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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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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静默蛇般蜿蜒。

与其说于无声中考验着他们的意志力,不如说是变相的给他们施压。足足一刻钟的功夫,上位者未发一言,可正是这种无声的沉默愈发的让他们感到难熬。往往让死囚犯惶恐的未必是死亡的那刻,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心理折磨所受的痛苦相较于肉休的折磨更甚百倍。

叮——茶盖轻阖,轻微的碰触声在死寂的大帐内尤为情晰。

宛如惊弓之鸟的众臣因这细微的声响而惊得战栗的人不在少数。

“呵呵,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是嫌本汗亏待了你们?如若真是对本汗有什么不满,尽管大胆的提出来,不要一味的憋在心里,若是闷坏了身体,本汗要去哪里找能跟着本汗冲锋陷阵的勇将能臣?”宽大袖口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尾戒细致的轮廓,婆娑在淡金色光线中的五官奇异的柔和,心下却暗暗揣测着他们究竟给他捅了什么篓子。

“末将不敢——”

“臣不敢——”

“属下不敢——”

揩着冷汗,他们又不是嫌命长,哪里敢不满?

“哦?既然不是对本汗不满,那你们是唱的哪出?左冥,你说。”

“喏。回大汗,非字国宰相之子昨晚意图逃脱,围捕过程中不慎身亡,今早方察,众将众臣自知犯下弥夭大罪,不知如何向大汗情罪。”

那小子死了?摩挲着尾戒的指腹一顿,扫过座下将臣的目光冷凝了下来,他没料到这些他向来引以为豪的猛将能臣们竟给他捅了这么个篓子。非字国虽不济但也不容小觑,没了那十个城池倒是其次,万一那老匹夫得知他家的香火断在他手里,那岂不是要与他萨达尔拼命?

眉皱的更深,他完全可以预见那老匹夫疯狂报复的场景。

倒不是怕,只是这麻烦本该毫无必要。

骄兵必败,才得了这么点成绩就傲的忘乎所以,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弄出事来还得让他擦屁股,看来不给他们立点现矩他们会认为他太过仁慈。

被寒光扫过的将臣后背无不泛起了战栗。

仁慈,冤狂的很,他们真的未曾从他们大汗身上见到所谓仁慈的丁点影子。

当目光的终结点落在答答布棋的身上时,答答布棋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虽说左冥都吏好心的为他减轻罪责,企图将弥天大罪由众将众臣共同分担,但追究起来他答答布棋依旧难逃其咎,更何况他们大汗向来奉行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的原则,是他的责任又怎能由其他人跟着承担?别说他们大汗不许,就是他的自尊心也不许。一人做事一人当,做错了事就应勇敢的承担,逃避责任逃脱惩罚,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任命的俯首认错,错了就是错了,办事不利辜负了大汗的信任,就是死了也活该!

当众将臣从答答布棋身上见到慷慨赴死的意味时,无不心下恻然,戚戚的怆然萦绕心间。尤其是平日与之交好的几位臣子,已经按捺不住的膝行向前,目露恳切,替他求情。

“大汗……”

“报——”一声急促而响亮的报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窸窣的掀帘声同步响起,一通报小卒火烧屁股的闯了进来,几乎趔起的单膝跪地。

目露不豫,面色疾速沉了下来,猛地一拍矮几,断喝:“像什么话!毛毛躁躁的,可是敌军压境?”

小卒吓得哆嗦,连连摇头:“不是……”

“不是?不是你慌得什么劲!主帐商议政务时,不得命令不得擅自入内,本汗立的规矩,你当做儿戏不成!稍微有些成绩就开始妄自尊大起来了,自以为了不起,敢讲本汗的命令放在眼里,简直不识好歹!”怒着脸猛地一脚将矮几踢翻,手指面前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卒,脸色阴沉的答人:“来人呐,拖出去,军法处置!”

