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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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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只看了一眼就把脸转了开去。
    姐夫在机场大厅的禁烟牌下明目张胆地抽烟,文森走过去:“给我一根。”
    姐夫打量他一眼,从怀里抽出一根烟抛过去。文森就着火深深地吸了一口,从鼻子处把白色的烟气慢慢地喷了出去。
    “怎么你也抽烟?”
    “从前抽,后来戒了。”文森夹着烟摸了摸额角,“小诚讨厌烟味。”
    姐夫笑笑:“他们老徐家都一样。”
    文森没有接话,他迅速地把烟吸完,烟蒂踩灭在脚下。
    “小知很可爱。”
    姐夫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
    文森微笑着把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美国的教育制度很好,可惜我和小诚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姐夫和文森各自青着半边脸在安检处道别。
    徐诚远远地坐在一边没看见,但是按照新太太的说法,两个人本来很友好地躲在一旁吸烟,不知怎的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徐诚跑过来的时候无声地瞪了文森一眼,头也不回地去查看姐夫的伤势,小知也围着爸爸像离巢的小鸟一样叫个不停,只有文森身边一个关心的人也没有。
    第一个看不下去的竟然是姐夫。
    他拍拍徐诚的肩膀:“我没什么事儿,你去看看他。”
    徐诚头也不抬:“不用了。”
    “是我先出手的。”
    “他活该。”
    文森站在一旁应付机场警察的问话,听到他们的对话,头微微垂下来,像一只斗败的恶犬。
    新太太问:“你们多大的人了,什么事儿能打成这样?”一边用手去碰丈夫受伤的半边脸。
    姐夫“嘶”了一声,偏过头去:“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当徐诚送走姐夫一家人后询问文森争执的原因他这样回答。
    虽然气氛有些僵硬,但是离别的时候两人还是文明地握了握手。
    “请你再考虑一下。”文森坚定地说。
    姐夫用力瞪着他好像眼珠都要暴出来。
    徐诚抱着小知小小的温暖的身体,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直到姐夫说该走了,他才慢慢把小知放到地上。
    他轻轻抚摸着小知的头发,虽然想说下次再来玩,但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开口的立场。
    倒是文森替他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放寒假了再来玩,小知。”文森微笑着把一只手搭在徐诚的肩膀上道,“叔叔出全部往返机票,带你和舅舅去迪斯尼乐园玩。”
    小知很高兴地点头,倒是她爸爸不痛快地哼了一声,用力抱起女儿头也不回地入了关。
    徐诚在黄线外一直站着,每次他们回头就不停地挥手,直到所有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重重阻隔之后,才无声地红了眼眶。
   
    姐夫和文森各青着半边脸在安检处道别。
    徐诚远远地坐在一边没看见,但是按照新太太的说法,两个人本来很友好地躲在一旁吸烟,不知怎的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徐诚跑过来的时候无声地瞪了文森一眼,头也不回地去查看姐夫的伤势,小知也围着爸爸像离巢的小鸟一样叫个不停,只有文森身边一个关心的人也没有。
    第一个看不下去的竟然是姐夫。
    他拍拍徐诚的肩膀:“我没什么事儿,你去看看他。”
    徐诚头也不抬:“不用了。”
    “是我先出手的。”
    “他活该。”
    文森站在一旁应付机场警察的问话,听到他们的对话,头微微垂下来,像一只斗败的恶犬。
    新太太问:“你们多大的人了,什么事儿能打成这样?”一边用手去碰丈夫受伤的半边脸。
    姐夫“嘶”了一声,偏过头去:“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当徐诚送走姐夫一家人后询问文森争执的原因他这样回答。
    虽然气氛有些僵硬,但是离别的时候两人还是文明地握了握手。
    “请你再考虑一下。”文森坚定地说。
    姐夫用力瞪着他好像眼珠都要暴出来。
    徐诚抱着小知小小的温暖的身体,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直到姐夫说该走了,他才慢慢把小知放到地上。
    他轻轻抚摸着小知的头发,虽然想说下次再来玩,但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开口的立场。
    倒是文森替他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放寒假了再来,小知。”文森微笑着把一只手搭在徐诚的肩膀上道,“叔叔出全部往返机票,带你和舅舅去迪斯尼乐园玩。”
    小知很高兴地点头,她爸爸不痛快地哼了一声,用力抱起女儿头也不回地入了关。
    小知透过姐夫的肩膀对着徐诚摇摆小手:“舅舅,再见。”
    徐诚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流出泪来,连文森都能感觉到他肩膀肌肉的紧绷。
    姐夫抱着女儿回头看到并肩而立的两个人,高大的那个肿着嘴角一脸手足无措的心痛,清瘦的那个红着眼眶强自微笑着跟他们挥手。
    饶是他铁石心肠也不禁一阵胸闷鼻酸。这么多年他午夜梦回时常常想起当年他偷偷带徐莉去约会,小诚不过七八岁,他骑着自行车后座带着徐家的姐弟俩儿,穿过废旧的厂区,一直驶到绿草茵茵的兴庆湖边去。
    他放下小知,在女儿的耳边轻道:“去亲亲你舅舅。”
    小知毫不犹豫地像炮弹一样地冲了出去。
   
    番外之拉斯维加斯 (3)

