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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敲两下门,讲台上的导师发现她立刻迎出来,满面笑容:“朽木小姐,怎么有空过来?啊——是来找恋次的吗?”
以前爱理不理的露琪亚变成朽木小姐,阿散井同学也变成恋次了。
“是的,麻烦导师。”谷风做的无可挑剔。
恋次马上被叫了出来,门关上的时候听见里面说——
“竟然这么快就学会贵族那些礼仪了,好厉害!”
“哼,表面上像个贵族了,谁知道骨子里……”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谷风柔柔笑着,当做是没听见一样。
“露琪亚,你怎么能让他们那么说你……”反而是恋次愤愤然。
“呵呵,恢复正常了?看你在屋里那么没生气的样子,怎么见到我也不会大声叫我的名字?”谷风促狭看着他。
“那个……”恋次摸摸脑袋:“你已经是贵族了,不能那么没大没小。”
“这样啊……”谷风竟然没有反驳。
两人沿着安静的走廊走进庭院里,恋次终于忍不住打破寂静:“露琪亚,你不是已经毕业了?怎么又回来?”
“还不算正式毕业。”谷风摇头:“入队死神会发下浅打,但是朽木白哉说朽木家的人拿着浅打入队太丢脸,一定要我找到自己的斩魄刀,不然就让我继续在学校读书。”
“他真的这么说吗?”恋次立刻横眉竖目。
“不是原话,不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谷风巧笑盈兮:“不用生气啊,恋次,虽然话是这个意思,但是心却不一定是这个意思。朽木白哉呢……实在是一个很别扭的人。”
别扭到只会用最伤人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关心。
“不过还好。”还好自己能够了解他。
“但是要你找出自己的斩魄刀……这是很困难的事吧?就算是露琪亚也——”
“放心吧,恋次。”谷风突然拍上他的肩膀:“要对我有信心啊。”
谷风这个动作又招致不少窃窃私语,恋次连忙离开她能碰触到的范围。
“嗯……露琪亚,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那个……我先回去上课了。”
看着恋次落荒而逃的背影,谷风的神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这天谷风回来得很晚,回来第一件事是到朽木白哉的房间给他请安。
拉开门,走进三步,正坐:“兄长大人,我回来了。”
“嗯。”白哉没有看她,而是专注在眼前的文件。
“今天经过冥想,已经找到斩魄刀的大体灵压,明天可以正式进入个人意识。”
“嗯,下去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朽木白哉淡淡下了命令。
人影站起,门被拉上,人影又走回来,同样用那个姿势坐在他面前。
仍然是没有抬眼,白哉只有更加冷漠的声音稍稍透出不悦:“有事?”
“是的,兄长大人。”谷风的声音竟然更加甜美:“是想请问兄长大人,你对恋次说了什么吗?”
面前女孩的反常终于让白哉停下笔看着她。这是收养她之后,自己第一次正视她的脸,那一张姣好的容颜上展现的是满满的愤怒。
朽木白哉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样还好,起码不会让他联想到绯真。
只看了一眼就把头低下,他回答:“朽木家不需要野狗的朋友,露琪亚,你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给朽木家丢脸。”
谷风感觉到自己的怒火在升腾,开口闭口不要给朽木家丢脸,就算自己的脑海有以后朽木白哉勇救其妹的印象,也免不了火大。
“是呢,兄长大人说的有理。但是呢,请兄长大人不要忘记——我也曾经是野狗中的一只!”温柔的语气,甜美的声音,说出口的却是和朽木白哉一样毫不留情的话语。
朽木白哉又抬起头,这次谷风清清楚楚看见他的怒火:“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口中吐出这些话,露琪亚。”
“兄长大人。”谷风双手支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一字一顿:“我想你没有资格阻止我交朋友。”
“……那不仅只是朋友。”朽木白哉却不和她对视:“朽木家的大小姐不可以随便找一只流魂街的野狗作为交往对象。”
交往……对象?谷风忽然笑起来:“朽木白哉大人,你该不会因为我和恋次有超出一般的男女关系吧?”
朽木白哉默认,不是他认为,这已经是真央公认的事实。
“呵呵……那么你错了,朽木白哉,我和恋次的关系,就有如最亲密的家人。”他是她到达这个世界以后第一个认识的人,第一个给她住所的人,第一个给她提供温暖的人。
“露琪亚,你逾矩了,回去闭门思过。”朽木白哉却扔给她这么一句话,今天的露琪亚太不正常,她不想多说,这样下去局面他会无法掌控。
“白哉……”谷风却更加放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样子很像吃醋?因为自己无法做到,所以才无法接受我和恋次太过亲近。”
白哉的眉头立刻拧起来,这不仅仅是放肆,而且已经超过他本人可以忍耐的界限。
于是他轻叱:“出去!自己去找管家领罚。”
“砰!”桌子被拍出巨响,文件四散纷飞,露琪亚的脸近在咫尺。
“我告诉你朽木白哉,想让我按你的意愿行事?现在的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半空中纷飞的文件还没有落下,狂怒的小小身影已经冲出门去,再把门重重摔上。
没有追出去,也出乎意料没有生气的表情,白哉只是原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打开那两扇紧闭的门扉,露出里面绯真的照片。
“绯真,我今天终于亲眼看到露琪亚的真实性格。你的妹妹真的和你……”他顿了一顿:“完全不一样。”
不过足够的实力配上这样的性格,应该可以在净灵廷生活得很不错吧?至少他不需要担心露琪亚像绯真一样……
“不过她竟然说我是吃醋。”对着绯真的相片失笑:“或许真的是那张相似的脸给我太大震撼……”
不过重要的是——转身看着散落一屋的文件,他叹息:这下有的自己忙了。
游荡在大街上,谷风现在是十二万分之后悔。
她真是被冲昏了头,为什么会和朽木白哉吵起来啊?而且还说了那种话,自己不是以冷静自豪的吗?就算和小莫他们也没吵得这么厉害过。
大脑进水,大脑进水!
