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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司令周至柔心说:“我靠!老东西真不要脸!这尼玛台北百姓苍生都说得出啊!看来老子要站队就得趁早!再晚一晚,想吃屎都没个热乎堆。老子手里还有美国人给25架P…8,这玩意可是喷射机,怎么也算个厚礼了吧?再说了,其他旧飞机也还有两三百架,加上千把来人机师和教官,这也算礼多人不怪了吧?”
周至柔一念至此,顿时当机立断,浓眉一竖、义正言辞道:“国共朔源,本都是三民主义旗帜嘛,原也本出一家,如今床头吵架床尾和,总是有一方要退一步嘛。现如今,党国就好比是娘们,床下打也打不过当家爷们,自当退一步,上床从了便是,回头躺下只管闭上眼,未必不是一番恩爱享受,作甚要斗个弹粮绝呢。”
周至柔此语简直是雷翻全场,就连提出投降孙立人,都不禁哆嗦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顾祝同本已是气几欲晕厥,这下听了周至柔“床上夫妻论”,是觉得胸口一股子气喘不上来,普通一屁股跌回椅子上,两眼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小,浑身气直打摆子,呼哧呼哧一边大喘气一边颤抖。
桂永清这下子算是找到了联盟,顿时深感知己难求,连呼:“善!善!周司令所言甚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操都操了,想来共党也不会太过为难我等党国元老。这如今想分家已无可能,还是一块过吧。”
陈诚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心头那腾腾而起直窜入脑业火,戟指桂永清怒骂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姓桂的!总统待你如何!你怎敢说出如此狂悖逆伦之言!”
偏偏桂永清此刻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横竖有兵权握孙立人罩着,他还怕个毛啊。
“陈主席,您老人家还是歇歇吧,这大开乍暖还寒,当心中着风!”桂永清老神讽刺道。
“你!……你!……”陈诚和他小伙伴们已经完全震精了,对于孙立人、桂永清、周至柔这样言行,已经不能用常理再去思考了。
何应钦一张脸已经从铁青涨到了乌黑发紫,厉声怒骂道:“姓孙的!姓桂的!姓周的!你们他妈是要造反不成!”
一看何应钦摊牌,周至柔也有些哆嗦,心中带着些不自信看向孙立人。而桂永清倒是壮着胆子高声反驳道:“姓何,你也别总扯着总统虎皮做大旗,现如今总统已经躺医院里了,死活不知。我叫你一声何老,那是他妈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你他娘别不知好歹,放着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往死里寻!”
何应钦勃然大怒道:“放尼玛狗臭屁!姓桂的!老子今晚就是被共匪打死,死前也要亲手掐死你个吃里扒外狗杂碎!”说着,何应钦就从会议桌上扑过来,打算上演全武行!
孙立人一看眼前这情况,真真是已经乱不可开交,他赶紧大声吼道:
“够了!现已经八点半了!共军要是提前进攻,九点就会打炮!共军得了苏联强援,如今装备之精锐,外加原本之彪悍骁勇,已非我等可望及项背。就连5军这样部队都顶不住那坦克大炮和无数冲锋枪,17师这样精纯万人党国干部师,凭借着铁丝网和壕沟群都无法改变被全歼命运,两个小时不到就全灭了!难道我们还要再把多中国人性命白白填进去吗!”
何应钦会议桌边站定摇摇晃晃身形,微微躬身指着孙立人鼻子怒骂道:“姓孙的!你说不算!老子现代表总统,免去你台湾防卫司令职务,你他妈现就给我滚!”
孙立人悲哀抬首看了看何应钦,缓缓将面前杯中头泡家乡毛尖一饮而,珍惜咋巴了一下嘴里喝进去叶子,随手就把杯子摔了地上。
第二百六十一回 造反了
孙立人杯子一碎,顿时会议室前后两道门就被从门外粗暴连撞带砸打开,十来个全副武装带着钢盔端着3式冲锋枪士兵呼啦啦冲进来围住了会议桌。从他们左胸上印着单位章布片来看,全都是孙立人台湾防卫司令部直属警卫团,而带领这些士兵军官,也是孙立人老部下,“国防部”作战参谋胡斌。
看见这些听着摔杯声进来士兵,何应钦、陈诚、顾祝同彻底傻了眼。何应钦面如死灰,再也不复刚才激动,环顾四周看了看这些黑洞洞冲着自己冲锋枪口,几乎是一字一蹦从口中缓缓吐出话来:“孙立人,原来你真要造反。”
孙立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平静道:“我只是想给弟兄们留点香火,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打完鬼子又离家漂泊,个个都是小家小业,和您可不能比,这一家家里,可全指着他们过日子呢,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他们家小,如何对得起这些年走了弟兄们。”
周至柔此时胆气立刻豪壮起来,说:“孙司令别和他废话,眼下咱们还是赶紧和共军联系吧,倘若开打起来再降,反倒不美。”
桂永清附和点点头,对手拿勃朗宁手枪参谋胡斌道:“胡兄弟,这就麻烦你了。”
说着,孙、周、桂三人鱼贯离开会议室,只留下已经被软禁陈诚、顾祝同、何应钦。
只听见身后远远传出陈诚怒喝:“桂永清你个畜生!我要见总统!”
