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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有点少。
☆、战场
最近几天送来的伤员多了很多,前线应该很紧张吧,很快……用不了多久就需要他们上场了吧。战争是很奢侈的,而下忍则是最好的消耗品,这也是没办法的,村子没有那么多上忍和中
忍。“雷遁?雷中花!”手向水面一按,水上爆开银白的雷遁。对于这个忍术我已修炼的炉火纯青。琳在湖边喊:“卡卡西,集合了!”那么快吗?我抬头看向天空,有几缕淡淡的云飘着。握
了下刀鞘,应了声,战场啊。
当我们到达时,前线刚进行过一场战斗,血染的大地泛出令人恶心的暗红,忍术造成的焦土
水坑显示出那场战斗的激烈,战场的废墟下可以看见散碎的断肢残骸,如此血腥。这种肉肉相搏的战争从某种角度上看要比前世的机械战更为残忍。很多下忍都吓得面色惨白,有的被血的味道
刺激的呕吐起来,甚至有的女孩快哭了。
我站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一切,脑中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合,我……讨厌战争。眼睛被蒙
住,耳边传来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样子,我求你了,卡卡西……”她是在哭吗?为了什么?是被这景象吓着了,还是……为了我?为什么要为我哭?死的不是我。
我拉下她的手:“我没有悲伤,真的。”因为我已经连怎样悲伤都忘了,我只是单纯的讨厌战争,不因为任何人的死去,麻木的心不会为任何事物摇摆左右。我是这样认为的,除此以外我
找不到任何理由,为我的难过。
我们在指导上忍的带领下支好帐篷,还未休息集合的号角便响起了,没想到敌人的第二次进
攻来的这么快。琳的脸色变得很差,大概是又想起了那个血染的战场。水门拍拍她的肩,说:“一切都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战争能毁灭一个人,也能使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成
长。
这次砂隐进攻的很心急,人也不多,看起来就像自杀一般。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三代风影失
踪了,砂隐认为是木叶做的,另一方面又派出大量忍者寻找,所以来进攻的砂忍不多。这是很愚蠢的行为,被愤怒冲坏了头脑,失去理智而自不量力地做出这种行为。
我们十五组负责的是东战区,那里早就打的如火如荼。地下突然蹿出一只像蜘蛛般的东西,我猛然向后一退,然后才看清那是一只傀儡。傀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向我冲来,我抬手就是一
刀斩下它的一条胳膊,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暗暗惊叹于他的坚硬。
水门大吼道:“卍字队形!”我们迅速背靠背紧握兵器。又有几个傀儡冒出来,同时也有砂忍向我们冲来。木叶忍者们急忙应战。我抽出刀有些犹豫,战场,这是战争。在前世我做过机
师,布里塔尼亚帝国第二十三任第一圆桌骑士,布里塔尼亚能有如此多的国土有我一份很大的功劳。我见过,一个按钮按下去,如此简单,数以百计的生命消失。在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布里
塔尼亚的“爱之女神”,瞬间毁灭了一座城市。
“卡卡西!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水门的叫喊声,我一惊挑开飞来的苦无,向后跳了几步
与带土、琳背靠背站着。带土这时还不忘嘲笑我:“怎么,吓傻了吗?”我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这家伙又在哭吧。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紧盯着慢慢围过来的敌人。“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三人同时动手。对付下忍的自然也是下忍。不过下忍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但是……我用余光瞟了眼
带土他们,他们就不一定了。琳对医疗忍术天分很高,但攻击力就……带土就更别说了,宇智波家的吊车尾。
“雷遁?雷中花!”逞对方麻痹时一刀斩下。耳边是一声惨叫,带土!只见带土被踹翻在地,连滚了几个圈才停下。砂忍轻蔑地一笑,一支苦无掷出。我一急掷出两支苦无,一支击偏砂
忍的那支,一只瞄准砂忍的太阳穴。同时扑过去抄起带土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带土比我高出半个头,搬动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呐,胆小鬼,又吓哭了吧?”我背对着他高声说,带土一听像炸了毛的小猫一般跳起来:“谁、谁说的!我才没有害怕!”我浅浅一笑:“那就好。”说完冲了出去。刀影翻飞,寒光闪
烁。
【我讨厌战争】灼热的鲜血在身边飞洒,像绝美的樱花。
【因为会有死亡,人与人之间的残杀,为了腐臭的欲望】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肉的特殊触感,顺着刀身传到我手上,深深地烙印在记忆深处。
【人,短暂如浮游的生命,为什么要折损在这无谓的厮杀中】血液浓重的腥味,和记忆中的一样令人恶心,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罪恶。
砂忍撤退的号角响起,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是从鲁鲁修的世界来的哦~~~~~有没有想到?
