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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人的追杀,幸得白五爷相救,小人才得以活命,今小人拼得一死,请包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替小人寻回家父!小人感激涕零,绝不敢忘!”田青边泣边说,最后拼命叩头不住。
“田青,本府且问你,澶州城是否还有别的人家有人失踪?”包拯皱紧了眉头,探问道。
“这……”田青一愣,抹了抹眼泪,据实回道:“回包大人,澶州却有人口莫名失踪,不过那些失踪的人,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就是仗势欺人之辈,澶州百姓皆传说这是老天派下了天兵天将呢!”
“田青,你且在开封府暂住,待本府查明真相,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包拯沉吟片刻,方说道。
“谢包大人!”田青闻言,赶忙叩头道。
“张龙、赵虎,送田青去客房!”包拯命令道。
“是!”二人一抱拳,领着田青离去。
白玉堂实在沉不住气,大声问道:“包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吼什么吼?”丁月华拧着白玉堂的耳朵没好气地说,“成了亲也不见你变得成熟些,多和展昭学学,知道不?”
白玉堂一脸的憋屈。那只臭猫有什么好的?
“皇上今日传旨,命本府为贺寿钦差,赴澶州为柴王贺寿!”包拯叹了口气,顿了顿,方又道:“其实,名义上是贺寿,实际上是皇上接到密报,说澶州大牢在押囚犯,接连神秘失踪,后经全力寻找,只找回了一具尸首,其它的人生死不明,而那唯一的尸首,死亡奇惨,据线报称,那尸首皮肉由内抽干,状如干尸,手如兽爪,白骨外露,通身漆黑,身带奇毒,凡触碰者,立时发狂疯癫,浑身抽搐,及至死亡,且死状与那尸首一模一样!”
“老天啊!这是什么毒?这么可怕?”丁月华闻言,心下一惊,失声叫道,“额~~筱筱会开心的!”
“大人的意思是,那田青之父失踪一案,和那具尸首或有关联?”展昭皱眉问道。是啊!筱筱会开心的!只是,该不该让笑笑去呢?
“……”包拯点点头,沉吟片刻,又对白玉堂和丁月华道,“此行恐怕要劳烦二位相助了!”
“包大人无需客气,我们定当全力以赴!”白玉堂一抱拳,正色道。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听命!”包拯点点头,随即高声命令道,“你四人留在府衙,保护田青!”
公孙策闻言,忙阻拦道:“大人不可啊,这样一来,我们查案的人手就不足了!”
包拯摇摇头,沉声回道:“田青乃本案的重要证人,绝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
“可是,大人的安危……”展昭上前一步,急声劝道。
“让大哥他们一起来帮忙就是了!”丁月华笑了笑,无所谓地说,“话说回来,这次的事,你们打不打算告诉筱筱啊?”
“这……”一听到问公孙筱筱,包拯、公孙策和展昭都沉默了。
丁月华一见三人的样子便笑道:“包大人,你们若是不告诉筱筱,那后果……”
包拯当机立断,看着展昭道:“展护卫,立刻去将筱筱带过来!”
“是,大人!”展昭抱拳,转身就去找公孙筱筱。
公孙筱筱来到了书房内,听了公孙策将前因后果都告诉自己,撇了撇嘴,扫了包拯和公孙策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展昭身上,“老实交代!是不是打算不告诉我的?”
“咳!”展昭微微红了耳朵,点了点头。
“哼!”公孙筱筱一扭头道,“算你们识相,还是告诉了我,否则我就一个人去找你们!”想了想,公孙筱筱对包拯说,“大人,即使如此,我们何不把田青暂送至八贤王府呢?”
“嗯~~”包拯沉思片刻,点点头道,“就依筱筱之言!此次檀州之行,还望筱筱多配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啊!”
“筱筱晓得!大人请放心!”公孙筱筱点了点头,笑着应道。
回到了自己的小药庐,公孙筱筱好奇地问:“爹,澶州在什么地方啊?”
“你呀!让你好好读读书,偏生不听!这澶州位于宋辽交界处,是很重要地军事要地!”公孙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公孙筱筱的鼻子说。
“哎呀!爹~~这人嘛,学个个把个的本事就行了,若是一个人什么都会了,那不是成神了吗?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呢?”公孙筱筱摸摸自己的鼻子,笑吟吟地说。
“你就知道强词夺理!”公孙策对公孙筱筱无可奈何了,不过转念一想,估摸着公孙筱筱小时候因为太聪明了,也落得无人愿意陪她玩的地步,也就造就了她现在的个性,不觉心中一疼。
“不过……宋辽交界处?那岂不是,那里是小螃蟹的地盘?”公孙筱筱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问道。
公孙策一下便想到了,捏了捏公孙筱筱的脸蛋,笑着说:“筱筱真是个福星啊!”
“那是!”公孙筱筱得意洋洋地说。
澶州城外,锣鼓喧天,彩旗飘扬,鞭炮齐鸣,澶州知府裴权带领一众大小官员于城外相侯,道路两旁百姓欢呼雀跃,人人皆是翘首以待。
“呦!人来的挺齐的呀!”公孙筱筱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笑眯眯地说。
“澶州知府裴权参见公主,参见包大人!”裴权抱拳一礼,恭声道。
公孙筱筱头皮一发麻,直接躲到了展昭的身后。
“裴知府不必多礼!”包拯虚扶一下,又问道,“不知裴知府可为本府备好了行馆?”
