。”
“她只是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哈利一边将做成的魔药装好,一边回应着罗恩。
罗恩不可思议地看向哈利:“不擅长与人交流?她那是性格有问题吧?”说话的同时马马虎虎地往他的坩埚中放最后一种材料。
“不,罗恩,你想想看,”哈利笑道,“她是来自非巫师界,就像我和芙丝蒂娜,但不同的是,赫敏她是一个人,身边既没有熟悉的朋友,也没有拍胸脯保证会照顾她的韦斯莱一家,所以她很容易会感到不安,于是只能以强势来硬撑。”
芙丝蒂娜看着罗恩的坩埚,猜想他会不会代替纳威来完成这一届魔药课上的第一起事故。
“哦,好吧,也许你是对的。”罗恩不情不愿地接受哈利的说法,然后强调,“但我还是不喜欢她。”
“她又没求你喜欢。”芙丝蒂娜终于没忍住吐槽道。
罗恩瞪向她,被哈利若无其事地挡住其视线。
“快点把魔药装好吧,马上就要下课了。”哈利提醒道。
三点差五分,哈利、芙丝蒂娜和罗恩一起向位于禁林边缘的海格的小木屋走去。
在哈利敲门时,他们听到屋里传来一阵紧张的挣扎声和几声低沉的犬吠。当海格终于允许他们三人进屋时,他们看到海格正拼命抓住一只庞大猎犬的项圈。
芙丝蒂娜面无表情地与这只胆敢对她龇牙咧嘴——不管是什么理由——的犬科动物对视,这被海格称之为‘牙牙’的小动物瞬间委顿了下来,连海格放开它后,它也是犹犹豫豫地想扑又不敢扑,磨磨蹭蹭地游到了哈利和罗恩之间,看芙丝蒂娜没有进一步反应才猛地立起身扑向罗恩去添他的耳朵。
“这是罗恩·韦斯莱。”哈利无视当事人的求救眼神,向海格介绍道。
海格瞟了眼罗恩的红头发和满脸雀斑,毫不意外:“又一个韦斯莱家的小兄弟,为了把那对双胞胎赶出禁林,我几乎耗费了大半辈子的精力。”
“弗雷德和乔治才三年级,于是被他们耗费了大半辈子精力的你今年只有五岁?”芙丝蒂娜还是看海格不顺眼,包括他那哼哼唧唧的宠物都让她不待见。
哈利等她吐槽完了立刻斜跨一步将海格瞪向她的视线都挡在自己身上,微笑着岔开话题:“那是给我们准备的吗,海格?看上去真不错。”他指的是海格从放开牙牙后就忙着往餐盘中添的岩皮饼。
芙丝蒂娜为他的睁眼说瞎话冷哼:你从哪里看出那玩意不错的?还‘真’不错?
可惜她的冷哼被海格的大嗓门盖住了:“是的,这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来尝尝。”说着他将盘子递给哈利、罗恩,好吧,也没有省略芙丝蒂娜,虽然相对没那么情愿。
我也不情愿碰这玩意儿。芙丝蒂娜接过,内心嗤笑。
罗恩好不容易摆脱牙牙的热情,拿起岩皮饼便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龇牙咧嘴,却在海格期待的眼神里不得不将口中的食物给硬咽了下去,强笑:“确实不错。”说完趁着海格的视线离开了他便立刻瞪向谎报情况的哈利。
哈利没空理他,他正忙着将芙丝蒂娜盘中的小点心偷渡到牙牙口中,顺带还有他自己盘中的。
牙牙想要靠近哈利,但却碍于芙丝蒂娜的存在而委委屈屈地将脑袋枕在了罗恩的膝头,口水浸湿了大片长袍,罗恩满心苦恼,但由于海格太过热情而无法诉诸言语。
哈利将这几天上课的情景挑了些讲给海格听,不过却把重点放在了斯内普教授和自家父母的过往上。
“胡说,”海格驳斥,“哪有什么恩怨。”
“但斯内普教授真的很不喜欢我。”哈利笑道。
“斯内普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学生。”海格断言。
“斯内普教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