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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田园本秀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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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又是彻骨的寒意。

她讨厌那个家,讨厌她的亲人,她想抗争,却不知道如何冲出这个牢笼,她就那样奔跑着,累了就趴在雪里哭一会,她不知道她跑了多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已看到自己躺在一张软塌上,被子十分柔软空气里是淡淡的清香。

床边的男人满脸油渍,五官却还算分明,他看到自己醒来竟面露关切,随手便在自己起身的后背撑起一个软枕,他冷着脸对不远处的小丫鬟一招手,那丫鬟便立刻端上一碗参汤。

男人就那么端着碗,笑起来两颗明晃晃的大金牙,市侩又粗俗,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年轻,只是保养得当,又生的圆润,竟也不显得十分老,他那样费力的讨好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两只眼睛随着那一勺一勺的汤汁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奇怪的是,自己第一次没觉得这种眼神恶心。

她鬼使神差的在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不就是嫁人嘛,她为何要嫁的那么远,她是清白的身子娇娆的容貌,她没有什么错,凭什么不能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过的好,真的没人敢娶她吗?面前这个男人便不怕。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让她做大,她可以分文彩礼不要心甘情愿的嫁过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宝花坐在妆奁前描着柳叶一般的眉毛,她本就生的俏丽,如此一装点,更显得那俏丽里多出些许妩媚,身上的大红牡丹嫁衣是自己亲手缝制的,是当年和宁家定亲后,她在多少个寂寞的夜里亲自为自己选的花样,牡丹真国色,她虽出身不高贵,却也有一颗清傲的心。早些年就听人家说,女人早晚要嫁人的,嫁了人便是泼出去的水,所以生女儿总是没用的,可是这些年她在这个家的付出就不算付出吗?难道因为她的名声被别人败坏了,所以家人也要将她遗弃吗?

哼,你们总会后悔的。

镜子前,梳妆好的宝花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眼神一扫落在了拿着红盖头的宝春身上,对这个孩子她原本是不喜欢的,从最初的怕她分得宠爱的私心到她再次回来和自己争地位的私心,她都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可是偏偏是这个他讨厌的妹妹,会在她做出决定的时候支持她,会在她跑出去的时候冒着大雪找她一夜,会在忙碌过后给她端一杯热水,会在她午夜睡着的时候替她掖好被子……

“姐。”宝春就那样看着宝花,嘴角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笑。

“姐要嫁人了,以后这个家恐怕要靠你了。”

“姐,你会幸福吧?”

“什么?”

“你嫁给那个男人会幸福吧?其实不管你怎么选择,不管这是不是爱,我都希望你过的幸福,至少不会有人欺负你,至少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至少你可以时刻尊重自己的本心,至少你不会只因为他的钱。”

宝花静静的站着,眼里是百转千回的疼痛,她默默的笑,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她嘴角的梨涡浅浅晕开,是两片绯色的殷红,“我会幸福。”

“花儿……”王守一突然掐灭了烟头,心疼的叫着宝花的小名。

宝花收敛了笑,静静的看过去,她态度明明是尊敬的,语气上却十分冷:“爹,有什么话便说吧。”

“我知道,你恨我。”

“不,我不恨您。”

“我知道,你恨这个家。”

“的确。”

“可是我希望你想想我们的难处,我们……”

“爹,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出门了。”宝花打断王守一的话,随手拿过盖头盖在了头上。

王守一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的心里有巨大的痛,这痛剜着他的心,让他背负了此生最大的遗憾,他伸出手,牵起女儿有些粗糙的手紧紧握住,一抹苦笑在他脸上漾开,他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上轿的这段路,爹最后陪陪你。”

才出了门,就见莫守成喜着一张脸奔了过来,吹奏声更响,喜娘从王守一手中接过宝花就准备往花轿里送,东子和宝宜哭闹着不要宝花走,被王老太和田氏紧紧抱在怀里。

宝春站在人群的一角,静静的看着这个就要出嫁的阿姐,也许她会幸福的,只是为何她的幸福里少了本该有的快乐,想起昨夜她们彻夜聊天的情景,想起她和自己说你不该回来的那些感叹,想起她的算计终究给自己算不来的未来,宝春的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冬天的雪,还在下着,那些雪是否可以将伤痛冷冻,是否可以将流言驱散,是否可以给这个家多一点的丰收,没有人可以说的清楚,至于某些人的前路,却会因此而改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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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厄运之初

王家的厄运要从田氏被抓说起。

这天天气放晴,阳光打在冰晶的雪层上,泛起闪闪波光,将大地照的通白通亮。

官差踢开王家的大门,拿着抓捕的命令,不由分说的拉起田氏便走,王老太死命的拽着儿媳,非要讨个说法,东子和宝宜缩在角落里,宝宜把瑟瑟发抖的东子护在怀里,眼里却滚着泪,宝春一遍遍的扶起摔倒在地的王老太,一边求饶着,不一会,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却无一人敢说半句。

王老太再次摔在了雪地上,踩实的地皮又硬又滑,她被摔到了实处,疼的半天起不来,却还在拼命招呼着宝春将田氏拦下,田氏哭天喊地的直呼冤枉,两个衙役却丝毫不理不顾。

宝春没有办法,只得磕头,赶来的东子和宝宜见状也学着宝春的样子拦在两个衙役面前嗑着头,有好心人见状赶着去通知王守一。衙役许是被这一家人折腾的烦了,疾言厉色的吼道:“赶快滚开,耽误了官府办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宝春小脸冻的通红,耳边是哭天喊地的声响,她见两个衙役终于开口了,随即跪着上前抱住了其中一个衙役的大腿,询问道:“这个好心的官差哥哥,您要抓人我们老百姓自是不会阻挠,只是二娘到底犯了什么错,能否告诉我们一声,爹爹回来也好有个交代。”

两个衙役见这孩子能言会道,不似寻常孩子般只会哭闹,多看了两眼,王老太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两位官差大人,我儿媳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可是老实人家,你们可别抓错了人。”

“抓错?”其中一个官差面色一冷,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纸张,在王老太眼前一抖,田氏的头像分明的出现在王老太眼前,“看清楚了吗?可是你儿媳?”

