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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得很王子的侠客,竟然就在他面前兴奋地说自己出横手贪污了菜钱……黑线。
完全没有注意到飞坦藏在衣领下的唇角正在猛抽着,侠客将做好的饭团给飞坦跟小麦一个,自己拿一个:“吃吧,吃饱了我陪你下棋。”
这是跟小麦说的,自从发现小麦在下棋方面的天份以后,侠客基本上除了做家务就是跟小麦下棋消磨时间。
“哼,你关心这个小鬼做什么。”飞坦唾弃了一句带上自己份的饭团离开了。
侠客耸耸肩,抱起小麦往客厅走:“再下一盘吧,这回我不会输了。”
“对不起,需要我让你吗?”少言的小麦就说了这一句。
“……不用。”
侠客抱着小麦经过饭厅,就见飞坦站在餐桌前看热闹,一片狼藉的餐桌上空出一块地方,中央摆了一只水杯,添满的水上飘了一片叶子。
“水见式?”
黑濯瞪着水杯:“这样真的可以测出自己的念力?”
金很无奈:“怎么你的能力觉醒了这么多年,自己却还不知道是哪一个系的?”
黑濯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失忆了。”
……
失忆?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要看看她的念力属性。
“你现在把手凑到水杯旁边,然后放出自己的念。”金指点。
黑濯点了点头,照着做,发动了念力。
水渐渐起了变化,一道小小的旋涡出现将叶子卷下去,然后叶子扭曲了。
……
“行了吗?”黑濯问金。
待金点头,黑濯便放开了水,然后旋涡消失了,叶子却沉到底下去了。
金将叶子捞上来,那片被扭曲的叶子竟然变成了一块晶石……晶石?
“咦?叶子怎么了?”黑濯也注意到了,拿过来看:“喂,挺有特色的,拿到市面上去卖不错,原来这个水见式还能攒钱啊。”
“……”金环视惊讶得找不着下巴的众人,无奈地叹气:“大概只有你了。”
“啊?”
“你是特质系的,你改变了叶子的质,我看应该是由变化系转为特质系的。毕竟改变时间,确实也只有变化系比较贴切。”
啊?变化系?特质系?什么啊?
“你竟然跟团长一样的特质系?”侠客心里挽起狂澜……还好不是操作系的。
飞坦身形晃了晃,悻悻然地离开了,站在阳台眺望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心里说出不出的惨淡悲凉:“变化系……特质系……唉……”
黑濯一边听着金给自己解释特质系怎么怎么的,一边打着呵欠,根本没有注意侠客二人的心情,只是更想知道金说能帮自己,是怎么的帮。
是怎么帮?原来是魔鬼式训练啊……
黑濯一边望着窗外圆月,一边运行自己的念,跟前站着的金环着手一脸严肃。
“反对斯巴达式教育!支持书包限重令!我们的目标是让学习不再沉重!”黑濯一边举手一边呼叫着口号。
“你现在不是要抗张自己的圆,而是要去感应自己的念,既然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身上应该残存着你的念力,只要你能够将圆使用在这一方面,找到远方的人并不是不可能,至少能感应到他们是否跟你存在同一个时空内。”金不理会黑濯的疯言疯语,自顾自的说着。
“喂,有bug,如果他们都不在这个时空里,那你说我又怎么印证自己能不能感应到远方的人?”黑濯提出疑问。
金听罢一脸沉思状,最后释怀地打了一记响指:“你来,你把念留在我身上。”
“啊?”
“给我绑个念绳什么的都好,只要你在我身上留下念”
念吗?黑濯抓抓头,想了一个好主意,勾勾手指。
金不疑有他,就挨了过去。
结果是一时不察被黑濯在额上亲了一记:“好了,留下了。”
金捂着被亲的额头愣住了,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恶心……
“好吧,接下来呢?”黑濯见金在发愣,有点无奈:“喂,发什么呆啊,接下来做什么?”
金比她更无奈:“接下来,我要离开这里很远,你试试感应我。”
“很远?”
“对,我会到gi去,gi离这里够远了吧,你给我标出我在gi的位置,以数字为顺序,你记住了,只有全标对以后才能算合格。”
“啊……那样子很难耶。”
“就只有这个办法。”金抚抚仍存有发痒感的额,再严肃地问:“你都喜欢亲别人额头吗?”
黑濯摆弄着gi的地图:“啊,只是亲额头嘛,你只要别让小伊知道就好,他会吃醋。”
“当你老公真郁闷。”金念叨着。
“什么?”黑濯抬头正想问清楚,金已经透过gi离开了。
独对空寂的房间,她望望那明月,再看看被夜风吹得轻轻扬起的窗帘,最后盯着寂静的夜景,心里想: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睡。
无论黑濯怎么地不愿意,她仍是照着做了,连续进行了一个星期的特训,早上到gi去设计游戏,晚上就找金的位置。
趁着这一星期,侠客因为给自己定下了重大的目标,砍价杀价技术日益精湛,存的零钱爆满了小猪扑满。
终于,黑濯已经能明确地找到金的位置,而侠客也存够了路费。
就在这一天,饭厅里,众人正准备吃侠客做的最后晚餐,金说话了:“小白,下了毒的食物不能随便拿上桌。”
……侠客额上挂满了汗,压住心中惊恐,镇定地面对几人专注他身上的目光……毒?
