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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可以放心,我的决定并没有改变。”蓝染缓缓道。
但想宠她的心并未因为要杀她的事实而湮灭,反而更加强烈。不光是要生还是要死,他希望她都可以无痛苦,甚至是快快乐乐的。
“我们的计划还会继续,要,等她的病痊愈,我就将她送回忏罪宫。”蓝染抬头看着东仙要:“那边就麻烦你,在这段时间不要让任何人有任何借口去看她,队长也不行。”
“……是,蓝染大人。”东仙要告退了。
他其实很想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现在就把露琪亚送回去?反正她的药也吃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发问的时候,蓝染队长很少这么任性的不考虑得失做一件事情,自己只要一如往常的服从就好。
蓝染轻轻用手指摩挲露琪亚的脸颊:“乖乖好起来,露琪亚,要尽快。你不可以让我太过担心,否则我会太不想放手……那样,你的罪可就大了。”
他会宠着她,一直宠到她生命的尽头,做自己能做的一切——在这短短的时间里。
朔风还在翻看着书本,一页一页——其实只有短短的二十几页而已,但是他却看得极细。
第一条:
『今见朽木家主白哉大人之新妻,内心极为震动,此子容貌极似那人,却无半点灵力。后经证实,巧合而已,却心中惴惴,于是记之于此。』
朽木白哉的新妻,是说绯真吧?
第二条:
『今见星象流动,似有巨子将至,忽感前番之不喜,思及七日后便是真央灵术院新招之日,望万事均安。』
七日……确实,昔日的露琪亚在那日消亡,主人在那日来到这世界上。
第三条:
『今得朽木家新妹露琪亚之相片,大惊,无有之惶恐袭来,于是匆匆前往望探。惊觉其灵力之反常,不敢惊扰,匆匆而归,告知其他诸人,皆得惊惶之意,不知所措。』
惊惶?有什么地方可以惊惶的?朔风不解。
自己虽然恢复了关于身份的一部分记忆,但是大多数还处于朦胧之中,难道露露本人很危险?
第四条:
『今流魂街有异样灵气冲天,介乎死神共虚之间,似是而非。吾等四人面面相觑,静默良久,终未查。』
这是哪一天?流魂街?啊!朔风双掌互击:难道是露琪亚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存在,然后呼唤他力量的那天?
中间还有几条调查露琪亚的数据,他都匆匆掠过。
然后第十三条:
『终得其结果,是此人。其形、其音、其力,无一不符。念七百年前之大祸,呜呼哀哉,莫非悲剧重演?但视其只苏醒其力,未苏醒其神,于是为之幸甚。余决定放其纵归,不与违和,宁令其生如此万载,不愿其觉醒之一瞬。记诸于此,望乞后人,切记切记,不可轻捋虎须。和为贵,战为罪。』
再往下朔风就没有看下去的意思,顺手把书扔到一边,让它染尽尘埃。
“后人?只怕你没有后人了,至少没有能打开这里的后人。”
中央四十六室被蓝染屠戮殆尽,他不认为蓝染会先留几个活口问点什么好给他们脱逃或者通知外界的机会,那是笨蛋才有的做法。
“哼……我原先还以为你们是敬畏露露才对她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原来是惧怕。本来还想悼念你们一下下,现在?死就死吧,没什么好可惜的。”
不过有些郁闷,这些长老记来记去也没记出到底为什么这么惧怕露琪亚,来翻了等于没有翻。
“真是的……还是要我自己去找记忆啊。”他烦恼地甩甩额前发。怎么说露琪亚也是主体,她的记忆还没恢复,自己怎么可能恢复太多?
“算啦算啦,我想这个干吗?不恢复就不恢复呗,好奇心这么大干嘛,反正也一样是过日子。”
重归飘扬的姿态,他随便拿了几个露琪亚能感兴趣的东西,直接走了。
没有半丝留恋。
惊变之初(6):因
悠悠转醒,发现身上的沉重感已然褪去。
初醒的迷蒙一瞬间消失,她立刻发现身边有人,于是下一秒尖锐的指尖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这就是你的回礼?看来病是完全好了。”蓝染笑盈盈把露琪亚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抓下来:“你是猫么?指甲好尖。”
他握得稍稍有点大力,露琪亚皱眉。
“不要有下次。”没有人可以对他做出这种动作。
“我知道我知道,放手啊。”露琪亚甩开他:“干嘛这么用力?还不是你自己睡在我旁边。”
“呵呵,你的起床气不好。”蓝染翻身坐起,披上外衣:“何况这是我的床,我不睡这里睡哪里?”
“这里是——”露琪亚看了一圈:“清净塔居林?”
“你来过?”
“没有,图像上见过的,这里不是绝对禁止进入的几个地方之一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知故问了,露琪亚。”蓝染扶起她,让她靠在床头:“你应该知道一切都是我的杰作。”
“是知道,不过现在不确定。”露琪亚看着他:“既然你要杀我,又干嘛对我这么好?”
“呵呵,这是两回事。”
起码对他来说是,要杀一个人和对她好完全没有半点干系。
“古怪的性格。”露琪亚嘟囔着。
蓝染当做自己没听到,到一旁端来药碗,用灵力加热。
“醒来得正好,喝药。”
身体仍然很虚弱,露琪亚乖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呜——好苦!”她连忙吐舌头:“水……水!”