“回包大人,下官早已为大人备好住处,”裴权点点头,随即又是一笑道,“不止如此,更有一位故人已等候大人多时了”
“哦?是何人?”包拯一愣,不解道。自己在澶州的旧交,“难道说是……”
“请大人随下官移步行馆,便知!”裴权一笑,躬身道。
还玩欲擒故纵?公孙筱筱撇了撇嘴,干脆一跳,趴在了展昭的背上,不想走路了。
展昭对公孙筱筱已经无奈了,便背好公孙筱筱跟在包拯后面往行馆走。
☆、旷世奇葩——公孙筱筱……
澶州行馆外。
众人跟随裴权至距行馆不远处,就见行馆门前有一群人在城门方向翘首张望着什么,但见那为首二人,一年过花甲,一风华正茂,二人皆是身穿华服,通体贵气,气度不凡。
包拯赶忙紧走几步,来到那老者身旁,躬身道:“包拯参见王爷!”
“包拯啊,不必多礼!”柴王爷轻扶起包拯,笑道,“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包拯啊,你是一点都没变啊!”
“王爷也是啊!”包拯看了看柴王爷,安心道,“王爷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是啊,这些年老夫修身养性,退隐山野,府上一应事务已经全交给玉儿来处理了!”柴王爷半回身,唤道,“玉儿,来见过包大人!”
“柴玉见过包大人!”一青年走上前来,对包拯俯身一拜。
“小王爷不可如此,包拯受之不起!”包拯连忙扶起柴玉,仔细看了看,又道,“小王爷的风采更胜当年啊!”
“是啊,我们都老啦!”柴王爷大笑几声,又叹息道。
“展小猫,大人要和柴王爷一来一往多久啊~~很累耶~~”公孙筱筱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我饿了呀~~”
“这位可是厨神公主?”柴王爷听到了公孙筱筱的话,扭头一看,连忙问道,“老夫见过公主!哎呀!公主果有太后的风范啊!”
公孙筱筱嘴角一抽,站直了,回礼道:“王爷缪赞了!是太后训练的好……”是啊!好的咱都想死了!
展昭在一边偷笑,气得公孙筱筱在柴王爷看不到的角落狠狠地踩了展昭一脚。
“公主,王爷,包大人,内已备好酒席,请先入席吧!”裴权走到包拯和柴王之间,恭声说道。
“好!”柴王点点头,携着公孙筱筱和包拯一同入内。
澶州府衙行馆内。
“各位,今天是给包大人接风洗尘,让我们把酒尽欢啊!”裴权见气氛略有僵化,忙端起酒杯,高声道。
“是啊,来,让我们满饮此杯!”柴王爷亦端起酒杯,大声笑道。
众人闻言,忙端起酒杯。
公孙筱筱狠狠一记冷眼瞪过去,展昭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柴王想了想,笑问裴权道:“裴知府,听说你为包大人准备了几个节目?”
“确有此事!”裴权点点头,用力拍了拍手,高声道,“献舞!”
不一会儿,就见十几名服饰典雅华丽,头戴步摇冠,上身穿羽衣、霞帔,□着月白色裙的女子随着那闲雅而沉郁的乐曲,慢慢舞上台来。但见她们舞姿轻盈柔曼,飘逸敏捷,时而点头相招聚拢,时而挥袖散开,竟好似仙鹤在空中飞翔一般。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彷佛照颜色。
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沈思年少浪。笛里关山,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公孙筱筱单手支撑下巴,凉飕飕地冒了出来惊得裴权满脸诧异。
一舞毕,柴王点点头,叹息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得见这‘霓裳羽衣舞’啊!公主吟唱的也是极好啊!”
“好说好说!”公孙筱筱懒洋洋地说,“不就是琼玉阁的歌舞嘛!裴大人也算是费劲了心思啊!竟从汴京请来琼玉阁!”
“公主果然见多识广!”裴权微笑着说。
“谢谢夸奖!实在是我不见多识广都不行啊!因为……”公孙筱筱捂脸,“这是我从常州回到汴京之后闲着没事干排出来的呀~~”
“啊?”在场除却开封府的人,所有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孙筱筱。
“筱筱啊,让琼玉阁的人再换首歌舞跳跳呗!”丁月华揉了揉眼睛,无奈地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这‘霓裳羽衣舞’,害得我先在看到这支舞想到的就是怎么找不对的地方,眼睛好累啊!”
“去!这是跳给柴王看的,你想看?下次我跳给你看!”公孙筱筱一推丁月华的脑袋,没好气地说。
“说定了呀!不准反悔!”丁月华笑吟吟地说。
柴王笑了起来,正想要说话,却见一衙役面色惶恐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就见那衙役飞奔至裴权身边,小声地说着什麽,但见裴权,脸色瞬变,猛地站起身,对众人一抱拳道:“公主,王爷,包大人,下官临时有要事,要先行告退了!”
“裴知府,可是出了什麽事?”包拯沉下脸来,喝问道。
“这……”裴权见已是瞒不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如实报道,“是……是澶州城北曾家的大公子,今夜莫名地失踪了!”
澶州城北曾家。
“你是说……你们大公子是突然失踪的,这是什么意思?”裴权不解地看向曾家的总管曾麦,疑惑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大公子本来是在花园中闲逛,后吩咐小人为他去取茶水,可小人取回茶水刚一进花园,却发现大公子已不在园中,地上只留下大公子的折扇,小人派人搜遍全府,却不见大公子的踪影,小人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报的官!”曾泰把折扇双手递给裴权,满是焦急地说道。
包拯想了想,开口问道:“曾泰,你在回花园的途中可有听到异常的响动?”
“这……”曾泰一愣,细想了想,摇头道,“回大人,没有,小人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