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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说话代表同意,那我们走吧。”没等他作任何表示,黑濯拉着伊尔谜就回房去。
这时候,好奇他们洞房的众人决定去偷窥……不对,是闹洞房。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新房出发。
房间内,黑濯正急着脱小伊的衣服,突然间陆陆续续的爆破声响起,房间为之撼动。
伊尔谜的视线从不停扒他衣服的那支爪子上转向窗外。
黑濯继续努力:“不用看了,昨天我让糜稽在屋外装满了炸弹,除了我们刚刚进来的路,没有别的地方是安全的。
……怪不得刚刚要绕千奇百怪的路线走……伊尔谜总算明白了。
“哎呀,我们别想这么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涎着坏笑,黑濯把伊尔谜摁倒了。
……
“咦,小伊,不是该让我脱你的衣服吗?你怎么自己脱得这么快?”
……
“咦,小伊,不是应该我在上方吗?”
……
“喂,你说话啊。”
……
“我想我们还是先出去溜达一会吧?”
“在这里溜就好。”某努力耕耘中的男人回答。
黑濯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不管怎么样的男人,到床上还不是一样的兽化……
(某雾公告:以下省略三千字h。)
第六十九章 捉奸在床
第二天早上,黑濯挽着小伊的手臂走出新房,就看这房间四周都被炸得光秃秃一片了,可见糜稽作品之强大。
“糜稽那人是白痴了点,做的炸弹倒是挺好用的。”黑濯感叹。
“糜稽的手工艺一向不错。”小伊也赞同。
远远就看见梧桐站在爆炸范围外,仿佛仍不愿意过于接近这房子,于是黑濯和伊尔谜便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跟前。
“梧桐。早啊,他们呢?”
梧桐推推眼镜:“老爷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昨天夜里他们把糜稽二少爷海扁了一顿,体力有点透支了,正在休息。”
啊,可怜的糜稽,真够义气。
黑濯仰首望天以白手绢轻拭眼角,感慨:“没事,糜稽这人最耐打了,我们一会去看看他就好。”
了解了基本情况,黑濯准备跟小伊一起去觅食,毕竟昨天夜里的体力劳动可不是闹假的,现在她感到除了腰酸背痛,还有就是饥肠辘辘。
“走!梧桐,到饭厅去,我们饿了。”
梧桐也点头:“要不要给老爷他们准备。”
“也准备上吧,都日上三竿了,他们还要睡什么时候?揍敌客家的未来可得靠他们啊,这么懒散可不行。”黑濯义正词严地强调这未来的问题,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日子还得靠他们这群“老人家”呐。
梧桐听了好不感动……少夫人太懂事了,真是揍敌客家之福。
是吗?真的是吗?……天问。
“顺道去叫上糜稽吃饭吧,他大概也醒来了。”过去在鲸鱼岛过活时糜稽基本上就是把拳头当饭吃的,这么一说其实昨夜里的那一顿大概也只当小菜一碟,他睡一觉就没事了,叫起来好奴役,看看怎么样钓西索办事。
梧桐点点头:“的确!昨夜糜稽少爷被打以后虽然昏过去了,但医生说没问题,后来西索先生自动请缨照料二少爷,真是个体贴的人。”
黑濯原本听得好好的,听着听着,唇角抽起来:“西索?体贴的人?梧桐,你确定糜稽还没起来么?”
“是,听说今天早上仆人去敲门的时候,还没有反应。”
黑濯突然抬首看向阳光灿烂的蓝天,然后露出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笑容:“伊……你去把姓揍敌客的全部唤醒。哦,当然,其他旁系亲戚若醒着就把他们也叫上吧。”
“……”
“梧桐,你去把闲着的仆人都叫来,不闲着也拉来吧,我们一起去叫亲亲糜稽起床。”
梧桐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仆人多余的好奇心是不能有的,所以他听命办事去了。而伊尔谜则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伤害她自己就好,也很合作地办事去了。
望着两个人走远,黑濯松松脖子肌肉,哼着曲儿往糜稽的房间走去。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西索霍地睁开眼。
他缓缓坐起身来,被子滑落腰间让他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轻转首看清旁边的人,才牵起唇角随即挑高眉盯着房门。
轰一声,房门被踢开了,直撞床上来。
西索一抬手,伸缩的爱粘着门板甩到另一边去,然后他淡定地对着门外笑得奸诈的黑濯抬手:“早♥;”
不同于身后张着嘴石化的众人,黑濯优哉悠哉地踱进去,一边盯着那副健美的裸体一边回应西索:“早啊。”
西索显得十分轻松自在,也不在意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被黑濯视奸,惬意地靠在床头等待下文。
黑濯的视线落在同样半裸且趴睡着的人身上,背上红红紫紫的不是草莓是什么:“啧啧,你昨天做了什么?”
西索挑眉:“你该问我还有什么没做◆”
“哦,那你还有什么没做?”
西索仿佛很认真地想了一遍,最后耸耸肩:“嗯♥;没有咧♠;”
“啊……”基裘夫人的尖叫声点燃了导火线,然后尖叫声此起彼落,与之相比,维也纳歌剧合唱团也不过尔尔。
原本正好眠的糜稽在被高分贝的噪音吵醒了,翻身要骂人,却看见床的另一侧跟他说早安的裸男,脑袋慢半拍地开始回忆,继而脸色缓缓发青,最后他加入了合唱团之一。
尖叫声比昨天的爆破声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就是揍敌客家两大家长的喊打喊杀声,最后有裸体狂意识的西索直接跳起来还击。
听见更疯狂的尖叫声,黑濯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情况,但小伊却遮住了她的眼睛。
“唉,看一眼也不行?”