蓝染笑着递过一杯水给她。
“你陷害我,哪有药这么苦的。”
“要本来就是这么苦,朽木家的药中都加了焚香草中和苦味,这里哪有那些东西。”蓝染接过空碗,揉揉她的发:“很乖,好得很快。”
“我生病向来是这样的。”露琪亚抬步就要下床。
“要去哪里?”
“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地方,当然要四处转转。”露琪亚说的理所当然。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站着都飘飘悠悠了,还要转?”蓝染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安静一会儿。”
露琪亚僵硬了身体不动弹:蓝染到底要干嘛啊?举动奇奇怪怪的。
“抱着你的感觉确实不错,和宠着你一样好。那么——要去哪里?”蓝染突然抱起她。
“你打算就这么带我去?”露琪亚古怪的说。
“呵呵,当然。”蓝染抱着她慢慢走出清净塔居林:“这几日一直很忙,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而且外面的情势也很严峻。”
走到中央议事堂停下,蓝染毫不顾忌这里浓重的血腥气。
“你知道吗?更木剑八被旅祸打败。那个叫黑崎一护的男孩,很有意思。”
说着,他走出这里,将露琪亚带到外面:“我实在没想到他们能如此出色。”
“那你呢?你不打算出手吗?”露琪亚问。
“没有我出手的必要,况且我有我的事情要做。”蓝染抱着他坐在一颗大树下:“你离开忏罪宫两天,就有人找了你两次,看来你不愁听不到外界消息。不过可算是苦了东仙,要不让队长级的人进入,实在很麻烦。”
“队长级?谁啊?”难道是白哉?
“日番谷东狮郎。”
是小狮子?他找她干什么?
“喔。”
“怎么?一点也不好奇?”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好奇的?”露琪亚挑眉,想看看蓝染有什么反应。
“……说的也是。”
露琪亚瞪了蓝染一会儿,没有下文。
说的也是?这就完了?
“你在等什么?”蓝染好笑的看着他。
“……没事。”露琪亚闷闷地说,没良心没良心,竟然这样就完了?对她坦承一下会死哦。
“露琪亚,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蓝染忽然说。
从中央四十六室出来,朔风决定还是回去忏罪宫陪可爱的露露聊天,可是到了那里,却看见——
“东仙队长,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在忏罪宫旁的拐角,两名队长面对面站在那里,气氛极为僵硬。
“我已说过,日番谷队长,身为队长却不带副官不受命令去探视极囚,此为大义所不容。我既然看到,自然要规劝于你。”
东仙要和日番谷东狮郎?奇怪了。朔风兴致一起,干脆靠在那里近距离观赏。
“既然东仙队长规劝完毕,我想我可以过去了。”冬狮郎冷冷说:“我找朽木露琪亚有事。”
“日番谷队长不方便说出什么事情么?”
“是不方便,不足为外人道,请东仙队长让开。”日番谷冬狮郎的语气加重,显然是没了耐性。
“既然日番谷队长不听劝诫,那我也无法。但让我让开绝不可能。”
这两个人针锋相对,朔风心中顿感不妙:为什么东仙如此横加阻挠?难道说——他立刻奔向忏罪宫。
“东仙队长,我说最后一遍,让开。”
他终还是忍不住过来,要听露琪亚亲口所言,任何人都不得阻挠!
“等一等……小狮子,别那么着急。”一个男子的声音,却叫着熟悉的称呼。
冬狮郎的眉头立刻攒在一起,只有那个女人才这么叫他。
“我有话问他,你待会儿再发飚吧。”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子,甚至比女子更要美丽俊秀,半片脸颊被长发盖住,露出若有似无的笑。
“你是什么人?”他问。
“我吗?算是露琪亚的——至交吧。”他绕过冬狮郎,径直走向东仙。
东仙要聚精会神防备着,这股灵压很奇怪,似虚非虚,却又不是死神的。重要的是自己曾经感觉到过这股灵压——他就是那个闯入中央议事堂的人!
此人不可留,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喂……小狮子,还不走么?一会儿我去找你啊,你要为露琪亚的话,我可以帮你解答。”
他可以解答?虽然半信半疑,但今天是必然见不到露琪亚了,有东仙这个正义狂在挡着。
“告辞。”想到此,他甩袖离去。
现在正是紧急状态,队长和队长之间如果发生战斗的话,必然会引起动乱。
“好啦,小狮子走了,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朔风又开始凑近他。
东仙要向后一跃,拉开两人的距离。
“没用的。”朔风如影随形般贴了上来,始终与他短短一拳之距。“没有人的速度快得过我,我是风。”
转身一脚将东仙要踢出,他随即扑上去,空气之刃横在他颈项。
“告诉我,露琪亚被你们带去了哪里?”
东仙要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不知道。”
“不知道?既然蓝染会让你在这里妨碍探视者,你就不可能不知道。”他手下用力,一丝血痕冒出:“对于各式各样的刑罚我知道不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用在净灵廷的人身上。”
“我确实不知道。”东仙要还是平静地说。
“哼……想瞒我?是不是还要我自己去中央四十六室查探啊?”朔风放开他站起身走开:“去就去,到时候别说我把那里闹得个天翻地覆。”
“站住!”东仙要已经抽出刀:“卐解——”
“我说过没用的。”朔风旋身紧紧抓住东仙要想要卐解的手:“你的速度和我差那么多,什么招式也不好用呀。”
“哼——”东仙突然冷哼,将一样东西按在他的皮肤上。
“糟!”是反膜!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