王老太眯着眼仔细看了半响,那纸上的人物倒有几分像田氏初嫁过来的样子,那个发髻也不是他们村里有的,王老太犹豫着却也只得道:“确实有几分相似。”

“有这几分已经足已定她的罪了!”

“究竟我儿媳是什么罪啊。”

“谋财害命。”

王老太一听腿都跟着发软,她只觉两眼一黑,顿时老泪纵横,却依然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官差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我儿媳一向本分,怎会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田氏在一旁也哭着道:“小女子的确是冤枉的啊。”

“是不是冤枉自有上面的人裁断,今天我们只要带你回去,其他人若还是阻拦,全部拿下!”

衙役双目怒扫过人群,见没人敢吱声,这才又拉起田氏准备上路,哭嚎声再起,两个衙役却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宝春拉住悲痛的王老太,急急问道:“奶奶可带了银子?”

“银子……银子……”王老太抹了抹泪,脑中一片混乱,宝春见状只得自己去她身上找,终是在她怀里摸出个钱袋子,那钱袋子缝在她的内衫里,宝春使劲一拽,将线全部扯断,她拿着为数不多的银两奔向两个衙役,“两位官差哥哥等等。”

两个衙役扭头,见又是宝春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道:“又干什么!”

宝春陪着笑脸,处事圆滑的说着奉承的话,推拿间她巧妙的将钱袋子递交到其中一个衙役的手心里,孩子浓黑的眼睛里有这个年纪所没有的世故,她咧着牙,将钱袋子往衙役手里按了按,低声道:“两位大哥,此次回京路途遥远,这些小意思还望你们笑纳。”

两个衙役互换了下眼色,板着一张脸态度却明显有了改善,看着眼前的孩子,二人点点头道:“还算识相。”

宝春露出贼贼的笑容,随即道:“还望两位官差哥哥路上多照顾着我二娘,她胆子小,莫要吓着她。”

“这个放心,我们对没有定罪的嫌疑人还是很好的。”

宝春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深深鞠躬道:“有劳两位哥哥了。”

两个官差压着田氏扬长而去,看着三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宝春顾不得众人的议论,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王老太像是忽然醒悟了过来,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大叫道:“我的银子啊,我的银子。”

宝春无奈的扭头看了看她,摇摇头扶起地上的宝宜和东子,三人围在王老太身前,王老太看见宝春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掐在她的脸上,骂了句:“臭丫头。”

晌午十分,王守一才急急的赶了回来,码头出了事,不知哪冒出来的小混混劫了靠岸的粮食,商家丢了货找码头的主事人,偏偏主事人又急火攻心死了,商家没地方撒气便把帐算到了王守一这些管理人员的身上,去找王守一的村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和个过街老鼠一样,被商家派来的伙计追打着。

鼻青脸肿的王守一回了家来不及坐,问清了原因在家里来回踱着步子,烟雾从他的唇边吐出,晕染成一圈圈的迷雾,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一片颓废的萎靡。

“进京!”王守一一拍大腿,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王老太一听从凳子上蹦起来:“不行!”

“娘!”

“守一啊,你疯了吗?你难道真要为了那个女人去京城打点吗?你知道京城是什么地方啊,凭你一人之力能行吗?”

“可是叫我就这么不管她的死活,我也做不到啊娘。”

“我不是叫你不管她的死活,而是先等等消息,那些衙役的意思我算是想明白了,田妮子当初被赶出来的时候,刚好她本家的父亲死了,她家人报了官,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丢给了她,我寻思着京城是天子脚下,还能无辜冤枉了好人?也许过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娘,话虽如此,可是要说她的本家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么她此去还有活路吗?这个世界颠倒黑白的事那么多,难道还差这一件吗?”

“你这个石头脾气,怎的和你那个死老爹一样,你也不想想,若是她本家真的要致她于死地,你去又有何用?白白花了银子不说,搞不好连你也搭进去。”

“钱钱钱,您无非是怕我将家里的银子拿去打点,您别忘了,我们能有今天,全靠了田妮子。”

王老太见儿子第一次对自己发火,刚还好好的脸立马变得泪眼婆娑,她一屁股坐下来,哭天喊地的拍着大腿,和死去的老头哭诉着儿子的不孝,声泪俱下,好不悲戚。

王守一见母亲如此,心里更是和猴挠一样难安,想劝慰两句又不知从何出口,只得自己打自己的捶着胸脯,王老太见状又是一阵心疼,握住王守一的手道:“你要打就打我,要打就打我。”

“娘!”

两人就这么抱头痛哭,全然没顾及到屋里的其他三个孩子,宝宜像是突然长大了,莫名的没有吵闹,这一天他都安安静静的拉着东子的手,未有一刻让他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东子依偎在宝宜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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