站在窗口正准备关窗睡觉的蓝染就正好看到了这么一幕。
“是露琪亚吗?”他立刻挥手微笑:“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然后他就看见露琪亚拖着晃晃悠悠的脚步向他走来,一跃跃上窗台,进到屋内,随便找个角落往那里一窝。
“……露琪亚?”他慢慢走过去,轻轻把手放在她头上:“怎么了?这么失魂落魄的。”
“我和白哉吵架了……”
“白哉?啊……那么为什么呢?”蓝染也干脆席地坐在她身边:“白哉有时候是会很倔强,是他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露琪亚可怜兮兮抬头看着他,然后像忽然清醒了一样,猛地跳起身:“那个——蓝染队长!万分抱歉,我一直在想事情,没有注意!”
“呵呵,没关系,我也正好没事做。”蓝染摸摸她的发:“说说看吧,白哉怎么欺负你了?”
没事做?谷风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认命重新坐下:“还不是兄长大人啊,不知道对恋次说了什么,恋次现在开始躲着我。”
“恋次……他对你很重要?”蓝染笑得可爱:“真央都传遍了,你们在流魂街就是一对儿,是吗?”
“我们不是一对!”谷风用力强调:“我只是把恋次当朋友。”
“呵呵,是这样啊,那我们真的都误会了呢。”蓝染站起身走到一边,开始为他泡茶。
“是啊,因为恋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谷风喃喃。
“……那露琪亚喜欢的是什么型的呢?”蓝染走到她身边,把茶递在她手中,半蹲在她面前轻声问。
抬头看着蓝染,月华映入窗口掩过了烛火的光亮,照在蓝染亮上,给他添了一抹阴霾。
现在的蓝染没有笑,脸上的面具似乎被皎洁无瑕的月光洗掉了。
着魔一般的,谷风伸出手,摘下蓝染的眼镜。没了那层镜片的装饰,无笑的脸更显出冷峻。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没有爱上过什么人。”回答了蓝染的问话,面对着这张真实的容颜,回答出最真实的话语。
“是这样啊,那露琪亚有没有想过试着去爱人呢?”拿过眼镜,蓝染在手里把玩,却没有想再戴上。
“……没有!”坚定回答,谷风站起身:“抱歉打扰你了,蓝染队长。”
“露琪亚可以叫我的名字。”蓝染又露出他一贯体贴的笑容。
“不,蓝染队长,这样太不敬。”鞠躬,然后退出。
蓝染站在房间里,眼睛在指尖灵巧的转了一圈,重新戴上:“自己没有注意到吗?你在恍惚中,叫了朽木白哉的名字,而且那么顺口……”
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并且没有受到镜花水月的影响。
“露琪亚,你比我想象中隐藏更深。”关上窗户,他微笑:不要以为那么轻易,就能从我手中逃开啊。
离开蓝染的房间,谷风彻底清醒。
做了一件完全不智的事情,竟然在心情失落的时候去找蓝染聊天,并且对他透露了太多讯息——能够动摇自己的人,恋次和白哉。
很难说蓝染以后不会利用这一点,尤其今天他在自己面前卸下了那张假面具——而且是自己主动摘下他的眼镜。
这样不像是蓝染啊,朽木家的大小姐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他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吗?
忽然站定身体,她敲着自己的脑袋:“谷风啊谷风,到这边来之后,变得胆小了呢。”
她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才对,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认为谁适合自己就在谁的身边;讨厌什么就摒弃什么,谁惹自己生气就毫不犹豫的反击。
而到这里之后呢?改变自己的究竟是力量的不足还是心理的变化?
这本是……一个对她来说仅只书中的一切啊。
脚步声,转身,她看见朽木白哉向自己走来。
“兄长大人。”还是皮笑肉不笑地招呼。
“跟上。”白哉转身,谷风立刻走在他身后。
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古风突然很郁闷地发现,按照这种贵族走法,自己绝对会和白哉有半步之差。
“请问兄长大人,我是要回去领罚么?”她还是那么笑吟吟地问。
扫了她一眼,白哉道:“散步。”
哈……啥?谷风愣住:白哉不是来抓她回去受罚的?自己明明说出那么过分的话。
“还不走?”
“是。”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走了一会儿,白哉忽然道:“你不需要这么生疏,叫大哥就好。”
谷风脚步一顿,然后笑开:朽木白哉的意思是不是妥协了?没想到他会主动妥协呢,尤其这次还是自己的错多一点。
不过既然朽木白哉都能主动妥协,谷风有什么不能认错的呢?
“是的,大哥,今天万分抱歉。”
没有笑意,不过能听出朽木白哉和缓的心情:“嗯,没有下一次。”
“是!”
心情豁然开朗,似乎有很多以前想不通的现在都想通了。
书里的故事又怎样?知道未来又怎样?
蓝染并没有那么虚假谨慎,白哉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