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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对女儿如此用心,女儿甚是感动,只是还望爹爹小心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陵容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小小的福了福身子,眼眸中仍带着感动之色。
“蓉儿,你之心意,爹爹懂得,不会过分劳累,坏了身子。”安比槐面露怜惜之色,原是想伸手去扶她,但是念及倚着他的安氏,也只是让陵容站起了身。
“好了,蓉儿,你别太怜惜你爹了,他这人最容易得寸进尺的。”安氏冷眼瞪了安比槐一眼,转脸笑着让陵容不要理会安比槐的耍宝。
“陵容明白!”
次日一大早,陵容便早早起身,因着安氏身怀有孕,不能料理府中事宜,府中事宜便由着陵容料理着。
陵容已经开始学着管事,做事也极为妥帖,让人挑不得半点错处,只是半日便将已将府中之物打包好了。
因着身在江陵,再者安氏有孕,此次上京走得便是水路,陵容差人将行李装上马车,还特意让人将之前安比槐改装的马车赶了过来,命丫鬟在车内垫上了厚厚的棉被。
准备的差不多了,陵容也回了院中去见安氏。
安氏刚刚用了一些点心,林嬷嬷扶着她,在园中散着步,消消食。
正是此时,便见陵容带着侍婢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安氏停下脚步,站在了那里,等着陵容走了过来。
陵容小跑了几步,走到了安氏的身边,林嬷嬷退下了下去,陵容便伸手搀住了安氏,“娘亲,这么不好好休息,近日大致是要颠簸一段日子!”
安氏伸手握住陵容的手,宠溺的笑了笑,“整日闷在屋子里,也觉得无趣,听丫鬟说,花园的花朵开得不错,便出了逛逛!但是你这丫头,愈加唠叨了。”
“娘亲这是嫌弃我吗?”陵容撅起嘴,委屈道。
“你倒是学上了你父亲,这般耍小性子,我哪里嫌弃你了,你倒是说说!”安氏捏着陵容的脸颊,笑骂道。
“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陵容握紧了安氏的手,开心的绽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安氏呆呆的看着她的笑脸,陵容被她看的脸红,垂下了头,不依的摇了摇她的手,“娘亲为何这样看着我,是否陵容衣着有失妥当?”
安氏回了回神,笑道,“陵容衣着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如今女儿你已经如此绝色,以后,又不知道有多美貌。”
“娘亲说笑了,女儿姿色平凡,哪有绝色一词。”陵容脸上红晕越深了,抬头看着安氏笑道。
“对了,蓉儿来找娘亲,是不是府中事宜已经料理好了?”安氏折了一朵秋海棠,凑在鼻尖闻了闻,笑道。
“娘亲,果然了解我,府中事宜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也备好了。用完午膳,便可以启程上京。”陵容恬静的笑道。
“蓉儿越来越贤惠了,不知到时候,是哪家公子会娶我家娇俏的女儿!”安氏看着她如斯,调笑道。
这句话燥得陵容低着头,半句话也不敢说,白玉般的耳垂已经染上了红晕。
正当这时便听见有一个男声插了进来,“哪家公子能配得上我家女儿呢?我家女儿是没人配得上的!”
一旁的仆人已经行了礼,垂首站着,不敢说话。
来人正是安比槐,见他身穿一身宝蓝色褂子,将他的英气衬托出百分,他脸上有些不开心,大致便是因为不想陵容嫁出去。
“爹爹,也和娘亲这样欺负我。陵容今年也才六岁,何必这么早就打算着。再者,陵容还不想嫁出去呢,还想着一生照顾爹娘!”陵容撅起嘴,不满的看着安比槐。
安氏刮了刮陵容的小鼻子,宠溺道,“当真小孩子脾气,女子总是要嫁的,哪有不嫁的道理。”
“陵容,就是小孩子!当然小孩子脾气。”陵容的嘴巴撅得越高,愈加不满的看着安氏。
“真是任性!”安氏笑着拍了拍了她的脑袋。
“那也得,爹爹娘亲喜欢我这样才行啊!”陵容搂住安氏的手臂,撒娇道。
说笑了几句,众人便去食厅用了午膳。
下午便启程上路了,走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颠簸的让人难受,陵容出门时担心路上无聊,便顺手拿了一本诗经,现下便有东西可打发时间。
因着靖宇要与母亲父亲坐到一起,陵容便单独坐了一辆马车,现在看来也是好的,如此一来,便避开了靖宇,否则光是应付靖宇,便也无法静心看一会儿书了。
“小姐,这一路您似乎格外安静,是不是乏了?”冷蕊端上了新泡好的茶水,看了一眼陵容,小声问道。
“无妨,只是觉得无趣了,便懒得开口说话罢了!”陵容将视线从书上移开,将手倚在车里的小几上,淡然道。
“估摸着,也快到了,小姐很快便可以到船上看下两岸的风景了!”渚寒掀开帘子的一角,看了看外面,回道。
“小姐觉得无趣,不如,我们说些逗趣的事儿,让小姐听听!”冷蕊将手上的点心,搁到了小几上,看了看陵容道。
陵容终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了冷蕊道,“如此,便说说看吧!让我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好解解乏。”
“那我就说些逗趣的事,给小姐听听。前几日啊!我听说。。。。。。”
一路上,陵容便听着冷蕊说说笑笑,便度过了坐车的这段时间。
等到外面驾马的人,停下了马,陵容才搭着冷蕊的手,下了马车。
做了一路的马车,身子都酥了,一下车倒觉得着实难受。另一辆马车上,安氏也搭着成嬷嬷的手下了马,陵容扭头看见了,便走快几步,伸手去搀住下了马车的安氏。
“娘亲,坐了一路马车,可否觉得困乏?”陵容和成嬷嬷一起搀着安氏向着停泊的大船走去,边走边问道。
“哪来的工夫困乏啊?”安氏扭头笑着,瞪了安父和靖宇一眼,道,“我倒是想困乏着,可是你那父亲和靖宇,偏生要在车上闹腾,经他们这一闹啊!我倒是想困乏也困乏不成了!”