“不行,我们有约定。”
“哼,下回我把西索弄成小孩再看。”
……
库洛洛原本就站在黑濯旁边,听见黑濯的打算,不禁迅速地躲到酷拉的身后,心里祈求黑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于是,黑濯以为结婚后相夫教子的生活再也没有一点刺激,但这种概念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呵呵,结了婚仍有不少乐子嘛。
第七十章 父母之命
闹了老半天这西索总算被五花大绑起来,听说还是基裘夫人出的手,究竟是怎么样出的手,当黑濯被允许观看以后已经可以理解了。
因为西索被扎成木乃衣状了……真是漂亮的手法,原来夫人才是揍敌客家的终极boss啊。
闹事者被解决,既然现在是夫人得势,事情就好解决了。
黑濯笑眯眯地拍拍夫人的手,安抚她:“夫人别气,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吧?”
基裘原本咬牙切齿的晚娘脸也像翻书般一翻,换上一副梨花带泪、惹人怜爱的表情:“黑濯,这实在太不幸了,你一定要好好解决。”
“直接杀掉就结了。”席巴的手迅速硬化。
黑濯可没有忘记揍敌客家的猫爪子绝技,连忙将木乃衣拖离危险范围:“爸爸,别冲动,杀掉他可不化算,我们揍敌客家做的事得符合经济利益啊。”
席巴原是可以不听黑濯废话的,但这句符合经济利益实在是说到他心坎里了,所以他还是住手了。
看见其他揍敌客家人都认同地点头,黑濯才放心将西索木乃衣交给梧桐,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将被子掩在胸口处并气得全身发抖的糜稽:“你马上给我穿好衣服就到议事厅去,我们在那里等你,要是你敢不来,明儿将你的房间炸平。”
威胁丢下,留下空间给糜稽哀悼一下自己的贞操,黑濯领上众人浩浩荡荡地往议事厅出发。
等糜稽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于是大伙儿干脆就在厅里吃早点了。
“小伊,你看!这个真不错吃,你吃吃。”黑濯温柔地将手里的早点送到伊尔谜唇边:“来张嘴,啊……”
伊尔谜配合地咬了一口,品了品:“嗯,不错。”
“只是不错吗?啊,我觉得很好吃耶。”某人一脸夸张的惋惜之情。
“嗯,那就肯定很好吃。”某人面瘫着发出附和宣言。
这两个人的诡异的甜蜜蜜看得别人寒毛直竖,小猫连头发都僵直了。
“靠!这两个人真是恶心死了。”奇牙终于忍不住发出评论。
他的话马上得来两大家长的认同,皆叹息摇头。
“嗯,黑濯这个媳妇真是越看越可爱。”基裘以扇掩唇,呵呵地笑起来。
柯特点点头:“我也想要黑濯喂。”
两大家长摇头的动作僵住了,然后盯着奇牙,席巴说话了:“看来这个家还是要你担待着。”
“我才不要,我要跟小杰去冒险。”
“奇牙!不可以任性!”桀诺爷爷暴喝:“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揍敌客家只有银发的人是正常的吗?你要让揍敌客家毁于一旦吗!”
面对爷爷的质问,奇牙也性起了:“管你们什么揍敌客家的,倒了更好,我就不用回家了。”
“不肖子孙!”
“为老不尊!”
这下子,奇牙与两大家长扛上了,又是狂风又是闪电的,景况好不壮观。
“嘿嘿♥;”只有头部露置在空气中的西索大概觉得这很有趣,不禁笑了出来。
可是他马上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现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大有“招呼”他一顿的意向。
还好这时候门打开了,第二男猪脚糜稽姗姗来迟。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暂时停留在目露凶光,准备手刃贼人的糜稽身上。
他们可怜的二少爷啊……
有女仆已经开始痛哭,男仆们也垂首拭泪。
就在这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气氛下,西索和糜稽的视线胶在了一起,糜稽双拳握得发白,西索的表情也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黑濯翻了记白眼,手一推便将糜稽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双手往腰上一叉,双脚分开一站,气势雄雄:“西索,你说你沾污了我们家糜稽,你准备怎么办?”
被这个问题一梗,原本凄惨的气氛尽消,大伙儿全盯着西索,准备听答案。
西索仿佛被问住了,细细思考后回答:“啊,我从没有想过怎么办♥;”
气氛迅速僵化,犹如冷冻库般冰寒一片。
很好!有种。
黑濯叹息着摇摇头。
伊尔谜将垂到颊边的一绺黑发撩到耳后,淡淡地说:“梧桐,拿花剪来。”
西索原本坏坏的笑脸一凝,瞪着自己的好友:“你想干什么♣;”
黑濯再摇摇头:“你还问,当然是剪了你的'哗——'啦。”
大伙听见这一被换成杂音的词语,一脸抽搐地瞪着黑濯。
西索唇角一阵狂抽,但见梧桐把异常锋利的花剪交到伊尔谜手上,并在那双修长的手上发出咔嚓两声。
“我只是开玩笑♥;”
“哦……”黑濯的声音里是满满的质疑。
西索以这一辈子最真诚的眼神盯着黑濯:“我是想说♠;如果我娶了糜稽会不错♥;”
“不行!”包括糜稽和黑濯在内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黑濯冷哼一声,睨视着西索:“我们揍敌客家的人有这么好忽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