☆、战后
我坐在营地外的石头上看着营帐中来来往往的医忍和伤员。琳真的很有天赋,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已经能治疗较大的伤口了,若不是因为年纪小没有足够的查克拉,她完全可以学习更难
的医疗忍术。
“卡卡西。”琳的脸猛然放大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暗暗抱怨自己的走神。
琳直起身子双手反握在身后:“想什么呢?你最近总是发呆。”“只是回到过去模式。”我以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发呆是用来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是前世的我经常干的事。听到琳疑惑地
“嗯”了声,我连忙说:“看星星。”
琳抬头望了望:“好漂亮。”“啊。”我微微眯起眼,这绚烂的星空没有受到工业的污染而
格外干净。我猛然想起从前那个坐在我身边陪我看星星的人,她有着淡然的眼睛,闪耀如星辰。“那是什么?”琳突然指着繁星中最为闪亮的一颗。“启明星,最为夺目,也是我最喜爱的一
颗。”“最喜欢……这样吗?”我听见仰着头的琳轻轻地念着。
“下面的战斗会更加激烈。”琳看向我,眼神有些动摇:“我害怕,卡卡西。”我无语,从
某种角度来说,这种时候我应该安慰并鼓励她。无论是从英国学的绅士理论,还是受法国浪漫主义的影响,此时最好的回答是: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但……真要我说出来完全没有可能,这种
感觉应当是恋人吧?
“琳,你为什么成为忍者?”我淡淡地问,琳不知我为何会这样问,“因为我想成为像纲手
大人那样伟大的女忍者!”琳眼中盛着慢慢的崇拜。千手纲手,三战中崛起的女忍者,号称医疗公主,是一代、二代火影的孙女,与狂鬼自来也、冷君大蛇丸并称“三忍”。
我站起身来:“那么,琳,你不应当惧怕杀戮。”琳愣愣地看着我。我侧身对着她,不远处营帐中的亮光照亮我半个身子。“忍者的道路必由敌人之鲜血浇灌。我不会讲大道理,但是作为忍者
一定会血染双手。虽然很残忍,但是琳,如果无法接受的话……就放弃做忍者吧。”我转身慢慢走向我住的营帐,将琳一人留在那里。
任务期间不分男女,所以下忍是不分男女宿舍的,为了方便召集一个小队的人的床位排在一起。我回到我的床位时带土正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我不理他,将护额解下来塞在枕头下面,
然后开始将忍具包摘下来。带土盘腿坐着,交叉双臂,发出一阵“嗯嗯”声,然后扑过来跳到我床上,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卡卡西,刚才你和琳在说什么?”他的表情有些吃味,到底是孩子,藏不住心事。“没什么,干吗?”我肩一耸抖开他的手。带土撇了撇嘴,突然脸红起来:“那个……你觉得琳怎么
样?”“呃?”我看了看他:“放心,我对她没兴趣。”“为什么?”带土似乎有些不放心。“年龄太小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论谁也不会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人吧?我当然是
不会恋爱的,除了我又哪来的不死的怪物呢?不过……我瞟了眼一脸惊讶的带土,现在的小孩真早熟。“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啊!”带土指着我大叫,引得旁人纷纷往我们这边看。“哎哎,琳
比你大三岁你还嫌小,你不会喜欢老太婆吧?”真是丢脸。我翻了个白眼向他头上就是一拳,然后将头上顶包的带土扔回他的床上。
☆、中忍
战斗、战斗。来到前线已经三个月了,一切都已习以为常。我站在树梢眺望充满焦味的战场。与砂隐村的战斗还刚刚开始,雾隐村也有些蠢蠢欲动。火之国占据了这片大陆上最好的土
地,最丰富的资源,所以成就了最强大的木叶村。但也因这点,处于四国环绕这种尴尬地理环境的火之国,永远是他国的野心所向。
我听见集合的号角和匆匆的脚步声。扯下胸前的纱布烧成灰烬,下面的伤口早就在它包好时愈合了。跳下树梢用从水门那里学来不久的瞬身来到离集合地不远处,然后慢慢走过去。
“卡卡西,这边!”琳在人群中向我招手,我走过去正好听见带土的宣言,无非是要建功立业之类。这种时候我总会打击他一下:“别拖后腿就行。”果然,单细胞的某人立刻跳起来,我
暗暗一笑,屡试不爽。
如今我已经六岁了,小孩的个子总是长得飞快,可惜比起带土来还差一大截。估计就是这个
理由带土很不爽被我看不起。人嘛,总是欺软怕硬的。不过带土本性不坏,人也仗义,所以虽然是吊车尾,人缘还不错。
大蛇丸在木台上发布了命令,之后各组由指导上忍带着散开。与我们通行的还有两组,十二人大队是很强的了。十班的指导上忍右代宫知和七班的指导上忍秋庭谦人似乎与水门是旧识了。
这也方便我们三组的配合。从东线进攻这条线虽然较为安全,但毕竟十二人中有九个下忍。即使在战场上历练了一年有所进步,但下忍终究是下忍。
并没有到达战场,但战斗已经开始了。在斩杀第七波敌人时,我们已经四死三伤了。十班和七班分别死了两人,琳、带土和右代宫受了伤,还好有琳这个医疗忍者在,可以进行紧急治疗。
琳在治疗最后一个人,我靠在树上一言不发,有几个声音进入我的耳朵。或许我前面说错了,不是没有到达战场,在战争中处处是战场。我抽出刀,引得众人向我看来。“十点钟方向,
两个上忍、四个中忍,距离三百米。”快速说着,也不打算告诉他们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路小心的继续东行,一边盘算着:我们这边有三个上忍五个下忍,人数上占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