听着大汗这番指桑骂槐的话,想替答答布棋求情的人一颗心就疾速的下沉,脸色无不灰败。他们明白大汗恐怕是要狠下了心办答答布棋了,求情恐怕无济于事不说,依大汗目前的怒容来看,还会累及己身。

最数无辜的就是被杀鸡儆猴的小卒了。

明明就是他家大汗前个时辰特意吩咐他的,只要涉及那个女人的事情,一定第一时间通告大汗,若迟了半刻,休怪他拧下他的脑袋。他为了脑袋着想,时刻关注着那女人的动向,这不,那女人一闹虫蛾子,他就马不停蹄的来通报,丝毫不敢耽误半分。怎想得饶是谨遵他家大汗的吩咐,他家大汗硬是说他妄自尊大不停他家大汗的命令,他冤不冤?    眼见着就要被拖到帐口,小卒知道只要一出了帐他的脑袋就再也不牢靠

了,索性豁上了去,冤枉的大叫:“大汗——冤枉啊——大汗——那个女人一出了事属下就……”

只听一声尖锐的衣袂擦风声,疾风一扫,众人只见眼前绯色疾晃,下一刻本该在主位上的男人飞身至帐口,两手凶狠揪着小卒的衣领,呼吸紊乱的喝道:“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

初次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近距离接触的小卒被震的呆掉,任司寇殇抓着他摇来晃去,口里无意识的嗫嚅:“伽  “.打起和……

打起来?狭长的眉阴戾的挑起,难道你哪个不要命不长眼的敢趁他不在的功夫欺负她?

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欺负,他浑身的煞气就如火山喷薄的怒焰,裹不住,汹涌澎湃!甩开小卒,他阴沉了面色飓风般疾步离开,余留劫后余生的一干人等私底下大喘气。

不过多时,换过气的众男人由身体里的八卦因子作祟,开始七嘴八舌了起来。

“诶,真稀奇啊,咱大汗竟为了一个娘们紧张如斯——”

“可不是,我这也纳闷呢,咱大汗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怎么今日为了一个娘们方寸大乱?你们刚刚有没有见过大汗那紧张样,喷喷,从跟着大汗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大军面前都临危不乱的大汗露出这样的神惜呢!”

“我敢保证,那娘们一定长得水灵诱人,大大的眼儿,小小的嘴儿,白皙的颈子,小酥胸,水蛇腰,翘翘的臀,滑滑的腿儿——喷喷,能让咱大汗放在心尖上的,一定是个尤物 ……

“那还用说!不过,一路上没见咱大汗对哪个娘们上过心啊——答答布棋,你一路上负责大汗的起居,可曾注意过大汗放在心尖上的娘们?”

“没啊,我这也纳闷着呢。”

“难道大汗私藏的?”

“应该不会吧,众目睽睽,这么多眼,往哪藏?”

“诶,这事可说不准,咱大汗的本事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诶,哈达,你怎么一言不发的,有心事?”

哈达不着痕迹的挑了眼同样一言不发的左冥,笑笑:“大汗的女人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众将臣噤声。

大汗寝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囚禁我?”胡乱裹着裕裙的爷抓着矮几挥舞几下,凌乱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摆摇曳,额前的碎发遮下了双眸迸射的血光。外头抱着元宝的安子被士卒不打商量的挡住,阻止他们的进入,里面的爷被一圈士卒围得密不透风,打定了主意困死爷于帐内硬是不让爷离开半步。这种禁锢人身自由的不人道做法,恐怕是人都会愤怒!

围在中间的女人秀发凌乱的披散于肩,外衫松垮的倾斜露出印着斑斑吻痕的精致锁骨,玲珑身段在裙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由于只披了单薄的裕裙,白皙的肌肤隐隐可现,滑腻似酥,肌肤赛雪,引诱的在场的男人们呼吸紧促。

“这是大汗的命令,情姑娘不要再为难我等。”

愤怒的眼神瞪向说话的男人,擎起手里的矮几,直至他的鼻子:“去把你家大汗给我叫来!”