陵容掩嘴轻笑起来,安氏父子尴尬的看了看安氏,只能默默的跟着他们。
“娘亲又不是不知道,爹爹和靖宇的性子,他们二人凑在一起,哪能安静下来啊?”陵容略带笑意道。
安氏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这小丫头片子,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却不和我说,怪不得这次,硬是要单坐一辆马车。”
“娘亲,深知我意啊!”陵容讨喜道,脸上带着逗趣的笑容。
“小姐聪慧,心思也十分细致!”成嬷嬷忍不住夸奖道。
“你们就是喜欢夸她,怪不得纵得她这种样子,只知道讨喜卖乖!”安氏不满的看了成嬷嬷一眼,但是眼眸中还是带着些许骄傲之色。
“要说,纵容小姐的人,说来说去,还是夫人和老爷最为纵容的!”成嬷嬷笑道,脸上带上了调侃之色。
“你倒是伶牙利嘴!”安氏笑骂道。
这艘大船是安父设计改装的,表面看上去十分普通,但内有玄机。此次安父便想着安氏有孕,才临时决定赶着时间改造一艘大船,应避免安氏孕期不适。
陵容搀着安氏回了房间,才自己回了寝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入宫
一连坐了几日的船,几近坐得人都有些困乏了,刚进了新赐的府衙,宫中便有太监来传旨,让安父入宫觐见。
安父嘱咐了陵容几句,便随着太监进了宫。
上书房内,康熙正看着奏折,梁九功便进来通传,“皇上,安比槐安大人到了,现在已经侯在外面,等着皇上召见。”
“传他进来吧!”康熙连头都没抬,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折子。
梁九功应了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门上的帘子响了一下,梁九功引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跪倒了桌前,神色恭敬,说了句“臣安比槐,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便不敢说话。
康熙搁下手中的折子,看着跪在桌前的安比槐,眼中略带赞赏之意,“起来吧!”
安比槐垂着手,缓缓站起身来,眼眸低垂着,脸上淡然,没有一丝好奇。
“我看别人初次参见,总会带着些许紧张好奇。你倒是十分平淡!”康熙见他一脸淡然,不禁问道。
安比槐低眉顺眼道,“在臣心中,只知道皇上是贤君,至于其他,臣并不好奇!”
康熙听完他说的话,便笑了起来,“抬起头吧!就算不好奇,也总不能不知道自己效力的主子是谁!”
“是!”安比槐应了一声,抬头直视康熙,眼神坦荡,没有异色。
康熙看着安比槐抬起脸,不觉暗赞了一句,貌似潘安。安比槐年近四十,样貌却像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一般,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鬓上青丝也没有半点斑白之色,眉目间便是浅淡之色,无由让人觉得心情顺畅。
“此次进京,辛苦你了!”康熙浅浅的笑了起来,走到了安比槐的面前,搀起了他。
“哪有什么辛苦可言,不过是为皇上效力罢了!”安比槐也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道。
“那日,我看了你的奏折,你说的事,我也想了解了一下!”康熙一脸严肃的看着安比槐,他不知道竟有人能揣测到自己的心意到如此程度,沙俄最近也有些暗潮涌动了,只是自己的心思被别人揣测的一清二楚可不是好事,莫不是。。。。。。。康熙的眸色愈加深沉了,隐约让人觉得杀气围绕在身旁。
一旁的梁九功已经吓得背后满是冷汗,脸上更是不敢露出一点表情,暗暗在心中揣测着安比槐上呈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竟然会让皇上如此变色。
“我想做的,便只是做皇上所需要的,现在想找个借口帮皇上完成罢了!”安比槐眼中略带笑意,再次跪下了,抬着头看着康熙。
康熙身上的杀气渐渐消逝去了,沉吟片刻,方才低声道,“说说看!”声音似乎没有在意,但是眼神却一直关注着安比槐的一举一动,防备着他有什么异动。
安比槐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份图纸,“臣已经将草图画好,请皇上一览!”说完便将图纸递给了站在他身旁的梁九功。
梁九功将图纸铺到了桌上,康熙站到了桌前,专注的看起了图纸。
“当真能实现吗?”不知过了多久,但时间已足以让安比槐跪到双脚麻木,才听见康熙的问话。
“是!臣会竭力将它造出来!”虽然康熙的声音很小,但是一直关注着康熙反应的安比槐却听得一清二楚。
康熙使了个眼色,梁九功便将桌上的图纸卷好。
康熙抬头看着安比槐,笑得很是高深莫测,“会拿出这样的东西,你,所求不小!”
安比槐匍匐在地上,严肃道,“臣只求臣之犬子不要卷入帝王家!”
康熙大怒,一般人能进入帝王家已经十分感恩戴德,可是这个安比槐竟然当着他的面,请求不要进入帝王家,“你很是胆大!”他的声音甚是平静,一点也听不出其中的含义,但是侍候他这么多年的梁九功却知道皇上已经动怒了。
“臣惶恐,只是臣知道帝王家十分高深,臣之女儿实在愚笨,实在不适合!”安比槐已经吓得一身冷汗,但是他竭力保持自己的冷静,咬着牙说了出来。
康熙绕着他走了一圈,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咬牙道“朕看你一点惶恐的样子都没有!”
安比槐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康熙冷冷的看着他,嗤笑了一声,“你知道身不由己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