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如果说朽木白哉是一块真冰的话,那朽木露琪亚绝对不是一团火焰。她没有能将冰融化的热度,只是温温暖暖,流淌在冰缝之间的不冻水流,经久不息。
在晚霞初落的时候泡上一杯浓浓的茶,然后走在庭院中看着樱雨纷落,身边有一个陪伴自己的人——这是很幸福的事情。
露琪亚双手在茶杯上摩挲,茶水的热气完完全全可以抵挡渐冷的夜风。
“大哥。”她忽然问:“为什么净灵廷里面没有蚊子?”
朽木白哉回答:“你的笨蛋问题没人会给你答案。”
露琪亚立刻噘起嘴巴:“怎么能说是笨蛋问题呢?好伤心。”不过她面色上却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
“如果什么时候你不问笨蛋问题的话,我就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说。”白哉的笑容清浅到几乎看不清楚。
“大哥,笑笑啦,笑着好看。”露琪亚歪头轻轻磕他一下。
白哉摇头,他不习惯也不想在露琪亚以外的人面前暴露情绪。
“大哥,你说我这个队长如果就这么当下去的话,是不是会变得跟你一样?”队长必须在下属面前不苟言笑,不能随意打打闹闹没大没小,但是她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也有面瘫的倾向——今天板了一下午的脸就已经僵硬。
“也没什么不好。”白哉缓缓说,如果露琪亚真的练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儿,起码不会有那么多人肖想她。
露琪亚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大哥哦,你说是不是得到的就不需要珍惜了?”
看着露琪亚明显语带控诉,白哉无奈:“露琪亚,你究竟要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和下午完全不一样?”露琪亚晃着脑袋看着他。虽然白哉热情迸发不再面瘫的样子让人感觉比较无所适从,但她还是比较喜欢看白哉笑。
白哉无语,自己就因为这样和不知道珍惜划上等号?
不过想来想去,他还是道:“习惯了。”
早已经习惯以如此来维护朽木家的声威,至于喜怒哀乐的情绪,已经很难再表达出来。
“所以说下午那个样子……是你百年难得一见的失常?”
“不是百年。”白哉抚着她的发:“只有在你面前。”
任何一个女孩可能都无法抗拒这样的话语,所以露琪亚笑得很开心。
“熊猫眼其实和烟熏妆很像。”记得乱菊曾经这么说过。
现在一晚上没合过眼的冬狮郎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忽然很想知道乱菊口中的烟熏妆究竟是个什么效果。
指令神机还在不时的响起,他几乎快麻木的四处去杀虚,虽然都是小虚,一下一个,但是这么跑来跑去,肉体不疲劳也会精神疲劳。
忽然有电话的声音,而不是虚的警告。
“喂,躬亲,什么事情?大虚……一角呢?受伤?等等,我立刻过去!”就算是大虚,什么样的虚能把一角砍成重伤?
边往那边赶去边联系乱菊,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冬狮郎沉下脸:最近未免太过懈怠,这下糟糕了!
而踏着清晨朝露的,还有乌尔奇奥拉,他并没有做别的,而是陪着身边的女子散步。
“长谷川君,你人真好。”女子一如往日的幸福着。
乌尔奇奥拉也同样是一如往日的面瘫脸。
“长谷川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那里只有我知道的,很好哟。”女子撒娇道。
“好,只要是你说出的地方,我就去。”乌尔奇奥拉回应道。
“呵呵,我就知道长谷川君最好了,我们走吧。”女子拉着他走向一旁的小路。
乌尔奇奥拉脑袋里却在想着:葛力姆乔应该马上就要死了吧?
当冬狮郎赶到的时候,躬亲已经在为一角做简单的治疗和包扎。
冬狮郎看了一圈:“大虚呢?”
躬亲笑得毛骨悚然:“吞掉了。”
吞?冬狮郎古怪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事,只不过是他那个变态斩魄刀。”一角虚弱地说。
“呵呵,还是让你知道了。”躬亲没有否认。
“哼,我和队长早就知道,就你自己还藏着掖着。”一角用力要站起来:“痛痛痛……靠,不痛不痛!老子这点儿痛还挺的过来。”
看着一角龇牙咧嘴的样子,躬亲失笑:“你就不要再逞强,这一次真的差一点死掉。”
如果不是一角昏了过去让自己有机会出手的话,现在就该举行队葬仪式了。
“躬亲,快说,到底你是怎么能把他杀了的?就算有那个变态的斩魄刀也是一样,我顶多就晕了两分钟,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干掉他?”一角蛮横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他已经被你打得半死,再被我吸收了大半力量,当然很简单就可以打死啊。”躬亲笑眯眯地说:“我发现他体内有一种奇怪的装置,可以瞬间使力量提升十数倍,但是还好~有时间限制。”
“也就是说我正好赶在枪头上,让你捡了便宜。”一角不忿的嘟囔。要不是自己最后一击不支晕倒,这又可以是值得纪念的辉煌一仗。
知道一角的愤气为何而来,躬亲只是不停的笑,没有接话。
“你们看到乱菊么?”冬狮郎看了一圈确定这里安全之后问。
“看到了,一共两只虚,这只大虚是我和一角的任务,乱菊追着另外一只中型虚向那边去了。”
看看躬亲指的方向,是向着郊外的地方,于是冬狮郎立刻赶过去。
巨型虚和大虚虽然只差了一级,但力量却又本质上的区别,一只巨型虚最强也只能发出普通虚闪,对上限定解除的副队长根本不够看。
但就这样乱菊也打得很苦,因为有一个有灵力的人类在这里,能看见虚,能看见死神,还偏偏不肯逃走。
“乱菊!”冬狮郎从高空跃下来,一刀砍在巨型虚的手臂上,直接把他的右臂卸下。
“你怎么回事?耽搁了这么久,连电话也不接。”
“抱歉,队长,因为要保护这个人类,所以一时没有办法分神。”乱菊立刻说。打一只巨型虚用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没搞定,她自己也觉得丢人。
“人类?”冬狮郎看过去。乱菊保护的是一个成年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蓝法蓝眼,都带着冰似的颜色。一转一眨间时时带着倨傲的神色。
在他打量着这个人的同时,这个人也在打量着他。
“你能看见我?”冬狮郎走过去问。
对方点了点头:“当然能,你看不出来吗?”