男人悄然红了脸,因为随着面前女人的动作,他可以情晰的见到松垮下来的裙裙下隐现的诱人乳沟。撇了脸,微微有些局促:“姑娘,大汗正在帐内商议军务……”

“好,好,行,你家大汗命令,你家大汗不让我出去是不?那我不出去,不出去还不成?”手指门外,一句一句道:“让他们进来!这就是作为我不出去的条件!”

男人为难的皱眉:“可我们大汗命令,不得任何人入内打扰姑娘……”

“屁话!不得任何人,你们不是人嘛!”

男人被噎的失声,索性闭嘴不言。

恼恨的将矮几砸了他肩胛一下,怒:“让不让!不让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姑娘,大汗命令……”

“大汗命令大汗命令!你家大汗是鸟屎!”

“你说谁是鸟屎呢,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醇厚磁性的嗓音从外围传来,带着无奈,带着宠溺。看来是他多虑了,以她那飞扬跋扈的性情谁能欺负的了她?她那日不欺负别人就算是老天开眼了。

那中气十足的骂声无疑昭示着她安然无恙,紧张的心刚刚松弛,可待他拨开层层围起来的士卒见到那衣衫不整春光半泄的人儿时,瞳孔暴睁,浑身血液逆流,一股滔天怒火从脚底直升脑门,冲的他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滚!”拦腰凶狠的抱起怒目而视的女人,箍着她的腰身将他密不透风的抱住,用他昂扬的身躯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眼里血红一片,凶残如兽,汹涌的是被其他人觊觎的狂暴!

士卒做鸟兽散。

他们卑微的小生物可承受不起他们大汗骇人的怒火与妒火。

帐内首次回复了平静,当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血红的眼一寸一寸的移到怀里人身上,止不住的怒火聚集在双手,猛力掐着柔软的肩泄愤:“你这个混蛋女人!你被人看光了你知不知道!混账!该死的!”

耳被吼得嗡嗡作响,不甘示弱的瞪着眼,吼回去:“我愿意!我爱意!我高兴!若是你再敢囚禁我,我就当众脱光了衣服,跳艳舞,跳钢管舞!”

被气得几欲岔气,好看的唇角不住的哆嗦:“好,好,脱光了,跳艳舞,跳艳舞——我让你跳!我让你跳个够!”不给身下人反应时间,冷不丁伸手撕裂了单薄的襦裙,直接扯了自个的镶玉腰带,捉住怀里乱扭挣扎的人,调准角度,腰狠狠一沉,野蛮而凶狠的冲入女体。

“啊 ……”颈无力上扬,身子刺痛的颤栗,浅浅的眼窝里蓄满了委屈的泪花。

起身抱着怀里人走至帐壁,冷着脸面无表情,捞起怀里人无力下垂的两腿缠在自己精瘦的腰腹,两臂紧缠,将绵软的身子因在微凉的帐壁和自已火热的躯膛中。

俯首呵气在微仰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噬,慢慢的厮磨,低低粗喘,嗓音邪惑中带着威胁:“还跳不跳?嗯?”

咬牙忍着钻入腹下那火热利刃的胁迫,头发狠狠一甩,有骨气的将头一偏,颈子一缩,不怕死的躲闪着他甜腻的纠缠。

“想要爷妥协,你做梦!爷不会接受你变相的囚禁的,你趁早死心……啊——混蛋……混蛋!……呜呜……”叫嚣声呜咽声最终湮没在他强悍的唇舌之间,唇齿交融,他给予的是掠夺,是彪悍的侵犯,是令人窒息的索取。

两手不带怜惜的掐着软绵的臀瓣腰腹下沉,用力嵌入,退出,再完全没入!

耍起狠来的男人根本就不会顾及女人的承受力,其速度与力度彪悍异常,哪怕是女人的哭喊捶打亦无法令他起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沉浸在感官的畅快淋漓中,他难得好心的抽出空闲低头吻去那张小脸上的泪珠,可红唇吐的字眼却是那般的不留情面:“再问你一遍,还跳不跳了,嗯?”

身子被他撞击的如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摆不定,生猛的力度本来就令人心生怨忿,突闻他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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