飞坦悄悄握紧了伞。
“下毒?小白你下毒?”黑濯侠起一块芹菜炒牛肉就往嘴里放,嚼了嚼:“嗯,下的份量挺重的。”
“有毒。”金皱眉提醒。
黑濯吐了吐舌:“听小伊说,我们家吃饭,都加毒的。以免以后出任务会被毒着……”
……
“所以这点毒吃少了无碍,吃多了最多就是拉肚子。”
听黑濯说得平淡,听的人则心惊,笃恩搅弄着一头乱发:“妈的,希望以后没有人会出钱让揍敌客家取我的人头。”
“你这颗头太脏,没人要取啦。”李四特瞪了他一眼:“倒是想不到小白敢下毒。”
侠客抿紧唇保持冷静,悄悄地退了一步。
黑濯对众人笑了笑:“交给我处理怎么样?”
其他人耸耸肩表示没意见。
见此,她满意了,对小白勾勾手指:“还记得以前你敢挑战我,下场是怎么样吗?”
侠客再退了一步,仍是老实回话:“揍一顿。”
黑濯点点头,揉着拳头:“我这是要教育你,在出手前要想清楚,不然后果可不只有被打哦。”
这回侠客抿紧唇没说话,只是抬手挡住了准备上前的飞坦:“我知道了,你打吧。”
他的动作别人自然看在眼里,几个眼神交换,黑濯笑得灿烂:“我决定不打你了。”
“啊?”
“但你还是要处罚。”黑濯说罢转身跟艾莲娜姐妹商讨起来,最后连笃恩等人都加入,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抬头以后,就见金眼角微抽,其他人笑得甚是和蔼可亲。
侠客僵住了,再往后退了退:“黑濯,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打我,我不要什么别的处罚。”
“不行。”是合音,侠客被笃恩扯起往房间里拖,李四特在推着侠客往里面走。
黑濯抬手挡住了飞坦,不让他上前阻止:“处罚是必要的。”
飞坦咬牙:“你明知道下毒的是谁。”
黑濯耸耸肩:“嗯呐,谁呢?不是小白吗?小飞坦,小白都承认了,你就别罗嗦了,还是你想两个一起同甘共苦?”
面对黑濯邪恶的笑容,飞坦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握紧了手中雨伞,就是失去了力量仍握得咯咯发响:“不要伤害他。”
黑濯没有回答他,只是挑高眉,笑了。
过了许久,笃恩跟李四特终于出来了,两人各执一只戴着白绸手套的手,将人带了出来。
是侠客,只不过是穿婚纱的侠客,那身婚纱应该是黑濯当日穿的那套,曾经被小麦弄脏的婚纱已经恢复洁白无瑕。
这套按黑濯身材订造的婚纱穿在侠客身上竟然是出奇的合身,侠客委屈含泪,双手握成拳状:“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黑濯跟艾莲娜等人只顾着流口水,哪里还顾得上小白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以后,她终于决定了:“好的!小白的惩罚——变装,刑期为四十八小时。”
“不!”侠客哀号。
黑濯可不管他,对笃恩等人命令:“现在起,屋子里除了女生的裙子,男生的衣服一律带进gi里。”
“不!”侠客继续哀号,想揪发,却发现自己的短发被发卡卡着了,根本揪不到。
“小白,你要乖哦,如果四十八小时内你将除下了婚纱或拿下任何一件饰物,刑期会重新开始计算哦。”
平地一声雷,将侠客雷得外焦内嫩,但多年的奴性可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地,他恢复平静,甚至心如止水,双目空洞地跌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了。”
满意自己的杰作,这些人就这么盯着侠客看,直到深夜。
厅内除了坐在沙发上发心的侠客,就只有一直站在沙发旁的飞坦。
“你太多事了。”
侠客动了动,叹了口气:“我被打着习惯了,被黑濯打不怎么样,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折腾。”
……
“她已经发现了。”
“如果不是我认了,她肯定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不过就是这个刑罚也不适合你,这样也好,总比他们让你穿萝莉装要好。”侠客苦笑。
萝莉装?飞坦一阵冷汗狂飙。
“但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的任何人好不好?”侠客哭丧着脸求道。
这一刻,飞坦差点以为侠客其实是女生,沉思片刻:“我不会告诉别人,但你欠我一个人情。”
“什么啊,我不是为了帮你?”侠客跳了起来。
“我并没有求你帮我。”飞坦哼了一声,坐到沙发另一侧:“要不要随便你。”
侠客抬头望天,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摆脱奴隶的命运,为什么压迫到处都存在呢?
一颗晶莹的泪自眼角溢出,划过粉颊滴落雪白的婚纱上,映射着璀璨光辉:“要。”
飞坦将半边脸隐藏在衣领下,唇角拉起得逞后的狡诈笑弧。
狼就是狼,兔就是兔,就是身型比例对调,这攻性还是一个质的区别,无关于量……
第五十章 三个人的任性
大白天,略显苍老的男声不停从收音机传出,坐在收音机前的小女孩听得专注。
飞坦一手握画笔,一手拎着从屋里找到的画册翻看,嗤笑着扔开画册自己忙起来。
侠客掏空了自己的小猪扑满,将零钱散开来数着。
“不是够了吗?”飞坦睐了眼那堆零钱。
“是够了。”只不过他现在这身衣着不能出门:“但我还想数数。”
原本已经细长的眼睛眯成线状,飞坦将未完成的绘图存档,刻录,收好,然后站了起来:“找件像样点的衣服,我们离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