冬狮郎一皱眉,这人的性格真恶劣:“既然能看到,就应该知道现在这里有多危险,尽快离开。”
听着冬狮郎半命令的话,对方把头一扭一哼:“你们不是来保护我的吗?既然是来保护我的,那就好好护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以后就痛快别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话。”
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话?冬狮郎看向乱菊:“你和他说了什么?”
乱菊摇头,尽顾着打了,她哪有时间对这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人类进行再教育。
冬狮郎抽刀,一面防着那只巨型虚,另一面却也防着这个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似乎想了想才告诉他:“清水,清水真。”
冬狮郎立刻示意乱菊查资料,自己去对付那只巨型虚。
乱菊没翻几下就翻出来了:“队长,在这里——清水真,是年二十四,空座町出生,家人全部死亡。”
冬狮郎点头,有这个人就好,最怕是什么非人的扮成人类。
“你对死神有意见吗?清水真。”乱菊在清水真身边护着,看着冬狮郎三下两下把巨型虚打得节节败退。
“我的好友死在虚的手上,你们有个死神在他身边,却没救他。”清水真冷冷淡淡地说。
“原来如此,抱歉。”乱菊柔声:“但是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清水真往树上一靠不搭理她。
几句谎话竟然就能骗过这些自命清高的死神,再者说,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都是自己说了算,哪里轮得到一个死神决定?
话说回来这两个人还真让人心烦,如果不是他们撞上来的话,自己早让这只虚杀了一了百了,哪儿还用这么麻烦。
漩涡(6):魂葬
眼看冬狮郎把那只巨型虚打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痕迹,化名清水真的葛小豹子认命准备离开。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找一个虚宰了自己还不容易?
“等等!”冬狮郎突然瞬步到他面前:“我想起来了。”
“队长?”乱菊站在冬狮郎身边,她从没见队长对哪个人类这么不假辞色的。
“我说看你怎觉得那么熟悉,虽然没有破面的灵压和面具,但是你和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人?什么人?”清水真一头雾水的样子。
“破面十刃No6,葛力姆乔?贾卡杰克。”冬狮郎盯着他的脸,想看出他有没有动摇的神色。
“不认识。”清水真想也没想的说。
“是这样子。”冬狮郎示意他离开:“你可以走了,下次遇到虚记得要逃跑,不是每次都可以这么好运的。”
见清水真离开他们的视线,乱菊问道:“队长,你怀疑他是破面?”
“长相未免太相似了,有强大灵力的人类……而且刚刚我提到破面时,他竟然没有问破面是什么。”
乱菊后知后觉的点头:“可是他身上并没有破面的灵压,也有人类的资料,这是绝对不可能错的啊。”
人类的出生与死亡在净灵廷都有记载,自己刚才明明查到了有关清水真的一切,也确实是这个蓝发男子。
冬狮郎点头:“我知道,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有证据,却有怀疑,仔细思索——到底什么地方让他觉得不正常呢?
“啊啊啊啊啊!”
远处突然传来惨叫,冬狮郎后知后觉感应到一股强大的灵压,空间被撕裂——是大虚!
“糟了!松本,快!”冬狮郎立刻以最快速度过去,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有能够隐藏灵压的大虚,甚至在破开空间以前就能攻击人类。
蓝染……他到底做了多少试验?创造出多少东西!
虽然用最快速度将大虚斩杀,但是却已经回天乏术,毫无生气的躯体倒在一边,一个灵魂坐在身体旁边,胸前被截断的因果之链晃晃荡荡,正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身体。
“你……”冬狮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刚还在怀疑的人,这么一忽时间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一具。
死了的这位却不耐烦了:“还不魂葬?你拖拖拉拉的等什么?快点!”
乱菊看了冬狮郎一眼,冬狮郎点点头,于是一个大大的章盖在他的脑门上。
光芒过后,地狱蝶腾起,灵魂消失。
“队长?”乱菊询问日番谷接下来该怎么办。魂葬成功,没有半点奇怪的地方,看来这个人确实是人类。
“告知尸魂界,让他们注意,既然已经魂葬,就没有我们的事情。”冬狮郎说。
走在街道上,乌尔奇奥拉腕上的手环突然一暗。他低头看了一眼,停下脚步:看来葛力姆乔已经死亡,那么自己就不需要再浪费时间。
“长谷川君?怎么啦?”女子又伸出手来拉他:“我们还要走一段时间呢,别着急嘛。”
“不需要再走了,破面小姐。”乌尔奇奥拉却避过她的手,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