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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海一惊,此时他被点中了身上的大穴,身体不能动弹,只得无助的躺在床上,骇然地说不出话来。
想谋反,你还嫩点22
“对,是我,老贼,没有想到我会逃出你的追杀,直接杀进你的剿穴,将你制服吧!哈哈哈……”
他说完话,嘴里张扬地大笑。
“哼哼——色浩,你以为你制服了我,就可以控制住南疆的兵马吗?我实话告诉你,南疆的兵马,我跟我大儿子一人控制了一半,即使是你制服我,我南疆的另外十余万兵马一样可以挥军内地,夺了南宫一族的皇位!”
杜震海在色浩那无比张扬的大笑声中,神色瞬间恢复过来,冷哼一声说道。
“哦,是吗?可是如果我将你的大儿子杜万霆一起制服了呢?你们两父子都成为了我手上掌控的人,那又怎么说?”
说着这话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惊异神情,嘴角还挂上了一份嘲讽的讥笑。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知道我南疆军队内部的事情。”
杜振海难以置信地大呼着说道。
“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因为我确实知道你南疆兵马的内部情况,所以说,在制服你的同时,我们还有另外一批人,对付你的大儿子杜万霆。相信要不了多久,另一批人马上就要传来捷报了。哈哈哈……如果说,你南疆二十余万兵马的两大主帅都被我控制住了,你说你南疆的二十万大军,是不是还有机会向朝廷反叛呢?”
“我不信,我辛苦经营了十几年的基业,就这般我轻而易举地给破坏掉,我不相信……”
想谋反,你还嫩点23
与他同床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此时已经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裤,在床上骇然至极地看着场中所发生的事情,身上的颤抖已经慢慢地平复了下来,随着色浩与杜振海对话的声音,她似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的惊恐神色也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快意,一种奇怪的快意。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中走进来一个人,直接走到色浩的身旁。
“浩儿,大功告成,杜万霆也已经被我们制服了,现在已经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中。”
说话的人正是袁天星,说着话的时候,已经将头上的头巾扯下,恢复了他苍须髯髯的样子。
“是你?”
袁天星现出本来的面目,杜振海骇然惊呼。
“对,是我。杜大将军,没有想到吧!”
袁天星极其不屑地说道。
“我没有想到,我确实没有想到。我当年想要请你加入到我的军队中,给你仅次于我的高官厚禄给你,保你一生荣华,你都不肯跟着我。这个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会与他一起来对付我?”
“对于你这种中饱私囊的人,是我一生最为不耻的行为。色将军没有给我任何的好处,我帮他,只是为了让南疆的人民能过上好的生活,为了让内地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想让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贼子,去破坏内地百姓的生活。”
袁天星义正严辞地说道。
“哼哼,早知道我就应该派大军将你的天荡堡夷为平地。”
杜振海冷哼一声,杀气腾腾地说道。
“可惜,你现在办不到了。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只要我们一个不爽,随时都可以了结你的生命,你已经没有了颐指气使的权利了。”
南宫燕实在是看不惯这个乱臣贼子那份嚣张的气焰,冷沉着声音寒声说道。
夺得兵符1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笑泼在了杜振海的身上,他立马便没有了言语。
“杜振海,快交出你的兵符来吧!”
色浩直接向杜振海冷沉着声音说道。
“哼,我还不傻,要我交出兵符,我的十余万大军,岂不是要全部都被你控制?控制我的兵马后,你再向我问罪,再来斩了我的头,这种傻,我可不会做。”
杜振海冷哼一声,直接大声喝骂道。
色浩不想再跟杜振海啰嗦,直接点中了他的哑穴,让他安静了下来。
“袁叔叔,你赶快回去搜杜万霆的兵符,我们在这里搜寻杜振海的兵符,只有找到了兵符,南疆的二十余万兵马才能被控制下来。天快亮了,尽量不要弄出声响来,要是被人发现大将军府的两大统帅被人控制了起来,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色浩很是果断地向袁天星吩咐道。
“嗯,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话,他已经走出房间。
“出去一人,叫外面的英雄将那些被制服的兵士拖进房间中,换上他们的衣服,里面的人先搜兵符。”
“是。将军。”
应了一声,所有的人开始行动起来。
床上、衣襟中、柜子中……到处都找了一个遍,就是找不到兵符。
“你们不用找了,我知道兵符在那里。”
突然,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竟是床上那名女子向正在搜寻的人说道。
“啊——快告诉我,兵符在什么地方?”
南宫燕惊呼一声,一双眼睛殷切地看着床上的女子问道。
夺得兵符2
“这个床前沿的正中间,有一个暗阁,兵符就在里面,而且少将军的兵符,也是这样藏的。”
女子用幽怨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暗阁?