还没等陈诚话音落完,只听咵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集中了某人下巴,陈诚语声也随之突然中断,显然是吃了苦头。
孙立人一边前边带路,一边对周、桂二人淡淡道:“兄弟是陆军,手下弟兄们都是粗人,让二位司令见笑了。”
桂永清微微笑道:“哪里哪里,倒是我家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孙司令海涵。”
孙立人眉毛一挑,立时想到,这桂永清可是陈诚女婿啊,方才这般处变不惊,割席绝交,这要换了自己,只怕还当真是难以做到。
三人来到“国防部”中孙立人办公室中,只见孙立人办公室里,此刻已经是站满了十几个国民党军官。二人不由得庆幸自己适才会议上没有犹豫不决或者选错边,否则话,这时候留会议室里做阶下囚,可不是要算上自己一份么。
孙立人站办公室中央,果决把自己计划和盘抛出道:“现马上要和共军和谈,周司令,你和中共毛主席有过一面之缘,你看看,能不能亲自去一趟?这台北内外目前所有部队都我们手里,你和邱团长带人乘车过去,一路是畅通阻。”
周至柔知道,眼下是关键时刻,既然上了这条船,就意味着再也回不了头了,做这出面投诚使者,倒也是一功。连忙道:“兄弟这就出发,还请孙司令看顾好我等家小。”
孙立人赶紧将手中亲笔信交给周至柔,道:“周兄放心,我已经安排了警卫保护。”
周至柔颇带些悲壮给孙立人敬了个军礼,转身便带着会议室中一名邱姓团长离开了
桂永清见状忙道:“孙司令,有事你管吩咐,兄弟我一定秉力襄助。”
孙立人飞道:“那我就不和桂司令客气了,台北慈济医院和市内诸多大员家眷我都已经保护了起来,只是这躺医院里老头子,总要有人通知他一声,否则老头子若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下野,怕是要闹出动静来。”
桂永清硬着头皮道:“那为兄便去走一趟吧。”
孙立人点点头。
桂永清说完便带着两名军官走了出去。
孙立人安排好周至柔和桂永清差事,便立刻吩咐手下,立刻24小时不间断通电全台湾,不管能不能收到,反正是不断通知所有人,把老蒋下野,台湾迎来和平解放消息放出去。同时通过电话联系所有能够联系到非孙立人嫡系军官和部队,要求他们立刻放下武器,等待接受整编。各个军官立刻收拢部队,戒严全台北。
一时间,“国防部”里忙成一团。
桂永清乘着国防部崭别克轿车来到台北慈济医院,下车后望望医院大门上慈济二字,心说:“我等倒是想要慈济于老头子,可老头子闻讯怕是会大受刺激吧。”
想到这里,桂永清也有些孱头,他有些心虚看看医院外面,这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孙立人直辖台北卫戍部队士兵和车辆,再看看自己身边带着这些孙立人贴身警卫团士官,这群精锐冲锋枪敢死队员是跟着孙立人出生入死多年,手里3冲锋枪可是只认得孙立人,不认得老头子。
“手里有枪,心中不慌。”桂永清心里突然冒出了阎锡山这句口头禅。再一想,自己连老丈人陈诚都搭进去了,还怕个鸟啊,顿时笃定起来,迈开大步就往里面走。
此时慈济医院已经乱了套了,老蒋正自己病房里抄着一口奉化老家方言大发雷霆。
“娘个西皮!共党已经打到台北了!陈诚他们开个会要这么久?何应钦呢?何应钦也开会?叫你们给我把陈方和吴国桢找来,怎么他们还没有到?经国呢?经国哪里?夫人怎么也没有到?毛人凤这个白痴!这个紧要关头,他去哪里了?”
老蒋身边侍卫长陈善周此刻已是汗如雨下,他哪里敢告诉老蒋,从下午5点开始,慈济医院就被一车车卡车拉来武装士兵重重包围了,他们借口保卫老蒋安全,导致现慈济医院是完全不允许进出,而侍卫老蒋特别保卫部好不容易说服这些军队后派出去人都跟泥牛入海一般,全部不见了踪影。
陈善周隐隐有种不祥预感,可是这种情况毕竟才刚刚发生三个小时,说不定一会儿之后,这些人开完会就会全部集合到医院来,而老蒋大病初愈,可不能为自己谓猜测刺激了老头子。
此刻,突然走廊里传来杂乱脚步声,只听见侍卫们叫喊着:“桂司令,桂司令,要先通报啊,先通报,这些兵怎么能进来!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不能带武器,不能带……啊!这是干什么……”
然后只听笃、笃、笃三声应景似敲门声后,桂永清推门直闯进来。
看见随着桂永清一起冲进来十几个端着3冲锋枪武装士兵,陈善周心里凉了半截,但是口里毫不畏惧,大喝道:“桂司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桂永清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身边孙立人贴身警卫徐厉带着两个士兵箭步冲上前去,粗暴将陈善周一枪托砸地上,士兵用冲锋枪死死将陈善周脖子压地板上,将陈善周缴了械,抽出陈善周皮带将他双手困了起来,拖死狗一般将被砸晕陈善周拖出了病房。
老蒋陷坐刚才陈善周把他劝下沙发上,如果说刚才他还暴躁想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现他已经方寸大乱,只感觉双腿力,眼前晕眩。
“永清,你这是要做什么!”老蒋颤声道。
桂永清咽了口唾沫,似乎是将历年来老蒋对他积威一股子吃了下去。
“总统,经过国防部会议决定,您老从现起就下野了,请您稍安勿躁,等待中央进一步指示。”
“放屁!”老蒋一听桂永清这番话,脑袋上、脖子上、手上青筋全都绷跳了起来。
“国防部没有这个权利!这个必须要全党代表大会才能决定地!你这是造反!”
桂永清看着老蒋,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但是一言不发。
老蒋看桂永清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神色,心里凉了半截,霍地站起身来道:“永清,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要造反?你现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恕你罪,让你一家子都去美国,大家好聚好散。”
桂永清淡淡道:“我是中国人,去美国做什么,我可吃不惯天天面包夹黄油。总统……不,老校长,解放军已经包围了台北,周司令