    Las Vegas,舌尖顶住上颚然后轻快地吐气。
    拉斯维加斯,茫茫沙漠中的绿草之地。
    你从来没见过第二个像拉斯维加斯的城市,过去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它是夜空霓虹闪耀之城,它是梦幻金光烟花之地。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最香醇的美酒,最年轻美丽的面孔,最闪亮悠扬的歌声。在这里,你要千金一掷,纵情享乐。
    拉斯维加斯从不熟睡,它像昼伏夜出的野兽,即使在深夜也可以听到金碧辉煌的酒店里的欢笑和城市四处吃角子机叮叮当当地作响。
    小诚是被面前的灯光亮醒的。
    他和文森下午从洛杉矶出发,沿着15号公路一直往东,背对着太阳不停地开,穿过仿若没有边际的沙漠,四周的景色都是广袤荒凉的红色砂地,偶尔会看到远处缓缓向西行驶的火车和沿着火车线被废弃的小镇,就像在看一部古早的美国西部牛仔电影,仿佛不经意间就能遇到戴着宽边帽穿着牛皮靴手里甩着绳圈的约翰?韦恩骑马从山的另一头大笑着冲出来。
    他很快在副座上坠入梦乡。徐诚很累了,身体不好,一点点情绪激动都是负担,跟可以通宵不睡早上依然神采奕奕的文森不同,徐诚觉得自己虽然二十出头却像个老头子,每天晚上不到十点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文森从不去吵他。从前他做什么事都大手大脚,开门关门都甩得砰砰响,刷完牙的牙膏盖子也不盖扔在台面上,零食果皮丢得到处都是,电灯电视24小时开着,心情不好会戴着耳机拼命打鼓发泄,哪怕上下左右的邻居一起愤然敲门也不理。现在,他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轻手轻脚地走路,轻手轻脚地关门,他会煮很多菜,会把衣服叠得像商店贩卖的正方块,他不再看电视,戒烟戒酒,下班准时回家。从前他什么都不怕,现在他每天夜里都会默默醒来,不惊动任何人,矫健地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打开隔壁的房门,查看那个人是不是还留在他身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在梦里一个人痛苦挣扎。
    开颅手术之后的三天,小诚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住着,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只有很少时间醒着,醒来的时候也只是虚弱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从不向他的方向看,即使他一直在重症病房外的玻璃旁站着,直站了三天。
    移民面试是在手术前。小诚一直表现得很顺从,不说话,不发表意见。文森一路上都在担心他逃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敢松开。小诚丝毫不挣扎,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移民官是个中年褐色小胡子的白人,看上去就不会讲中文。文森暗暗欣喜,开始滔滔不绝地用英文谈论两个人相识相爱的过程,谈他在伊拉克的生活,谈他对两人未来的计划。移民官一边在纸上打勾,一边不自觉地点头。直到最后的五分钟,他转向一直沉默的徐诚,用带着生涩口音的中文问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文森紧紧地在桌子下握住了小诚的手,他的手心汗津津的,又冷又湿。徐诚慢慢地转头看着他,他也微笑着紧盯着小诚,可是他的眼睛在乞求,他从没有这样求过一个人,从没有这样害怕。他试图用眼神和对方交流,可是小诚的目光里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他平静地回答移民官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扎在他的心上:“他说的是真的。可是,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更不想去美国。”
  
    徐诚在车里醒来时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在茫茫沙漠中横空出现的高楼广厦。四周都是一片黑暗,整座沙漠都陷入沉睡,只有拉斯维加斯醒着,光彩熠熠,五颜六色,像等待飞蛾的灯火,把夜里行旅的人们魔幻般地拉入自己的怀抱。
    罪恶之城,享乐之城,堕落之城。圣经里的索多玛和蛾摩拉。
    可是,非常非常的美丽。
    小诚坐起来扒着窗户向外看。
    几乎所有的赌场酒店都集中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
    Mandalay 海滩, 狮身人面像,白色城堡,MGM,纽约纽约,蒙特卡洛,巴黎铁塔,水舞,凯撒宫,金银岛,威尼斯,马戏团……
    好像掉进爱丽丝的乐园,你能想象得到的,你想象不到的,整个世界的剪影,缤纷绚烂的色彩,人们来到这里就像掉进散发香甜糜烂之气的奶油桶的蚂蚁,只想不停地下坠下坠,永远不再醒来。
    房间低调又整洁。
    威尼斯酒店的走廊地毯是深红色的,顶层包金,墙壁上镶嵌着华丽的白色浮雕,无数小天使在吹着号角;打开房门地毯变成了柔和的米色,家具是欧式仿古的橡木,正中一张King size大床,被单雪白,床上的枕头是光滑的蓝绸,绣满华丽的花纹。
    “累了吗?”文森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这样问,“先去洗澡吧。”
    浴室出乎想象的宽敞豪华。
    小诚脱掉衣服走下青色大理石的台阶,淋浴的莲蓬头设计成仿古的金色,酒店提供的洗发水和沐浴乳也是市面上卖得很贵的牌子。唯一的缺点是没有遮挡的玻璃门或浴帘,好像古代土耳其的澡堂,充满了淫靡的异域风情,随便什么人闯进来都可以看见自己的裸 体。一想到这里他就慌张烦闷,顾不上好好搓洗,急急忙忙冲干净泡沫离开了浴室。
    文森已经叫好了客房服务,门口的手推车上散发着一阵阵食物的香气。
    他拿起搭在小诚脖子上的浴巾,把他按坐在床上,轻轻帮他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脑后的头发里还藏着之前手术留下的疤痕,文森紧紧地抱着他的头用手指一遍遍地抚摸,直到小诚开始觉得不自在,闷在他结实的胸腹间发出“呜呜”的像小猫一样的声音,手也开始反抗地乱抓,才把毛巾整个地盖在他的头上,玩闹似的大力揉搓。
    有时候真想把他变成猫就好了,小小的可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走到哪里都可以带着,思念的时候伸手就可以碰到,每天喂他吃饭陪他睡觉,在他的脖子上挂上属于自己的牌子,会跟自己喵喵地撒娇,没有冷淡的态度,没有无情的言语,也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会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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