南宫燕一听,她立马奔到了床前,在床前沿的地方急迫的找了起来。
而且,原本都在忙着搜寻的人也奔到了床边,双眼好奇地看着床前沿的木板上。
床前沿的木板看起来平整光滑,没有任何何的破绽,观其样子,是绝对不可能有暗阁的,而且南宫燕俯身下去,对床前沿正中间的后方也摸了起来,横平紧直,光滑如厮,依旧没有什么暗阁之内的东西。
她不由得抬首起来,用十分疑惑的目光望向床上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明白南宫燕的意思,她看了一眼这个身穿夜行衣的美丽女孩一眼,直接说道:
“床前沿右床脚里面的角落里,有一个凸出的小凸点,只要按动那个凸点,床前沿木板中间的暗阁就会被打开,你就可以拿到兵符了。姑娘,不信你试试。”
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能看到女人,那都是一件很亲切的事情,那个女人看着她很是温和地说道。
“嗯。”
她点了一下头,来到床的右床脚,俯身摸向里面的角落。
果然,有一个凸点。
轻轻地按一下。
“卟卟——”
一肌异样的声音响起,床前沿似乎真的有一个暗阁被打开了。
她的心中滋生起一股莫名的惊喜,站起身体,又奔到了床前沿的中间。
“燕儿,小心——”
夺得兵符3
就在她准备俯身之际,色浩的声音无比急切地响起。
声音中,是一片浓浓的担忧。
她心中蓦地一甜,抬首望向他,樱桃小嘴轻轻地张开,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没事的,我相信她。”
简单的话,即表明了对他担忧的感激,也表明了对床上女人的信任。
俯下身,伸出手,探向前床沿木板的后面,原来平滑的床板果然有一个空隙,探到空隙里面,一个物什入手,捏于手中,拿出来,是一个虎形玉坠。
站起身来,她望向他:
“这是兵符吗?”
她虽然贵为风云国的公主,可是对于这种可以操持风云国兵马的兵符,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不由得怔怔地望向他问道。
“是,这就是兵符,找到他,我们就有恃无恐了。”
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脸上带着无尽的激动。
“来,给你,我可不想拿着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很小,也没有多少份量,可是我拿着它,却有一种无形的分量,压得我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说着话,她拿着兵符,走到他的身旁,将手中的兵符递给他。
接过兵符,他更加激动。
“快,去告诉堡主,让他们按照刚才的方法寻找兵符。”
“是。”
她将兵符交给他,就趁着他吩咐的时候,她看向床上那个美丽的女孩,向她露出十分善意的一笑。
床上的女孩向她回以一笑,同时从床上走了下来。
“姑娘,你为什么会将这老贼藏兵符的地方告诉我们?”
女人的眼泪1
“姑娘,你为什么会将这老贼藏兵符的地方告诉我们?”
她奇怪地向她问道。
这个时候,身边微风生起,他也走到了她的身旁。
“很简单,因为我恨这个恶贼。”
回答得很简单,声音中所充斥的恨意却是很明显。
“为什么呢?”
她的好奇心永远都是那么强烈,急忙继续向她问道。
“这个恶贼,害死了我未婚妇一家,也杀了我的父亲……”
说到这里,漂亮女人已经哽咽起来,如珠一般的泪水从她的眼瞪中奔涌出来,不间断地顺着脸颊滴落下来,留下了两道泪痕。
南宫燕没有想到自己的问题居然会引起她的悲伤,女人同情的天性立马被激发,她轻轻地上前,伸出衣袖,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追问的。”
她很是愧疚地说道。
“没什么的,我已经忍这恶贼七年时间,今天我也应该将隐忍在我心中七年的悲伤,倾吐一下了。”
继续哽咽着说道,刚刚被她擦干净的眼泪,又在漂亮女孩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泪痕。
“嗯,那你就说出来吧。我们过去坐着说。”
说着话,她将漂亮女孩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其实我是被他强抢过来的民女,一直都被关在这个房间中,成为他发泄的对象。”
说到这里,漂亮女孩已经泣不成声了。
“姑娘,不要哭了,你的大仇,要不了多久就会报了。”
她一边安慰漂亮女孩,一边为她擦着脸上不住滴落的眼泪。
女人的眼泪2
哭泣了好大一会儿,收拾了一下情绪,漂亮女孩勉强止住哭声,接着哽咽着说道:
“我家世代居住在龙虎城,在东城开着一家杂货店维持生计,日子虽然很是艰苦,但也能勉强糊口。
七年前,我只有十六岁,当时我正在店里面忙活着,突然从门外有一支军队走过,其中一个中年将军在途经门口时,无意间往店里面望了一眼,就在他的马匹刚从店门口经过后,片刻,他的马又返了回来,而且一整支军队都停了下来。
中年汉子跃身下马,直接走进房间,看着一旁忙碌着的爹爹:
‘这姑娘嫁了吗?’那个中年汉子直接问道。
我爹爹虽然不认识这个人,可是从外面的阵仗,他也看出他的来头不小。
‘将军,小女已有婚配。’我爹很是惶惑地向他回答道。
‘未嫁就好,你直接将前面的婚约给毁了,将这姑娘嫁给我吧!’
中年将军很是霸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